马车在夜色里跑了约莫两个时辰,月亮升到了头顶,把山路照得亮堂堂的。李叔勒了勒缰绳,马蹄慢了下来:“前面到石桥镇了,咱们去镇上歇口气,给马喂点料,不然再跑下去,马该撑不住了。”
车斗里,王婶正用炭火烘着艾草饼,香味飘得满车都是。幼鼠们挤在竹筐里,最小的那只正叼着半块饼子,趴在元宝的背上啃,元宝则眯着眼,尾巴轻轻扫着竹筐边,像是在护着它。赵小胖凑过去,想摸幼鼠的头,却被母鼠轻轻拍了下爪子 —— 像是在说 “别闹,让它吃”,逗得众人直笑。
“还是石桥镇好,去年拉豆腐路过,镇上的张记客栈还管喂马,老板人实诚。” 李叔说着,马车已经进了镇口。石桥镇不大,夜里很安静,只有几家客栈还亮着灯,张记客栈的灯笼挂在门口,透着暖黄的光。
刚要把马车赶到客栈门口,突然从路边的黑影里窜出三个人,都是邪灵教的打扮,手里举着裹着黑气的短刀,对着马车就砍过来!“是邪灵教的余党!” 李叔赶紧跳下车,举起木盾挡住刀,木盾上的桃木片闪了闪,黑气被弹开了些。
林墨也跳下车,刚要掏出桃木剑,怀里的铜盒突然热了起来 —— 脉灵珠的银光透过盒子映了出来,接着,鼠脉之核和脉源晶石也同时亮了,三股灵气缠在一起,像层淡绿色的罩子,把马车和众人都护在里面!
“怎么可能!你们的灵气怎么会这么强!” 为首的教徒愣住了,手里的刀差点掉在地上。没等他反应过来,母鼠突然从竹筐里窜出去,银须对着教徒们闪了闪,一股淡银色的灵气冲过去,教徒们手里的刀 “当啷” 一声掉在地上,浑身发软,像是被抽走了力气。
“别留活口!” 刘老三冲过去,用麻绳把三人捆起来,“留着他们也是祸害,等天亮了交给镇上的保长,让保长送官!”
众人没多耽搁,把教徒拖到客栈后院的柴房,才进了客栈。老板张大叔见是李叔,赶紧迎上来:“李老弟,怎么这么晚才来?还带着这么多人,是去做啥生意了?”
“不是做生意,是去办点事。” 李叔没多说,怕给客栈惹麻烦,“给我们开两间房,再给马喂点好料,辛苦张大叔了。”
张大叔笑着应了,转身去准备。众人坐在客栈的大堂里,刚要喝口热茶,赵小胖突然 “呀” 了声,指着桌上的茶杯:“你们看!这水怎么有点发黑?”
众人赶紧凑过去看,茶杯里的水确实泛着淡淡的黑,像是掺了墨汁。王婶端起茶杯闻了闻,皱着眉说:“有邪气!是邪灵教的人弄的,想污染镇上的水源!”
刘老三赶紧掏出罗盘,罗盘的指针疯狂转动,指着镇外的方向:“邪气是从镇外的水井来的!他们肯定在井里投了邪祟的粉末,想让镇上的人染邪气,好拖延我们的时间!”
“太缺德了!” 李叔拍了下桌子,“石桥镇的人都是老实人,他们怎么能这么做!” 林墨放下茶杯:“我们得去把水井里的邪气清了,不然天亮了镇上的人喝了水,就麻烦了。”
众人跟着罗盘的方向,往镇外的水井走。水井在镇口的老槐树下,井边还放着个黑色的布包,里面装着些黑色的粉末 —— 正是邪灵教用来污染水源的邪祟粉末。王婶掏出煤炉,点燃艾草,把艾草灰撒进井里,接着又往井里倒了些艾草水:“艾草能驱邪,这样能把井里的邪气清干净。”
刚倒完艾草水,井里突然传来 “滋滋” 的声,接着就飘出团淡黑色的邪气,被艾草烟一熏,瞬间散了。“好了!邪气清了!” 赵小胖兴奋地说,刚要转身,却被林墨拉住 —— 怀表的红光又亮了,这次比之前更急,指着镇外的山路方向。
“是邪灵教的大部队!他们追上来了!” 林墨赶紧把众人往客栈方向拉,“他们肯定知道我们在石桥镇,想在这里截住我们!”
刚跑回客栈,就听到镇外传来马蹄声和教徒的呼喊声,越来越近。张大叔慌了:“这可怎么办?邪灵教的人怎么找到这里来了?”
“张大叔别慌!” 林墨掏出脉灵珠的铜盒,“我们有灵气护着,他们进不来!您赶紧把客栈的门关上,用艾草把门窗缝堵上,邪气进不来!”
张大叔赶紧照做,王婶和李叔则把客栈的桌子搬到门口,挡住门。幼鼠们从竹筐里跳出来,围着大堂的柱子排成圈,银须亮了起来,和三灵的灵气缠在一起,在大堂里形成个灵气罩。
没过多久,邪灵教的人就到了客栈门口,为首的是个穿黑袍的汉子,手里举着个比左使的邪铃还大的铃铛,对着客栈的门晃了晃:“里面的人听着!把脉灵珠、脉源和核交出来,不然我就拆了这客栈,让你们都染邪气!”
“别做梦了!” 王婶隔着门喊,“我们有灵气护着,你们的邪祟进不来!有本事就砸门,看是你们的刀硬,还是我们的灵气硬!”
本小章还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精彩内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