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下河的水汽裹着灵气扑面而来,湿冷的风顺着通道灌进来,吹得人胳膊上起了层鸡皮疙瘩。林墨举着手电筒走在最前面,光柱扫过两侧的石壁,能看到上面刻着的鼠纹越来越清晰,有的还泛着淡淡的绿光 —— 显然离脉源越来越近了。
“慢点走!脚下滑!” 王婶跟在后面,一手扶着石壁,一手护着怀里的竹筐,幼鼠们缩在筐里,最小的那只还把头埋在母鼠怀里,只露出个黑绒绒的小脑袋。李叔扛着木盾走在队尾,时不时回头望,生怕邪灵教突然追上来,木盾上的桃木片被水汽浸得发亮,泛着淡淡的灵气。
走了约莫半个时辰,通道突然变宽,眼前出现个宽敞的暗河大厅,大厅中央是条宽约三丈的地下河,河水泛着淡淡的蓝光,像是撒了层碎星星。河面上飘着几艘破旧的木筏,有的已经散了架,只有最靠近岸边的一艘还相对完好,木筏上还留着半截船桨,上面刻着个小小的鼠形印记。
“这木筏肯定是守脉人留下的!” 赵小胖兴奋地跑过去,刚要踏上木筏,脚下突然一滑,差点掉进水里,还好刘老三眼疾手快,一把拉住了他,“小心!这岸边的石头上全是青苔,滑得很!”
刘老三蹲下来,用手电筒照了照木筏,又摸了摸木筏的木板:“这木筏是用松木做的,泡在水里这么多年还没烂,肯定浸过灵气水!能坐四五个人,我们分两趟过河,我和墨墨先带幼鼠过去,你们在这边等着。”
林墨点点头,小心地把竹筐抱上木筏,元宝从怀里探出头,对着河水叫了两声,银须闪了闪(专属提示:“河里有灵气鱼,不伤人,能引路”)。果然,话音刚落,就见河水里有几尾半透明的小鱼游过,身上泛着蓝光,顺着河水往大厅深处游去 —— 正是他们要去的方向。
刘老三拿起船桨,刚要划船,就听通道入口传来 “轰隆” 一声响,接着就有淡黑色的邪雾飘进来,伴随着邪灵教教徒的喊声:“别让他们过河!左使说了,谁拦住他们,赏十块大洋!”
“糟了!他们追上来了!” 李叔赶紧举起木盾,挡在通道口,王婶则掏出煤炉,点燃艾草,浓烟对着邪雾飘过去,“别慌!我这艾草烟能散邪雾,他们过不来!”
可这次的邪雾比之前浓多了,艾草烟飘过去,只散了小半,剩下的邪雾还在往大厅里涌,甚至有几缕飘到了河边,吓得河水里的灵气鱼赶紧往深处游。左使的声音从邪雾里传出来:“没用的!这是用‘邪骨粉’兑的雾,你们这点艾草烟,根本挡不住!”
林墨刚要把木筏划回岸边帮忙,怀里的元宝突然对着桃木剑叫,小爪子指了指剑身上的鼠纹 —— 桃木剑的绿光比之前亮了些,像是在回应什么。父亲突然喊道:“墨墨!别回来!你带着幼鼠和脉核先过河找脉源!我们在这儿挡住他们,等会儿就过去!”
“可是……” 林墨还想说什么,就见李叔已经和冲进来的教徒打了起来,木盾 “咚” 的一声挡住了教徒的刀,赵小胖举着桃木枝对着教徒的胳膊戳过去,教徒疼得直咧嘴,刀掉在了地上。王婶则把煤炉里的艾草灰往邪雾里撒,虽然散不了多少雾,却能让教徒们看不清路,乱作一团。
“快划!别耽误时间!” 刘老三催促道,拿起船桨使劲划,木筏慢慢离开岸边,往河中央飘去。林墨回头望,能看到父亲举着聚灵佩残片,对着邪雾闪着绿光,王婶和李叔还在和教徒们缠斗,心里满是焦急,却也知道现在只能先找到脉源,才能彻底帮到他们。
木筏顺着灵气鱼的方向飘了约莫一刻钟,前面突然出现个石窟的入口,入口两侧的石壁上刻着巨大的鼠纹,鼠纹的眼睛里各嵌着块半透明的晶石,泛着淡淡的蓝光。元宝突然从怀里窜出去,对着入口叫,小爪子指了指鼠纹的眼睛(专属提示:“需要脉核和桃木剑的灵气,才能打开石窟门”)。
林墨赶紧掏出鼠脉之核,放在左侧鼠纹的眼睛里,核的绿光瞬间亮了,顺着鼠纹的纹路蔓延开;接着又掏出桃木剑,剑尖对着右侧鼠纹的眼睛,剑身上的绿光也亮了,和脉核的绿光缠在一起,对着入口中央的石门冲过去 ——“咔嗒” 一声,石门慢慢打开,里面飘出浓浓的灵气,还泛着淡淡的金光!
“打开了!脉源肯定在里面!” 刘老三兴奋地跳起来,差点把木筏弄翻,林墨赶紧扶住竹筐,幼鼠们也对着石窟里叫,小爪子扒着筐边,像是迫不及待想进去。
可刚要划木筏靠岸,就听身后传来 “哗啦” 一声响,回头一看 —— 是左使!他居然乘着另一艘破木筏,绕过了缠斗的众人,追了上来,手里还举着个黑色的坛子,坛口泛着浓浓的黑气:“别想进石窟!这是‘邪血坛’,只要我把它摔在石门上,整个石窟都会塌!”
林墨心里一沉,刚要举起桃木剑对着左使挥过去,就见竹筐里的幼鼠们突然一起对着左使叫,银须对着河水里闪了闪 —— 河水里的灵气鱼突然朝着左使的木筏游过去,围着木筏打转,有的还跳起来,溅了左使一身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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