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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案纪实録 第100章 欲望深渊

作者:汝南墨尘 分类:其他 更新时间:2025-11-30 04:37:30

2009年12月24日,圣诞前夜。山西阳泉市的街头挂满了彩灯,商场门口摆着圣诞树,偶尔有年轻人手里拿着苹果,说说笑笑地走过。阳泉是座煤城,空气里总带着一股淡淡的煤烟味,冬天的风刮在脸上,又冷又硬。

新建路的“一方洗衣店”里,老板娘刘一方正在收拾东西。玻璃门上结着一层薄薄的雾气,她用抹布擦了擦,看着外面的夜景,嘴角露出一丝笑意。

手机里刚收到女儿发来的祝福短信,还有几个老客户的问候,心里暖暖的。

就在这时,她突然想起了一个人,王岱桥,她的婆家妹夫。王岱桥是安徽潜山人,2006年来到阳泉做礼品批发生意,平时跟她走得最近,在阳泉也只有她这一门亲戚。

今天中午,王岱桥还来过洗衣店,手里拿着一份合同,兴高采烈地跟她说:“嫂子,我跟一家企业签了个大单,15万的礼品采购,明天我就去石家庄进货!”他当时笑得眼睛都眯了,还说等赚了钱,请她吃饭。

“这么重要的日子,他怎么没给我发信息?”刘一方心里犯了嘀咕。王岱桥是个生意人,手机从来都是24小时开机,生怕错过客户的电话。而且他明天就要去石家庄,怎么会在这个时候“失联”?

她拿出手机,拨通了王岱桥的号码。电话里传来一阵机械的女声:“对不起,您呼叫的用户已关机。”

刘一方皱起了眉头,这太反常了。她又打了一遍,还是关机。“不会出什么事吧?”她心里有点慌,王岱桥昨天还跟她说,进货需要7万块现金,现在钱肯定在他租住处放着,不会被偷了吧?

平安夜的街头很热闹,但刘一方却没心思看。她坐在收银台后面,反复看着手机,心里的不安越来越强烈。

第二天,王岱桥的手机还是关机。到了12月26日下午1点,刘一方实在等不及了,跟收银员交代了几句,就急匆匆地往王岱桥的租住处赶。

王岱桥租住在一个老旧小区里,楼梯间的墙皮都脱落了,墙角堆着杂物,走上去“咯吱咯吱”响。他住的是一楼,刘一方走到门口,敲了敲门:“岱桥?你在吗?”

没人应。她又敲了几下,还是没动静。刘一方的心跳越来越快,她赶紧给几个安徽老乡打电话,让他们过来帮忙,又找了个开锁师傅。

开锁师傅蹲在门口,摆弄着锁芯,刘一方在旁边急得直跺脚。“咔哒”一声,门开了。刘一方推开门,一股寒气扑面而来,屋里空荡荡的,没人。

她走进屋,四处看了看。屋里的摆设很简单:一张由两张单人床拼起来的大床,床上的被褥和床单不见了;里间的转角沙发上,棉胎表面有几个零星的血点,像梅花一样;桌子上放着一个空水杯,地上有几滴已经干了的血迹。

“钱呢?”刘一方赶紧打开抽屉,王岱桥平时把钱放在抽屉里的一个铁盒子里。抽屉拉开了,铁盒子还在,但里面是空的,7万块现金不见了!

就在这时,她转身看到了墙上的血迹,不是几滴,而是一大片,溅在墙上,已经干了,呈暗红色。刘一方吓得后退一步,腿都软了:“出事了……肯定出事了!”她赶紧拿出手机,按下了110。

阳泉市城区公安分局刑警大队的副大队长董培路,当时正在值班。接到报警电话后,他立刻带着刑侦技术人员赶往现场,同时联系了市公安局刑事技术处的处长胡润平,请他带着法医和痕迹专家过来支援。

董培路今年四十多岁,从警二十多年,办过不少大案,但看到现场的情景,还是皱紧了眉头。“保护好现场,不要破坏任何东西。”他对身边的民警说。

胡润平戴着白手套,拿着手电筒,仔细勘查着屋里的每一个角落。墙上的血迹已经干了,边缘有些发黑;沙发上的血点很小,像是溅上去的;桌子腿上有几道砍痕,像是用刀砍的。“屋里被人清洗过,很多痕迹都没了。”胡润平说,“但床底下可能有线索。”

民警们合力把那张拼起来的大床搬开,床底下果然有一大片血迹,暗红色的,已经干裂成块,面积有脸盆那么大。法医蹲下来,用棉签蘸了一点血迹,放进证物袋里。“这片血迹的血量至少有1500毫升。”胡润平说,“一个人失血量超过1500毫升,就会昏迷,甚至死亡。”

现场提取的血样被送到实验室,进行Y染色体检验。民警找到了王岱桥的哥哥,提取了他的血液样本进行比对,结果显示:现场血迹来自一位与王岱桥哥哥同一父系关系的男性。但王岱桥的女儿在安徽老家,暂时无法做亲子鉴定,所以不能100%确定血迹就是王岱桥的。

“是王岱桥杀人后跑了,还是他被人杀了,尸体被转移了?”董培路坐在院子里的台阶上,抽烟思考着。

就在这时,负责走访邻居的副大队长张亚杰带来了一条线索:住在王岱桥对门的王老汉,说圣诞前夜听到了异常动静。“王老汉说,他女儿那天喝醉了,他一夜没睡,半夜的时候,听到对门传来女人的尖叫声,持续了十几分钟。”张亚杰说,“他还说,听到尖叫后,他开门看了一眼,看到三个大汉从王岱桥的屋里走出来。”

这个线索让专案组眼前一亮。

女人的尖叫,三个大汉,这很可能就是案发的关键。专案组立即成立,首要任务就是找到那个尖叫的女人,以及那三个大汉。

民警们开始走访王岱桥的老乡、客户、朋友,很快就了解到:王岱桥平时喜欢去歌舞厅,跟两名陪舞小姐来往密切,关系不正当。“会不会是陪舞小姐见财起意,跟同伙一起杀了王岱桥?”董培路推测。

侦查员们调取了滨河一带所有娱乐场所的监控录像,王岱桥经常去那里的歌舞厅。民警小冯负责看监控,他坐在电脑前,一帧一帧地看,看了整整一天一夜,眼睛都熬红了,但始终没在监控里看到王岱桥的身影。

随后,民警找到了那两名陪舞小姐。她们都说,最近没跟王岱桥联系,圣诞前夜,她们在市里的一家卡拉oK坐台,老板和同事都能作证。“我们早就不跟他来往了,他这个人太小气。”其中一个小姐说。

线索又断了。那个尖叫的女人到底是谁?如果不是陪舞小姐,还会是谁?

2010年元旦,一场大雪降临阳泉,整个城市都被白雪覆盖。专案组的民警们没有休息,冒着大雪再次来到王岱桥的租住处勘查。

“现场被破坏得太严重了,老乡们进来找王岱桥的时候,留下了很多脚印和指纹。”胡润平皱着眉说,“唯一没被破坏的,就是洗手间。”

洗手间很小,只有几平米。第一次勘查的时候,民警在洗手间的地上发现了一枚模糊的赤脚血脚印,但因为太残缺,无法鉴定。“我们再试试,也许能显现出更清晰的痕迹。”胡润平说。

他和痕迹专家赵文军蹲在洗手间里,反复测试不同的显现剂。直到下午,他们终于在坐便器的底座旁边,显现出了一枚完整的血脚印,右前掌,掌纹很特殊,边缘有一个明显的缺口。

“这枚脚印很关键。”胡润平说,“如果是王岱桥留下的,他受伤后走路,旁边应该有滴落的血迹,但这里没有,所以这枚脚印很可能是凶手的。而且凶手是赤脚,说明他跟王岱桥的关系很亲密,才会在他家里赤脚。”

与此同时,张亚杰在厨房发现了两把菜刀。一把放在灶台上,刀刃上满是干了的菜屑,刀背生锈;另一把直立在墙边,锃光瓦亮,刀面上有一条笔直的水痕,刀口还有点卷刃。“这把干净的菜刀,很可能是凶器。”张亚杰说。

就在这时,张亚杰的手机响了,是王岱桥的老乡史弘毅打来的。“张大队,我们还有个老乡不见了,叫邵愿生,跟王岱桥关系很好,会不会也出事了?”

邵愿生?张亚杰心里一动。他立刻问清了邵愿生的住址,就在王岱桥住的小区,对面的三楼。

民警们很快赶到邵愿生的住处,找了个开锁师傅准备开门。就在锁匠找工具的时候,一个高大的男人走了过来,脸上没什么表情,看着民警问:“你们为什么要开我的门?”

他就是邵愿生。

张亚杰赶紧解释:“你老乡说你几天没露面,担心你出事,我们过来看看。”他故意没提王岱桥。

邵愿生木讷地打开门,低声说:“我出门忘了带手机,让你们担心了。”

民警们走进屋,屋里很整洁,家具不多。邵愿生没给民警让座,而是从包里掏出一包烟,抽出一根点燃,大口大口地抽着,手有点抖。

“你这几天去哪了?”张亚杰问。

“去外地做生意了,太累了。”邵愿生笑了笑,笑容很勉强。

“你做什么生意?”

“礼品生意。”

“圣诞和元旦期间,礼品生意不是挺好做的吗?你怎么反而出去了?”张亚杰盯着他的眼睛。

邵愿生愣了一下,又说:“碰巧有人要货,没办法。”

张亚杰打量着邵愿生,他穿着一件淡灰色的中长款棉衣,蓝色牛仔裤,白色匡威鞋,看起来像个大学生,英俊潇洒。“你平时都穿休闲服?有多少件啊?能不能看看你的衣柜?”

邵愿生犹豫了一下,还是带着民警走进里屋,打开了衣柜。“有一套蓝色运动衣,三四条牛仔裤,两套西装,还有几件毛衣。”他一边说,一边指着衣柜里的衣服。

张亚杰看了一眼身边的民警,使了个眼色,衣柜里没有红色的衣服。他突然问:“你认识王岱桥吗?”

邵愿生的身体僵了一下,抬起头问:“王岱桥怎么了?”

“他失踪了。”张亚杰盯着他。

“失踪了?他不是去石家庄进货了吗?”邵愿生的表情很惊讶,像是刚知道一样。

“你跟他关系很好,知道他的男女关系吗?”

邵愿生笑了笑,掐灭了烟:“他一个人在外,难免孤单,跟两个小姐有来往,还跟一个开货车的女人好过,不过后来因为性病,闹掰了。”

这个开货车的女人,会不会就是那个尖叫的女人?张亚杰心里想。

民警们很快找到了那个开货车的女人韩志清。韩志清三十多岁,离婚后带着儿子过,开一辆小货车给商店拉货,皮肤因为风吹日晒显得有些粗糙。

“我跟王岱桥早就断了。”韩志清坐在审讯室里,脸色苍白,“他有老婆孩子,还跟别的女人来往,后来还把性病传染给我,我就再也没跟他联系过。”

“圣诞前夜你去哪了?”民警问。

韩志清犹豫了一下,说:“去河南了,见网友。”她低下头,声音很小,“我没跟别人说,怕儿子知道。”

民警们立刻赶往河南,找到了韩志清住过的旅馆,调取了监控录像。录像显示,圣诞前夜到元旦前,韩志清确实在河南,每天都跟一个男人一起进出旅馆。她的嫌疑被排除了。

线索再次中断。就在这时,王老汉的证词也出现了问题。民警再次走访王老汉,他却说:“我记不清了,那天晚上可能听错了。”而老乡们告诉民警,王老汉的女儿一直在广东,好几年没回家了,父女关系也不好,他根本不可能在圣诞前夜照顾醉酒的女儿。

“这个老头爱吹牛,喜欢听故事,说不定是把故事编到现实里了。”小区门口一家手擀面店的老板说,“他说看到三个大汉,其实他胆子最小了,真有事,他根本不敢开门。”

更让民警无奈的是,停车场那个说韩志清小货车“经常出入”的老头,也承认自己说了谎。

他因为之前跟韩志清吵架,记恨她,所以故意跟民警说假话。

“这两个老头,把我们带沟里了。”董培路揉了揉太阳穴,心里有点烦躁。王岱桥已经失踪十几天了,生不见人,死不见尸,案子毫无进展。

就在这时,市公安局刑事技术处传来了一个消息:厨房水池旁的不锈钢水杯上,提取到了一枚指纹,比对结果显示,指纹属于史弘毅,就是给张亚杰打电话的那个老乡。

史弘毅?董培路心里一动。他立刻让人把史弘毅带来询问。

可还没等民警去找史弘毅,刘一方就带着人把史弘毅扭送到了公安局。“就是他!他害死了我妹夫!”刘一方气得脸通红,抓着史弘毅的衣角不放。

史弘毅个子不高,长得有点胖,被刘一方拉着,哭丧着脸:“董大队,真不是我,我没杀王岱桥!”

原来,昨天晚上,史弘毅跟老乡们打了一夜麻将。平时他很抠门,赌注都是10块、20块,可昨天晚上,他却把赌注提到了50块、100块,输了很多钱也不心疼,还说“人无外财不富”。老乡们觉得不对劲,联想到王岱桥的失踪,就给刘一方打了电话。

“你赌博的钱哪来的?”董培路问。

史弘毅支支吾吾了半天,才说:“我帮一家公司搭桥做了笔生意,他们给了我一笔回扣。”

民警们核实了史弘毅的话,确认他说的是真的。而那枚指纹,很可能是老乡们找王岱桥的时候,史弘毅进厨房喝水留下的。史弘毅的嫌疑也被排除了。

案子又回到了原点。董培路坐在办公室里,看着桌上的证据袋。

那枚血脚印的照片,两把菜刀的照片,王岱桥的资料。“那个赤脚的人,到底是谁?”

他突然想到了邵愿生。邵愿生跟王岱桥关系很好,知道他的秘密,而且民警第一次去他家的时候,他没提自己有红色的衣服。“会不会是他?”

董培路让人去查邵愿生的行踪,发现他最近买了一件新的红色羽绒服,跟他之前穿的那件旧的款式、颜色、品牌都一样。而且老乡们说,王岱桥失踪后,邵愿生变得沉默寡言,很少出门,跟以前那个能说会道的他判若两人。

“把他叫回来。”董培路说。

2010年1月16日,董培路给邵愿生打了电话。“邵愿生,王岱桥的案子还没破,你是关键证人,能不能回阳泉来一趟,再帮我们提供点线索?”

电话那头,邵愿生犹豫了一下,说:“我这几天忙着学车,交规刚过,准备路考。”

“不急,你什么时候有空什么时候回来,过年之前就行。”董培路故意说得很轻松。

“那好吧,我三天后回去。”邵愿生说。

这三天,对专案组的民警来说,格外漫长。他们不知道邵愿生会不会回来,也不知道他是不是凶手。

1月19日下午5点,邵愿生如约来到了城区公安分局。他穿着那件新的红色羽绒服,看起来英俊潇洒,一点也不紧张。

“辛苦你了,邵愿生。”董培路热情地跟他握手,“我们这边资料有点不全,你之前没踩过脚印,现在补上吧,也让我们少走点弯路。”

邵愿生没多想,点了点头,脱下鞋袜,蘸了点油墨,在纸上踩了一个脚印。

董培路紧盯着那个脚印,掌纹清晰,右前掌有一个明显的缺口,跟现场的血脚印几乎一模一样!他强压着心里的激动,对技术人员说:“这踩得不清楚,再踩几张。”

这句话是暗号。很快,几名便衣民警走进办公室,站在门口。邵愿生还在专注地踩脚印,没注意到周围的动静。

“好了,先到这里吧。”董培路说,“我们市局的王处长在三楼,你跟他聊聊,补充点资料。”

邵愿生跟着董培路上了三楼,走进一间办公室。就在他转身的瞬间,民警们一拥而上,把他按在了墙上。“邵愿生,你被捕了!”

邵愿生愣住了,脸色瞬间变得惨白:“你们……你们干什么?我没犯罪!”

“案发现场的血脚印,跟你的一模一样,你还想狡辩?”董培路拿出照片,放在他面前。

邵愿生看着照片,身体开始发抖,再也说不出话来。

审讯室里,邵愿生起初还在抵赖,后来干脆沉默不语。直到王一平副处长跟他讲了法律政策,提到了他的家人,他的心理防线才渐渐崩溃。

“我不是故意的……是他先动手的。”邵愿生低着头,声音沙哑。

他断断续续地交代了自己的罪行:

2009年12月20日,邵愿生因为赌博输了钱,找王岱桥借了2万块。王岱桥当时没多想,就把钱借给了他,还嘱咐他:“24号之前一定要还我,我25号要去石家庄进货。”

可邵愿生把那2万块钱又输光了。12月24日晚上,他来到王岱桥的租住处,想跟他商量能不能晚点还钱。

王岱桥很热情,留他吃饭,还炒了两个菜,买了一瓶白酒。两人喝着酒,聊着天,气氛很融洽。后来天气冷,两人就洗了脚,靠在床头看电视。

“岱桥哥,那2万块钱,我暂时还不上……”邵愿生犹豫着说。

王岱桥的脸色一下子变了:“我明天就要进货,你不还钱,我怎么进货?”他说着,从床底下拿出一把菜刀,指着邵愿生:“你今天必须还钱,不然我就砍了你!”

邵愿生以为他在开玩笑,笑着说:“我真没钱,要命一条。”

可王岱桥是认真的,他拿着菜刀就朝邵愿生砍去。邵愿生赶紧躲开,两人在屋里追打起来。王岱桥砍在了门板上,砍掉了一块木头。

邵愿生慌了,他知道王岱桥是认真的。他趁王岱桥不注意,一把夺过菜刀,反手砍了过去。没想到,这一刀正好削掉了王岱桥脸上的一块肉,鲜血立刻涌了出来。

王岱桥彻底疯了,像一头野兽一样扑上来。邵愿生也红了眼,拿着菜刀乱砍,一刀砍在了王岱桥的脖子上,砍断了他的大动脉。

王岱桥倒在地上,很快就没了呼吸。邵愿生看着地上的血迹,吓得浑身发抖。他赶紧跑回自己家,洗干净身上的血迹,可怎么也睡不着,他怕被人发现,就想着把尸体处理掉。

12月25日晚上,他回到王岱桥的租住处,想把尸体转移走。可当时尸僵已经出现,他搬不动,就用那把菜刀把王岱桥的尸体肢解了。

他把王岱桥的躯干和一条腿装进编织袋,打了一辆出租车,扔到了盂县的一个山沟里;又把头颅、两只手臂和另一条腿装进密码箱,坐大巴车扔到了西洋县的一个涵洞里。

回来后,他把屋里的血迹清洗干净,把染血的床单、被褥和自己那件红色羽绒服扔掉,又买了一件新的,想掩盖罪行。

“我以为没人会发现……”邵愿生哭着说。

2010年1月20日深夜,民警们押解着邵愿生,顶着大雪,分别在盂县的山沟和西洋县的涵洞里找到了王岱桥的尸体。法医提取了王岱桥女儿的血液样本,进行dNA比对,确认了死者就是王岱桥。

1月22日,这起跨越25天的“1224特大杀人碎尸案”成功告破。

邵愿生因为赌博,输光了借的钱,又因为一时冲动杀了人,最后为了掩盖罪行,残忍地分尸抛尸。他以为自己做得天衣无缝,却没想到,一枚小小的血脚印,最终暴露了他的罪行。

后来,邵愿生因故意杀人罪被判处死刑。他的家人因为他的罪行,也抬不起头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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