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流萤从苏家小院出来后,心中仍憋着一股怒火。要查清流言真相,首先得找到那几个在婚礼上闹事的壮汉。她快步回到家中,关上房门,在心中默念:“系统,帮我定位今日在春桃婚礼上闹事的几个壮汉位置。”
很快,脑海中浮现出一幅简易的地图,地图上几个红点正聚集在镇上的一家酒楼里。梁流萤握紧拳头,没想到这几人竟敢如此明目张胆的聚在一起,她倒要看看,是谁在背后指使他们。
她用穿梭门直接到了酒楼,一脚踹开了房间的门。屋内的景象让梁流萤瞬间僵在原地:那几个闹事的壮汉正围坐在桌前喝酒划拳,而坐在他们中间的,竟然是大姐梁琉璃和王翠儿,而且几人衣衫不整!她不敢相信这两人竟然堕落到这个地步。
王翠儿看到突然闯入的梁流萤,脸色瞬间变得惨白,手中的酒碗 “哐当” 一声掉在地上,酒液洒了一地。几个壮汉也愣住了,反应过来后,纷纷站起身,其中一个络腮胡壮汉恶狠狠地说:“梁里正,你竟敢闯进来,是想多管闲事吗?”
梁流萤强压下心中的震惊与愤怒,目光锐利地扫过梁琉璃和王翠儿:“你们两个,真不要脸。在背后搞鬼、毁春桃声誉,你们为何要这么做?”
梁琉璃恨透了梁流萤,看到她来一点也不意外:“为啥?当然是为了让你们俩不痛快。”
王翠儿知道梁流萤的手段,心里有点害怕,眼神躲闪,支支吾吾地说:“我…… 我没有…… 是他们…… 是他们逼我的……”
“逼你?” 梁流萤冷笑一声,“春桃平日里待你不薄,你有困难时,她还经常帮你,你就是这样回报她的?你知不知道,你这一举动,差点让春桃丢了性命!”
络腮胡壮汉上前一步,嚣张地说:“你少在这里多管闲事,不然别怪我们对你不客气!”
“不客气?” 梁流萤眼神一冷,“你们毁人清白,还敢在这里嚣张跋扈,今天我就让你们尝尝被人指指点点的滋味!”
梁流萤点住几人穴道,让几人都不能动弹,然后一把揪住络腮胡壮汉的衣领,用力一扯,将他的衣裤撕得粉碎。几人的眼神像见了鬼一样,惊恐的张着大嘴:“你……你……你要干什么?”
梁流萤冷笑一声:“哼,看不出来我要干什么吗?我要让你们比死更痛苦,听过一句话吗,恶人自有恶人磨,我让你们见识见识真正的恶人。”
梁流萤又将其他几人也扒了个精光,打开窗户,解开穴道,将几人从窗户上扔了下去。
此时正值午后,街上过往的路人不少,看到这一幕,路人都惊呆了,宋人最重礼仪和道德,还从没有人敢光着身子出现在大街上。
“哎呀,大家快看,光天化日之下,这几个狗男女脱得精光在街上干不要脸的事,真的是丢死人了。”“哎呀,那不是骗子梁琉璃吗?哎呦呦,你瞧瞧……”“这不是王屠户的女儿吗?怎么光着身子和几个男人在一起,真是丢死人了。”“还有张猎户家的两个儿子,李夜香的弟弟……”
村民们的议论声越来越大,指指点点的目光像刀子一样落在几人身上。几个壮汉羞愧得满脸通红,双手紧紧捂住下身,恨不得一头撞死。而王翠儿和梁琉璃作为一个女人,光着身子站在大街上,承受着村民们鄙夷的目光和不堪入耳的议论,眼泪止不住地往下流,哭声凄厉却无人同情。
“你们不是喜欢散播别人的流言,让别人被人指指点点吗?现在,也让你们亲身体验一下这种滋味!” 梁流萤站在一旁,声音洪亮地对围观的路人说,“大家都听着,就是这几人,在春桃婚礼上散播谣言,毁春桃清白,差点害死春桃!以后谁再敢随意造谣、毁人清白,这就是下场!”
百姓们纷纷点头称是,看向几人的眼神更加鄙夷。梁流萤看着他们的模样,心中没有丝毫怜悯,这是他们应得的惩罚,只有让他们亲身体验到被谣言伤害的痛苦,他们才会明白自己的行为有多恶劣。
处理完梁琉璃等人的事,梁流萤快步回到春桃家。此时的春桃正蜷缩在床上,背对着房门,单薄的肩膀微微颤抖,显然还没从白天的打击中走出来。春桃的母亲坐在床边,一边轻轻拍着春桃的背,一边偷偷抹泪,看到梁流萤进来,连忙起身,用眼神示意她帮忙劝劝春桃。
梁流萤走到床边,轻轻坐下,将带来的一碗温热的红枣粥放在床头柜上。她没有立刻说话,只是安静地陪着春桃,直到春桃的哭声渐渐小了些,才柔声开口:“春桃,我知道你心里难受,换作是谁,遭遇这样的事都会崩溃。但你要知道,那些流言都是假的,那几个壮汉已经受到了惩罚,以后再也不会有人敢拿这件事伤害你了。”
春桃缓缓转过身,眼睛红肿得像核桃,声音沙哑:“可他们说的…… 都是事实。我确实在山寨失了清白,不会有一个男人能接受我。苏大哥也不要我了,我活着还有什么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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