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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剑照汗青 第8章 缅甸决战 2.转战缅甸

作者:青春鑫海 分类:历史 更新时间:2025-11-29 17:10:33

2.转战缅甸

(一)飞鸽传檄,六阵出关

蒲甘都城的晨雾还没散尽,我正站在城头检查弩炮,吴燕殊的青鸾突然从云层俯冲而下,鸽笼里的信鸽扑棱棱飞起——是福州情报房的急信。展开麻纸,白砚的字迹跃然纸上:“元军阿合迭部三万骑兵入缅,正与蒲甘部落联军激战于曼德勒平原,速援。”

“周铁,把连发火枪都装上。”我将信递给身边的李铁,他的矿工义军刚换上新铸的铁甲,甲片在晨光里泛着冷光,“郑龙,你带水师沿伊洛瓦底江逆流而上,扼住元军退路。陆义,随我走陆路,咱们去会会这个阿合迭。”

转身时,归一剑在鞘中轻鸣。我望着城墙上随风飘动的“宋”字旗,突然想起赵时赏传授的“风后大阵”图谱——那是用客家织锦绘制的古阵,如今正好派上用场。“吴燕殊,给腾冲、石门关发信。”我取下鸽笼里的铜管,塞进写好的令箭,“让他们尽齐步骑精锐,带足六阵兵马,向曼德勒平原进军,务必在三日后卯时抵达指定位置。”

青鸾振翅而去时,李铁已点齐了梅州义军。他手里的开山刀在石头上蹭出火星:“神主放心,我这阵的矿工兄弟,抡起锤子比蒙古人的马刀还狠。”陆义也翻身上马,枪尖直指北方:“末将的枪阵已备好,就等元军来撞。”

三日后的黎明,曼德勒平原边缘的榕树丛里,最先传来的是石门关骑兵的马蹄声。石勇带着他的“飞骑阵”穿过晨雾,骑兵们的铠甲上沾着露水,长矛斜指苍穹,马蹄踏在草地上几乎听不见声响——这是他苦练半年的“静音骑术”,专门用来奇袭。

“神主,腾冲的赵虎到了。”郑豹从侧翼策马而来,他身后跟着三队步兵,每队都推着十辆投石车,车斗里堆满了裹着硫磺的火罐,“赵将军说,他把秋浦河的凿船法子改成了破马阵,保证让元军骑兵有来无回。”

我登上高处的榕树,用望远镜眺望平原中央——阿合迭的骑兵正在冲击蒲甘部落的防线,蒙古弯刀在阳光下连成一片金浪,蒲甘人的藤甲兵虽悍勇,却抵不住骑兵的冲击,阵线已渐渐后退,不少部落兵抱着受伤的同伴往丛林里逃。

“各阵就位。”我拔出归一剑,剑光照亮了身后的旗号,“石勇左翼,赵虎右翼,待我中军旗号升起,即刻夹击!”

(二)平原合围,元骑困兽

阿合迭的骑兵果然凶悍。当我们的六阵兵马从两侧丛林涌出时,他非但没有后退,反而举起狼牙棒,嘶吼着让前军加速冲击蒲甘防线:“冲破这道口子,曼德勒的黄金就是你们的!”

元军骑兵像决堤的洪水,马蹄扬起的尘土遮天蔽日。蒲甘部落的首领举着象骨权杖高喊,却拦不住溃散的士兵,有个穿犀皮甲的部落长老,被元军的流矢射穿了胸膛,临死前还死死攥着权杖上的宝石——那是他们部落的图腾。

“不能让蒲甘人垮得太快。”我对身边的方梅点头,她立刻抽出三支毒针,对女兵们打了个手势。女兵们如猿猴般攀上榕树,毒针带着风声掠过战场,精准地射中元军前军的三名百夫长。那三人突然从马上栽倒,身体抽搐着变成青黑色,元军的冲锋势头顿时一滞。

“就是现在!”我挥动令旗,石勇的飞骑阵如利剑般插入元军右翼。他的骑兵不与元军正面交锋,只是用马槊挑断元军的马腿,让骑兵变成步兵。赵虎则在左翼摆开“凿船阵”——这原是水战的阵法,此刻被他改成了步骑协同,步兵用盾牌组成墙,骑兵从墙后突刺,竟硬生生撕开了元军的侧翼。

阿合迭见状,反而红了眼。他扔掉头盔,露出满是刀疤的脑袋,亲自带着中军压上:“蒙古的勇士们,让宋人看看我们的厉害!”元军的重骑兵结成铁阵,铠甲碰撞的“铿锵”声与战马的嘶鸣混在一起,朝着我的中军冲来。

“结风后大阵!”我高声下令。陆义的枪兵迅速变换阵型,前排士兵半跪在地,枪尖斜指地面,后排士兵高举长枪,形成一片钢铁丛林。周铁的突火枪队藏在枪阵之后,黑洞洞的枪口对准了元军的马腹——这是赵时赏教的法子,对付重骑兵,就得先废了他们的马。

元军的铁阵撞上枪阵的刹那,惨叫声震耳欲聋。战马被枪尖刺穿,骑兵从马上摔落,立刻被后排的枪兵挑杀。周铁的突火枪“砰砰”作响,铅弹穿透铠甲的声音此起彼伏,元军的冲锋势头如撞上礁石的浪头,瞬间溃散。

“阿合迭这是要困兽犹斗。”李铁提着开山刀,刀刃上还滴着血,“他明知左右翼被夹击,还往前冲,是想从蒲甘人那边突围。”

我望着蒲甘防线的缺口,那里已有不少元军骑兵冲了过去,正在追杀溃散的部落兵。“让陆义分出一半枪兵,去堵住那个缺口。”我指向远处的难民群,“另外,派方梅的女兵去救助蒲甘伤兵,给难民分发干粮——告诉他们,我们是来帮他们的。”

(三)仁心收众,夜探敌营

救助伤兵的消息像长了翅膀,很快传遍了战场边缘。有个断了腿的蒲甘少年,被女兵们抬到药棚时,还攥着块染血的兽皮,里面裹着半袋青稞。方梅给他上药时,他突然“扑通”跪下,用生硬的汉语说:“我知道有条小路,能绕到元军后面的山谷。”

少年叫阿奴,是蒲甘王室的牧马人,熟悉曼德勒平原的每一条沟壑。他说阿合迭的中军就驻扎在两山之间的谷地,那里地势险要,只有一条小路能通,是设伏的绝佳位置。

“李铁,你带矿工义军跟阿奴走。”我在沙盘上画出路线,“陆义,你的枪阵随后跟进,记住,一定要隐藏踪迹,等我信号再动手。”

李铁拍着阿奴的肩膀,把自己的干粮袋塞给他:“小子,带我们走对路,回头我教你耍开山刀。”阿奴捧着干粮,眼里闪着光,用力点头:“我认识谷里的每块石头,保证不会错。”

入夜后,我带着后军缓缓推进。沿途不断遇到蒲甘难民,有抱着孩子的妇人,有拄着拐杖的老人,还有不少受伤的部落兵。周铁的工匠们临时搭起药棚,阿黎送来的药丸很快分完了,方梅就教女兵们用当地的草药止血,连最害羞的客家女兵,都蹲在地上给蒲甘妇人喂水。

“神主,您看。”郑龙指着远处,有几个蒲甘部落的长老,正对着我们的“宋”字旗鞠躬,“他们把咱们当成救世主了。”

我望着那些饱经战火的脸,突然想起文天祥的诗:“天地有正气,杂然赋流形。”或许这正气,不只是刀光剑影,还有这乱世里的一点慈悲。

三更时分,李铁的信鸽传来消息:已抵达谷口,元军的中军正在埋锅造饭,丝毫没有察觉。陆义也派人回报,枪阵已在两侧山腰就位,就等天明。

我站在山坡上,望着谷里的火光。阿合迭的中军帐篷扎在最中间,周围是骑兵的营帐,隐约能听见蒙古语的歌声——他们大概以为胜券在握,正在庆祝。

“让周铁把连发火枪都检查一遍。”我对身边的传令兵说,“告诉李铁和陆义,明天午时,听我炮声为号。”

(四)谷地伏杀,马无归鞍

第二天的太阳刚爬上山顶,阿合迭的前军就开始追击溃散的蒲甘部落兵。约八千骑兵像饿狼般冲出山谷,马蹄声震得两山发颤。李铁趴在山腰的草丛里,握着开山刀的手沁出冷汗——他身后的矿工义军已拉满了强弓,箭头都蘸了阿黎配的麻药。

“放他们过去。”陆义按住他的肩膀,枪尖指着谷里的中军,“咱们的目标是后面的肥肉。”

前军刚过谷口,李铁就看见阿合迭的中军动了。约两万骑兵簇拥着中军大旗,缓缓走出谷口,阿合迭的狼牙棒在阳光下闪着寒光,正得意地与身边的将领说笑。

“就是现在!”午时的炮声准时响起,李铁猛地站起,高喊着挥下开山刀。矿工义军的箭雨如乌云般落下,元军的中军顿时大乱,不少骑兵中了麻药,从马上晃悠悠栽倒。

陆义的枪阵紧接着从两侧山腰杀下,长枪组成的银龙顺着山坡翻滚,元军骑兵被挤在狭窄的谷地里,连调转马头都难。最要命的是周铁的连发火枪队——他们躲在岩石后,专射骑兵的咽喉,铅弹打穿甲胄的“噗嗤”声不绝于耳,落马的骑兵越来越多,很快就在谷地里堆起了尸山。

“不射马,专射人!”李铁的吼声在山谷里回荡。他这是记着我的命令——要留下这些战马,将来编一支大宋的骑兵。矿工义军们纷纷照做,有的甚至用绳索套住惊马的缰绳,硬生生把马牵到自己这边。

一个时辰后,谷地里已到处是无主的战马。约三千多匹蒙古马甩着尾巴,在尸体旁不安地刨着蹄子,有几匹还凑到受伤的元军士兵身边,用鼻子蹭他们的脸,看得李铁直咧嘴:“这些畜生倒比人有情义。”

阿合迭被亲兵护着退到谷内,看着满地的战马和尸体,眼睛红得像要滴血。他突然举起狼牙棒,朝着山坡上的陆义掷去——那棒带着风声掠过,竟砸断了陆义身边的一棵小树。

“有种下来单挑!”阿合迭嘶吼着,声音里满是绝望。

陆义提着滴血的长枪,冷笑一声:“等你成了阶下囚,我陪你玩。”

(五)半围困敌,残部突围

午后的阳光斜照进山谷时,我的后军终于赶到。十三阵兵马沿着谷地两侧展开,步兵布下风后大阵堵住谷口,骑兵结成玉龙剑阵护住侧翼,形成一个巨大的半包围圈——故意在正前方留了道缺口,像给困兽留的生路。

“神主,为何不直接围死?”郑豹不解,他的快船队已在谷外的河流布防,元军插翅也难飞。

“困死他们容易,但咱们的战马还不够。”我指着谷里的元军骑兵,“让他们再打几天,消耗掉锐气,咱们正好练阵。”

接下来的三天,成了义军的练兵场。元军每天都试图从缺口突围,却每次都被风后大阵挡回。陆义的枪阵越来越熟练,有时元军刚冲出谷口,就被枪尖组成的墙逼回去;周铁的连发火枪也越打越准,甚至能射中骑兵手中的兵器。

最妙的是玉龙剑阵。这是我结合七星剑法创的骑兵阵,七骑一组,像北斗七星般变换阵型,既能合攻,又能分袭。石勇的飞骑队练熟后,竟能在元军骑兵中穿梭,把他们的阵型搅得七零八落,自己却毫发无伤。

阿合迭的士兵越来越少。第三天午后,当他再次组织突围时,身边只剩不到一万骑兵,不少人连马都没了,只能徒步冲锋。我站在山坡上,看见李铁和陆义的旗号从侧翼升起——他们已按计划,悄悄绕到谷外,去追击那八千前军了。

“差不多了。”我挥动令旗,故意让风后大阵的缺口扩大了些。阿合迭见状,像抓住了救命稻草,嘶吼着带残部冲了出去:“回云南!咱们从长计议!”

元军残部争先恐后地冲出缺口,却不知李铁和陆义已在前方的密林设下埋伏。等他们冲进林子,迎接他们的是矿工义军的滚石和枪阵,惨叫声从林子里传来,夹杂着阿合迭气急败坏的怒骂。

“收队。”我望着谷地里缴获的战马和粮草,嘴角扬起笑意,“让郑龙把战马都带回蒲甘,分给各阵。周铁,把元军的甲胄都捡回来,能修的修,不能修的熔了重铸。”

夕阳西下时,蒲甘的部落长老们带着大象队赶来。他们给我献上最珍贵的红宝石,说要在曼德勒平原为大宋建一座“友谊碑”。我把宝石还给他们,指着那些正在帮蒲甘人重建家园的义军士兵:“碑就不用建了,让他们多打几口井,多种几亩稻子,比什么都强。”

归一剑插回鞘中时,剑穗上的红绸沾了些尘土,却依旧鲜艳。我望着远处的群山,知道阿合迭的残部逃不远,而大宋的旗帜,已在这片异域的土地上,扎下了更深的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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