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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米阅读 > 历史 > 一剑照汗青 > 第8章 缅甸决战 1.收复安南,转战缅甸

1.收复安南,转战缅甸

(一)怒海扬帆,兵临占城

占城港的棕榈叶在热风里摇晃,像无数双窥伺的眼睛。我站在“惊涛号”的了望塔上,望着港内元军的战船——三十艘蒙冲舰排成铁壁,桅杆上的“元”字旗被海风扯得猎猎作响,甲板上的回回炮黑洞洞的炮口,正对着外海的方向。

“神主,占城王派使者来了。”郑龙的声音从下方传来,他手里提着个锦盒,盒里装着三枚象牙符,“老小子说愿意献城,只求咱们别烧他的王宫。”

我从了望塔上跃下,脚踩在发烫的甲板上。归一剑斜挎在腰间,剑穗上的红绸被海风吹得贴在甲胄上。“他不是怕咱们烧王宫,是怕元军的报复。”我掂了掂那枚最重的象牙符,符上刻着占城的图腾——一头衔着稻穗的大象,“告诉使者,三天之内,让他把元军的粮库位置画出来,否则‘惊涛号’的撞角,会替他拆了王宫的金顶。”

郑龙刚要转身,了望手突然高喊:“元军出港了!”

港内的蒙冲舰果然动了,为首的旗舰上站着个戴金盔的将领,正用令旗指挥船队列阵。郑豹在旁边啐了一口:“是张弘范的副将唆都,这狗东西在广州杀了咱们七个探子,今天正好拿他祭旗!”

“按第二套方案行事。”我拔出归一剑,剑锋在阳光下闪着寒光,“郑龙率主力舰正面接战,郑豹带五十艘快船绕到侧翼,把他们的退路堵死。刘鹏,你的重炮队准备好,等他们进入射程就轰!”

号角声撕破海面时,元军的蒙冲舰已像铁犁般破开浪花。唆都站在旗舰船头,手里的弯刀指向我们:“宋人残部也敢来送死?今日就让你们喂鱼!”

他话音未落,刘鹏的重炮就响了。十枚铁弹拖着黑烟掠过海面,精准地砸在元军的前阵,最外侧的两艘蒙冲舰瞬间被掀翻,木屑混着惨叫冲天而起。郑龙趁机下令:“撞角队,跟我冲!”

三十艘快船如箭般射出,船头的青铜撞角在阳光下泛着冷光,像一群捕食的鲨鱼。我站在“惊涛号”的船头,看着郑龙的船撞上唆都的旗舰——两船相接的刹那,郑龙纵身跃上元军甲板,手里的铁桨横扫,三名元兵像稻草人般被打飞,血溅在他**的胳膊上,与汗珠混在一起,红得刺眼。

“唆都,爷爷来会你了!”郑龙的吼声盖过海浪,铁桨与弯刀碰撞的脆响,隔着百步都能听见。我握紧归一剑,正要下令登船,却见元军的后阵突然乱了——郑豹的快船不知何时绕到了侧后方,火罐像流星般砸进元军的船队,火借风势,瞬间烧成了一片火海。

“卑鄙!”唆都被郑龙逼得连连后退,看见侧后方的火光,气得暴跳如雷。他突然从怀里掏出个信号筒,对着天空发射——一枚绿烟冲天而起,港内竟又驶出二十艘战船,船头站着的不是元兵,是穿藤甲的占城兵。

“狗王果然反水!”郑龙骂了一声,铁桨被唆都的弯刀劈出缺口。我立刻鸣金:“收队!退回外海!”

快船队撤出战场时,郑豹的胳膊被流矢擦伤,他咬着牙把箭头拔出来:“神主,占城王这是想坐收渔翁之利!”

“他还没看清谁是渔夫,谁是鱼。”我望着港内重新合拢的元军船队,突然笑了,“让吴燕殊放信鸽,叫王超的韶州军从陆路压境,告诉占城王,他的稻子快熟了,要是再帮元军,咱们不介意替他收了。”

(二)智破城防,象阵倒戈

第三天清晨,占城王的使者又来了,这次带来的不仅有粮库图,还有一箱珍珠。“我王说,愿助宋师破元,只求事成之后,能借祥龙州的种子用用。”使者的额头全是汗,说话时不停地瞟着远处的海岸线——那里隐约能看见王超的骑兵扬起的烟尘。

粮库图画得很详细,城西的三座仓库被红圈标出,旁边注着“稻米三千石”“火药五十箱”。郑云用手指点着图上的暗道:“这有两条密道,能直通仓库底下,是个放火的好地方。”

“放火太便宜他们了。”我在图上画了个圈,“让方梅带十名女兵,从密道进去,把火药箱的引信换成慢燃的,等唆都把火药搬到船上,再给咱们送份大礼。”

方梅的毒针在指间转了个圈,嘴角勾起冷笑:“保证让他们连哭的时间都没有。”

入夜后,方梅带着女兵消失在夜色里。郑龙的船队则在外海敲锣打鼓,装作要夜袭的样子,把元军的注意力全吸引到了港口。我站在“惊涛号”的船尾,望着城西的方向——那里漆黑一片,只有偶尔闪过的火把,像鬼火般摇曳。

三更时分,港口突然乱了。元军的战船开始移动,显然是在装运火药。郑龙兴奋地摩拳擦掌:“差不多该响了吧?”

话音刚落,城西就传来闷响。不是爆炸的轰鸣,而是成片的惨叫。紧接着,仓库的方向燃起红光,却不是火焰的颜色,而是……灯笼?

“是占城兵!”了望手高喊,“他们反戈了!”

果然,城西的元军营地乱成一团,穿藤甲的占城兵正举着弯刀砍杀元兵,仓库顶上竖起了占城的大象旗。郑龙看得直愣:“这是唱的哪出?”

“是王超的骑兵到了。”我望着海岸线方向扬起的烟尘,“占城王见势不妙,赶紧换了门庭。”

港口的唆都也慌了,他一边指挥船队撤退,一边下令炮击占城兵。可没等他的战船驶出港口,方梅的“大礼”就到了——船上的火药箱突然爆炸,三十艘蒙冲舰像被点燃的鞭炮,接连炸成了火球。唆都所在的旗舰最惨,火药殉爆的气浪直接把他掀进海里,等郑豹的人把他捞上来时,金盔已被炸得变形,只剩半条命。

天蒙蒙亮时,占城港彻底肃清。占城王亲自带着大象队来献降,大象的鼻子上挂着元军的首级,足足有三百多个。他跪在我面前,捧着象征王权的象牙权杖:“愿永附大宋,年年进贡稻米万石。”

我扶起他,把那枚最重的象牙符还给他:“权杖你留着,稻米也不用年年送,只要记住——帮宋则安,助元则亡。”

占城王连连点头,眼角的皱纹挤成一团:“臣明白,臣明白。”

(三)缅北丛林,毒瘴迷营

收复占城的第十天,我们接到了缅甸的急信——元军将领纳速剌丁正围攻蒲甘王朝的都城,蒲甘王派使者突围,说愿意割让三座城池,只求我们出兵解围。

“缅甸的瘴气厉害,得带足药材。”吴燕殊的青鸾群送来阿黎的药箱,里面装着解瘴毒的药丸和驱蚊的香囊,“阿黎说,让你们千万别喝丛林里的生水,她在香囊里加了避蛇的草药。”

船队驶入伊洛瓦底江时,两岸的棕榈树渐渐变成了茂密的榕树,气根像长绳般垂到水面,挡住了阳光,江面上弥漫着淡绿色的瘴气,吸入一口都觉得喉咙发紧。

“神主,李铁的骑兵在前面停了。”陆义的快船从前方折回,他的铠甲上沾着泥浆,“前面的渡口被元军炸了,只能走陆路穿丛林。”

丛林里的路比想象中难走。藤蔓像毒蛇般缠在树干上,脚下的腐叶深及膝盖,不时有色彩斑斓的蛇从草里窜出,被士兵们用长矛挑开。李铁的矿工义军最擅长这个,他们用砍刀劈开荆棘,在前面开出条仅容一人通过的小道,砍刀砍在树干上的“咚咚”声,在寂静的丛林里格外清晰。

走了三天,队伍突然停了。前面的士兵捂着鼻子后退,脸色惨白:“前面……前面有尸体!”

拨开藤蔓,果然看见一片空地——地上堆着几十具蒲甘士兵的尸体,个个面色青黑,七窍流血,显然是中了瘴毒。尸体旁还插着块木牌,上面用缅文写着:“宋人敢来,同此下场。”

“是纳速剌丁的诡计。”方梅蹲下身,用银簪挑起一点尸体旁的泥土,簪尖立刻变黑,“他在土里埋了毒草,瘴气一蒸,毒性更烈。”

我望着空地另一侧的山峰——那是进入蒲甘都城的必经之路,山脚下隐约能看见元军的营寨。“看来得让纳速剌丁尝尝自己的毒。”我让士兵们收集干燥的茅草,“周铁,把你带的硫磺拿出来,咱们给他们送场‘瘴气’。”

入夜后,刮起了东南风。李铁带着矿工义军,背着硫磺和茅草,悄悄摸到元军的上风口。周铁把硫磺和茅草混在一起,用火种点燃——浓烟立刻滚滚而起,被风吹向元军的营寨。

“咳咳……什么东西?”元军的营寨里传来咳嗽声,紧接着是混乱的叫喊,“有毒!快撤!”

我们趁机从侧翼攻入,陆义的枪阵像条银蛇,在黑暗中穿梭,枪尖挑着的火把照亮了元军惊恐的脸。纳速剌丁穿着睡袍从主营里冲出来,刚要拔刀,就被郑龙的铁桨打在肩上,惨叫着摔在地上。

“纳速剌丁,你的瘴气滋味如何?”我用归一剑指着他的咽喉,剑刃上的寒光映着他惨白的脸。

他咬着牙啐了一口血:“你们……你们用的什么妖法?”

“是你教我们的。”我踩住他的手腕,“以毒攻毒,对付你这种人正好。”

(四)蒲甘解围,象战扬威

蒲甘都城的城门打开时,蒲甘王带着文武百官跪在道旁,他们头上顶着金盘,盘里放着缅甸最珍贵的红宝石。“多谢宋师解围,小王愿将伊洛瓦底江以东的土地,尽数献给大宋。”

我扶起他,把那些红宝石推了回去:“土地我们不要,只要你答应,今后元军再来,蒲甘与大宋共进退。”

蒲甘王愣了愣,随即重重磕头:“臣愿立誓!若违此约,让小王的象队死绝!”

他的誓言很快就迎来了考验。纳速剌丁的残部逃往北部,联合了缅北的部落,凑了五万兵马,号称要夺回蒲甘。更麻烦的是,那些部落带来了上百头战象,象牙上裹着铁甲,背上的战楼里,还架着小型的投石机。

“神主,战象皮糙肉厚,重炮都未必轰得动。”郑龙望着远处尘烟滚滚的方向,眉头紧锁,“要不咱们先撤到江边,用战船挡一挡?”

“不用。”我指着城墙上的弩炮,“周铁,把你的突火枪改改,给弩炮装上散弹。陆义,你的枪阵准备好,等战象冲过来,就用枪尖挑它们的鼻子——那是它们的软肋。”

战象冲锋的场面确实吓人。上百头巨兽踩着地动山摇的步伐,朝着城门冲来,象牙撞碎了城外的拒马,战楼里的投石机把巨石砸在城墙上,石屑飞溅中,不少士兵吓得脸色发白。

“放!”我一声令下,城墙上的弩炮齐发。改装过的散弹像暴雨般射向战象,虽然打不穿铁甲,却精准地打在它们的鼻子上。战象吃痛,纷纷扬起鼻子嘶吼,有的甚至掉头冲撞后面的元军,阵型瞬间乱了。

“就是现在!”陆义举起长枪,枪阵如潮水般涌出城门。士兵们挺着枪,专挑战象的鼻子和眼睛刺,前面的战象受了伤,发疯似的往回跑,把后面的元军撞得人仰马翻。

郑龙带着快船队,从伊洛瓦底江顺流而下,撞开了元军的后营。他站在船头,铁桨横扫,把纳速剌丁好不容易重新集结的阵型,又搅成了一锅粥。

最精彩的是方梅的女兵队。她们躲在丛林里,用毒针射向战象的骑手——那些骑手一倒下,战象就成了没头的苍蝇,有的甚至驮着空战楼,跑到我们这边来了。

“这下发财了!”郑豹拍着一头战象的鼻子,那巨兽温顺地用鼻子蹭他的胳膊,“回去给它装个铁甲,神主骑上肯定威风!”

纳速剌丁见大势已去,带着残部往西北逃窜。陆义想追,被我拦住了:“穷寇莫追,让他去给忽必烈报信,就说安南、缅甸,不是他能染指的地方。”

夕阳西下时,蒲甘王在王宫里摆了庆功宴。宴席上最显眼的,是一头披着红绸的战象,它是第一个投降的战象,蒲甘王给它取名“宋安”,说要让它见证两国的和平。

我端着米酒,望着窗外伊洛瓦底江的流水。江面上,郑龙的船队正点起灯笼,连成一片流动的星河。归一剑放在身边,剑穗上的红绸,在晚风中轻轻飘动。

“神主,接下来咱们去哪?”郑龙凑过来,脸上带着酒意,“听说印度那边有不少元军,要不咱们去转转?”

我笑着摇了摇头,指着东南方:“该回崖山了,那里还有咱们的兄弟,等着咱们一起,把‘宋’字旗,插遍更南的地方。”

夜色渐深,蒲甘都城的灯火与江面上的灯笼交相辉映,像一片永不熄灭的星火。我知道,收复安南、转战缅甸,只是开始。只要这星火还在,抗元的路就不会走到尽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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