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叶晨峰以精纯灵魂力施治之后,那位罹患晚期癌症的老妇人竟在无药可凭、器械未用的情况下奇迹痊愈。邹泽栋震惊之余,立即安排她接受全面医学检查。影像结果清晰显示:原本已广泛转移至肺部、肝脏及骨骼的恶性肿瘤细胞彻底消失,各项肿瘤标志物归于正常范围,器官功能恢复如常人。这一结果,超越了现代医学对癌症治疗的认知极限。
魏永建与季伟国亲自查阅了全部检查报告。季伟国作为国际知名的肿瘤学权威,曾亲自主导对该患者的病情评估,并签署过“姑息治疗建议书”。他清楚地记得,该患者体内癌细胞负荷极高,生存期预估不足三周。然而此刻,所有病理证据均表明——疾病已被根除。这不仅违背临床规律,更近乎颠覆医学常识。他站在原地,额角渗出冷汗,手中的报告单微微颤抖,脑海中反复回荡着一个问题:一个年不过二十出头的年轻人,如何在短短二十分钟内完成连全球顶尖医疗团队都无法企及的救治?且全程未动一刀一针,未输一剂药物?
“小神医,您救了我的命啊!”老妇人声音哽咽,眼含热泪,挣扎着要跪下叩首。
“恩公在上,我愿终生为仆,报此再造之恩!”中年男子亦双膝跪地,额头触地,声泪俱下。
叶晨峰急忙上前扶起二人,语气温和却不失坚定:“我出手相救,是因你孝心感天,非图回报。你母尚存,是你福分;我能施治,是我本心。日后尽心奉养便是最好答谢。”
言毕,他对身旁的婉婷轻声道:“事已了,我们走吧。”
正当转身之际,魏永建忽然开口,语气较先前缓和许多:“你……是不是忘了季老还在病中?”他目光低垂,声音微沉。季伟国虽素来傲慢,但昔日对其有提携之恩,如今亲眼见证神迹,心中求生意志骤然觉醒。纵然身为医学泰斗,面对死亡时,终究无法保持绝对理性。
季伟国此时亦不再端坐高位,声音略带颤意:“我知道此前多有冒犯,但医者仁心,岂能见死不救?若您肯施手相援,我可引荐您赴欧美顶级医学院讲学,与诺奖得主共研课题。以您的医术,必将震动世界医学界。”
叶晨峰闻言冷笑,眸光如刃:“若所谓‘医学权威’皆如你这般刚愎自用、目中无人,那我不见也罢。至于轰动世界?我生于山野,修于无形,岂为浮名所累?我不是医生,也不需要谁的认可。我救谁,不救谁,只凭本心。”
“你——”季伟国面色涨紫,呼吸急促,“你可知多少人穷极一生也难获此机遇?你不识抬举!”
“你说我没有行医资格?”叶晨峰目光陡转凌厉,“那你告诉我,当生命垂危之时,是谁规定必须持证方可施救?法律可曾禁止良善之举?若真要追究资格,那我问你:你这位‘权威’,为何治不好自己的病?”
魏永建脸色铁青,身为一省之首,岂容一名青年如此顶撞?但他亦知局势失控,只得强压怒火,试图以权势压制:“年轻人,若你今日肯救治季老,我不但保你不被追责,还可特批授予你主任医师职称,甚至推荐进入国家医学科学院。”
此言一出,满室寂静。
邹泽栋与邹文海对视一眼,皆从彼此眼中读出了悲哀。他们深知叶晨峰来历非凡,而魏、季二人却仍执迷于权位与虚名,殊不知眼前之人根本不在其体制可辖之列。
“邹文海,”魏永建冷声道,“还不劝他几句?莫要闹到大家脸上都难看。”
邹文海尚未开口,叶晨峰已然掏出手机,拨通了一个极为隐秘的号码。
电话接通后,他语气平静却透着不容置疑:“爷爷,我是晨峰。现在我在天海人民医院,魏永建滥用职权,妄图胁迫一名民间医者为其私人利益服务,且拒不承认既定医疗事实,行为严重失当。此人已不适合作为省级主要领导继续履职,请您酌情处理。”
听筒那端沉默数秒,传来一道低沉而威严的声音:“知道了,交给我。”
挂断电话,叶晨峰将手机收起,目光扫过全场:“你们以为权力可以主宰一切?可惜,真正的力量,从来不在官阶之上,而在道义之中。”魏永建先是嗤笑,
魏永建话音未落,手机突兀地响起,刺破了病房内短暂的寂静。他皱眉接起电话,起初尚能维持镇定,但随着听筒那端传来的每一句话,他的脸色逐渐由苍白转为铁青,最终竟如纸般毫无血色。他的手指微微颤抖,额角渗出细密冷汗,双目死死盯住叶晨峰,仿佛要从那平静面容中找出某种足以颠覆现实的答案。
“你……你到底是什么人?”他嗓音干涩,喉咙像是被无形之手扼住,每一个字都艰难地挤出。
叶晨峰神色不动,目光淡然,却透着一股不容轻视的威压。他没有作答,只是轻轻牵起赵婉婷的手,动作从容而坚定,转身朝门口走去。脚步声在走廊里回荡,清晰、沉稳,每一步都像踩在人心之上。这一次,魏永建再未出言阻拦——不是不想,而是不敢。
本小章还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精彩内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