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万古长青，我也要苟到天荒地 第6章 碎片疑云，危机迫近

上集回顾： 楚长生凭借破妄眼在杂物库房发现神秘黑色碎片，疑似蕴含法则之力。其夜间行动虽自认隐秘，却引来神秘人窥探。同时，炼体三层的他仍需应对杂役刘莽的滋扰，外门大比的阴影日益临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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隐秘洞窟内，灵泉汩汩，聚气草已生四叶，翠绿盎然，使得这一方小天地的灵气愈发充盈。楚长生手握又一块略显黯淡的下品灵石，周身气息沉凝，龟息诀运转周天，将精纯灵气化为己用，稳步向着炼体四层迈进。

然而，今夜的他，心绪却不如往日平静。白日里发生的一件小事，如同阴云般萦绕心头。

他去伙房领取杂役份例的粗劣饭食时，无意中与一位负责采买、平日颇为寡言的老杂役擦肩而过。就在交错而过的瞬间，楚长生敏锐的灵觉（龟息诀与破妄眼共同淬炼的结果）捕捉到一丝极细微、极短暂的审视感。那感觉并非恶意，却带着一种难以言喻的探究，仿佛要将他从里到外看个通透。

楚长生心中警兆顿生，敛息术瞬间催至极限，将一切灵力波动和修为迹象牢牢锁死，外表看去与寻常炼体一层杂役无异，甚至因为刻意营造的虚弱，比常人更显孱弱。那丝审视感一闪即逝，老杂役步履未停，仿佛只是无意中的一瞥。

但楚长生确信，那不是无意！那老杂役的眼神深处，有一抹与他佝偻外表截然不同的清明。此人绝不简单！

“是巧合，还是……因为那黑色碎片？”楚长生第一时间联想到了昨夜库房之行。他自认手脚干净，未留痕迹，但修行界奇人异士众多，难保有他无法理解的手段。

他将黑色碎片从石缝中取出，再次仔细端详。破妄眼下，那内蕴的灵光依旧微弱而稳定，看不出任何异常波动，也无法与那老杂役产生任何联想。

“看来，这碎片牵扯的因果，比想象中更大。”楚长生眉头紧锁。原本以为捡了个宝，现在却可能是个烫手山芋。继续留在身边，风险未知；但若是丢弃，又实在不舍，这可能是关乎未来道途的机缘。

权衡再三，楚长生决定暂时按兵不动。碎片依旧藏于洞窟，但位置换到了泉眼下方的一处水下石隙，更加隐蔽。同时，他告诫自己，近期必须更加谨慎，非必要绝不在夜间外出活动，尤其是靠近库房等敏感区域。

“实力！还是实力不够！”楚长生对提升修为的渴望前所未有的强烈。若他有足够实力，何须如此藏头露尾？

接下来的几日，楚长生如同惊弓之鸟，将“苟”字诀发挥到极致。白日里，他不仅是那个怯懦的杂役，更是将自己透明化，尽量不引起任何人的注意，连刘莽指派的额外重活，他也默默承受，绝不流露半分不满或异常。

夜晚，他则全身心投入修炼。下品灵石一块接一块地消耗，聚气草汇聚的灵气与龟息诀相辅相成，他的修为在资源的堆积下稳步提升。虽然距离炼体四层还有一段距离，但灵力愈发精纯，对龟息诀和破妄眼的领悟也更深了一层。他甚至开始尝试将敛息术与龟息诀结合，创造出一种更适合长期隐匿、连自身生机波动都能极大降低的“深潜”状态。

就在楚长生竭力隐藏自身、提升实力之时，杂役处乃至外门，一些微妙的变化正在发生。

首先是那个神秘的老杂役。楚长生暗中留意，发现他依旧每日做着采买的活计，看似与往常无异，但破妄眼却偶尔能捕捉到，他在无人注意时，目光会看似随意地扫过库房方向，以及……一些夜间巡逻路线的盲点。这更坚定了楚长生的判断：此人绝对在调查什么，而且很可能与那晚自己的行动有关。

其次，关于外门大比的消息逐渐在底层杂役中流传开来。据说此次大比规模空前，奖励丰厚，甚至关系到宗门未来资源的分配。许多外门弟子摩拳擦掌，闭关的闭关，历练的历练，连带着宗门内的气氛都紧张了几分。楚长生心中凛然，“王师兄”忙于大比，给他的时间不多了。

而刘莽这边，或许是觉得楚长生实在太过“废柴”和“倒霉”，欺负起来毫无成就感，也或许是得了些别的好处，对楚长生的刁难倒是减少了些，转而将目标对准了其他几个看起来更“有油水”或更不服管教的杂役。

这一日，楚长生被派往宗门灵兽谷外围，清理灵兽粪便。这活计比清洗兽栏更甚，臭气熏天，且灵兽谷偶尔有低阶灵兽窜出，具有一定危险性。同被派来的还有几个同样不受待见的杂役，其中一人是个瘦小少年，名叫阿土，资质比原主还差，入门多年仍在炼体一层徘徊，平日里没少受欺负。

工作间隙，众人休息。刘莽的一个跟班，故意找茬，将一桶污秽踢翻，溅了阿土一身。

“哈哈哈！阿土，你这身臭味，跟这里的粪桶倒是绝配！”那跟班肆意嘲笑着。

阿土气得浑身发抖，眼圈泛红，却不敢反抗，只能默默擦拭。

楚长生在一旁冷眼旁观，心中叹息。这就是底层杂役的生存现状，弱肉强食。他不想惹事，正准备移开目光，却见刘莽晃晃悠悠地走了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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