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玄幻 武侠 都市 历史 科幻 灵异 游戏 书库 排行 完本 用户中心 作者专区
小米阅读 > 历史 > 金瓶梅那些事 > 第78章 林太太鸳帏再战 如意儿茎露独尝

要聊《金瓶梅》第七十八回,得先把时间线拎清楚 —— 这可不是随便一段日常,是从腊月廿七摸到正月十二,横跨年关到元宵的 “西门府年度大戏集锦”。你别看西门庆天天酒局不断、美人环绕,实则每一步都在 “搞关系”“保地位”,家里的女人们更是各有各的小心思,连仆役小厮都在趁机 “搞事情”,整个场面活像个浓缩版的 “古代豪门职场 家庭伦理剧”,笑点与讽刺点齐飞,咱们得掰开揉碎了说。

先说腊月廿七这一天,西门庆正忙着 “年终人情大派送”。你想啊,年底了谁不得走动走动?尤其是西门庆这种靠官场关系发家的主儿,人情往来就是他的 “社交货币”。他给应伯爵、谢希大这些狐朋狗友,每家都准备了半口猪、半腔羊、一坛酒、二包米,再加一两银子 —— 这规格放在当时,相当于现在给朋友送了整箱茅台 进口水果礼盒,够实在。给李桂姐、吴银儿这些院里的相好,是一套衣服加三两银子,算是 “年度会员续费”;吴月娘呢,也没闲着,给庵里的薛姑子送香油米面,这是 “求个心理安慰”,毕竟李瓶儿刚没不久,家里总得搞点 “祈福仪式”。

等到年三十,西门府的 “年味儿” 就更足了。先是烧纸祭祖,接着西门庆专门去李瓶儿房里祭奠 —— 你可别以为他多深情,更多是做给家里人看,毕竟李瓶儿生前受宠,死后排场不能差。祭完了就摆酒,全家大小凑一起热闹,手下的小厮丫头来磕头,西门庆和吴月娘就发手帕、汗巾、银钱,活像现在公司年会发年终奖,只不过那时候没有现金红包,手帕汗巾就是 “实用型福利”。

转过天到了正月初一,西门庆的 “官场打卡” 模式正式开启。大清早穿大红官服,先去天地上烧纸,吃了点心就骑马去拜巡按贺节 —— 这步绝对不能少,巡按是上司,得罪了可没好果子吃。家里的女人们也没闲着,吴月娘、孟玉楼、潘金莲她们,一个个施朱傅粉、插花插翠,锦裙绣袄裹着,罗袜弓鞋蹬着,凑到月娘房里行礼,活像现代闺蜜团年初一聚会比美。门口更热闹,平安儿和节级负责接拜帖、记门簿,玳安和王经穿着新衣裳新靴新帽,在门口踢毽子、放炮仗、磕瓜子,活脱脱两个 “过年放假的熊孩子”,陈敬济则负责招待来见节的伙计主管,算是 “临时行政主管”。

晌午西门庆拜完府县回来,刚下马就赶上王三官来拜。这王三官是招宣府的公子,之前跟西门庆还有点 “小过节”,现在主动来拜,明显是想修复关系。西门庆也给面子,请他到后堂见吴月娘,还留他喝酒,刚喝一盏,何千户又来拜 —— 你看这节奏,比现在老板年初一接客户电话还忙。西门庆只好让陈敬济陪王三官,自己去陪何千户,后来荆都监、云指挥、乔大户又陆续来,西门庆陪了一天人,喝得半醉,到晚上才打发走,回上房歇了。

可西门庆这 “精力” 不是一般人能比的,刚歇了一夜,初二又出去贺节,晚上回来家里还有韩姨夫、应伯爵等人等着。等这些人走了,西门庆见玳安在旁边站着,捏了他一把 —— 这暗号懂的都懂,玳安立马说 “他屋里没人”,“他” 就是贲四的老婆。西门庆二话不说就撞进贲四老婆房里,两人直接 “办事”。这里得插一句,贲四老婆原是**出身,还跟贲四是私通后被拐出来的,今年三十二岁,啥场面没见过?所以全程配合度极高,还主动给西门庆 “清理”,完了西门庆给了她二三两银子,说要给她买衣服又怕贲四知道,不如给银子让她自己买 —— 你看这说辞,既显得 “体贴”,又把责任摘干净,典型的 “渣男话术”。

更有意思的是,玳安早就跟贲四老婆有一腿。西门庆刚走,玳安就拉着平安儿在贲四老婆屋里喝酒,喝到二更,平安去铺子里睡,玳安直接跟贲四老婆睡了一宿 —— 这简直是 “主子刚走,仆役就上位”,把 “上梁不正下梁歪” 演绎得淋漓尽致。贲四老婆还担心这事被韩嫂儿传出去,像韩伙计娘子那样被说闲话,玳安就给她出主意:“你给吴月娘送点蒸酥,给潘金莲送盒瓜子,保准能堵住她们的嘴。” 结果贲四老婆还真听了,第二天趁西门庆不在家,让玳安帮着买了盒子,送到月娘房里。月娘还说 “他男子汉不在家,哪来的钱,还让她费心”,转手回了一盒馒头、一盒果子 —— 你看这豪门里的 “人情套路”,连仆役家属都得会。

初三这天,西门庆又惦记上王招宣府的林太太了。他先让玳安去问文嫂儿,能不能去拜林太太,玳安说文嫂儿说了,王三官初四去东京给六黄太尉磕头,让西门庆初六去。西门庆刚放心回后堂,吴大舅就来了 —— 吴大舅刚在卫中上任,是西门庆帮的忙,所以特地来磕头谢恩,还跟西门庆聊起屯所的事。吴大舅说济州有二万七千顷屯地,每顷收一两八钱税,一年不到五百两银子,要是会管,一年能赚百十两,还有乡民送鸡鹅豕米 —— 这相当于现在的 “职场福利”,西门庆听了也高兴,说 “只要你老人家够花,我就放心了”,两人喝到掌灯才散,西门庆当晚还在潘金莲房里歇了。

初四这天,应伯爵又来 “蹭好处” 了。他说云二嫂请他老婆去吃节酒,家里衣服都旧了,想向吴月娘借两套衣服、几件头面。西门庆让王经进去说,结果真借了两套上色段子织金衣服、五件头面、一双环儿 —— 应伯爵这 “伸手党” 当得理直气壮,西门庆也乐意给,毕竟应伯爵能帮他打听消息、凑场子,算是 “社交工具人”。接着何千户又送请帖来,请西门庆、吴大舅、应伯爵初九吃节酒,西门庆还帮应伯爵封了二钱银子、一方手帕当贺礼,让他先送去 —— 你看这操作,既卖了人情,又维持了 “朋友圈和谐”。

这边西门庆忙着应酬,吴月娘她们也没闲着。初四下午,吴月娘、孟玉楼、潘金莲、李瓶儿(哦不对,李瓶儿已经没了,是孙雪娥?不,孙雪娥被留下看家了),还有来爵媳妇儿惠元,坐着四顶轿子去云指挥家吃酒。云二嫂也怀着孕,跟吴月娘约好,以后要是生了一男一女就结亲,都是男孩就一起读书,都是女孩就拜姐妹 —— 这就是古代的 “娃娃亲预约”,只不过是两个孕妇之间的约定,透着点豪门里的 “利益绑定”。

西门庆没去云指挥家,因为他 “害腰疼”—— 其实哪是真腰疼,是前几天跟贲四老婆、林太太折腾多了,又喝了不少酒,湿痰流注到腰上。他躲在家里,想起任医官给的延寿丹要用母乳送服,就去李瓶儿房里,让如意儿伺候。迎春和春梅去下棋了,屋里没人,西门庆就露着 “家伙” 让如意儿用嘴 “伺候”,还许诺给她买妆花段子比甲儿,正月十二穿 —— 这又是 “画饼套路”,用小恩小惠换人家的顺从。后来西门庆还在如意儿身上烧了三炷香,一边烧一边问 “你是谁的老婆”,如意儿说 “是爹的老婆”,西门庆还教她说是 “熊旺的老婆,今日属了我的亲达达”—— 这段看着有点离谱,但正是《金瓶梅》的真实之处,把西门庆的 “占有欲” 和 “变态趣味” 写得明明白白。

初五这天是潘金莲的生日,西门庆早上去衙门,分付小厮抬灯、揩灯、张挂,叫来兴买鲜果,叫小优晚上来弹唱。潘金莲早上打扮得花枝招展,去大厅看玳安和琴童挂灯,还跟他们开玩笑,说琴童 “要是把灯掉下来,就该挨打”,又扯到贲四老婆,说 “贲四不在家,他老婆会扎烟火,让她扎呗”—— 你看潘金莲这嘴,走到哪都不饶人,其实是嫉妒贲四老婆跟西门庆有一腿,又不敢明着说,只能旁敲侧击。

潘姥姥这天也来了,是坐轿子来的,要六分银子轿子钱,潘金莲却故意说 “我没银子,你要来怎么不带轿子钱”,最后还是孟玉楼拿了一钱银子打发了抬轿的。潘姥姥到了潘金莲房里,被潘金莲数落一顿,说她 “没轿子钱就别来,出丑”,潘姥姥委屈得呜呜哭,说 “我筹办这分礼来不容易,你还嫌我”,潘金莲又说 “你别指望我给钱,我这里等着用钱的地方多着呢”—— 这段把潘金莲的 “不孝” 写得扎心,其实也不能全怪她,潘姥姥平时也总指望女儿接济,两人关系本就紧张,加上潘金莲在西门府里没多少私房钱,心里也憋屈,只能拿亲娘撒气。

后来大妗子、二妗子、大师父来了,月娘摆茶,潘姥姥才不哭了。到了晚上,西门庆从衙门回来,刚要上房吃饭,玳安来报 “荆老爹升了东南统制,来拜爹”—— 荆忠之前靠西门庆帮忙才升官,现在升了统制,特地来谢恩,西门庆连忙穿官服迎接,留他吃饭,还叫了郑春、王相两个小优弹唱。席间西门庆约荆忠老婆正月十二来家里赏灯,荆忠答应了,又聊起周守备,说周守备三月也该升官了 —— 你看这官场消息,都是在酒局上互通的,西门庆靠这些关系网,才能在东平府站稳脚跟。

晚上潘金莲过生日,后厅小优弹唱,递了酒,西门庆就去潘金莲房里了。月娘陪着大妗子、潘姥姥她们在上房喝酒,潘姥姥后来去李瓶儿房里歇,跟如意儿、迎春聊起李瓶儿,说 “李瓶儿是好人,热心肠,我来总给我热茶热水,还送我披袄,不像潘金莲,一分钱都舍不得给我”。如意儿还跟潘姥姥说 “杨姑娘老病死了,年里我们还去上祭了”,潘姥姥才知道杨姑娘没了,又感慨了一阵 —— 这段看似是仆役家属聊天,实则是侧面烘托李瓶儿的性格,跟潘金莲形成对比,也让潘姥姥的委屈更真实。

后来春梅来了,给潘姥姥带了烧鸭、火腿、海味,还有一壶金华酒,跟潘姥姥、如意儿她们一起喝酒掷骰子,喝到二更才散。春梅还帮潘金莲说话,说 “五娘不是不给你钱,是她手里真没钱,俺爹的银子她不碰,买东西都得明着要,你别怪她”—— 春梅是潘金莲的丫鬟,自然帮着主子,但也说出了潘金莲的处境,她在西门府里看着受宠,实则没多少实权,私房钱也有限,不是真的 “抠门”。

初六这天,西门庆去王招宣府拜林太太 —— 这可是他惦记了好几天的事。林太太穿着大红通袖袍儿,珠翠盈头,留西门庆在房里喝酒,说王三官去东京了,过了元宵才回来。两人喝着酒,猜枚掷骰,越聊越暧昧,到了黄昏,林太太还倒扣角门,不让仆役进来,然后就跟西门庆 “办事” 了。西门庆还带了淫器包,吃了胡僧药,用了双托子,折腾得林太太连声叫 “亲达达”,最后还在林太太心口和**烧了香,约好正月十二请她和王三官娘子来家里看灯 —— 这段把西门庆的 “荒淫” 和林太太的 “水性杨花” 写得直白,也为后来王三官跟西门庆的矛盾埋下伏笔。

西门庆回家后,平安来报 “薛公公请爹去门外皇庄看春,云二叔家请五位娘吃节酒”。西门庆跟月娘说 “薛公公那我懒得去,这两天腰疼”,月娘让他问任医官要药,西门庆说 “过两天再吃,心净”。又跟月娘商量正月十二摆酒,请何千户娘子、周守备娘子、荆统制娘子、林太太她们来赏灯,还说要叫王皇亲家的小厮扮戏,扎烟火 —— 西门庆这是想把 “社交局” 办得越大越好,彰显自己的地位。潘金莲在旁边插话说 “贲四不在家,他老婆会扎烟火,让她扎”,西门庆瞪了她一眼,说 “你这小淫妇,三句话就说下道儿”—— 其实西门庆心里也清楚潘金莲的意思,但不想在月娘面前提贲四老婆,免得惹麻烦。

初九这天,西门庆去何千户家赴席,吴月娘她们去云指挥家吃酒。何千户家的酒席很热闹,有四个唱的,一起杂耍,周守备也在。西门庆喝到晚上才回家,在如意儿房里歇了 —— 如意儿自从李瓶儿死后,就成了西门庆的 “新宠”,毕竟她是李瓶儿的丫鬟,西门庆对她也有 “移情” 的成分。

初十这天,西门庆发请帖请众官娘子十二日来吃酒,月娘说 “把孟大姨和大姐也请来,省得她们恼”,西门庆就让陈敬济再写两个请帖。潘金莲听了不乐意,撺掇潘姥姥赶紧走,说 “大正月里,你家里丢着孩子没人看”,月娘留不住,只能给潘姥姥装了两个盒子点心,又给了一钱轿子钱。潘金莲还跟李娇儿说 “孟大姨是有钱人,请来有面子,潘姥姥又老又穷,留在家里丢人”—— 你看潘金莲这 “嫌贫爱富” 的小心思,其实是怕潘姥姥在众人面前丢她的脸,毕竟她在西门府里一直想 “往上爬”,不想被人看不起。

这天贲四也从东京回来了,给西门庆带了夏指挥的回书,说在东京感冒了,直到初二才回来。西门庆照旧把绒线铺的钥匙给贲四管,又让吴二舅开铺子卖绸绢,还让贲四叫花儿匠攒造两架烟火,十二日放给堂客看 —— 贲四这趟东京没白去,回来后还是西门庆的 “得力干将”,可见西门庆对他还是信任的,只不过不知道他老婆跟自己和玳安的事,要是知道了,还不知道会怎么样。

应伯爵这天又领了李三来见西门庆,说有个 “大买卖”—— 朝廷要在天下十三省收古器,东平府派了二万两,批文在巡按那里,张二官府想拿二百两银子干,能赚一万两,想跟西门庆合伙,一人拿五千两。西门庆一听,说 “我不如自己干,还跟别人合伙干嘛”,李三说 “那我们就瞒着张二官府”,应伯爵还说 “家里再添个贲四,帮着走跳”。西门庆又问批文在哪,李三说巡按宋松原去兖州府了,西门庆就让春鸿和来爵拿着书和十两黄金去兖州府找宋松原讨批文,还说 “要是批文到了府里,就让宋松原拿回来,胡府尹我也认识”—— 这段把西门庆的 “野心” 和 “官场关系硬” 写得明明白白,他不仅想赚钱,还想垄断这个买卖,靠的就是宋松原这些官场靠山。

十一日,春鸿、来爵跟李三去了兖州府,十二日就是西门庆请官娘子吃酒的日子。这天西门庆没出门,约了吴大舅、应伯爵、谢希大、常峙节来卷棚赏灯饮酒,王皇亲家的小厮也来了,等着打铜锣鼓迎接堂客。周守备娘子因为有眼疾没来,荆统制娘子、张团练娘子、云指挥娘子、乔亲家母、崔亲家母、吴大姨、孟大姨都先到了,只有何千户娘子和林太太没来。西门庆让排军、玳安来回催了两三遍,文嫂儿也去催,午间林太太才来,说王三官娘子因为家里没人没来。何千户娘子更晚,晌午才来,坐着四人大轿,还有家人媳妇、青衣人跟着,打扮得跟仙女似的 —— 蓝氏年不到二十,长挑身材,粉妆玉琢,头上珠翠堆得满,穿大红通袖五彩妆花四兽麒麟袍,系金镶碧玉带,下衬花锦蓝裙,走路时禁步叮咚响,麝兰味扑鼻,西门庆在西厢房偷偷看,魂都飞了,还没 “办事”,先丢了魂。

后来月娘她们把蓝氏迎进后堂,与众人一一见礼。这蓝氏不仅长得标致,说话也透着股机灵劲儿,一口一个 “姐姐” 叫着,跟吴月娘聊起家常,又夸孟玉楼的首饰别致,连对潘金莲都客客气气的,几句话就把满屋子人哄得眉开眼笑。潘金莲本就爱攀比,见蓝氏穿戴华丽,又会说话,心里虽有点酸溜溜的,却也不得不跟着附和几句,毕竟是西门庆请来的贵客,可不能失了体面。

等众人坐定,戏文就开演了,唱的是《小天香半夜朝元记》。那戏子们唱得字正腔圆,身段也利落,台下众娘子看得津津有味,时不时交头接耳议论几句。李桂姐、吴银儿她们四个唱的,也轮流上前弹唱灯词,琵琶、古筝声交织在一起,伴着戏文的锣鼓声,整个大厅里热闹非凡。

西门庆在卷棚里陪着吴大舅、应伯爵等人喝酒,眼睛却时不时往大厅格子外瞟,就盼着能再瞅几眼蓝氏。应伯爵多精明啊,早就看出西门庆的心思,故意打趣道:“哥,你这眼睛都快黏到大厅里去了,是不是看上哪家娘子了?” 西门庆被说中心事,脸微微一红,赶紧端起酒杯掩饰:“休得胡说,都是贵客,我不过是怕招待不周。” 应伯爵嘿嘿一笑,也不戳破,只招呼着众人喝酒猜拳,气氛倒也热烈。

可西门庆这心思根本不在酒局上,没一会儿就觉得头晕眼花,坐在席上打起盹来。谢希大见状,赶紧凑过来推了推他:“哥,醒醒,这才喝几杯就困了?是不是昨晚没睡好啊?” 西门庆揉了揉眼睛,打着哈欠说:“别提了,这几天事多,没歇好,总觉得没精神。” 应伯爵见状,赶紧行令猜枚,想把西门庆的注意力拉回来,可西门庆脑子里全是蓝氏的影子,根本没心思玩,勉强应付了几句,又开始打盹。

眼看到了起更时分,堂客们也吃得差不多了,王太太和何千户娘子率先起身告辞。西门庆一听蓝氏要走,立马精神了,连忙下席,躲在二门里首的黑影里,偷偷看着蓝氏上轿。只见蓝氏已经换了件大红遍地金貂鼠皮袄,裹得严严实实,却更显身段窈窕,在家人的簇拥下上了轿,灯笼的光映在轿帘上,渐渐远去。西门庆站在原地,咽了咽口水,心里像猫抓似的,满是不舍。

等蓝氏走了,西门庆才蔫蔫地从夹道里出来,刚要往后堂去,没成想迎面撞上了来爵儿媳妇。这来爵儿媳妇也是个模样周正的,平时就对西门庆有点心思,这会儿见西门庆独自在这儿,眼神里带着几分暧昧,也不躲闪。西门庆本就因为蓝氏走了心里不痛快,见了来爵儿媳妇,顿时起了邪念,一把将她拉进旁边的房里,二话不说就亲了上去。来爵儿媳妇本就半推半就,这会儿更是顺着西门庆的意思,两人就在炕沿上苟合起来。

完事后,西门庆整理了一下衣服,丢给来爵儿媳妇几两银子,就匆匆往后堂去了。来爵儿媳妇拿着银子,脸上又羞又喜,赶紧收拾好自己,也悄悄回了房,生怕被别人撞见。

这边西门庆回到后堂,见众人还在热闹,就随便找了个借口,说自己累了,要去歇息。吴月娘见他脸色不好,也没多问,只让他早点休息。西门庆就径直去了如意儿房里,如意儿见他来了,赶紧伺候他脱衣洗漱,又端来热茶。西门庆喝着茶,心里还在想蓝氏,翻来覆去睡不着,折腾到后半夜才迷迷糊糊睡去。

第二天一早,西门庆还没起,玳安就来报,说春鸿和来爵从兖州府回来了,还带回了宋松原的批文。西门庆一听批文来了,立马精神了,赶紧起身穿衣,让玳安把他们叫进来。春鸿和来爵进来后,把批文递给西门庆,又把宋松原的话学说了一遍,说批文已经拿到,要是府里那边有动静,宋松原会帮忙周旋。西门庆看了批文,哈哈大笑,拍着春鸿和来爵的肩膀说:“好,做得好,回头给你们赏钱。” 又让他们下去歇息,自己则拿着批文,去找应伯爵和李三商量接下来的买卖。

应伯爵和李三见批文来了,也很高兴,几人凑在一起,商量着怎么收古器,怎么跟府里打交道,怎么分利。西门庆说:“这买卖咱们得抓紧,别让张二官府知道了,咱们先把东平府的古器收上来,再慢慢往其他地方拓展,到时候咱们可就发大财了。” 应伯爵连忙附和:“哥说得对,咱们得尽快动手,我这就去联系那些收古器的贩子,李三哥你也去打听打听,看看谁家有好东西。” 李三也点头答应,几人又商量了一会儿细节,才各自散去。

接下来的几天,西门庆一边忙着古器买卖的事,一边又开始筹备元宵的热闹。他让贲四赶紧把烟火扎好,又让小厮们把家里的灯都挂起来,还请了更多的戏子和唱的,就等着元宵那天好好热闹一番。吴月娘也没闲着,忙着准备元宵的吃食,又给家里人添置新衣服,整个西门府都沉浸在忙碌又热闹的氛围里。

元宵节这天,西门府张灯结彩,到处都是红彤彤的灯笼,好看极了。前来赴宴的官娘子和宾客们络绎不绝,门口的排军和小厮们忙得脚不沾地。大厅里,戏文唱得热闹,小优们弹唱不停,众娘子们围坐在一起,吃着点心,聊着天,时不时还能看到外面放起的烟火,五颜六色的,照亮了半边天。

西门庆穿着崭新的官服,穿梭在宾客之间,举杯敬酒,笑容满面,心里别提多得意了。他时不时看向蓝氏所在的方向,蓝氏也时不时回以微笑,两人眼神交汇的瞬间,都带着几分异样的情愫。应伯爵看在眼里,却只装作没看见,只顾着跟众人喝酒玩笑,帮西门庆活跃气氛。

这顿元宵宴一直闹到深夜,宾客们才陆续散去。西门庆送走最后一批客人,回到后堂,累得瘫坐在椅子上,却一脸满足。吴月娘端来一碗醒酒汤,递给西门庆:“今天累坏了吧,快喝点醒酒汤,早点歇息。” 西门庆接过醒酒汤,喝了一口,看着吴月娘说:“今天确实热闹,也没白忙活。”

可西门庆心里还惦记着蓝氏,喝了醒酒汤,又找了个借口,去了书房。他坐在书房里,想着蓝氏的模样,越想越心痒,就叫玳安去打听一下,何千户娘子最近有没有空,想请她再来家里坐坐。玳安领命去了,西门庆就在书房里来回踱步,等着消息。

没一会儿,玳安回来了,说何千户娘子最近家里事多,暂时没空过来。西门庆听了,心里有点失落,却也没办法,只能作罢。他在书房里坐了一会儿,也没心思看书,就回房歇息了。

日子就这么一天天过着,西门庆的古器买卖做得风生水起,赚了不少钱,官场的关系也越来越硬,日子过得越发滋润。可他还是改不了好色的毛病,时不时就会跟府里的丫鬟或者外面的女人勾搭,吴月娘看在眼里,却也只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毕竟西门庆是一家之主,她也管不了那么多。

潘金莲见西门庆越来越冷落自己,心里很不是滋味,就经常跟孟玉楼她们抱怨,有时还会故意找碴,跟其他丫鬟或仆妇吵架,整个西门府看似平静,实则暗流涌动。

这天,西门庆正在前厅跟伙计们商量生意上的事,突然听到外面传来一阵吵闹声。他皱了皱眉头,让玳安出去看看怎么回事。玳安出去没一会儿,就慌慌张张地跑回来说:“爹,不好了,贲四跟人打起来了!” 西门庆一听,赶紧起身出去看。

只见贲四跟一个陌生男人扭打在一起,周围围了不少人看热闹。西门庆大喝一声:“住手!怎么回事?” 贲四和那个男人听到西门庆的声音,都停了下来。贲四喘着粗气说:“爹,这小子欠我的钱,我找他要,他不仅不给,还动手打人!” 那个男人也不甘示弱:“你胡说,我根本不欠你钱,是你讹我!”

西门庆皱了皱眉头,让他们把事情的经过说清楚。原来那个男人是贲四认识的一个贩子,之前在贲四这里拿了些货物,说好了过几天给钱,可过了好几天,也没见他来给钱。贲四去找他要,他却不认账,还说贲四讹他,两人说着说着就吵了起来,最后动手打了起来。

西门庆听了,心里有数了,他看了那个男人一眼,冷冷地说:“你既然拿了贲四的货物,就该给钱,做人得讲诚信。今天看在我的面子上,我也不跟你计较,你赶紧把钱给贲四,不然的话,我可就不客气了。” 那个男人见西门庆气场强大,又听说他是西门府的主人,心里有点害怕,赶紧从怀里掏出钱,递给贲四,然后灰溜溜地走了。

贲四接过钱,连忙给西门庆磕头:“多谢爹为我做主!” 西门庆摆了摆手说:“行了,以后遇到这种事,先跟我说,别动不动就打架,影响不好。” 贲四连忙答应,然后退了下去。

西门庆回到前厅,心里却有点不踏实,他总觉得最近好像有什么事要发生,可又说不上来。他摇了摇头,觉得是自己想多了,就继续跟伙计们商量生意上的事,可心里的那股不安,却一直挥之不去。

亲爱的读者朋友,西门庆的日子看似过得顺风顺水,可他不知道,一场更大的危机正在悄然降临。他的荒淫无度、贪得无厌,早已为自己埋下了祸根,而周围那些看似亲近的人,也各有各的心思。接下来的故事里,西门府又会发生哪些意想不到的事?西门庆能否躲过即将到来的危机?让我们一起期待后续的发展,去揭开《金瓶梅》中更多隐藏在繁华背后的真相,感受这部经典名着所蕴含的深刻内涵与人性复杂。

目录
设置
设置
阅读主题
字体风格
雅黑 宋体 楷书 卡通
字体风格
适中 偏大 超大
保存设置
恢复默认
手机
手机阅读
扫码获取链接,使用浏览器打开
书架同步,随时随地,手机阅读
收藏
换源
听书
听书
发声
男声 女生 逍遥 软萌
语速
适中 超快
音量
适中
开始播放
推荐
反馈
章节报错
当前章节
报错内容
提交
加入收藏 < 上一章 章节列表 下一章 > 错误举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