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
神秘面具男与鼬双双离去,三代封锁了已成空城的波族地——其实仅剩佐助一人,封锁与否已无差别。
鼬的恶名越盛,风在木叶反而越安稳。
鼬离去后......
风将佐助安置在新波驻地。但这孩子经历剧变,又在鼬的月读折磨下精神受创,没住几日便不告而别。
风未加阻拦。
他清楚感受到佐助与新波的隔阂。尽管族内尚有不少波遗民,佐助却始终如灭门孤儿般格格不入。
这情形与原着开端何其相似。
分身乏术的风将佐助遭遇告知鸣人。相似的被排挤命运,使二人在忍校开始了相爱相杀的羁绊。
每当木叶经历重大动荡后,总有人能力挽狂澜,拨正航向,让村子重归安宁。
风的日常似乎也恢复了平静。
可只有他自己清楚——这一切都是假象。伊鲁卡仍被困在黑暗中。
……
凭借灵化之术,他早已锁定了伊鲁卡的方位。
但敌人布下的天罗地网,令他不得不谨慎行事。
木叶南部的原始森林里,参天古木遮天蔽日,盘根错节的枝干铺满地面。
无人知晓,在这片密林的地下,藏着根组织的绝密牢狱。
放我出去!
沙哑的嘶吼在甬道里回荡,却连一声虫鸣都未能惊起。
伊鲁卡颓然靠在霉湿的墙面上。
在这片永恒的黑暗中,时间早已失去意义。他只记得执行任务时,突然遭遇神秘忍者的围攻。那些戴着动物面具的家伙,像捕获猎物般将他拖进了深渊。
风前辈说得对...他摩挲着腕上的淤青,这世道比忍术卷轴记载的还要险恶。
所有逃脱的尝试都沦为徒劳。装病、嘶吼、拒食——看守们连眼皮都懒得抬一下。这些裹着黑袍的狱卒,仿佛是没有感情的傀儡。
可恶!难道要老死在这鬼地方吗?少年一拳砸在石壁上,指节渗出鲜血也浑然不觉。本该在训练场挥洒青春的他,此刻却被囚禁在比棺材大不了多少的囚室里。
等出去以后...伊鲁卡对着虚空喃喃自语,就去忍者学校当助教吧。他清楚对方留他性命必有所图,这是支撑他保持清醒的唯一信念。
每日的独白已成必修课。若非如此,他恐怕早已被寂静逼疯。
但今日的黑暗里,突然响起了意外的回声。
这个约定...我记下了。
熟悉的声音让伊鲁卡触电般弹起,他扑到铁栅栏前,月光石幽蓝的冷光里,映出那张让他朝思暮想的面容。
前辈!快带我——
风竖起食指抵在唇前,眼底却漾开温暖的笑意。两天前他就用灵魂感知锁定了这里,这座由十二名上忍镇守的钢铁囚笼,此刻终于向他敞开了破绽。
风耗费整整一日,反复检查是否存在隐蔽陷阱——比如感应式 ** 符,或是淬毒苦无构成的杀阵,这些绝非灵化之术能够察觉。
他操纵一名忍者躯体进行地毯式搜查,最终锁定了所有 ** 符的埋藏点。
谨慎的风又用二十四小时制定作战计划。考虑到监控风险,他决定速战速决:先隐匿于阴影中,用灵化之术逐个清除守卫;随后潜入地牢,精准避开所有 ** 符陷阱,最终毫发无损地站在伊鲁卡的牢门前。
本该万无一失。
可伊鲁卡为何会死?
猩红血光在风眼中翻涌。
……
记忆溯回樱花纷飞的忍者学校。
人死后,未来会与过去现在一同湮灭。太多人轻易死在任务和战争里——他们也有梦想,也有拼上性命也要守护的人。
父母、兄弟、恋人、朋友...彼此信任相互扶持的羁绊,会随时间愈发坚固。这不是空话,拥有羁绊的人甘愿为珍视之人赴死。
我最珍视的就是风大哥和三代目爷爷。
哈哈哈,接受我的深情告白吧老大!
呕,跟谁学的肉麻话?趁着春天找个女朋友不好吗?
才不要!我要像老大说的那样...对!当快乐的单身狗!
十岁的伊鲁卡在一乐拉面馆晃着腿:
老大,我生日礼物呢?
这个全新护目镜送你。别小看装备细节,执行任务时...
知道啦——
根组织地牢的惨叫突然刺破回忆:
老大...我肚子...不对!
快逃!他们从一开始就要杀我!
对不起...
新族地的怒吼震落屋檐灰尘:
你本该当上忍者学校校长!为什么死在这种地方!
风眼中三勾玉扭曲变幻,诡谲花纹开始疯狂旋转。
风此刻真正理解了万花筒写轮眼觉醒时的感受。
撕心裂肺?
不,那是刻骨铭心、令人窒息的剧痛。
这就是属于我的万花筒之力么?
很好,就用这双眼睛,让志村团藏亲身体会伊鲁卡的愤怒吧。
祸津幽世——将虚幻化为现实的能力。
启程前夕...
风的手指不自觉地结出印式:
秘传·灵化之术!
这章没有结束,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