载振贝勒的尸体在庆王府书房被发现。一条金黄丝绸勒进他颈间,在颈后系成朵诡异的莲花。书桌上摊着庆亲王与洋人签订的所有密约,每张都按着血手印——是载振临死前留下的。
程仲甫轻触尸体胸前刻字,《十二业报经》云:骄者当受缢刑。
齐半夏站在书柜前,凝视着那个暗格。她的心跳有些加速,因为她知道,暗格里藏着的东西,可能会改变一切。她深吸一口气,伸手轻轻推开暗格的门。
暗格里,半枚虎符静静地躺在那里。齐半夏的手微微颤抖着,她小心翼翼地拿起虎符,仔细端详着。这半枚虎符,是能调动九门守军的兵符,是权力的象征。
“能调动九门守军的兵符……庆亲王真要造反!”齐半夏的声音中带着一丝难以置信。
就在这时,威廉匆匆走了进来,他的手中举着一份刚刚印好的号外。“《泰晤士报》特刊:大清亲王走私国宝实录!欧洲各国使馆都收到了一份。”威廉的语气有些急切。
齐半夏迅速接过号码,目光如电般扫过上面的文字。只见那上面详细地报道了庆亲王走私国宝的惊人事件,不仅如此,还附上了一些确凿证据的照片。这无疑是一颗重磅炸弹,一旦被公之于众,必将引发轩然大波。
然而,齐半夏尚未从这震惊中回过神来,突然间,一阵嘈杂的脚步声从门外传来。他猛地抬头,只见顺天府的差役们如潮水般涌入房间。为首的差役面色凝重,手中捧着一副冰冷的手铐,仿佛预示着一场暴风雨的来临。
“林清瑶投案了。”差役的声音在房间里回荡,如同惊雷一般,让人猝不及防。“她说……要在公堂上与庆亲王当面对质。”
刑部大堂内,原本庄严肃穆的气氛被这突如其来的消息彻底打破。人们交头接耳,议论纷纷,原本安静的大堂此刻变得喧闹异常。各国公使们也都被这一幕吸引,纷纷坐在陪审席上,好奇地观看着这场即将上演的大戏。
林清瑶身着一袭洁白的衣裳,宛如仙子降临凡尘。然而,她手腕上那副沉重的镣铐却与她的形象形成了鲜明的对比,仿佛在诉说着她所背负的冤屈和苦难。尽管如此,林清瑶的脊背依旧挺直,宛如一棵傲立的青松,不屈不挠。
她站在堂下,目光如炬,坚定地凝视着堂上的众人。那是一种无所畏惧的眼神,仿佛她早已将生死置之度外,只为了还自己一个清白,还世间一个公道。
“民女林清瑶。”她的声音清脆悦耳,在嘈杂的公堂上显得格外清晰,“今日不仅要认罪,更要告发当朝庆亲王谋逆!”
她的话如同平静湖面上投入的一块巨石,激起千层浪。公堂上顿时哗然一片,人们交头接耳,议论纷纷。
在众人的注视下,林清瑶不紧不慢地从怀中取出一件件证据。首先是庆亲王与“十二星象”的密约,上面详细记录了他们的阴谋计划;接着是盗卖宫中文物的账册,每一笔交易都清清楚楚;最后,她拿出了那卷先帝密旨,这是最关键的证据,证明了庆亲王的谋逆之心。
咸丰爷早知庆亲王有异心,她展开黄绫,特命我林家守护佛牙舍利中的传国玉玺碎片...」
话音未落,堂外传来厉喝:妖女胡言!」
庆亲王竟然乘坐着八抬大轿,亲自降临此地。他身穿华丽的四团龙补服,手持先帝御赐的金锏,气势磅礴,所到之处,官兵们纷纷跪地叩拜,无人敢抬头直视。
“程仲甫!”庆亲王站在轿前,脸上露出一丝冷笑,“你可还记得你父亲当年的罪行?他与林逆私通,背叛朝廷,这可是罪大恶极啊!如今,你难道也要重蹈他的覆辙吗?”
面对庆亲王的质问,程仲甫并没有丝毫退缩。他缓缓地举起手中的青玉扳指,目光如炬地盯着庆亲王,说道:“御前侍卫程仲甫在此,请王爷给我一个解释——”
说罢,程仲甫猛地掀开了带来的木箱盖子,里面赫然躺着程父的骸骨。令人震惊的是,程父的骸骨心口处,竟然插着半截金锏!
“二十年前的那个雨夜,家父就是被这御赐的金锏震断了心脉,含冤而死。”程仲甫的声音充满了悲愤和决绝,“普天之下,能够使用此锏的人,不过区区三人而已。”
庆亲王的脸色瞬间变得极为难看,他显然没有料到程仲甫会拿出这样的证据。然而,就在这紧张的时刻,庆亲王突然像发了疯一样,猛地抢过身旁侍卫的腰刀,朝着清瑶狠狠地劈去!
程仲甫见状,毫不犹豫地飞身而上,使出了自己的绝技——折梅手,与庆亲王手中的金锏狠狠地撞击在一起,瞬间迸发出耀眼的火花。
就在这一片混乱之中,清瑶突然扯开了自己的衣襟,露出了心口处的一个星形烙印。这个烙印在阳光下显得格外刺眼,仿佛隐藏着什么不为人知的秘密……
诸位看好了!」她高喊,这才是真正的林氏印记!庆亲王胸口的莲花,是前朝余孽的标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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