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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米阅读 > 总裁豪门 > 凤唳九霄!庶女惊华 > 第9章 执掌中馈,暗流再涌

老太太的话音落下,正厅内一片死寂,连呼吸声都变得格外清晰。柳氏瘫坐在冰冷的地砖上,脸色惨白如纸,眼神空洞地望着主位上的老太太,仿佛还未从这惊天变故中回过神来。

侯府中馈,那是她执掌了十几年的权力核心,是她在侯府立足的根本,如今竟然要被剥夺,交给一个她从未放在眼里的庶女?这对她来说,无疑是灭顶之灾。

“母亲!您不能这样!”柳氏猛地回过神,凄厉地哭喊起来,膝行着想要靠近老太太,却被旁边的嬷嬷拦住,“臣妾嫁给侯爷十几年,为侯府操持家务,生儿育女,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啊!您怎能因为一碗来历不明的莲子羹,就剥夺臣妾的中馈之权,交给一个庶女?这若是传出去,侯府的颜面何在?臣妾的颜面又何在?”

老太太眼神冰冷,不为所动:“功劳苦劳,哀家自然记得。但你德行有亏,心肠歹毒,竟敢谋害府中庶女,这般行径,早已不配再执掌中馈。至于颜面,侯府的颜面,从来不是靠纵容恶事维持的。清辞虽是庶女,却比你正直聪慧,比你更懂规矩分寸,由她暂代中馈,哀家放心。”

“暂代?”柳氏眼中闪过一丝希冀,连忙说道,“母亲,臣妾知道错了!臣妾以后定会收敛心性,好好管教清柔,再也不敢有任何私心杂念!求您再给臣妾一次机会,中馈之权,臣妾一定好好执掌,绝不再出任何差错!”

“机会?”老太太冷笑一声,“你谋害清辞,并非一时冲动,而是早有歹心。寿宴之上,你纵容清柔算计清辞,寿宴之后,又敢下毒加害,这般恶行,岂能轻饶?若不是清辞心思缜密,今日怕是早已命丧黄泉。如此蛇蝎心肠,哀家怎敢再给你机会?”

永宁侯站在一旁,脸色凝重,沉默良久,终于开口道:“母亲所言极是。柳氏,你身为侯府主母,行事如此狠毒,确实不配再执掌中馈。此事就按母亲的意思办,你回房闭门思过,好好反省自身过错。”

丈夫的表态,彻底击碎了柳氏最后的希望。她颓然地坐回地上,泪水模糊了双眼,眼神中充满了绝望与怨恨。她知道,事已至此,无论她如何哀求,都无法改变结局。

沈清辞立于一旁,神色平静,眼底却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锋芒。执掌侯府中馈,这是她重生以来,迈出的最重要的一步。有了这份权力,她不仅能更好地保护自己和春桃,更能在侯府之中站稳脚跟,一步步查清生母柳氏的死因,为前世的自己和生母报仇雪恨。

“祖母,父亲,”沈清辞上前一步,对着老太太和永宁侯行了一礼,语气恭敬谦逊,“孙女年幼,资历尚浅,怕是难以担此重任,还请祖母和父亲另择贤能。”

她深知,锋芒过露易遭嫉恨,尤其是在刚刚剥夺了柳氏的权力之后,太过急切地接受,反而会引起不必要的猜忌。适当的推辞,既能彰显自己的谦逊,也能让老太太和永宁侯更加放心。

老太太满意地点了点头,眼中闪过一丝赞赏:“清辞,你不必妄自菲薄。哀家知道你年幼,但你聪慧过人,心思缜密,又懂得分寸规矩,定能执掌好侯府中馈。更何况,哀家会在一旁辅佐你,有不懂的地方,随时可以来问哀家。”

永宁侯也附和道:“母亲说得对。清辞,你尽管放手去做,父亲相信你的能力。若是府中有人不服,或是故意刁难,你尽可以告诉父亲,父亲定会为你做主。”

得到老太太和永宁侯的支持,沈清辞不再推辞,再次行礼道:“既然祖母和父亲信任,孙女便恭敬不如从命。日后执掌中馈,若有做得不当之处,还请祖母和父亲多多指点。”

“好,好!”老太太欣慰地笑了笑,对着身边的管事嬷嬷说道,“张嬷嬷,明日起,你便协助三小姐处理府中事务,将侯府的账本、田契、库房钥匙等,一并交给三小姐掌管。”

“是,老夫人。”张嬷嬷恭敬地应道,眼神中带着几分敬畏地看向沈清辞。她跟随老太太多年,见惯了侯府的风风雨雨,自然明白老太太的决定意味着什么。从今往后,这位三小姐,便是侯府真正的掌权者之一了。

柳氏看着这一切,心中的怨恨几乎要冲破胸膛。她死死地盯着沈清辞的背影,眼底闪过一丝阴狠。沈清辞,你给我等着!今日你夺走我的一切,他日我定要让你加倍奉还!

当晚,柳氏被两个嬷嬷“请”回了自己的院落,闭门思过。沈清柔得知消息后,哭着跑到柳氏的院落外,想要进去探望,却被守门的嬷嬷拦住,只能隔着院门哭喊,心中对沈清辞的恨意越发浓重。

沈清辞回到西跨院时,已是深夜。春桃兴奋得睡不着觉,一边给沈清辞端来安神茶,一边叽叽喳喳地说道:“小姐,您真是太厉害了!竟然执掌了侯府中馈,以后再也没有人敢欺负我们了!”

沈清辞接过安神茶,轻轻抿了一口,语气平静:“执掌中馈,只是第一步。柳氏和沈清柔不会善罢甘休,府中的其他势力也未必会真心服我,日后的路,依旧艰难。”

“可是小姐有老太太和侯爷的支持,怕什么?”春桃说道,“而且小姐这么聪明,一定能把府中事务打理得井井有条,让所有人都心服口服。”

沈清辞微微一笑,没有说话。她知道,老太太的支持是因为她能维护侯府的名声和规矩,永宁侯的支持则更多是出于愧疚和对柳氏的失望。这份支持,并非牢不可破,一旦她出现差错,或者触及到某些人的利益,这份支持随时可能消失。

想要真正在侯府立足,最终还是要靠自己的能力和势力。

次日一早,天刚蒙蒙亮,张嬷嬷便带着几个管事,捧着侯府的账本、田契、库房钥匙等,来到了西跨院。

“三小姐,老夫人吩咐,将侯府中馈相关的一应事物,全部交由您掌管。”张嬷嬷恭敬地说道,将手中的托盘递到沈清辞面前。

托盘上,放着几本厚厚的账本,一叠田契地契,还有一串沉甸甸的钥匙,皆是侯府权力的象征。

沈清辞接过托盘,指尖轻轻摩挲着账本的封面,心中感慨万千。前世,她在侯府受尽欺凌,连温饱都成问题,从未想过,有一天自己会执掌侯府中馈,成为这里的掌权者之一。

“有劳张嬷嬷了。”沈清辞将托盘交给春桃,对着张嬷嬷说道,“日后府中事务,还要多劳烦张嬷嬷指点。”

“三小姐客气了,这是老奴的本分。”张嬷嬷笑着说道,“老夫人吩咐过,老奴定会全力协助三小姐处理府中事务。”

接下来的几日,沈清辞便全身心地投入到侯府中馈的打理之中。她先是仔细翻阅了侯府的账本,了解府中的收支情况。不看不知道,一看之下,沈清辞才发现,侯府的账目混乱不堪,许多地方都存在着明显的贪墨和浪费。

柳氏执掌中馈十几年,任用亲信,克扣下人月钱,挪用府中公款,早已将侯府的财务搞得一团糟。若是再这样下去,用不了多久,侯府的家底就要被掏空了。

沈清辞心中冷笑,柳氏不仅心肠歹毒,更是贪得无厌。这样的人,难怪会落得如此下场。

她当即决定,整顿侯府财务,清查账目,严惩贪墨之人。

首先,她将府中负责管账的几个管事叫来,仔细询问账目情况。那些管事皆是柳氏的亲信,平日里仗着柳氏的势力,贪墨成性,如今见柳氏失势,沈清辞掌权,心中难免有些慌乱。

面对沈清辞的询问,他们支支吾吾,言辞闪烁,试图蒙混过关。

沈清辞眼神锐利,早已看穿了他们的心思。她没有废话,直接拿出账本,指出其中的漏洞和疑点,语气冰冷地说道:“这些账目混乱不堪,明显存在贪墨挪用之嫌。限你们三日之内,将所有账目清查清楚,把贪墨的钱财如数上交。若是逾期不交,或是试图隐瞒,休怪我按照侯府规矩,严惩不贷!”

那些管事被沈清辞的气势震慑住,脸色惨白,再也不敢隐瞒,纷纷磕头求饶,表示会尽快清查账目,上交贪墨的钱财。

解决了管账的管事,沈清辞又着手整顿府中的下人。柳氏掌权时,任人唯亲,许多不学无术、仗势欺人的下人也能得到重用,而那些勤恳老实的下人,却常常被克扣月钱,受尽欺负。

沈清辞下令,重新核查府中所有下人的身份和职责,裁撤那些懒惰成性、仗势欺人的下人,提拔那些勤恳老实、办事得力的下人,并按照规矩,足额发放月钱,不得有任何克扣。

这一系列举措,虽然触及了部分人的利益,引起了一些不满和抵触,但在沈清辞的强硬态度和老太太的支持下,最终还是顺利推行下去。府中的风气,也渐渐有了好转,下人们对沈清辞的态度,也从最初的轻视和抵触,变成了敬畏和信服。

这日,沈清辞正在书房核对账目,春桃匆匆走了进来,脸色有些凝重:“小姐,二小姐来了,就在院外,说是要见您。”

沈清辞抬眸,眼底闪过一丝冷光。沈清柔被禁足三个月,如今才过去不到半个月,竟敢擅自出来见她,看来是柳氏在背后授意,又想耍什么花招了。

“让她进来。”沈清辞放下手中的账本,语气平静无波。

片刻后,沈清柔便带着锦儿,走进了西跨院的书房。此时的沈清柔,穿着一身素色衣裙,脸上没有施任何妆容,看起来憔悴了不少,但眼底的怨恨和不甘,却丝毫未减。

“三妹妹,如今你执掌中馈,真是越来越威风了。”沈清柔走到沈清辞面前,语气带着一丝嘲讽,眼神中充满了嫉妒。

沈清辞淡淡瞥了她一眼,语气冰冷:“姐姐不在自己的院落闭门思过,擅自出来,是想违背老太太的命令吗?”

提到老太太,沈清柔的脸色微微一变,随即又硬气起来:“我是来问你,为何克扣我院落的月钱和用度?母亲被禁足,我在府中本就艰难,你竟然还落井下石,沈清辞,你未免也太过狠毒了!”

“克扣你的月钱和用度?”沈清辞冷笑一声,“侯府的月钱和用度,皆是按照规矩发放,你的院落每月该得的份例,一分都没有少。倒是姐姐,平日里挥霍无度,挪用院落的月钱购买奢侈品,如今府中财务整顿,不再允许随意挪用,姐姐便觉得是我克扣了你的用度?”

说着,沈清辞抬手,示意春桃将一份账本递到沈清柔面前:“这是你院落近半年的收支账目,上面清清楚楚地记录着每一笔开支,姐姐可以自己看看,到底有没有被克扣。”

沈清柔看着账本上密密麻麻的字迹,脸色一阵青一阵白。她确实常常挪用院落的月钱购买珠宝首饰和华服,如今府中财务整顿,无法再像以前那样随意挪用,便觉得是沈清辞故意刁难,克扣了她的用度。

“就算没有克扣,那为何我院落的丫鬟婆子都被调走了大半?”沈清柔不甘心地说道,“如今我院落人手短缺,连日常起居都成了问题,这不是你故意为之是什么?”

“府中下人整顿,裁撤的都是懒惰成性、仗势欺人的人,提拔的都是勤恳老实的人。”沈清辞语气平静,“你院落的那些丫鬟婆子,平日里仗着你的势力,欺压其他下人,克扣月钱,按照规矩,本应全部裁撤。我只是调走了一部分,已经是手下留情了。若是姐姐觉得人手短缺,可以按照规矩,向管事房申请补充人手,只要符合要求,我自然会批准。”

沈清柔被沈清辞堵得无话可说,眼神越发怨恨。她本想借着月钱和用度的事情,找沈清辞的麻烦,没想到沈清辞早已做好了准备,让她无从下手。

“沈清辞,你别以为执掌了中馈,就能在侯府为所欲为!”沈清柔咬牙切齿地说道,“母亲只是暂时被禁足,总有一天会重新执掌中馈,到时候,我定要让你付出代价!”

“是吗?”沈清辞眼神一冷,语气带着一丝警告,“姐姐若是安分守己,闭门思过,或许还能早日解除禁足。若是再敢寻衅滋事,挑拨是非,休怪我禀报老太太,加重对你的惩罚。”

沈清柔被沈清辞的眼神吓得浑身一颤,下意识地后退了一步。她知道,沈清辞如今有老太太和侯爷的支持,权势滔天,自己根本不是她的对手。

“你等着!”沈清柔放下一句狠话,带着锦儿,狼狈地离开了西跨院。

看着沈清柔的背影,沈清辞眼底闪过一丝寒芒。沈清柔,你和柳氏的好日子,还在后头。

解决了沈清柔的挑衅,沈清辞重新将注意力放在账目上。就在这时,张嬷嬷走了进来,神色有些凝重:“三小姐,出事了。府中库房里的一批绸缎和珠宝,不见了。”

“不见了?”沈清辞皱起眉头,“什么时候发现的?具体少了哪些东西?”

“是方才库房的管事清点物资时发现的,”张嬷嬷说道,“具体少了十匹云锦、五匹蜀锦,还有一套赤金镶宝石的头面和几对玉镯。这些都是侯府准备用来送礼和给府中女眷做衣物的,价值不菲。”

沈清辞的眼神瞬间变得锐利起来。库房戒备森严,钥匙只有她和张嬷嬷以及库房管事三人持有,寻常人根本无法靠近。如今这批贵重的物资突然失踪,绝非意外,定然是府中之人监守自盗。

“查!”沈清辞语气冰冷,“立刻封锁库房,仔细检查库房的门窗和锁具,询问库房的所有看守人员,看看有没有发现什么异常。另外,调取近几日府中各处的出入记录,尤其是靠近库房的区域,务必找出线索。”

“是,三小姐。”张嬷嬷连忙应道,转身快步走了出去。

春桃也有些着急:“小姐,会不会是柳氏和二小姐干的?她们如今失势,定然心怀怨恨,说不定是想偷了府中的财物,日后用来报复。”

沈清辞摇了摇头:“不一定。柳氏被禁足,沈清柔也受到监视,她们想要调动人手,潜入库房偷窃,并非易事。而且,库房的钥匙只有我们三人持有,她们就算想偷,也未必能打开库房的大门。”

“那会是谁呢?”春桃疑惑地说道。

“府中觊觎这些财物的人,不在少数。”沈清辞眼神深邃,“柳氏掌权时,任用亲信,府中许多管事都与她勾结,贪墨成性。如今我整顿财务,严惩贪墨,那些人定然心怀不满,说不定是想偷了这批财物,嫁祸给我,或是趁机卷款逃跑。”

无论真相如何,这批物资必须尽快找回来。不仅因为它们价值不菲,更因为这是她执掌中馈以来,遇到的第一次重大危机。若是处理不好,不仅会让老太太和永宁侯失望,还会让府中那些心怀不轨之人有机可乘,动摇她的权力根基。

接下来的几日,沈清辞亲自坐镇,指挥府中下人清查库房失窃一案。经过仔细排查,库房的门窗和锁具完好无损,没有被撬动的痕迹,这说明偷窃之人很可能持有库房的钥匙,或是有办法打开库房的大门。

而库房的三个钥匙持有者中,沈清辞和张嬷嬷自然可以排除嫌疑,剩下的,就只有库房管事李管事了。

沈清辞立刻让人将李管事带来审问。李管事是柳氏的远房亲戚,当年也是靠着柳氏的关系,才坐上库房管事的位置。如今柳氏失势,他自然惶恐不安,生怕被沈清辞清算。

面对沈清辞的审问,李管事神色慌乱,眼神躲闪,支支吾吾地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

“李管事,库房的钥匙,除了你我和张嬷嬷之外,还有何人持有?”沈清辞语气冰冷,眼神锐利如刀,“近几日,你是否曾将钥匙借给他人,或是让他人进入过库房?”

李管事浑身颤抖,嘴唇哆嗦着,半天说不出一句话。

“看来,你是不肯说了。”沈清辞冷笑一声,“既然如此,那就按照侯府规矩,严刑拷打,直到你说出真相为止!”

说着,便对着身边的护卫使了个眼色。

护卫们立刻上前,架起李管事,就要拖下去严刑拷打。

李管事吓得魂飞魄散,连忙哭喊着:“三小姐饶命!我说!我说!”

沈清辞示意护卫停下,冷冷地看着他:“说!若是有半句假话,休怪我无情!”

“是……是柳夫人!”李管事哆哆嗦嗦地说道,“前日,柳夫人派人传话给我,让我偷偷将库房里的绸缎和珠宝运出府,交给她的亲信,说是日后用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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