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承渊牵着我走进别墅客厅,指尖的温度透过掌心传来,温暖而踏实。我目光扫过屋内的每一处细节,嘴角的笑意就没落下过——沙发旁的落地灯是我喜欢的暖黄色,茶几上摆着一套新的茶具,连角落里的绿植都是我念叨了很久的多肉,显然傅承渊花了不少心思。
“怎么样,喜欢吗?”傅承渊从身后拥住我,下巴抵在我的发顶,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紧张。
我转过身,踮起脚尖在他脸上亲了一下:“喜欢,太喜欢了!比我想象中还要好。”说着,我拉着他的手往二楼跑,“快带我去看看卧室!”
二楼的卧室果然没让我失望。大大的落地窗正对着外面的山景,阳光透过薄纱窗帘洒进来,在地板上投下斑驳的光影。床头的墙上挂着我们订婚礼上的合照,照片里的我笑眼弯弯,傅承渊眼神温柔地看着我,满是宠溺。衣帽间更是夸张,一半挂着我的衣服,从休闲的T恤牛仔裤到精致的礼服裙,一应俱全,另一半则是傅承渊的西装和休闲装,中间还特意留了个小格子,放着雪球的小衣服和玩具。
“傅承渊,你也太贴心了吧!”我摸着衣帽间里柔软的衣服,心里甜滋滋的。
傅承渊从身后抱住我,气息拂过我的耳畔:“只要你喜欢就好。对了,还有个地方要带你去看。”
他牵着我走出卧室,沿着走廊走到尽头,推开一扇木门。门后是一个小小的露台,露台上摆着一张藤编的圆桌和两把椅子,旁边种着几盆月季,正开得娇艳。站在这里远眺,能看到连绵的青山和清澈的湖水,微风拂过,带着淡淡的花香,让人心情格外舒畅。
“以后我们可以在这里喝茶、看星星。”傅承渊从身后轻轻环住我,“晚上的时候,这里的星星特别多,就像订婚礼上的星空地毯。”
我靠在他怀里,看着远处的风景,心里满是幸福。原来最好的生活,就是这样有爱人陪伴,有诗和远方,还有柴米油盐的温馨。
正沉浸在幸福中,口袋里的手机突然震动了一下。我掏出来一看,是师傅发来的消息:“丫头,记得去后院看看祭坛,我在那里放了个东西。”
“师傅说后院的祭坛有惊喜,我们去看看。”我拉着傅承渊的手往楼下跑。
别墅的后院比我想象中还要大,除了精心打理的花园,角落里果然有一个小小的祭坛。祭坛用青石板铺成,中央摆放着两个小小的牌位,上面刻着“先祖之位”,旁边放着我们的镇坛佩和渡厄佩的模型,还有一个小小的香炉,里面插着三根香,香气袅袅。祭坛旁边,放着一个古朴的木盒,看起来有些年头了。
“这就是师傅说的东西吧?”我弯腰拿起木盒,入手沉甸甸的。
傅承渊点点头,帮我打开木盒。里面铺着红色的绒布,放着一本泛黄的古籍,封面上写着“渡厄秘录”四个篆字,旁边还有一枚小小的铜制令牌,上面刻着复杂的符文。
“这是……”我好奇地拿起古籍,翻开第一页,里面记载的都是关于渡厄佩和镇坛佩的用法,还有一些失传的驱邪符咒,比师傅教我的还要详细。
傅承渊拿起那枚铜制令牌,指尖划过上面的符文,眼神变得郑重:“这应该是渡厄斋的传承令牌,有了它,就能调动祭坛分脉的力量,看来师傅是真的把渡厄斋的重任交给我们了。”
我心里一阵感动,师傅虽然嘴上不说,但一直把我当成渡厄斋的继承人。这本《渡厄秘录》和传承令牌,就是他对我最大的信任和期许。
“我们一定要好好保管这些东西,不能辜负师傅的期望。”我握紧古籍,眼神坚定。
傅承渊握住我的手,温柔地说:“放心,有我在,我们一起守护渡厄斋,守护彼此。”
我们在院子里逛了很久,雪球在草地上追着蝴蝶跑,时不时发出欢快的“喵喵”声,像是在庆祝我们的新家。傅承渊陪我坐在池塘边的长椅上,喂着水里的锦鲤,阳光洒在我们身上,温暖而惬意。
“对了,”我突然想起什么,转头看着傅承渊,“师傅说让我们有空去我出生的村子看看我父母,你准备什么时候去?”
傅承渊放下手里的鱼食,认真地说:“我已经让林舟准备礼品了,后天我们就出发。你放心,我一定会好好孝敬叔叔阿姨的。”
我笑着点点头,靠在他的肩膀上。其实我对父母的印象已经很模糊了,只记得他们是很温柔的人,小时候因为我命格特殊,容易招惹邪祟,才把我托付给师傅。这么多年来,师傅一直像亲生父亲一样照顾我,现在又有了傅承渊,我觉得自己是世界上最幸福的人。
正说着,我的手机突然响了,是张道长打来的。
“初一丫头,不好了!”电话里传来张道长焦急的声音,“城西的废弃工厂里出现了邪祟,已经伤了好几个人了,你快来看看!”
我心里一紧,连忙站起来:“张道长,你别急,我们马上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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