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傅!清风师叔!”我撕心裂肺的呼喊穿透漫天厮杀声,心脏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狠狠攥住,疼得几乎无法呼吸。师傅踉跄着后退,胸口的伤口汩汩渗血,染透了半件道袍,身形摇摇欲坠却依旧死死盯着上古豹妖,不肯后退半步;清风师叔倒在地上,脸色青紫如霜,嘴角溢出黑色的毒血,意识渐渐模糊,却还在艰难地凝聚着残存的灵力,试图再次燃起九阳真火。
傅承渊眼角余光瞥见两人重伤,周身金光骤然暴涨,原本沉稳的气息瞬间变得凌厉如刀。他硬生生承受住上古鸩妖一道毒刃的攻击,肩头瞬间被划出一道深可见骨的伤口,紫色毒雾顺着伤口疯狂涌入经脉,蚀骨的剧痛让他眼前发黑,却依旧猛地转身,手中凝聚起一道蕴含着金乌气息的光刃,朝着上古豹妖狠狠掷去。“敢伤我师傅师叔,找死!”
光刃如流星赶月,带着破邪灭妖的霸道之力,上古豹妖正欲趁机冲向密室,察觉身后杀机凛然,只得被迫转身抵挡。“砰”的一声巨响,豹妖被光刃震得连连后退,身上的漆黑鳞片碎裂数片,鲜血飞溅,眼中闪过一丝忌惮与暴怒:“蝼蚁之辈,也敢放肆!”
傅承渊趁此间隙,快速冲到师傅身边,伸手扶住他摇摇欲坠的身体,同时凝聚起一缕温润的灵力,暂时压制住他胸口的伤势:“师傅,您撑住,明月师叔在密室,我这就带您过去疗伤!”
“不必……”师傅虚弱地摆了摆手,咳出一口鲜血,眼神却依旧坚定,“承渊,别管我们,守住密室,守住念初……仪式绝不能被打断,否则……三界危矣……”话音未落,他便眼前一黑,彻底失去了意识。
“师傅!”傅承渊心中一痛,却深知此刻不是儿女情长之时。他快速将师傅轻轻放在一旁的桂花树下,又转身冲向清风师叔,将一枚清妖丹塞进他口中,用灵力强行将丹药送入腹中。做完这一切,他才转身,再次面对三只上古妖类,周身的金光与紫色毒雾交织在一起,形成一道诡异的光幕,明明已是强弩之末,气势却依旧骇人。
“傅承渊,你以为这样就能拦住我们?”上古鸩妖冷笑一声,眼神阴鸷如毒,“今日,就算拼上我们三人的妖魂,也要闯入密室,夺取金乌血脉!”她说着,再次凝聚起妖力,与上古豹妖、蛇妖对视一眼,三人同时朝着傅承渊猛冲而去,妖力交织在一起,形成一道毁灭性的妖力洪流,朝着傅承渊狠狠砸去。
傅承渊神色沉稳,丝毫不惧,他快速从怀中取出一张早已绘制好的高阶符咒——这是他之前特意为应对上古妖类准备的“金乌镇魂符”,以自身灵力与念初的金乌气息为引,威力足以暂时困住高阶妖类。他猛地将符咒掷向空中,口中快速念动咒语,符咒瞬间爆发出耀眼的金光,形成一道巨大的金乌虚影,挡住了三人的妖力洪流。
“砰——”金乌虚影与妖力洪流剧烈碰撞,震耳欲聋的巨响几乎要掀翻整个渡厄斋,漫天碎石纷飞,桂花树枝被连根拔起,青石板地面被硬生生炸出一个巨大的深坑。金乌虚影渐渐变得透明,最终轰然破碎,傅承渊被冲击波狠狠震飞出去,重重地摔在密室门口,一口鲜血喷涌而出,染红了密室的门槛,经脉传来阵阵撕裂般的剧痛,紫色毒雾在体内疯狂肆虐,意识渐渐模糊。
“承渊!”我见状,再也无法抑制心中的恐惧,抱着念初便要冲出去,却被玄虚师叔死死拦住。玄虚师叔浑身是伤,脸色苍白如纸,却依旧死死地抓住我的手臂,声音沙哑而急促:“初一,别过去!你若出事,念初怎么办?守住念初,就是守住一切!”
小白也冲了上来,死死地咬住我的衣角,喉咙里发出低沉的呜咽声,像是在阻止我,又像是在哀求我。念初似乎感受到了外面的凶险,吓得哇哇大哭起来,小手紧紧抓住我的衣襟,小脑袋埋在我的胸口,浑身瑟瑟发抖。
看着怀中哭泣的念初,看着重伤昏迷的傅承渊,看着倒地不起的师傅与清风师叔,我心中满是绝望与无助,泪水汹涌而出,却只能死死地咬住嘴唇,强迫自己冷静下来。我知道,我不能冲动,我必须守住念初,这是傅承渊,是师傅师叔们用生命换来的机会。
“玄虚师叔,你快带师傅和清风师叔去密室疗伤,这里交给我!”我擦干眼角的泪水,眼神变得愈发坚定,周身灵力轰然爆发,手中凝聚起一道强大的攻击符咒,“我会守住密室,绝不让妖物靠近半步!”
玄虚师叔点了点头,深知此刻时间紧迫。他快速背起师傅,又扶起清风师叔,艰难地朝着密室走去。明月师叔早已在密室门口等候,见状连忙上前接应,将两人扶进密室,快速取出疗伤丹与解毒丹,开始为他们疗伤。
三只上古妖类也被刚才的冲击波震得气血翻涌,身上或多或少都添了伤势,妖力也损耗大半。上古鸩妖看着傅承渊重伤昏迷,眼中闪过一丝得意与残忍:“傅承渊,你也有今日!今日,我便取了你的性命,再闯入密室,夺取金乌血脉!”她说着,便朝着傅承渊猛冲而去,手中凝聚起一道紫色的毒刃,想要彻底斩杀傅承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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