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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米阅读 > 历史 > 穿越崇祯太子,绝不让大明亡了 > 第2章 来不及手软,先干掉两个死太监

床榻上,朱慈烺的身体猛地一抽,像是被无形的钩子从冰冷的水底狠狠拽回了人间。

灵魂深处的剧痛和溺水般的窒息感还未完全消散,一股浓得化不开的绝望就像两座冰山,轰然压上心头,冻得他四肢百骸都在打颤。

死局!绝对的天崩开局!

他猛地睁开眼,昏暗的烛光刺得他眼角生疼。

而那个叫王明义的穿越来的灵魂,无比清晰地知道,按照历史记载,就在刚才,煤山那棵歪脖子树上,按着时辰算,崇祯估计和王承恩刚刚自缢身亡没多久……

兄弟姐妹们,俺心里苦啊!啊……

玩个穿越!别人穿成王侯将相大展拳脚,我穿成了亡国太子……呜呜!

崇祯刚自缢身亡、北京城几个时辰后就要被李自成踩烂的节骨眼上,我穿越来了!

你好歹早几个月啊,我也来得及,拴也要拴着崇祯跑掉呀!

这时,朱慈烺身边,栗宗周、王之俊,两太监正凑近过来。

而朱慈烺脑海里的后世历史记载着,就是这俩王八蛋!天一亮,等李自成大兵冲进来,这俩孙子就把朱慈烺三兄弟捆巴捆巴,当礼物送上去求活命了。

崇祯最后要朱慈烺他们去成国公朱纯臣家,但脑海的历史记忆告诉朱慈烺,绝不要去!

历史上,崇祯先送朱慈烺三兄弟后,因京师局势恶化,崇祯带太监到朝阳门(齐化门)下,想找朱纯臣护卫,哪知这老东西其实早打算开城投降!躲在被窝里装病,连面都不露。

一定程度上,就是他朱纯臣,亲手把走投无路的崇祯推上了煤山。

绝望,像冰水浇头,朱慈烺有些沮丧。

但转念一想,不行!

好不容易穿越了,这么多兄弟姐妹都想要的穿越机遇,如此难得,再差也不能草草收场,丢不起那脸。

朱慈烺心头立下决心:得活,得活下去!

管他朱慈烺还是王明义,这身体现在就得搏一条生路!

西边?朱慈烺脑子里立刻跳出史书画面:彰义门(就是后来的广安门),昨天就被李自成给炸塌了!从那出去,去就是送菜。

南边? 正阳门、崇文门方向,火光烧得半边天都红了,杀声震得地面都在抖!李自成的心肝宝贝主力就在那儿死磕!过去?是嫌自己命长。

北边? 德胜门、安定门也好不到哪儿去,闯贼偏师肯定围着打,出去就是撞枪口。

东边朝阳门? 朱纯臣那条老狗肯定在那儿磨牙等着呢,去了就纯纯自投罗网。

咋办……难道真等死?

东便门!这个名字,猛地在朱慈烺心头亮了一下!

按照历史记载,东便门这地,位置偏,不是主攻点,昨天虽然也被打惨了,守军死的死跑的跑,但关键是,这破门要到三月十九日中午以后才被彻底攻破!

现在才丑时(凌晨1-3点),离中午还有好几个时辰呢。

一线生机!

一个被主力战场暂时遗忘的破墙洞!

混乱就是最好的掩护!

可怎么过去?大摇大摆走过去,跟守兵说“兄弟借个道”?开玩笑,怕不是话没说完就被乱刀砍成肉泥。

对了,鼠疫。

崇祯末年横扫北方的鼠疫,“京师大疫,死亡枕藉”,一直闹得很凶。那些散兵,也是人啊,谁不怕染上这该死的疫病。

一个血腥又疯狂的念头在朱慈烺脑子里炸开:干一票吧,赌一把!

朱慈烺眼睛猛地睁开,用手肘撑着床板,呼啦一下坐起来。

“太子爷!您,您可算坐起来了!苍天有眼!” 守在床边的王之心,那张老脸瞬间从愁云惨雾变成了狂喜。

朱慈烺深吸一口气,抬起手,指向自己干得发裂的嘴唇,声音嘶哑得像破风箱,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命令:“水,吃的,快,又渴又饿。”

“有,有,老奴这就去拿,这就去。” 王之心哪敢耽搁,太子醒了还要吃的,简直是天大喜讯!他连滚带爬地转身,跌跌撞撞就冲出了殿门,身影迅速消失在殿外的黑暗里。

王之心前脚刚走,偏殿门口那两太监就迫不及待地挤了进来。栗宗周打头,王之俊紧跟着,脸上堆满了谄媚又焦急的笑,步子又快又碎。

“太子爷,您醒了,真是列祖列宗保佑!” 栗宗周一个箭步冲到床边,嘴里说着吉祥话,手已经极其自然地伸了过来,作势要搀扶,“万岁爷有旨,请太子和两位王爷即刻随奴婢们出宫,前往成国公府避难!外头乱兵凶得很,耽搁不得啊。”

他的手指尖,眼看就要碰到朱慈烺随意搭在被子上的手。

就是现在!

朱慈烺的左手,在枕边熟悉地摸索,摸到了自己平时喜欢放在枕头底下的那把匕首。

就在栗宗周的手指即将搭上太子小臂的刹那,寒光爆射!

朱慈烺顺手挥出那锋利无比的匕首,“狗东西,下地狱吧。”

炸雷般的吼声,伴随着刺耳的金属摩擦声“锵!”

一道寒光,不是劈砍,而是如同毒蛇扑食,快、准、狠,直刺栗宗周毫无防备的左胸心窝。

“呃,噗!” 栗宗周脸上的谄媚瞬间定格,扭曲成惊骇和茫然。他眼睛瞪得溜圆,凸得快要掉出来,死死盯着朱慈烺。

栗宗周甚至来不及叫一声,喉咙里只滚出一声“嗬”,身体就被巨大的力道带得向后踉跄,滚烫的鲜血,像开了闸的自来水,猛地从他胸口那个深洞里狂喷出来!

栗宗周像截烂木头,软塌塌地向后栽倒,带翻了旁边一张小凳子,稀里哗啦一阵乱响。

电光石火,兔起鹘落。

直到栗宗周的身体重重砸在地上,旁边的王之俊才像被雷劈了一样回过神。

王之俊整个一张脸瞬间褪尽血色,惨白如纸。眼珠子不会转了,嘴巴大张着,喉咙里“咯咯”作响,整个人像被冻僵在原地。

“太……太子爷……”

朱慈烺根本没给他反应的时间,紧紧握住匕首,左脚狠狠一蹬,整个人像头被激怒的豹子,带着一身浓烈的血腥煞气,直扑僵住的王之俊。

“给爷死。”

一声低沉的咆哮,匕首借着冲势,没有花招,狠狠捅向王之俊。

“嗷……” 这一次,王之俊发出凄厉的惨叫。

朱慈烺手腕一拧,匕首在伤口里狠狠一绞!

“嗬…噗…呃呃……”王之俊眼珠上翻,嘴里大口大口涌出血沫子,还夹杂着些暗红色的碎块,身体软得像面条,顺着捅进身体的匕首就往下出溜,瘫倒在地,抽搐几下,彻底不动了。

端本宫陷入死寂。

浓得让人作呕的血腥味瞬间填满每一个角落。

“哇啊啊!” 门口传来孩子崩溃到极点的嚎啕大哭!

十岁的永王朱慈炤,小身子抖得像狂风里的落叶,脸色惨白。

十二岁的定王朱慈炯稍强点,也死死捂住嘴,身体佝偻着,“哇”的一声,把胃里仅存的那点东西全吐了出来,黄绿色的胆汁溅湿了衣襟,小脸青白交加,抖得像筛糠。

“太子殿下!”

一声带着惊恐的尖叫从殿门口炸开,是端着个雕漆花卉纹托盘、上面堆着一些糕点吃食和几杯清水的王之心回来了。

眼前的景象让他魂飞魄散:满地狼藉,刺目的血泊,两具还在微微抽动的尸体,太子爷衣袍前襟一片猩红,手中握着滴血的匕首。

哐当,托盘砸在地上,点心和瓷杯摔得粉碎。

王之心连滚带爬扑向朱慈烺,上下乱摸,声音抖得不成人样:“太子爷,伤哪了?伤哪了?有刺客,有刺客啊!”

他以为是太子被地上两个太监刺杀,抬脚就狠狠踹向旁边栗宗周的尸体,破口大骂:“天杀的狗,背主求荣,千刀万剐,畜生,杀千刀的畜生。”

朱慈烺任由他摸索,深吸一口气,压下剧烈搏杀后的心跳和翻腾的气血。他缓缓抬手,示意王之心闭嘴,声音异常平稳:“没刺客。”

他冰冷的目光扫过地上的死尸,像看两堆垃圾。

“孤亲耳听见,这俩狗东西商量,要把孤和两位皇弟捆了,送给李自成换活命。”

“背主负恩,死有余辜。” 朱慈烺声音陡然拔高:“不宰了他们,等天亮,孤,定王,永王,全都会是闯贼砧板上的肉,想死都死不利索。”

王之心瞬间僵住,不过震惊之后,王之心却心生一股欣慰:太子殿下洞悉奸佞,更重要的是杀伐果断。有如此心性、如此手段,大明有希望啊。

“杀得好,杀得好,挫骨扬灰都不解恨。” 王之心一口浓痰狠狠啐在王之俊脸上,眼泪又涌出来,却是因为激动,“殿下英明,大明有救了。”

朱慈烺没空理会王之心的激动。胃里空得发慌,加上刚才剧烈的搏斗,一阵阵虚脱感袭来,眼前阵阵发黑。他踉跄一步走到那打翻的糕点旁,弯腰抓起两块没怎么脏的糕饼。

那糕点还是极好吃的,具体啥味,朱慈烺也来不及细细品味了,只是自己快速往嘴里塞着,同时又拿起另外的糕点,递给还在干呕发抖的两个皇弟:“快吃!先填饱肚子!”

朱慈炯强忍着恶心和恐惧,接过糕点,也学着朱慈烺,用力往嘴里塞,噎得使劲咳嗽。

朱慈炤小脸煞白,泪痕未干,看着手上有些脏了的糕点,还在犹豫,却看看皇兄们都在吃,才哆哆嗦嗦地小口咬下去。

朱慈烺自己猛塞几口,灌了几口水,精神稍好起来。随即说道,“走,拖上这两尸体,去宫里后厨小院那边。”

说着,几人拖着两具尸体,来到端本宫后厨小院,那空气混杂着馊水、烂菜叶、陈年油垢和此刻最浓烈的滂臭。

很快,两具尸体被扒光了太监服饰,又被胡乱套上散发着霉味、汗馊味的粗布衣服,最后被粗暴地塞在一辆平时运货进出宫的小独轮车上。

王之心正强忍着翻江倒海的恶心,从泔水桶里舀起散发着令人作呕酸腐气味的粘稠液体,咬着牙,一勺一勺地往栗宗周和王之俊的脸上、脖子上、露出的手臂上涂抹。每抹一下,那刺鼻的恶臭就浓烈一分。

“呕——” 十岁的永王朱慈炤再也忍不住,小脸煞白,扭头就吐了个稀里哗啦,胃里空空,只能呕出酸水和胆汁,小小的身体抖得像秋风里的落叶。

十二岁的定王朱慈炯也好不到哪去,死死捂住口鼻,脸色铁青,喉咙里发出压抑的“呃呃”声,强行把涌到喉咙口的恶心感咽回去。

朱慈烺动作飞快,把自己身上那件锦袍脱下,换上同样散发着霉味的粗布短褐衣服,又翻出几块又脏又破的白布,撕扯开来。他拿起一块,浸入旁边一个盛着浑浊泥水的瓦盆里,浸透后捞出,也不拧干,带着泥浆就用力在自己脸上、脖子上、手臂上胡乱擦拭。

泥水混合着锅底灰,几下就把一张原本清秀的脸抹得乌漆嘛黑,只剩下眼白和牙齿在昏暗的光线下偶尔一闪。

“快,都照做。” 朱慈烺声音嘶哑,把湿布条递给两个弟弟和王之心,“脸,脖子,手,露出来的地方全抹黑,越脏越好,头发,弄乱,找破布条扎起来。”

王之心强忍着呕吐的**,放下泔水勺,接过湿布条。他毕竟是宫里的老人,虽然恶心,但手上动作却麻利得很。

他一边给自己脸上抹黑灰,一边还不忘低声念叨:“小祖宗哎,这味儿,真真是要了老奴的命了。”

他瞥了一眼地上那两具被涂得面目全非、散发着恶臭的尸体,忍不住又啐了一口,“呸,便宜了这两个杀千刀的腌臜货。”

朱慈炯接过布条,学着大哥的样子,咬着牙往自己脸上抹。泥灰混着泪水,在他脸上糊成一片,脏污不堪。

朱慈炤还在干呕,朱慈烺用脏布在他小脸上用力抹了几把,呛得他又是一阵咳嗽流泪。

朱慈烺又去东宫各处,迅速翻出来一些方便带走、又极其要紧的东西:

一方沉甸甸、刻着蟠龙钮的玉印(皇太子宝印),一摞稍小些的私人玉印,一卷明黄色的、边缘带着暗红血渍的绢帛(崇祯最后的密诏),还有那柄刚刚饮血、此刻被他用破布草草擦拭过、却依旧寒光闪闪的龙纹匕首。

这些都是今后朱慈烺这位大明太子的身份证明。

朱慈烺一股脑把这些物件,连同两个沉甸甸、每个足有五十两的雪花银大元宝,一堆小银锞子,以及一大摞黄澄澄的铜钱,全部胡乱塞进包裹里。

他走到那两具散发着恶臭的尸体旁,直接掀开盖在尸体上的、同样沾满污秽的破白布一角,将这包裹塞到了栗宗周尸体的屁股底下,又用力压了压,确保被尸体盖得严严实实。

剩下的十个二两小银锞子和一大摞铜钱,他朱慈烺用另一块稍小的、同样肮脏的破布仔细包好,塞进了自己怀里。这一份,是朱慈烺准备拿来在城门处送给守城兵士的买路钱!

朱慈烺又扯下几块破布条,分给三人:“蒙上,捂紧口鼻,只露眼睛。” 他自己也迅速用一块沾了泥水的破布条,紧紧缠住口鼻,只露出眼睛。

眼见都打扮好了,朱慈烺心知情势紧急,加大声音说道:“立刻,推着这车,跟孤去东便门。”

惊险大逃亡,马上就要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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