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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米阅读 > 历史 > 穿越崇祯太子,绝不让大明亡了 > 第74章 没想到,这黄得功也玩反差

巳时正刻(十点),济宁城南门外,阳光已变得有些灼热,将官道上的尘土炙烤得微微发烫。

一支马队自城门洞中疾驰而出,蹄声如雷,打破了清晨郊野的宁静。

朱慈烺一马当先,身着便于骑射的窄袖锦袍,外罩一件轻便的软甲,眉宇间凝聚起一股超越年龄的沉稳与威仪。

他身后,新任前军都督府左都督黄得功紧紧相随,其魁梧的身形,如同一尊铁塔,散发着百战宿将特有的凛然杀气。

再之后,赵啸天、张无极、冯忠、文兴邦等将领簇拥护卫,王之心和吴六子则带着数十名精锐侍卫扈从左右。

一行人马不停蹄,沿着南下的官道疾驰。

马蹄踏过古老的禹王庙,掠过喧嚣初起的吉市口,穿过人流渐密的扁担街,最终跨过潺潺流淌的越河之上的小南门石桥。

一过石桥,眼前的景象豁然开朗,与城内的市井繁华截然不同,扑面而来的是一股肃杀、磅礴、充满力量感的军营气息。

展现在朱慈烺眼前的,是一片无比壮阔、一眼望不到边际的庞大营盘。无数军帐如同雨后蘑菇般,密密麻麻地铺满了运河南岸的大片原野,一直向南延伸,直至视线尽头的地平线。

盘规划得井井有条,壕沟、栅栏、望楼、辕门一应俱全,虽略显简陋匆忙,却透着一股严谨有序的军旅气象。

此刻,正是操练最为热火朝天之时。震耳欲聋的号角声、战鼓声、以及成千上万将士操练时发出的呐喊声、脚步声、兵器碰撞声,汇聚成一股令人血脉贲张的声浪,如同阵阵闷雷,滚过原野,震撼人心。

放眼望去,校场之上,尘土飞扬,旌旗招展。一队队新兵在校官的口令和鞭策下,练习着枯燥却至关重要的队列、突刺、格挡、拉弓等基础动作。虽然动作尚显生涩,阵型偶尔混乱,但那股子憋着劲、渴望变强的蓬勃朝气,却如同初升的太阳,灼灼逼人。

营区各处,通往外面的路口,则可见另一番繁忙景象:

一队队打着“保障队”奇异旗帜的队伍,正如辛勤的工蚁般,将一车车粮草、一捆捆柴薪、一桶桶清水以及其他各类物资,从城内方向运入大营。

这些队伍中,除了少数维持秩序的兵丁,大多是由收拢来的老人、妇孺甚至半大孩子组成。他们推着独轮车,挑着担子,虽然衣衫褴褛,面黄肌瘦,但每个人脸上都带着一份踏实,与营中将士的喊杀声形成了奇特的呼应,构筑成一幅温馨图景。

朱慈烺勒住马缰,放缓速度,目光缓缓扫过这片由他一手推动、在废墟上迅速建立起来的庞大军事基地。

这是他几日来第一次亲临城南大营,亲眼目睹这数万人汇聚而成的磅礴力量。

一种复杂情绪在他胸中激荡——有初创基业的豪情,有面对艰巨任务的沉重,更有看到希望之火熊熊燃烧的欣慰。

一旁的黄得功同样放缓马速,与朱慈烺并辔而行。他的目光扫过营盘的每一个细节,从营寨的布局、哨卡的设置,到士卒的精神面貌、操练的认真程度,皆一一落入眼中。

看罢多时,他脸上不禁流露出赞叹的神情。他猛地抱拳,声音洪亮,带着由衷的敬佩,对朱慈烺道:

“殿下,末将一路行来,观此大营,规模宏大,秩序井然,操练刻苦,士气高昂。更难得这后勤保障,竟能组织得如此井井有条,源源不断。”

黄得功继续赞赏道,“张、冯、文三位将军,于短短数日间,白手起家,竟能营造出如此局面,功劳莫大,实在令末将钦佩。”

尤其讲起那“保障队”,黄得功语气中更添几分动容:

“末将方才听赵指挥使提及,这‘保障队’之创举,乃是殿下亲定,用以安置收拢之老弱妇孺,使其各司其职,自食其力,更助大军运转。殿下如此仁心睿智,体恤下情,泽被孤弱,实乃亘古未有之仁政。末将五体投地,敬服之至。”

朱慈烺闻言,微微一笑,目光依旧望着那忙碌的景象,语气平和却坚定:

“靖南伯过誉了。皆是我大明子民,遭此乱世,颠沛流离,孤岂能忍心见其冻饿而死,曝尸于野?孤但凡有一口饭吃,便绝不能让跟着孤的百姓饿着。”

“他们出力,大军得助,百姓得活,两全其美,何乐而不为?此非仁政,实乃本分。”

黄得功听在耳中,心中更是巨震。这位年轻太子的话语,没有半分虚言矫饰,平淡至极,却蕴含着一种真正心怀天下的担当。

这种视民如子的胸怀,在末世之中,尤为珍贵,让他这等见惯了生死离合的沙场老将,也不禁为之折服,暗暗感叹大明有后。

正说话间,忽见右侧营区方向,两骑快马卷起烟尘,疾驰而来。

马上骑士身形矫健,动作利落,转眼便至近前。

众人定睛一看,正是方才先行一步安排事务的锦衣卫指挥佥事李育财和负责后勤总览的许文昌。

二人奔至朱慈烺马前,猛地一勒缰绳,战马人立而起,发出一声长嘶,随即稳稳停住。动作干净利落。

二人滚鞍下马,对着朱慈烺抱拳躬身行礼:“臣等参见殿下。”

许文昌率先回禀:“禀殿下,遵照殿下谕令,臣等已紧急调拨人手物资,于新军大营西侧空地,为靖南伯麾下万余骑兵弟兄们,初步平整土地,设立简易营寨,扎下辕门,立起帐篷,一应饮水、炊事皆已安排妥当。”

他伸手指向西方远处,只见那边旌旗招展,许文昌继续补充道:

“邓林祖、杨彪二位将军已率部入驻,正在安顿休整。末将已命人送去肥豕(猪)五十头、肥羊百只、鸡鸭无数,黍米饭、白面烧饼管够,另有成车的咸菜、酱瓜佐餐。”

“此刻,弟兄们正埋锅造饭,饱餐肉蔬,所需马料、豆粕、草束以及鞍具修补物料,亦已拨付到位,正由保障队陆续运抵。请殿下示下。”

朱慈烺闻言,脸上露出满意的笑容,赞许道:“好,李指挥佥事,许总兵,办事得力,雷厉风行,孤心甚慰。”

他顿了顿,兴致勃勃地说道:“走,引孤与诸位将军,一同前去看看,孤要亲自犒劳这些远道而来、忠勇可嘉的骑兵弟兄们,一睹我大明精锐铁骑的风采。”

“臣等遵命。”李育财、许文昌抱拳领命,翻身上马,在前引路。

一行人拨转马头,离开主营区喧闹的南门,沿着新开辟的土路,向西侧那片临时营区行去。

路上,张无极策马靠近许文昌和李育财,将方才在州衙之内,太子殿下擢升黄得功为前军都督府左都督、杨彪为都督佥事,以及将他、冯忠、文兴邦、邓林祖四人皆晋升为正二品总兵官,分领朱雀、玄武、济宁、白虎四军,并正式将万余骑兵命名为“白虎军”等一系列重大决定,简明扼要地告知了二人。

很快,众人便来到了白虎军临时营寨的辕门外。

尚未进入,一股与主营区新兵操练的稚嫩喧嚣截然不同,显得更加剽悍狂放的气息扑面而来。

只见营寨内,虽设施简陋,但那股子百战老营特有的灼热生机却怎么也掩盖不住。

空气中弥漫着浓郁诱人的肉香、米饭香以及柴火燃烧的烟火气,混合着战马特有的腥膻味和男人们豪放的谈笑、吆喝声。

远远望去,随处可见三五成群的精悍老卒,他们大多卸去了沉重的甲胄,只穿着汗渍斑斑的号褂或粗布衣衫,围坐在一堆堆篝火旁。

火上架着大锅,锅里翻滚着大块的肉骨头,汤水咕嘟作响;旁边插着烤得焦黄流油的整只肥羊、豕腿。

士卒们或用粗瓷海碗大口扒拉着堆尖的黍米饭,就着咸菜;或直接用手撕扯着滚烫的肉块,吃得满嘴流油,酣畅淋漓;更有甚者,捧着酒囊,小口啜饮,发出满足的叹息。

整个营区人声鼎沸,笑声、骂娘声、吹牛声、餐具碰撞声交织在一起,热闹非凡,却自有一股豪迈与不羁。

朱慈烺一行人马的出现,并未立刻引起太大的骚动。

这些老兵油子们只是随意地瞥了一眼,见来者虽衣甲鲜明,气度不凡,但大多并不关注,继续埋头于眼前的美食,或与同伴高声谈笑。

对他们而言,天大地大,吃饭最大,尤其是久违的丰盛肉食。

朱慈烺勒马,静静地看着这一幕,心中倒是涌起一股踏实感。

这才是真正百战余生的老兵,他们或许看起来纪律散漫,不修边幅,但那种融入骨子里的自信、彪悍,却是新兵蛋子无论如何也模仿不来的。

他们就像一群暂时收敛了爪牙、正在舔舐伤口的猛虎,一旦投入战场,必将爆发出恐怖的战斗力。

就在这时,只见营寨深处,两名未着甲胄、只穿着军中常服的中年将领,正一边用布巾擦着汗水和手上的油渍,一边急匆匆地朝着辕门方向快步赶来。

显然他们是刚刚得到通报。

黄得功眼尖,一眼便认出正是邓林祖和杨彪二人。他顿时眉头一竖,气沉丹田,发出一声如同虎啸般的怒吼:

“邓林祖,杨彪,你们两个杀才,磨磨蹭蹭的作甚?太子殿下亲临,还不快给老子滚过来拜见,慢吞吞的像个娘们!找死不成?”

这一声吼,顿时将营内许多士卒的目光都吸引了过来。

许多老兵闻声,倒是不惧,显然早已习惯了黄得功这种粗鲁却亲昵的带兵方式。

朱慈烺在一旁听得一愣,随即差点笑出声来。

好家伙!方才在州衙之内,黄得功应对得体,言语有度,颇有几分儒将风范,没想到一到自己军中,面对老部下,立刻就原形毕露,恢复了沙场悍将那套简单粗暴的作风。

这反差着实有趣。

邓林祖和杨彪被吼得一个激灵,连忙加快脚步,几乎是小跑着冲到朱慈烺马前。

两人脸上还满是方才忙碌的汗渍和烟火气,他们不敢怠慢,立刻便要推金山倒玉柱般跪下行礼。

黄得功却比他们还急,跳下马去,猛地一个箭步冲上前,左右开弓,一把揪住两人的衣领,压低声音却恶狠狠地催促道:

“跪,快跪下,给太子殿下磕头,快!”

邓林祖和杨彪被如此提拎,弄得有些懵,但也来不及多想,顺势便“噗通”一声,双双跪倒在地,对着端坐马上的朱慈烺抱拳躬身:“末将邓林祖,末将杨彪,拜见太子殿下,殿下千岁,千千岁,末将等不知殿下亲临,迎迓来迟,死罪。”

朱慈烺见状,笑着翻身下马,快步上前,亲手虚扶道:“二位将军快快请起,一路辛苦,不必行此大礼。孤也是临时起意,前来看看弟兄们,何罪之有?”

邓、杨二人松了口气,顺势站起身来,但依旧微微躬身。

黄得功在一旁,指着其中一位面容略显儒雅、肤色黝黑,但左边眉骨至脸颊处有一道狰狞刀疤、平添几分悍勇之气的中年将领,对朱慈烺抱拳介绍道:

“殿下,这位便是杨彪。性子闷了点,干活是一把好手,带兵极严。”

杨彪连忙再次抱拳,声音沉稳,带着一丝北方口音:“末将杨彪,参见太子殿下,久仰殿下天威,今日得见,三生有幸。”

朱慈烺微笑颔首,说道:“杨将军不必多礼。孤早闻将军治军严明,所部秋毫无犯,被百姓誉为‘杨家军’,步战攻坚,尤为善守,乃不可多得之良将。今日一见,果然英武不凡。”

杨彪没想到太子竟对自己如此了解,连“杨家军”这等民间俚称都知道,心中顿时涌起一股知遇之感,连忙道:“殿下过誉,末将愧不敢当,唯尽本分而已。”

朱慈烺点点头,目光转向另一位将领。

此人身量比杨彪稍高,肩膀宽阔,满脸虬髯,一双虎目炯炯有神,开合之间精光四射,顾盼之际自带一股沙场搏杀历练出的凶悍之气,仿佛一头随时欲扑击猎物的猛虎。

不待黄得功介绍,朱慈烺已笑着开口道:“这位,想必就是精于骑射、尤善火器,冲锋陷阵、锐不可当的邓林祖,邓将军了吧?”

邓林祖闻言,连忙抱拳躬身,声音粗犷,带着辽东口音,话语直白甚至有些憨直:

“殿下,末将邓林祖。嘿嘿,精,谈不上,就是跟着伯爷年头多了,砍鞑子、放火铳的活儿干得熟了些,混口饭吃罢咧,当不起殿下如此夸赞。”

朱慈烺闻言哈哈大笑,心中更是欢喜。

他就喜欢这等直来直去、有一说一的耿直武将:“邓将军过谦了,孤看你便是天生的骑将胚子。有将军这等虎威之士在,孤心甚安。”

随即,朱慈烺关切地问道:“如何?二位将军,将士弟兄们一路辛劳,多日急行军,此刻安顿下来,吃得可好?休息得可还妥当?”

邓林祖是个直肠子,闻言下意识地摸了摸自己圆鼓鼓的肚子,竟毫无顾忌地打了个响亮的饱嗝,顿时惹得旁边几个将领忍俊不禁。

他自己也觉尴尬,嘿嘿一笑,挠了挠头道:“殿下,不瞒您说,末将等可是有些日子没闻过这么香的肉味儿了。刚才没忍住,先啃了半条羊腿,嘿嘿…”

他话未说完,就感觉身旁一道冰冷的目光如同刀子般射来,正是黄得功在瞪他。

邓林祖缩了缩脖子,却并不十分惧怕,反而嬉皮笑脸地侧头对黄得功小声道:“伯爷,您老人家凭良心说,老邓我说的可有半句假话?咱是不是好久没这么痛快吃过了?哈?”

说着,竟还下意识地往沉稳的杨彪身后挪了半步,似乎想找点遮挡。

黄得功被他这惫懒模样气得哭笑不得,却又无可奈何,只能没好气地哼了一声。

一旁的杨彪见状,连忙上前一步,抱拳替邓林祖圆场,语气沉稳周到:

“殿下休听这浑人胡咧咧,他就是这般口无遮拦的性子,心是好的。殿下恩赏,肉食管够,热气腾腾,香飘十里。”

“弟兄们皆是感恩戴德,正在畅快饱餐,精神头足得很。”

杨彪躬身说道,“末将等,代全军将士,谢殿下厚赏。谢许总兵、李佥事调度得力,安排周详。”

许文昌、李育财在旁连忙抱拳谦逊还礼。

朱慈烺笑着摆摆手:“无碍无碍,邓将军性情中人,孤喜欢。弟兄们吃得好,孤就高兴。”

他话锋一转,目光落在邓林祖身上,语气变得正式起来:“对了,邓将军。”

邓林祖见太子点名,立刻收敛了嬉笑,站出来躬身抱拳,声音也严肃了几分:“末将在,请殿下吩咐。”

朱慈烺踱了两步,目光扫过这片热火朝天的临时营区,沉声道:

“方才在州衙,孤与靖南伯及诸位将军细细商议过了。孤意,你麾下这万余精锐骑兵,乃百战劲旅,是我军不可或缺的锋锐力量,不宜分散使用。”

朱慈烺加重语气,说道:“即日起,独成一军,赐名‘白虎军’,打白旗、白帆为号!邓将军,便由你来担任这白虎军正二品总兵官,全权负责白虎军之一应事务,邓将军以为如何?”

邓林祖闻言,顿时愣住了,张大了嘴巴,一时没反应过来。

这就要自己当总兵?还是独领一军?他愣了片刻,才慌忙抱拳:

“回…回殿下,要末将冲锋陷阵,砍鞑子脑袋,老邓我绝不皱一下眉头,保证冲在最前头。可这独领一军,当总兵…伯爷和杨大哥都在,他们经验足,威望高,末将何德何能,岂敢…”

朱慈烺笑了笑,理解他的顾虑,温言解释道:

“孤话还未说完。靖南伯和杨彪将军,孤另有重用,他们将肩负更重要的职责。”

朱慈烺目光扫过黄得功和杨彪,继续道:“孤已决意设立前军都督府,总揽全军军务。靖南伯,便是这都督府的左都督,正一品,统辖孤麾下所有兵马。”

“至于杨彪将军,擢升为都督佥事,正二品,协助左都督,总管全军步卒操练、阵演及军纪督察。他们二人,将辅佐孤,管理好这七万余大军。”

此言一出,不仅邓林祖惊呆了,连一旁的杨彪也愣住了,脸上露出错愕与难以置信的神情。他万万没想到,太子竟会给予自己如此重要的职位和信任。

黄得功见两人还在发懵,真是又气又急,他再也忍不住,上前两步,抬起脚,不由分说地给邓林祖和杨彪一人屁股上不轻不重地踹了一下,低声怒骂道:

“你们两个杀才,榆木脑袋,太子殿下天恩浩荡,如此信重,破格擢升,你们还愣着作甚?还想推三阻四?还不快谢恩,真想气死老子…啊呸,真想气死我不成?”

顿觉说了粗话,黄得功连忙纠正。

经黄得功这两脚“提醒”,邓林祖和杨彪猛地回过神来。

邓林祖率先反应过来,“噗通”一声单膝跪地,抱拳过顶,声音激动:

“殿下,末将邓林祖,领旨。谢殿下天恩,殿下信重,末将…末将纵是粉身碎骨,也难报万一。”

想了想,邓林祖继续说道,“请殿下放心,这些骑兵弟兄,都是跟末将和伯爷从尸山血海里滚出来的老兄弟,末将定竭尽全力,把他们带好,练成一支嗷嗷叫、能撕碎任何敌人的铁骑雄师。必不辜负殿下今日之厚望。”

他顿了顿,补充道:“末将谢殿下大恩,谢殿下信赖。”

朱慈烺亲手扶邓林祖起来:“邓将军快请起,孤信你!”

他转身指向许文昌,对邓林祖道:“白虎军乃孤手中最锋利的矛,孤必倾力支持。邓将军今后一应所需——无论是战马补充、马具打造、马料供应、兽医配备,乃至骑兵专用之盔甲、兵刃、火器、弹药,皆可直接寻这位,许文昌总兵。”

“他是孤的后勤大总管,孤已吩咐他,对白虎军所需,优先保障,足额供给。”

许文昌立刻上前一步,抱拳肃然道:“殿下放心,邓总兵但有所需,只需一言,末将及武备司上下,必竭尽全力,第一时间保障到位,绝无拖延。”

邓林祖一听,更是喜出望外,心中最后一点顾虑也烟消云散,咧开大嘴嘿嘿直笑,搓着手道:

“殿下痛快,如此,末将可就真没啥愁的了,只管往死里练,练出一支天下第一的铁骑来。”

这时,杨彪也已然彻底明白过来,他上前一步,推金山倒玉柱般跪倒在地,对着朱慈烺重重叩首,声音激动:

“殿下,末将杨彪,何德何能,蒙殿下如此超擢,委以都督佥事之重任。此职关乎全军步卒根基,责任重大。”

带着些犹豫,杨彪激动地说道,“末将…末将恐才疏学浅,有负殿下重托,恳请殿下…”

朱慈烺走上前,亲手扶起杨彪,打断了他的话:

“杨将军不必过谦。‘杨家军’军纪严明,步战坚韧,百姓称颂,岂是虚名?眼下孤之新军,数万之众,首要便是严明纪律,苦练阵型,夯实根基。此等重任,非将军这般善于练兵的良将莫属。”

“军万勿推辞,此位非你不可。孤对你,寄予厚望。”

杨彪听到太子殿下对自己如此了解,且高度肯定,心中那份知遇之情和士为知己者死的热血瞬间奔涌上来。

他不再多言,重重抱拳,斩钉截铁地回道:“殿下既然如此信重,末将遵命。必竭尽驽钝,辅佐左都督,严格操练,狠抓军纪,务必在最短时日内,为殿下练出一支纪律如山、号令严明、阵战娴熟的精锐步卒。若有差池,末将甘当军令。”

“好,孤要的便是将军此言。”朱慈烺重重拍了拍杨彪的肩膀,眼中满是赞赏。

随即,朱慈烺又将张无极、冯忠、文兴邦三位新任总兵引荐给邓、杨二人。

五位总兵互相抱拳见礼,虽然此前并不相识,但同为军人,又同受太子信重,此刻相逢,自有一番英雄相惜的气象,几句话下来,便已熟络起来,约定日后多多切磋,共同进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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