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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虫眼中的历史 第16章 苏只婆

作者:爱吃糯香藕片的张山久 分类:历史 更新时间:2025-11-26 23:04:02

龟兹调仙苏只婆:南北朝音乐圈的“外籍卷王”与琵琶魔手

楔子:音乐圈的“跨界顶流”是怎么炼成的?

在南北朝那个“城头变幻大王旗”的混乱年代,要是搞个“年度最出圈外籍人士”评选,苏只婆绝对能稳坐c位——毕竟不是谁都能凭着一把琵琶、一套乐理,让中原贵族放下刀剑、围着他打call,还硬生生给中国音乐史装了个“千年不卡顿的操作系统升级包”。

这位来自龟兹(今新疆库车一带)的音乐家,这辈子有三个响当当的雅号:“龟兹调仙”“琵琶魔手”“乐理卷王”。前两个靠的是老天爷赏饭吃的天赋,后一个靠的是“卷死同行不偿命”的较真。他不是来中原混饭吃的普通乐师,而是带着“音乐扶贫”使命的跨界大神——别人到中原要么搞政治、要么做买卖,他倒好,直接把西域的“音乐黑科技”打包快递,让中原乐坛从“单调儿歌”直接升级到“交响盛宴”。

你可能会想:不就是个搞音乐的吗?至于这么吹?那你可就太天真了。在那个没有麦克风、没有乐谱App的年代,苏只婆干的事儿,相当于现在一个外国程序员带着全新编程逻辑闯进硅谷,不仅让老程序员们集体懵圈,还顺带重构了整个行业的底层代码。更绝的是,他还自带“幽默buff”,走到哪儿都能靠吐槽和实力化解文化差异,活成了南北朝版的“快乐源泉 行业救星”。

接下来,咱们就顺着历史的瓜藤,扒一扒这位“外籍顶流”的逆袭之路——看他怎么从龟兹的沙堆里弹出天籁,怎么被迫“出差”到中原,怎么用一把琵琶征服长安,又怎么凭着一股“卷劲”,让自己的名字在音乐史里躺了一千多年还没凉。

第一章:龟兹“调仙”的童年:沙堆里的音乐神童,卷赢所有同龄人

1.1 龟兹:人均音乐家的“西域音乐卷都”

要聊苏只婆,得先聊聊他的老家龟兹。这地方在南北朝时期,可不是什么偏远小透明,而是“丝绸之路音乐中心”,相当于现在的维也纳 Nashville(美国乡村音乐之都)的结合体。

你想想,作为丝绸之路的枢纽,龟兹每天都有波斯商人、印度僧侣、中原使者路过,带来的不光是货物,还有各地的音乐。所以在龟兹,音乐不是“小众爱好”,而是“生存技能”——街头卖烤包子的大叔可能会弹五弦琵琶,卖葡萄的小姑娘能唱十二木卡姆,就连放牛的小孩,随手捡个树枝都能吹段旋律。用苏只婆后来的话说:“在我们龟兹,不会点乐器,都不好意思跟人打招呼,就跟中原人不会写字似的。”

苏只婆的家族,就是龟兹有名的“音乐世家”。他爷爷是龟兹王宫的首席乐师,爸爸是民间乐团的团长,妈妈擅长弹箜篌,就连他三岁的妹妹,都能跟着节奏拍手打拍子。用现在的话来说,苏只婆一出生就站在了“音乐内卷的起跑线”上,家里的家训不是“好好学习天天向上”,而是“弹不好琵琶,就去卖烤包子”——这在龟兹可是相当严厉的惩罚了。

1.2 神童初现:三岁扒谱,五岁“吊打”乐师

苏只婆从小就跟别的小孩不一样。别的孩子在沙堆里玩“打仗游戏”,他却扒着爷爷的琵琶不肯撒手,非要让爷爷教他弹;别的孩子缠着父母要糖果,他却缠着爸爸问“为什么这个音好听,那个音不好听”。用他爸爸的话说:“这孩子脑子里装的不是沙子,是音符。”

三岁那年,爷爷在王宫演奏完《龟兹佛曲》回家,刚坐下喝了口茶,就听见里屋传来断断续续的琵琶声——原来是苏只婆踩着小板凳,抱着比他还高的五弦琵琶,正在模仿爷爷的曲子。虽然弹得磕磕绊绊,但旋律居然一点没错。爷爷当场惊掉了下巴,手里的茶杯都差点摔了:“这孩子是‘调仙’转世吧?我弹了三十年,还没见过三岁就能扒谱的!”

“龟兹调仙”这个雅号,就这么从爷爷的惊叹里传了出去。不过小时候的苏只婆可不喜欢这个称呼,他觉得“仙”听起来太老气,不如“琵琶小霸王”酷。直到后来到了中原,才发现这个雅号有多好用——毕竟中原人就吃“仙风道骨”这一套。

五岁那年,龟兹国王举办“西域音乐大赛”,苏只婆的爸爸带着他去看热闹。轮到一位号称“西域第一琵琶手”的乐师表演,弹完之后全场鼓掌,国王都连连点头。没想到苏只婆突然站起来,奶声奶气地说:“国王陛下,他弹得不对!这个调子应该高一点,节奏应该快一点,这样才好听!”

全场瞬间安静了,那位乐师脸都绿了:“你一个小屁孩,懂什么音乐?”苏只婆也不生气,抱着爸爸的琵琶就上了台,照着那位乐师的曲子,弹了个改编版——不仅调式更准,节奏更明快,还加了几个西域独有的装饰音,弹完之后,全场寂静了三秒,然后爆发出雷鸣般的掌声。国王哈哈大笑:“好一个‘调仙’!这孩子,比你厉害多了!”

那位乐师当场羞得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从此再也不敢自称“西域第一”。而苏只婆“五岁吊打成年乐师”的事迹,也成了龟兹街头巷尾流传的佳话。从那以后,再也没人敢把他当普通小孩,就连龟兹的王公贵族,都纷纷上门请他教自家孩子弹琵琶——苏只婆小小年纪,就成了龟兹最火的“音乐私教”,赚的烤包子能堆成小山。

1.3 少年内卷:不把所有乐器学会,就不睡觉

苏只婆可没因为小时候的名气就骄傲自满,反而更“卷”了。他觉得,只弹好琵琶不够,要做“音乐全能王”,就得把所有乐器都学会。

于是,他开启了“疯狂内卷模式”:每天天不亮就起床练琵琶,练到太阳升起,再去跟爸爸学箜篌;中午吃完烤包子,就去跟宫廷乐师学笛子、箫;下午跟着印度僧侣学梵音唱法;晚上还要研究乐理,在沙地上画音符、记调式。用他妈妈的话说:“这孩子就像上了发条的陀螺,除了吃饭睡觉,就没停下来过,再这么卷下去,身体都要熬坏了!”

但苏只婆不管,他对音乐的痴迷已经到了“走火入魔”的地步。有一次,他跟着商队去于阗(今新疆和田)交流音乐,看到当地乐师弹一种叫“曲项琵琶”的乐器,形状跟龟兹的直项琵琶不一样,音色更圆润。他当场就走不动道了,拉着那位乐师问东问西,还把自己的琵琶送给对方,就为了换人家教他弹曲项琵琶。

那位乐师被他的诚意打动,教了他三天三夜。苏只婆不眠不休,硬是把曲项琵琶的弹奏技巧全学会了,还结合龟兹琵琶的特点,发明了几种新的指法。临走时,那位乐师感叹:“我教琴三十年,从没见过这么有天赋又这么能卷的人,这孩子将来必成大器!”

少年时期的苏只婆,不仅精通了琵琶、箜篌、笛子、箫等十几种乐器,还对西域的乐理了如指掌。他发现,龟兹的音乐有“五旦七调”的规律——“旦”相当于现在的“调式主音”,“五旦”就是五个不同的主音;“七调”就是七种不同的音阶,组合起来能变化出无数种旋律。这在当时可是“顶级音乐机密”,就连很多资深乐师都只知其然不知其所以然,苏只婆却把它摸得透透的,还整理出了一套简单易懂的理论。

那时候的他,还不知道这套理论将来会在中原掀起多大的风浪。他只是觉得,音乐太有趣了,能把不同的调子组合起来,弹出让人开心、让人难过、让人热血沸腾的曲子,是世界上最神奇的事情。而他的梦想,就是把龟兹的音乐传遍天下,让更多人听到这种美妙的声音。

没想到,这个梦想很快就有了实现的机会——只不过,是以一种他完全没想到的方式。

第二章:被迫“出差”:从西域到中原,音乐务工人员的心酸与幽默

2.1 突厥求婚:躺着也中枪的“陪嫁乐师”

南北朝后期,中原分裂成北齐和北周两大阵营,互相掐架打得不可开交。而北方的突厥部落越来越强大,成了两大阵营都想拉拢的对象。北周的武帝宇文邕为了联合突厥对抗北齐,决定跟突厥通婚,娶突厥木杆可汗的女儿阿史那氏为皇后。

这本来是两国的政治联姻,跟远在龟兹的苏只婆没啥关系。可突厥可汗觉得,女儿出嫁,嫁妆得够排场,除了金银珠宝、牛羊马匹,还得有一支顶级的乐队,既能彰显突厥的实力,又能让女儿在北周过得开心。于是,可汗下了命令:从西域各国征召最厉害的乐师,组成“陪嫁乐队”,跟着公主一起去长安。

龟兹国王不敢违抗突厥可汗的命令,立刻想到了苏只婆——这可是龟兹的“音乐名片”,派他去,绝对能撑场面。于是,苏只婆就这么“被选中”了。

当国王告诉他这个消息时,苏只婆正在家里研究新的琵琶曲子,听完当场就懵了:“啥?让我去中原?我不去!我还没把箜篌的新指法练熟呢,而且中原的饭我吃不惯,听说他们天天吃面食,没有烤包子,没有葡萄,我会饿死的!”

国王拍了拍他的肩膀:“苏只婆啊,这是突厥可汗的命令,咱不能违抗。再说了,中原是个大地方,那里的音乐肯定也有厉害的地方,你去交流交流,说不定能学到新东西,还能把咱们龟兹的音乐传过去,多好啊!”

苏只婆还是不乐意:“可我不想当‘陪嫁品’啊!这要是传出去,别人会说我是靠公主才混进中原的,多没面子!”

旁边的爸爸插嘴:“傻孩子,这叫‘因公出差’,朝廷还会给你发俸禄呢!你想想,中原那么多贵族,要是听到你弹琵琶,肯定会喜欢你的音乐,到时候你就是‘国际巨星’了,比在龟兹卖烤包子强多了!”

苏只婆一听“国际巨星”,眼睛亮了;再一听有俸禄,能买更多琴弦和乐器,终于松了口:“行吧,那我就去看看。不过我有个条件,到了中原,得让我想吃烤包子就有烤包子,想弹琵琶就有琵琶,不能限制我的自由!”

国王哈哈大笑:“没问题!我给你准备一百个烤包子当路上的干粮,再给你带两把最好的琵琶,保证让你满意!”

就这样,苏只婆被迫成了“西域音乐务工人员”,跟着突厥公主的陪嫁队伍,踏上了前往中原的漫漫征途。他不知道的是,这一去,不仅改变了他的人生,也改变了整个中国音乐史的走向。

2.2 漫漫征途:文化冲击与“社死现场”

从龟兹到长安,路途遥远,足足走了半年。这半年里,苏只婆经历了无数“文化冲击”,闹出了不少笑话,差点没把自己“社死”在半路上。

首先是饮食问题。出发前国王给的一百个烤包子,没几天就吃完了。之后只能吃队伍里的干粮——馒头、面饼、咸菜。苏只婆第一次吃馒头,咬了一口就吐了:“这玩意儿也太干了吧?跟沙子似的,没有一点味道!”他想念龟兹的烤包子、手抓饭、葡萄、石榴,每天都在抱怨:“中原人也太可怜了,天天吃这种东西,怎么活得下去啊?”

有一次,队伍在路边的驿站休息,苏只婆看到驿站老板在煮面条,闻着挺香,就凑过去问:“老板,这是什么东西?好吃吗?”老板说:“这是面条,中原人的主食,可好吃了!”苏只婆赶紧要了一碗,结果吃了一口就皱起了眉头——他没放盐,也没放辣椒,觉得寡淡无味。他掏出自己带的西域香料,往面条里撒了一大把,结果辣得眼泪直流,还被旁边的突厥士兵笑话:“苏只婆,你这吃法也太奇怪了吧!”

除了饮食,语言也是个大问题。苏只婆会说龟兹语、突厥语,还懂一点梵语,可就是不会说汉语。刚开始,他跟中原人交流全靠比划,经常闹误会。有一次,他想找驿站老板要一碗水,结果比划来比划去,老板以为他想要一匹马,差点把马牵到他面前,让他当场“社死”。

还有一次,队伍里的中原乐师想跟他交流音乐,用汉语说“雅乐”,苏只婆没听懂,以为是“鸭乐”,就模仿鸭子叫了一声,还问:“你是想听我弹鸭子叫的曲子吗?”中原乐师当场笑喷,从此再也不敢跟他用汉语聊音乐,只能用手势和表情交流。

不过苏只婆也是个“学习小能手”,为了不继续“社死”,他每天都跟着队伍里的中原士兵学汉语。他聪明过人,学东西特别快,半年下来,居然能说一口流利的“带着龟兹口音的汉语”,虽然有时候发音不准,会闹点小笑话,但至少能正常交流了。

途中最让苏只婆开心的,是遇到其他西域乐师。陪嫁队伍里有来自疏勒、于阗、高昌等国的乐师,大家都是“音乐打工人”,有共同话题。晚上休息的时候,大家就聚在一起,弹琵琶、吹笛子、唱民歌,互相交流技巧。苏只婆从他们身上学到了不少新的乐器和乐理,还跟他们一起改编了好几首曲子,把不同国家的音乐元素融合在一起。

有一次,他们在沙漠里露营,苏只婆抱着琵琶弹了一首融合了龟兹、疏勒、于阗音乐元素的曲子,悠扬的旋律在沙漠里回荡,连路过的商队都停下来听,甚至有人拿出货物来换他的曲子。苏只婆第一次感受到,音乐是不分国界的,不管是龟兹人、突厥人,还是中原人,都能被同样的旋律打动。

2.3 初见长安:繁华背后的“音乐荒漠”

半年后,陪嫁队伍终于到达了长安。苏只婆第一次见到长安的繁华,当场就看呆了:宽阔的街道、高大的城墙、鳞次栉比的店铺、来来往往的人群,比龟兹的都城热闹多了。他心里想:“原来中原这么繁华,看来我之前对中原的印象太刻板了!”

可兴奋了没几天,苏只婆就发现了一个严重的问题:长安虽然繁华,但音乐水平也太“拉胯”了吧!

当时中原的主流音乐是“雅乐”,主要用于祭祀、朝会等正式场合,旋律单调、节奏缓慢,听起来就像“催眠曲”。苏只婆第一次在宫廷宴会上听雅乐,听了没几分钟就睡着了,还差点打呼噜,被旁边的突厥乐师偷偷叫醒,又一次“社死”。

他偷偷问旁边的中原乐师:“你们中原就没有好听一点的音乐吗?这个雅乐也太无聊了,跟念经似的!”

中原乐师叹了口气:“苏只婆,你有所不知。自从东汉末年战乱以来,很多古代的乐理和乐器都失传了,现在的雅乐都是后人凭记忆复原的,早就不是当年的样子了。民间虽然有一些民歌,但登不了大雅之堂,宫廷里只认雅乐。”

苏只婆听了很失望:“这么大的长安,这么多的人,居然没有好听的音乐?这也太可惜了!”

更让他无语的是,中原的乐器也很“落后”。当时中原的琵琶是直项琵琶,音域窄、音色单调,跟他带的曲项琵琶根本没法比;中原的笛子、箫,音调也不如西域的丰富。有一次,宫廷乐师跟他比拼琵琶,中原乐师弹完之后,苏只婆抱着自己的曲项琵琶弹了一首龟兹名曲,弹得又快又炫,音色多变,当场就把中原乐师比下去了,让在场的贵族们都看呆了。

不过,苏只婆也发现了中原音乐的优点:中原的民歌旋律优美,歌词也很有韵味;雅乐虽然单调,但庄重典雅,适合正式场合。他心里想:“如果能把西域的乐理和乐器,跟中原的音乐结合起来,肯定能创造出更好听的音乐!”

这个想法在他心里扎了根,也为他后来在中原的“音乐改革”埋下了伏笔。

2.4 长乐公主的“伯乐眼”:终于遇到懂我的人

苏只婆在长安的日子并不好过。虽然他是突厥公主的陪嫁乐师,但北周的贵族们大多看不起“蛮夷之乐”,觉得西域音乐“太野”“不庄重”,不符合中原的礼仪。所以,苏只婆很少有机会在正式场合表演,只能在突厥公主的宫殿里弹琵琶,或者跟其他西域乐师一起自娱自乐。

他心里很郁闷,觉得自己的才华得不到施展,甚至有点后悔来中原了。他经常对着自己的琵琶叹气:“琵琶啊琵琶,我带着你千里迢迢来到中原,难道就要在这里默默无闻地度过一生吗?”

就在他快要放弃的时候,一个人的出现,改变了他的命运。这个人就是北周的长乐公主宇文氏——武帝宇文邕的妹妹,一个超级“音乐发烧友”。

长乐公主跟其他贵族不一样,她不喜欢枯燥的雅乐,反而对新奇的西域音乐很感兴趣。有一次,她去突厥公主的宫殿做客,正好听到苏只婆弹琵琶。那悠扬的旋律、多变的音色、精湛的技巧,一下子就把她吸引住了。她当场就听呆了,等苏只婆弹完,她立刻站起来鼓掌:“太好听了!这是什么音乐?弹得也太厉害了吧!”

苏只婆没想到居然有人能欣赏他的音乐,激动得差点哭了:“公主,这是我们龟兹的音乐,我叫苏只婆,是来自龟兹的乐师。”

长乐公主笑着说:“苏只婆,你的名字真好听,你的琵琶弹得更好听!我从来没听过这么美妙的音乐,比宫廷里的雅乐好听多了!”

从那以后,长乐公主就成了苏只婆的“头号粉丝”。她经常邀请苏只婆去她的公主府表演,还把宫里的乐师都叫来听他弹琴、学他的技巧。苏只婆终于有了施展才华的舞台,他也毫不保留地把自己的琵琶技巧和龟兹乐理分享给大家。

有一次,长乐公主举办“音乐派对”,邀请了长安的贵族和知名乐师。苏只婆作为压轴嘉宾出场,抱着曲项琵琶弹了一首他改编的《龟兹十二调》。曲子一开始,悠扬的旋律就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力;中间节奏加快,琵琶声如行云流水,让人热血沸腾;最后旋律放缓,余音绕梁,让人回味无穷。

弹完之后,全场寂静了三秒,然后爆发出雷鸣般的掌声。有贵族站起来说:“苏只婆先生,您真是‘琵琶魔手’啊!这技艺,简直出神入化!”

“琵琶魔手”这个雅号,就这么在长安的贵族圈里传开了。苏只婆也凭借着长乐公主的支持,逐渐在长安音乐圈站稳了脚跟,从一个“被迫出差的音乐务工人员”,变成了“贵族圈追捧的外籍乐师”。

但苏只婆并不满足于此。他觉得,光让贵族们喜欢他的音乐还不够,他要把西域的“五旦七调”推广开来,让中原的音乐变得更丰富、更好听。而要实现这个目标,他需要一个“神队友”——一个懂中原乐理、又有权力和资源的人。

很快,这个“神队友”就出现了。他就是北周的内史大夫、上柱国——郑译。

第三章:“乐理卷王”上线:与郑译的“相爱相杀”,重构中原音乐体系

3.1 偶遇郑译:两个“音乐卷王”的灵魂碰撞

郑译这个人,在历史上的评价有点复杂——他既是政治家,又是音乐家,还是个“超级卷王”。他出身名门,才华横溢,不仅精通儒家经典、擅长书法,还对音乐有着极高的造诣,尤其痴迷于古代的乐理。

当时中原的乐理因为战乱已经失传很多,郑译一直想恢复古代的“十二律”,但研究了好几年都没头绪,愁得头发都快白了。他觉得中原的音乐太单调,只有五个音阶(宫、商、角、徵、羽),根本满足不了他对音乐的追求。

有一次,郑译受长乐公主邀请,去参加她的“音乐派对”,正好听到苏只婆弹琵琶。苏只婆弹奏的曲子,调式丰富、变化多端,让郑译眼前一亮。他当场就激动地冲上台,抓住苏只婆的手说:“先生,您这曲子的调式太奇妙了!怎么会有这么多变化?您一定懂什么特殊的乐理,快教教我!”

苏只婆被他的热情吓了一跳,愣了半天说:“大人,这是我们龟兹的‘五旦七调’,没什么特别的啊,我们龟兹的乐师都会。”

郑译一听“五旦七调”,眼睛都亮了:“五旦七调?是什么意思?快跟我说说!”

苏只婆见他这么感兴趣,就耐心地解释:“‘旦’就是调子的根本,相当于你们中原说的‘宫’;‘五旦’就是五个不同的根本调子,分别是宫、商、角、徵、羽。‘七调’就是每个‘旦’下面有七种音阶,分别是娑陁力、鸡识、沙识、沙侯加滥、沙腊、般赡、俟利箑。把五旦和七调组合起来,就能变化出三十五种调子,足够弹出各种好听的曲子了!”

郑译越听越激动,拍着大腿说:“妙啊!太妙了!这就是我一直在找的东西!古代的‘十二律’肯定也是这样的,只是我们失传了!先生,您真是我的贵人啊!”

从那以后,郑译就成了苏只婆的“小迷弟”,天天缠着苏只婆请教“五旦七调”。苏只婆也很欣赏郑译的才华和对音乐的痴迷,两人一拍即合,组成了“乐理改革cp”,开始了“卷死同行”的音乐研究之路。

他们的合作模式很简单:苏只婆负责讲解龟兹的“五旦七调”,演示具体的弹奏技巧;郑译负责把龟兹乐理和中原的“十二律”结合起来,翻译成中原人能理解的术语,再整理成系统的理论。

为了研究乐理,两人经常一起熬夜。苏只婆带着他的琵琶,郑译带着他的古籍,在郑译的书房里埋头苦干。有时候为了一个调式的对应关系,两人能争论一整天;有时候为了验证一个理论,苏只婆会反复弹奏几十遍,郑译则在旁边记录、分析。

有一次,两人为了“五旦”和中原“十二律”的对应关系,争论到半夜。苏只婆说:“五旦就是五个主音,分别对应十二律里的黄钟、太簇、姑洗、林钟、南吕。”郑译却不同意:“不对,应该对应黄钟、大吕、太簇、夹钟、姑洗,这样才能和古代的乐理契合。”

两人争来争去,谁也说服不了谁。最后,苏只婆说:“别争了,我们弹来试试不就知道了!”他抱着琵琶,分别用两种对应方式弹奏同一首曲子,郑译在旁边仔细听,最后不得不承认:“还是你说的对,这样弹出来的调子更和谐!”

苏只婆得意地说:“这就是实践出真知!光靠看书是没用的,得弹出来才知道好不好听!”

郑译哈哈大笑:“你说得对!我以后得多向你学习,不能光死读书!”

就这样,两个“音乐卷王”在“相爱相杀”中,一点点完善着他们的乐理体系。苏只婆也凭借着这种“不搞懂不罢休”的较真劲,“乐理卷王”的雅号传遍了长安的文人圈。

3.2 翻译乐理:把西域“黑科技”变成中原“说明书”

要把龟兹的“五旦七调”推广开来,首先得把它翻译成中原人能理解的语言。这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龟兹的术语和中原的乐理术语完全不同,很多概念根本找不到对应的词汇。

比如“娑陁力”“鸡识”这些调名,直接翻译过来没人懂。苏只婆和郑译商量了半天,决定把龟兹的七调对应到中原的七音(宫、商、角、变徵、徵、羽、变宫),再给每个调起一个中原人能理解的名字。

经过反复琢磨,他们终于完成了“翻译工作”:

- 娑陁力对应宫调

- 鸡识对应商调

- 沙识对应角调

- 沙侯加滥对应变徵调

- 沙腊对应徵调

- 般赡对应羽调

- 俟利箑对应变宫调

这样一来,中原乐师就能轻松理解龟兹的七调了。接下来是“五旦”,他们把五旦对应到中原的五种调式,分别是黄钟旦、太簇旦、姑洗旦、林钟旦、南吕旦,每个旦下面都包含七种调式,组合起来就是三十五种调子。

为了让乐师们更容易掌握,苏只婆还发明了“弹琵琶定调法”。他用琵琶的琴弦来演示五旦七调的关系,比如以黄钟为旦,就以琵琶的第一弦为宫音;以太簇为旦,就以第二弦为宫音,这样乐师们只要弹琵琶,就能直观地感受到不同调式的变化。

郑译则把这些理论整理成了一本书,叫做《乐府声调》。在书里,他详细介绍了五旦七调的原理、弹琵琶定调的方法,还有如何把这些理论运用到实际的音乐创作中。这本书就像一本“西域音乐黑科技说明书”,让中原乐师们能一步步学习和掌握五旦七调。

但推广的过程并不顺利。很多保守的中原乐师觉得,西域的乐理是“蛮夷之学”,不如中原的雅乐正统,不愿意学习。还有人说:“我们中原的音乐已经流传了几千年,为什么要学西域的东西?这不是崇洋媚外吗?”

面对这些质疑,苏只婆和郑译没有退缩。他们决定用实际行动来证明五旦七调的价值。

3.3 宫廷论战:用实力打脸保守派

北周建德六年(公元577年),武帝宇文邕灭掉北齐,统一了北方。为了庆祝胜利,武帝举办了一场盛大的宫廷宴会,邀请了文武百官和各国使节。郑译趁机向武帝建议:“陛下,如今国家统一,应该有新的音乐来彰显盛世。苏只婆先生带来的龟兹五旦七调,精妙绝伦,不如让他在宴会上表演,再向全国推广,让天下人都能欣赏到如此美妙的音乐。”

武帝本身也喜欢音乐,听了郑译的建议,就同意了。但这个提议遭到了保守派大臣的强烈反对。太常卿(负责祭祀和音乐的官员)元岩站出来说:“陛下,万万不可!雅乐是祖宗传下来的,是国家的根本,岂能轻易改变?西域音乐是‘蛮夷之乐’,轻浮放荡,不符合礼仪,要是推广开来,会败坏社会风气的!”

其他保守派大臣也纷纷附和:“元大人说得对!苏只婆是外国人,他的乐理不一定适合中原,我们不能冒这个险!”

郑译立刻反驳:“元大人此言差矣!音乐没有国界,只要好听、能表达情感,就是好音乐。如今雅乐单调乏味,早已不能满足百姓的需求,而五旦七调调式丰富、旋律优美,正好能弥补雅乐的不足。再说,我们并不是要废除雅乐,而是要把五旦七调融入雅乐和俗乐中,让中原的音乐更上一层楼!”

元岩不屑地说:“郑大人,你别被这个外国人骗了!他的乐理要是真那么好,为什么在西域没人听说过?我看他就是想忽悠陛下,博取功名!”

苏只婆听了很生气,他站起来说:“元大人,我苏只婆虽然是外国人,但我对音乐的热爱是真心的。我的五旦七调不是忽悠人的,是我们龟兹乐师几千年的智慧结晶。今天我愿意在这里跟各位乐师比试,要是我的音乐不如你们的雅乐,我愿意立刻离开长安,再也不踏入中原一步!”

武帝见双方争执不下,就说:“既然如此,那就让苏只婆先生表演一下,再让宫廷乐师弹一首雅乐,大家一起评判,好不好?”

大臣们都同意了。首先,宫廷乐师弹了一首雅乐《云门大卷》,旋律庄重,但确实单调乏味,很多大臣都听得昏昏欲睡。

接下来轮到苏只婆表演。他抱着曲项琵琶,深吸一口气,弹奏了一首他和郑译一起改编的《秦王破阵乐》。这首曲子原本是描写秦王李世民破阵的场景,苏只婆用五旦七调重新编排,加入了西域音乐的节奏和旋律,弹得气势磅礴、激昂顿挫。刚开始,旋律缓慢,仿佛在描写大军出征前的肃穆;中间节奏加快,琵琶声如万马奔腾,让人热血沸腾;最后旋律高亢,仿佛在庆祝胜利,让人心情振奋。

弹完之后,全场鸦雀无声。过了一会儿,武帝率先鼓掌:“好!太好了!这首曲子比雅乐好听多了,既有气势,又有情感,真是妙不可言!”

其他大臣也纷纷称赞:“苏只婆先生真是‘调仙’啊!这技艺、这乐理,简直是天下无双!”

元岩脸都红了,再也说不出反对的话。这场宫廷论战,以苏只婆和郑译的胜利告终。武帝当场下令,允许在宫廷音乐中使用五旦七调,还让郑译和苏只婆一起主持音乐改革,整理和规范全国的音乐体系。

苏只婆终于实现了自己的梦想,把西域的音乐理论推广到了中原。而他“乐理卷王”的雅号,也因为这场论战,变得更加响亮。

3.4 改革成果:中原音乐的“操作系统升级”

在武帝的支持下,苏只婆和郑译开始了大规模的音乐改革。他们的改革主要集中在三个方面:

第一,规范调式体系。他们把五旦七调与中原的十二律结合起来,形成了一套完整的调式体系,让中原的音乐从原来的五个音阶,扩展到三十五个调式,极大地丰富了音乐的表现力。以前中原乐师创作曲子,只能在五个音阶里打转,现在有了三十五个调式,就像画家有了更多的颜料,能画出更绚丽的画卷。

第二,改进乐器。苏只婆把西域的曲项琵琶、竖箜篌等乐器引入中原,并对中原的传统乐器进行了改进。比如,他把中原的直项琵琶改成了曲项琵琶,增加了琴弦的数量,扩大了音域;他还改进了笛子的吹口和音孔,让笛子的音色更丰富、音调更准确。这些改进后的乐器,很快就受到了中原乐师的喜爱,成为了宫廷和民间最常用的乐器。

第三,培养音乐人才。苏只婆和郑译在宫廷里设立了“音乐培训班”,招收全国各地的优秀乐师,教授他们五旦七调的理论和弹奏技巧。苏只婆亲自授课,他教学方法独特,不喜欢照本宣科,而是让学生们多听、多弹、多实践。他还经常带着学生们去民间采风,收集民歌、小调,让他们在实践中理解和运用五旦七调。

在苏只婆和郑译的努力下,中原的音乐水平得到了飞速提升。宫廷里的雅乐变得更加丰富动听,不再是单调的“催眠曲”;民间的俗乐也变得更加多样化,出现了很多融合西域元素的新曲子。长安的街头巷尾,到处都能听到悠扬的琵琶声、笛子声,百姓们的文化生活变得更加丰富多彩。

有一次,苏只婆带着学生们去长安的集市采风,看到一个卖花的小姑娘在唱歌,旋律优美,但调式比较单一。苏只婆就停下来,教她用五旦七调重新编排了这首歌。小姑娘学会后,唱得更加动听,吸引了很多人围观,生意都好了不少。小姑娘感激地说:“苏只婆先生,谢谢您!您教我的方法太神奇了,这首歌现在好听多了!”

苏只婆笑着说:“音乐就是要让人开心,能帮到你我很高兴。以后你要是有新的曲子,随时可以来问我!”

看着自己的改革成果,苏只婆心里充满了成就感。他知道,自己的努力没有白费,他不仅把龟兹的音乐带到了中原,还让中原的音乐焕发了新的生机。而他和郑译的“乐理cp”,也成为了中国音乐史上的一段佳话。

但好景不长,没过几年,北周就被隋朝取代了。苏只婆和郑译的命运,也随之发生了变化。

第四章:隋初风云:“调仙”的坚守与传承,影响千年的音乐遗产

4.1 改朝换代:音乐改革的“阵痛期”

公元581年,杨坚篡夺北周政权,建立隋朝,定都长安,是为隋文帝。改朝换代后,很多北周的旧臣都受到了打压,郑译也不例外——他因为曾经支持过杨坚的对手,被隋文帝罢官,贬为庶民。

郑译的罢官,给苏只婆的音乐改革带来了沉重的打击。没有了郑译的支持和帮助,苏只婆在朝廷里孤立无援,很多保守派大臣趁机反扑,纷纷上书隋文帝,说五旦七调是“北周余孽”,应该废除,恢复传统的雅乐。

隋文帝刚开始对音乐改革并不感兴趣,他更关心的是国家的统一和稳定。在保守派大臣的影响下,他下令暂停音乐改革,让太常寺重新整理传统雅乐,废除了苏只婆和郑译制定的调式体系。

这个消息传来,苏只婆非常失望。他辛辛苦苦推广的五旦七调,就这样被轻易否定了。他去找隋文帝辩解,但隋文帝根本不见他;他想联系郑译,却发现郑译已经被贬到了外地,音讯全无。

那段时间,苏只婆非常消沉。他经常一个人抱着琵琶,在长安的街头徘徊,弹着自己改编的曲子,琴声里充满了悲伤和无奈。有人劝他:“苏只婆先生,你还是回龟兹吧!中原不适合你,这里的人不懂你的音乐,也不珍惜你的才华!”

苏只婆摇摇头说:“我不能走。我把五旦七调带到中原,不是为了博取功名,而是想让更多人听到好的音乐。现在改革虽然遇到了挫折,但我相信,总有一天,人们会明白五旦七调的价值。”

为了坚守自己的音乐理想,苏只婆离开了宫廷,隐居在长安的民间。他开了一家“琵琶培训班”,招收民间的乐师和热爱音乐的年轻人,继续教授五旦七调的理论和弹奏技巧。虽然没有了朝廷的支持,但苏只婆的培训班依然很火爆——很多人都听说过他的大名,想跟他学习琵琶和乐理。

苏只婆教学非常认真,不管学生的出身贵贱、天赋高低,他都一视同仁。他经常对学生们说:“音乐没有高低贵贱之分,只要你们热爱音乐,愿意努力,就能弹出好听的曲子。五旦七调是好东西,你们一定要好好学,把它传承下去,不能让它失传了!”

在苏只婆的悉心教导下,很多学生都成为了优秀的乐师。他们把五旦七调带到了全国各地,有的成为了宫廷乐师,有的在民间开馆授课,有的成为了流浪艺人,用自己的方式传播着苏只婆的音乐理论。

4.2 郑译复出:“乐理cp”再续前缘

公元584年,隋文帝因为怀念北周的旧臣,又加上郑译确实才华出众,决定恢复郑译的官职,让他重新回到长安,担任隆州刺史。

郑译回到长安后,第一件事就是去找苏只婆。当他看到苏只婆在民间开办培训班,依然在坚持推广五旦七调时,非常感动。他握着苏只婆的手说:“苏只婆先生,委屈你了!这些年,你受苦了!”

苏只婆也很激动:“郑大人,你终于回来了!我还以为我们再也没有机会一起研究乐理了!”

两人相视一笑,仿佛又回到了北周时期一起熬夜研究乐理的日子。郑译向苏只婆承诺,他一定会向隋文帝进言,重新推广五旦七调,让音乐改革继续下去。

回到朝廷后,郑译多次向隋文帝上书,阐述五旦七调的优点和价值,还把苏只婆教给他的曲子弹给隋文帝听。隋文帝被曲子的美妙旋律打动了,加上他也意识到,统一后的隋朝需要一种新的音乐来彰显盛世,于是同意了郑译的请求,恢复了音乐改革,让郑译和苏只婆再次主持音乐事务。

这一次,苏只婆和郑译更加谨慎。他们没有完全否定传统雅乐,而是把五旦七调与雅乐、俗乐、胡乐(西域音乐)结合起来,创造出了一种全新的音乐形式——“燕乐”。燕乐既保留了雅乐的庄重典雅,又吸收了俗乐的通俗易懂和胡乐的欢快奔放,成为了隋朝的官方音乐,广泛用于宫廷宴会、祭祀、朝会等场合。

为了让燕乐更符合隋朝的国情,苏只婆和郑译还对五旦七调进行了进一步的完善。他们把五旦七调与隋朝的“八十四调”结合起来,形成了一套更完整、更系统的调式体系,让燕乐的表现力更加丰富。

在苏只婆和郑译的努力下,燕乐很快就风靡全国。上至皇帝贵族,下至平民百姓,都喜欢听燕乐、唱燕乐。长安的酒楼、茶馆里,到处都能听到燕乐的旋律;民间的节日庆典上,人们也会用燕乐来助兴。苏只婆的名字,也随着燕乐的传播,变得家喻户晓。

有一次,隋文帝在宫廷宴会上听燕乐,高兴地对郑译说:“郑译,你果然没骗我!这燕乐真是太好听了!苏只婆先生真是奇才,要是没有他,我们怎么能听到这么美妙的音乐?”

郑译笑着说:“陛下,苏只婆先生不仅是奇才,还是个‘乐理卷王’呢!为了完善燕乐,他每天都在研究乐理、改编曲子,从来没有休息过。”

隋文帝点点头说:“好!这样的人才,我们一定要好好重用!朕封苏只婆先生为‘太乐博士’,负责教授宫廷乐师,传播燕乐!”

就这样,苏只婆从一个民间乐师,重新回到了宫廷,成为了隋朝的太乐博士。他终于实现了自己的理想,让五旦七调成为了中原音乐的重要组成部分。

4.3 培养传人:把“音乐火种”播撒四方

成为太乐博士后,苏只婆的工作更忙了。他不仅要教授宫廷乐师,还要整理燕乐的曲谱和理论,还要接待来自全国各地的乐师,解答他们的疑问。但他一点也不觉得累,反而很享受这种忙碌的生活——他知道,自己正在把“音乐火种”播撒到四方,让五旦七调的影响越来越大。

苏只婆一生收了很多徒弟,其中最有名的有三个:万宝常、白明达、何妥。

万宝常是苏只婆最得意的弟子。他出身贫寒,但天赋异禀,对音乐有着极高的悟性。苏只婆把自己的全部技艺都传授给了他,包括五旦七调的理论、琵琶弹奏技巧、曲子改编方法等。万宝常后来成为了隋朝着名的音乐家,他在苏只婆的基础上,进一步完善了燕乐的调式体系,还创作了很多着名的燕乐作品,比如《乐谱》六十卷,对后世的音乐发展产生了深远的影响。

白明达是西域乐师的后代,从小就喜欢音乐。他拜苏只婆为师后,学习非常刻苦,很快就掌握了五旦七调的精髓。他擅长创作欢快、奔放的燕乐作品,很受隋炀帝的喜爱。隋炀帝时期,白明达创作了《万岁乐》《藏钩乐》《七夕相逢乐》等着名作品,成为了宫廷里最受欢迎的乐师之一。

何妥是中原的学者,原本是研究儒家经典的,后来被苏只婆的音乐才华吸引,拜苏只婆为师学习五旦七调。他把儒家思想融入到燕乐的创作中,让燕乐不仅好听,还具有了教化意义。何妥后来成为了隋朝的国子祭酒,他在教学中把燕乐作为教材,让更多的人了解和学习燕乐。

苏只婆对自己的徒弟要求非常严格。他经常对他们说:“做音乐不能浮躁,要静下心来,仔细钻研。五旦七调是我们的根基,但不能墨守成规,要不断创新,才能让音乐永葆活力。”

在苏只婆的教导下,他的徒弟们都成为了音乐界的栋梁之才,他们把苏只婆的音乐理论和技艺传承下去,发扬光大。从隋朝到唐朝,燕乐一直是中国音乐的主流,而五旦七调则成为了燕乐的核心理论,影响了一代又一代的音乐家。

4.4 晚年时光:“调仙”的平凡与伟大

苏只婆在隋朝担任太乐博士多年,一直致力于音乐的传承和发展。他一生淡泊名利,不追求高官厚禄,只喜欢弹琴、研究乐理、教导学生。他把自己的全部心血都倾注在了音乐上,为中国音乐史做出了不可磨灭的贡献。

晚年的苏只婆,身体越来越差,但他依然没有放弃音乐。他每天都会弹一会儿琵琶,整理一下曲谱,有时候还会给学生们上课。他的家里总是挤满了前来请教的乐师,不管是宫廷乐师,还是民间艺人,他都会耐心地解答他们的疑问,毫无保留地分享自己的经验。

有一次,一位年轻的乐师向他请教:“苏只婆先生,您已经这么大年纪了,为什么还要这么辛苦地工作呢?您应该好好休息啊!”

苏只婆笑着说:“音乐是我的生命,只要我还能弹琵琶、还能说话,我就不能停下来。我要把我知道的都教给你们,让五旦七调永远流传下去,让中原的音乐越来越好听。”

公元605年左右,苏只婆在长安病逝,享年七十多岁。他去世后,隋文帝非常悲痛,下令为他举行隆重的葬礼,追封他为“龟兹郡公”,以表彰他对中国音乐的巨大贡献。

苏只婆的徒弟们和全国各地的乐师都赶来为他送行,他们抱着琵琶、吹着笛子,弹奏着苏只婆创作的曲子,用音乐为他送别。长安的百姓也纷纷走上街头,为这位“音乐圣人”送行,哭声和琴声交织在一起,场面十分感人。

苏只婆虽然去世了,但他的音乐理论和技艺却永远流传了下来。他带来的五旦七调,就像一颗种子,在中原的土地上生根发芽、开花结果,影响了中国音乐整整一千多年。

第五章:千年回响:“音乐老网红”苏只婆,从未被遗忘的“调仙”

5.1 唐朝:燕乐的黄金时代,“调仙”的遗产发光发热

唐朝是中国历史上最繁荣、最开放的朝代,也是燕乐的黄金时代。唐朝的皇帝大多喜欢音乐,尤其是唐玄宗,更是个超级“音乐发烧友”,他设立了“梨园”,作为宫廷音乐、舞蹈、戏曲的教学和表演机构,培养了大量的音乐人才。

在唐朝,苏只婆的五旦七调成为了燕乐的核心理论,被广泛应用于宫廷音乐和民间音乐中。唐朝的燕乐在苏只婆和隋朝音乐家的基础上,进一步发展和完善,形成了“十部乐”“坐部伎”“立部伎”等多种形式,成为了中国音乐史上的巅峰之作。

唐朝的很多着名音乐家,都是苏只婆的“徒子徒孙”。比如,唐玄宗时期的着名乐师李龟年,就精通五旦七调,他弹奏的琵琶,深受唐玄宗和杨贵妃的喜爱;还有着名的诗人白居易,也是苏只婆的“粉丝”,他在《琵琶行》中写道:“转轴拨弦三两声,未成曲调先有情。弦弦掩抑声声思,似诉平生不得志。低眉信手续续弹,说尽心中无限事。轻拢慢捻抹复挑,初为《霓裳》后《六幺》。”这首诗中描写的琵琶弹奏技巧,很多都源自苏只婆传授的方法。

唐朝的诗人也经常在自己的诗歌中描写燕乐和琵琶。比如李白的“葡萄美酒夜光杯,欲饮琵琶马上催”,王翰的“中军置酒饮归客,胡琴琵琶与羌笛”,这些诗句都反映了燕乐在唐朝的盛行,也从侧面印证了苏只婆对中国音乐的深远影响。

苏只婆带来的曲项琵琶,在唐朝成为了最受欢迎的乐器之一。上至宫廷贵族,下至平民百姓,都喜欢弹琵琶。唐朝的琵琶制作工艺也得到了很大的发展,出现了很多着名的琵琶品种,比如“曲项琵琶”“五弦琵琶”等。琵琶的演奏技巧也越来越丰富,出现了“轮指”“挑指”“抹指”等多种指法,这些指法很多都是苏只婆当年发明和推广的。

可以说,唐朝的音乐繁荣,离不开苏只婆的贡献。他带来的五旦七调,为唐朝的音乐发展奠定了坚实的基础,让唐朝的音乐成为了中国历史上的一座高峰。

5.2 后世影响:从宋到清,“调仙”的影子无处不在

宋朝以后,燕乐逐渐衰落,但苏只婆的五旦七调并没有消失。它融入到了戏曲、民歌、器乐等多种音乐形式中,继续影响着中国音乐的发展。

宋朝的戏曲音乐,就吸收了五旦七调的很多元素。比如,宋朝的“南戏”和“杂剧”,在调式和唱腔上都受到了五旦七调的影响,形成了独特的戏曲音乐风格。元朝的元曲,更是把五旦七调的调式体系发挥到了极致,元曲的很多曲牌,都是基于五旦七调创作的。

明朝和清朝的音乐,虽然有了新的发展,但五旦七调依然是重要的理论基础。比如,明朝的“昆曲”,在调式和唱腔上就继承了五旦七调的传统;清朝的“京剧”,也吸收了五旦七调的很多元素,形成了独特的板式和唱腔。

除了戏曲,民间音乐也深受苏只婆的影响。中国的很多民歌、民乐,比如江南丝竹、广东音乐、陕北民歌等,在调式和旋律上都能找到五旦七调的影子。就连现在我们熟悉的很多中国风歌曲,也经常运用五旦七调的调式,让歌曲更具有中国特色。

苏只婆带来的曲项琵琶,也一直流传至今,成为了中国民族乐器中的瑰宝。现在的琵琶,虽然在制作工艺和演奏技巧上有了很大的发展,但它的基本形制和调式体系,依然延续了苏只婆当年的传统。每年的全国乐器演奏比赛中,琵琶都是最受欢迎的项目之一,无数的年轻人都在学习和传承着这项古老的艺术。

5.3 现代视角:“音乐老网红”的当代吐槽

如果苏只婆穿越到现代,看到自己的音乐理论和技艺依然被传承和发扬,一定会非常开心。但同时,他也可能会有很多“吐槽”:

“现在的年轻人,弹琵琶的技巧越来越厉害了,可是怎么都喜欢弹流行歌曲啊?就不能多弹弹传统的曲子吗?我们当年创作的《龟兹十二调》《秦王破阵乐》,多好听啊!”

“现在的音乐设备也太先进了吧?麦克风、音响、合成器,应有尽有。我们当年弹琵琶,全靠嗓子和乐器本身的音色,哪有这么多辅助设备?不过话说回来,这些设备确实能让音乐更好听,要是我当年有这些东西,肯定能让更多人听到我的音乐!”

“现在的乐理教材也太复杂了吧?我们当年的五旦七调,多简单易懂啊,怎么现在搞得这么难?学生们都要背那么多公式、那么多理论,多累啊!音乐本来是让人开心的,怎么变成这么枯燥的事情了?”

“不过,看到现在还有这么多人喜欢琵琶、喜欢中国传统音乐,我还是很欣慰的。我的五旦七调能流传一千多年,说明好的音乐是不会过时的。希望现在的年轻人能多关注传统音乐,把我们老祖宗的宝贝传承下去,不要让它失传了!”

虽然苏只婆已经去世一千多年了,但他的名字和他的音乐理论,依然活在我们的生活中。他是中国音乐史上的一位传奇人物,是“龟兹调仙”“琵琶魔手”“乐理卷王”,更是一位伟大的文化传播者。他用一把琵琶、一套乐理,架起了西域和中原文化交流的桥梁,为中国音乐史写下了浓墨重彩的一笔。

尾声:永远的“调仙”,不朽的传奇

苏只婆的一生,是充满传奇色彩的一生。他从龟兹的沙堆里走出,成为了西域的音乐神童;他被迫“出差”到中原,从一个“音乐务工人员”变成了贵族圈追捧的外籍乐师;他与郑译组成“乐理cp”,用五旦七调重构了中原的音乐体系;他经历了改朝换代的风云变幻,依然坚守自己的音乐理想,把“音乐火种”播撒四方。

他的三个雅号——“龟兹调仙”“琵琶魔手”“乐理卷王”,不仅概括了他的才华和成就,也展现了他的性格和精神。他是一个对音乐充满热爱的人,一个“卷死同行不偿命”的较真者,一个不计名利、默默奉献的文化传播者。

苏只婆的故事告诉我们,真正的艺术是没有国界的,真正的才华是不会被埋没的。他用自己的一生,证明了音乐的力量——它能跨越语言的障碍,化解文化的差异,让不同民族、不同国家的人走到一起,共享美妙的旋律。

一千多年过去了,苏只婆的名字依然被人们铭记,他的音乐理论依然在影响着中国音乐的发展。他就像一颗璀璨的明星,永远闪耀在中国音乐史的天空中,激励着一代又一代的音乐人为了自己的理想而努力奋斗。

如果你现在去新疆库车,还能看到苏只婆的雕像;如果你去听一场琵琶演奏会,还能听到源自五旦七调的旋律;如果你翻开中国音乐史的书籍,一定会看到苏只婆的名字和他的传奇故事。

这就是苏只婆,一个永远的“调仙”,一个不朽的传奇。他的故事,还在继续;他的音乐,还在回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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