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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虫眼中的历史 第7章 蔡邕

作者:爱吃糯香藕片的张山久 分类:历史 更新时间:2025-11-26 23:04:02

东汉“文化顶流”蔡邕:左手焦尾琴右手隶书,“蔡中郎”的开挂与翻车人生

第一章 开局即学霸:东汉“卷王”的早期修炼手册

要是把东汉的文化圈比作一所“985高校”,蔡邕绝对是稳稳的“全系第一”——而且是那种“别人卷分数,他卷才华广度”的狠角色。这位后来被人尊称为“蔡中郎”的大佬,打小就把“学霸”二字刻进了dNA里,人生格言大概是“要么不学,要学就学到天花板”。

蔡邕老家在陈留圉县(今河南开封一带),出身不算顶级豪门,但架不住家里有“读书传统”。他爹蔡棱当过太守,虽不算大官,却把“好好读书”的家训传得比官场八卦还广。蔡邕小时候就没跟着同龄孩子掏鸟窝、摸鱼虾,别的小孩在村口玩“老鹰捉小鸡”,他蹲在书房里啃《诗经》;别人忙着学骑马射箭装“酷哥”,他捧着《尚书》抄得手腕发酸。用现在的话说,这孩子打小就“目标明确”,知道自己要当“文化人”,不是“街溜子”。

不过蔡邕的“学霸”不是死读书,是“活学活用”的那种。他十几岁时就已经把儒家经典背得滚瓜烂熟,还嫌不够,又跑去学天文、数学、音律——搁现在就是“文综理综全优,还兼修艺术特长”。有次邻居家办喜事,拉他去喝喜酒,他去了坐没坐热,就跟主人家说:“我刚想起《礼记》里有个典故没弄明白,得回家查书,先撤了啊!”气得主人家直摇头:“这孩子,读书读得快‘走火入魔’了!”

更绝的是,蔡邕还特别“较真”。有回他读《左传》,发现不同版本里有个字写法不一样,一个是“晋”,一个是“进”,他愣是跑了三个县,找了七个藏书的老先生核对,最后才确定是“传抄错误”。那时候没有快递,没有互联网,他全靠两条腿跑,比现在的“学术侦探”还拼。有人劝他:“不就一个字吗?差不多得了!”他瞪着眼睛反驳:“读书跟做人一样,差一点都不行!”这话要是放到现在,绝对能当“学术严谨”的宣传语。

不过蔡邕早期也不是“只读书不社交”,他的朋友都是当时的“文化圈大牛”,比如文学家马融、书法家崔瑗。这俩人一个是“东汉经学泰斗”,一个是“隶书名家”,蔡邕跟他们混在一起,相当于“刚入学的本科生天天跟院士吃饭聊天”,进步能不快吗?马融有回跟他讨论音律,蔡邕随手弹了段琴,马融当场拍桌子:“你这水平,再过两年能超过我!”

就这样,蔡邕不到三十岁,就成了陈留一带的“文化名人”,大家提起他,都叫“蔡才子”,没人喊他本名。可他偏偏不满足,觉得“小地方的舞台太小,得去京城闯闯”——这一闯,就闯出了“蔡中郎”的传奇。

第二章 琴坛“鉴宝师”:从“听声辨琴”到“焦尾琴”封神

蔡邕这辈子有两大“名场面”,一个跟书法有关,一个跟琴有关。要是说书法让他成了“文坛泰斗”,那琴艺就把他变成了东汉的“音乐顶流”,甚至有人说他是“古代版朗朗”——只不过他弹的是古琴,还自带“鉴琴”技能,比现在的乐器鉴定师还厉害。

蔡邕对琴的“敏感度”,简直离谱。有回他路过一个朋友家,刚走到门口,就听见屋里有人弹琴,弹得正热闹,他却突然皱起眉头,转身就走。朋友追出来问他:“你咋不进来?我特意弹给你听的!”蔡邕叹口气:“你这琴弹得‘杀气腾腾’,像是要杀人,我可不敢听!”朋友愣了半天,才挠着头说:“刚才弹到一半,看见窗外有只螳螂要抓蝉,我心里一急,手指就重了,没想到你能听出来!”

这事儿传开后,蔡邕就多了个外号——“琴界福尔摩斯”,不管是新琴旧琴,只要他听一段,就能说出这琴的材质、年份,甚至能听出琴主人的心情。有个富豪花大价钱买了把“祖传古琴”,请蔡邕来鉴定,蔡邕摸了摸琴身,又弹了两下,直接说:“这琴是好琴,但琴腹里少了块木头,声音有点‘虚’,肯定是后来修过的。”富豪赶紧让人把琴拆开,果然在琴腹里发现了一块补上去的木头,当场对蔡邕佩服得五体投地。

不过蔡邕最牛的“鉴琴事件”,还是“焦尾琴”的诞生——这事儿堪称东汉“捡漏天花板”,比现在的人在废品站淘到古董还刺激。

那是蔡邕在吴地避难的时候,有天路过一个烧陶的人家,听见里面“噼里啪啦”烧柴火的声音,突然停下脚步,眼睛一亮:“这木头的声音不对!是好木头!”说着就冲进屋里,只见灶膛里正烧着一段桐木,火苗都快把木头烧黑了。蔡邕赶紧扑上去,一把把桐木从灶膛里抢出来,手上都被烫红了也不管。

烧陶的老板懵了:“蔡先生,你抢一段柴火干啥?我还等着烧陶呢!”蔡邕捧着那段被烧焦的桐木,跟捡到宝似的:“这不是普通柴火,是能做琴的好桐木!你看这纹理,这密度,烧了太可惜了!”老板半信半疑,就让蔡邕把桐木拿走了。

蔡邕回去后,把这段桐木削成琴身,又配上琴弦,一弹,声音清亮悦耳,比他之前所有的琴都好听。唯一的遗憾是,桐木的尾部被灶火烧焦了,所以他给这把琴取名“焦尾琴”。这把“焦尾琴”后来成了中国古代“四大名琴”之一(另外三把是号钟、绕梁、绿绮),而蔡邕“抢柴火做琴”的故事,也成了音乐史上的经典段子——要是搁现在,绝对能上热搜,标题就是“震惊!文化名人街头抢柴火,竟是为了做这个……”

有了“焦尾琴”加持,蔡邕的琴艺更是“封神”。当时的达官贵人想请他弹一曲,得提前三个月预约,还得备上厚礼——就这,蔡邕还不一定去。有回汉桓帝听说他琴弹得好,专门派太监去请他入宫,蔡邕居然装病不去,说:“我这琴只弹给懂的人听,不懂的人,听了也是白听。”气得太监差点当场翻脸,可又不敢得罪这位“文化名人”,只能灰溜溜地回去复命。

你看,蔡邕这“音乐顶流”当的,比现在的明星还“耍大牌”,可谁让人家有本事呢?毕竟,能把一段柴火变成“千古名琴”的人,全天下也就他一个。

第三章 “蔡中郎”上线:从“民间才子”到“朝廷文化总监”

蔡邕真正从“民间才子”变成“全国知名文化人”,靠的不是琴艺,也不是书法,而是他的“职场履历”——他后来当了“左中郎将”,这职位虽然不算最高,但管的是朝廷的文化、教育、礼仪事宜,相当于现在的“文化部副部长兼教育部副部长”,从此以后,大家都尊称他“蔡中郎”,没人再喊他“蔡才子”了。

不过蔡邕的“职场路”可不是一帆风顺的,甚至有点“坎坷”。他年轻时多次被推荐去当官,都因为不想跟官场的“歪风邪气”同流合污,找借口推辞了。有回朝廷让他去当“议郎”,负责给皇帝提建议,他去了没几天,就发现朝堂上全是“溜须拍马”的人,没人真的关心国家大事。有次汉灵帝问大家“为什么最近天灾这么多”,别的大臣都说是“上天警示,要皇帝多祈福”,只有蔡邕直言不讳:“不是上天警示,是陛下身边的奸臣太多,把朝政搞乱了!”

这话一出口,满朝文武都吓得不敢说话,汉灵帝虽然没当场发火,但心里肯定不舒服。没过多久,就有奸臣趁机诬陷蔡邕,说他“诽谤朝廷”,汉灵帝也顺水推舟,把蔡邕贬到了朔方郡(今内蒙古一带)——那地方在当时就是“偏远边疆”,条件艰苦得很。蔡邕倒也看得开,临走前还跟朋友说:“没事,边疆空气好,正好能安心写东西。”

就这么在边疆待了一年多,蔡邕才被赦免,可他怕再得罪奸臣,干脆带着家人去了吴地,一待就是十二年——也就是在这期间,他捡到了那段桐木,做了“焦尾琴”。

直到后来董卓掌权,情况才变了。董卓虽然是个“大老粗”,但特别想“装文化人”,听说蔡邕是天下闻名的才子,就派人去请他出山。蔡邕一开始不想去,董卓直接放狠话:“你要是不来,我就把你全家都抓起来!”蔡邕没办法,只能硬着头皮去了洛阳。

没想到董卓对蔡邕还挺好,不仅封他当“祭酒”(相当于国立大学校长),还短短三天内给他升了三次官,最后直接让他当“左中郎将”,封“高阳乡侯”。这下蔡邕彻底火了,“蔡中郎”的名号传遍了全国,不管是文人墨客,还是王公贵族,见了他都得客客气气的——毕竟,谁不想跟“朝廷文化总监”搞好关系呢?

那时候的蔡邕,简直就是东汉的“文化代言人”。朝廷要修史书,找他;要制定礼仪制度,找他;甚至连皇宫里的匾额要题字,也找他。有回董卓想建一座新宫殿,让蔡邕给宫殿取名,蔡邕琢磨了半天,取了个“崇德殿”,董卓听了特别高兴,当场赏了他一百匹绸缎。蔡邕的书法作品更是“一票难求”,有人为了求他写一幅字,专门从千里之外赶来,还带着重金——就跟现在的人追顶流明星要签名似的。

不过蔡邕心里清楚,董卓虽然宠他,但这人是个“暴君”,跟他走太近没好下场。有次他跟朋友吐槽:“我现在就像坐在火堆上,说不定哪天就被烧了。”朋友劝他赶紧辞官跑路,蔡邕却摇摇头:“我要是跑了,家人怎么办?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

没想到,蔡邕的预感还真准——这“火堆”,很快就烧到了他的身上。

第四章 书法界“顶流”:《熹平石经》的“刷屏级”操作

要是说“焦尾琴”让蔡邕成了音乐界的“顶流”,那《熹平石经》绝对让他成了书法界的“千古一哥”。这事儿放在现在,相当于他牵头编了一套“国家统一教材”,还亲自手写排版,刻在全国最显眼的地方,让所有人都来学习——绝对的“刷屏级”操作,比现在的热搜话题还火。

事情的起因是东汉末年的“教材混乱”。那时候儒家经典都是靠手抄流传,抄来抄去,难免会有错字、漏字,甚至有人故意篡改内容,导致不同地方的人学的《诗经》《尚书》都不一样。有回太学(东汉最高学府)的学生因为“教材版本不一样”吵了起来,甚至还打了架,闹到了朝廷上。

汉灵帝听说后,就让蔡邕负责解决这个问题。蔡邕琢磨了半天,觉得“手抄不靠谱,得找个永久的办法”,最后想出了一个主意:把儒家经典的正确版本刻在石碑上,立在太学门口,让全国的学生都来抄,这样就不会有版本混乱的问题了。

这个主意得到了汉灵帝的支持,蔡邕立刻牵头成立了“石经编写小组”,成员都是当时的文化名人,比如卢植、韩说等人。他们先把《周易》《尚书》《诗经》《礼记》《春秋》《论语》《公羊传》这七部经典的内容核对清楚,纠正了所有错字,然后由蔡邕亲自用隶书书写——要知道,蔡邕的隶书在当时就是“天花板级别”,笔法刚劲有力,结构严谨美观,被人称为“蔡体隶书”。

书写完成后,蔡邕又亲自监督工匠把文字刻在石碑上。这活儿一干就是八年,前后刻了四十六块石碑,每块石碑高两米多,宽一米多,立在太学门口,像一道“文化长城”。石碑刻好的那天,太学门口挤得水泄不通,不仅有太学的学生,还有从全国各地赶来的文人、书生,大家都拿着纸笔,蹲在石碑前抄录——那场面,比现在的人排队打卡网红景点还热闹,甚至有人为了抄得更清楚,专门带了拓印工具,把石碑上的字拓下来带回家。

有个来自徐州的书生,为了抄《诗经》,在太学门口住了半个月,天天早出晚归,最后把七部经典全抄完了,回去后还专门办了个“石经学习班”,教当地人学习正确的经典——这就是《熹平石经》的“传播力”。

更牛的是,《熹平石经》不仅解决了“教材混乱”的问题,还推动了隶书的普及。在此之前,隶书虽然流行,但各地的写法不一样,蔡邕的“蔡体隶书”刻在石碑上后,成了全国公认的“标准隶书”,大家都照着他的写法来写,隶书的规范性一下子就提上去了。后来的书法家,比如钟繇、王羲之,都受过蔡邕隶书的影响——可以说,没有蔡邕的《熹平石经》,隶书可能就不会成为“汉代官方字体”,中国书法史都得改写。

蔡邕自己也特别得意,有次他跟朋友去太学门口看石碑,看着满街抄录的人,笑着说:“我这字,也算为天下人做了点实事。”朋友调侃他:“你这哪是做实事,你这是把自己的字刻在了石头上,想让后人都记住你!”蔡邕也不否认:“能让后人记住我的字,也是件好事嘛!”

可惜的是,这四十六块石碑后来因为战乱,大多被毁坏了,现在只剩下几块残片,藏在博物馆里。但即便如此,《熹平石经》的影响力却一直流传下来,蔡邕也因为这事儿,成了书法界的“千古一哥”——毕竟,能靠自己的书法改变一个时代“书写标准”的人,历史上没几个。

第五章 乱世“背锅侠”:从“董卓宠臣”到“叹息惹祸”

蔡邕这辈子最冤的事儿,大概就是“因为一声叹息丢了命”。这事儿放在现在,相当于一个人在朋友圈发了句“有点可惜”,结果被人举报,最后被判了死刑——简直离谱,但在东汉末年的乱世里,这事儿还真就发生在了蔡邕身上。

事情得从董卓被杀说起。董卓虽然是个暴君,但对蔡邕确实不错,不仅给了他高官厚禄,还特别尊重他的才华。蔡邕虽然知道董卓不是好人,但心里还是有点感激——毕竟,是董卓让他从“民间隐士”重新回到了“朝廷重臣”的位置,还让他完成了《熹平石经》这样的大工程。

公元192年,司徒王允联合吕布杀了董卓,消息传到蔡邕耳朵里时,他正在家里写《汉史》。听到董卓被杀的消息,蔡邕愣了一下,下意识地叹了口气:“唉,可惜了……”

就是这声叹息,被正好来他家拜访的王允听到了。王允当场就火了:“董卓是个篡权夺位的奸臣,天下人都盼着他死,你居然为他叹息?你是不是跟他一伙的?”

蔡邕赶紧解释:“我不是为董卓可惜,我是为他手里的一些史料可惜——董卓虽然坏,但他手里有不少汉朝的旧档案,现在他死了,这些档案说不定就丢了,我写《汉史》就难了。”

可王允根本不听他解释,认定蔡邕是“董卓余党”,当场就让人把蔡邕抓了起来,关进了大牢,还判了他“死刑”。

消息传出去后,整个文化圈都炸了锅。大臣们纷纷给王允求情,说蔡邕是天下闻名的才子,杀了他会让天下人寒心,而且他正在写《汉史》,杀了他,《汉史》就写不完了。连太尉马日磾都亲自去找王允,说:“蔡邕是旷世奇才,他写的《汉史》能让后人了解汉朝的历史,你杀了他,就是断了汉朝的历史传承啊!”

可王允跟吃了秤砣似的,铁了心要杀蔡邕:“当年汉武帝杀了司马迁,不也没影响汉朝的历史吗?现在杀个蔡邕,有什么大不了的!”马日磾气得直摇头:“你跟汉武帝能比吗?汉武帝杀司马迁,是因为司马迁替李陵说话,可蔡邕只是叹了口气!你这么做,是在自毁长城!”

不管大家怎么求情,王允就是不松口。蔡邕在牢里知道后,也彻底心灰意冷了。他给王允写了封信,说:“我愿意接受‘黥刑’(在脸上刺字)或者‘刖刑’(砍断双脚),只求你能让我把《汉史》写完。”可王允根本不搭理他,最后在公元192年的夏天,派人给蔡邕送了一杯毒酒,蔡邕就这样死在了大牢里,享年六十岁。

蔡邕死后,天下的文人都为他惋惜。有个叫郑玄的学者,听到蔡邕的死讯后,哭着说:“汉朝的文化,算是完了!”甚至连王允的手下,都偷偷议论:“王司徒这事儿做得太过分了,杀了蔡中郎,以后谁还敢为朝廷效力啊?”

更讽刺的是,王允后来也后悔了。有次他跟手下聊天,说起蔡邕,忍不住叹了口气:“我当初是不是太冲动了?蔡邕确实是个才子,杀了他,可惜了。”手下没敢接话,但心里都清楚——后悔也晚了,蔡邕已经死了,《汉史》也没能写完,这成了东汉文化史上的一大遗憾。

蔡邕的悲剧,其实是乱世文人的缩影。在那个“枪杆子说了算”的时代,文人的才华再高,也抵不过权力的碾压。蔡邕想靠自己的才华做点实事,却没想到最后会因为一声叹息丢了命——这大概就是“伴君如伴虎”的无奈,也是乱世里最让人唏嘘的地方。

第六章 遗产“代代传”:从“蔡中郎”到“蔡文姬”的文化接力

蔡邕虽然死了,但他留下的“文化遗产”却一直流传了下来,其中最着名的,除了“焦尾琴”和《熹平石经》,还有他的女儿——蔡文姬。这位后来被称为“东汉第一才女”的女子,完美继承了蔡邕的才华,成了蔡邕文化遗产的“最佳传承人”。

蔡邕对蔡文姬的教育,从小就“下血本”。蔡文姬刚会说话,蔡邕就教她读书写字;三岁时,蔡邕弹琴,她能听出哪根弦断了;五岁时,她已经能背完《诗经》;十岁时,蔡邕开始教她书法,尤其是自己最擅长的隶书——可以说,蔡文姬就是“在蔡邕的文化熏陶里长大的”。

有次蔡邕在书房里写《汉史》,蔡文姬在旁边磨墨,突然指着其中一句话说:“爹,这句话的典故不对,应该是《左传》里的‘晋侯伐郑’,不是‘晋侯伐卫’。”蔡邕赶紧翻书核对,果然是自己记错了,当场对蔡文姬刮目相看:“我闺女比我还厉害,以后汉朝的文化,就靠你传承了!”

可惜的是,蔡文姬的人生比蔡邕还坎坷。蔡邕死后,天下大乱,蔡文姬被匈奴人掳走,在匈奴待了十二年,还生了两个孩子。直到公元207年,曹操统一了北方,听说蔡文姬还活着,就派人带着重金去匈奴,把蔡文姬赎了回来——这就是历史上着名的“文姬归汉”。

蔡文姬回到中原后,第一件事就是整理蔡邕留下的着作。蔡邕生前写了很多书,有《蔡中郎集》《独断》《琴操》等,还有没写完的《汉史》,但因为战乱,很多书稿都丢了。蔡文姬凭着自己的记忆,硬是把蔡邕的四百多篇文章给默写了出来,其中包括很多已经失传的经典——这要是放在现在,绝对是“文化抢救工程”,蔡文姬也成了“古代版记忆大师”。

曹操听说后,特别高兴,专门派人把蔡文姬默写的书稿收进了朝廷的图书馆,还让蔡文姬担任“女史官”,继续编写汉朝的历史。蔡文姬也没辜负曹操的期望,不仅完成了蔡邕没写完的《汉史》部分,还自己写了《悲愤诗》和《胡笳十八拍》——这两部作品,后来成了东汉文学的经典,尤其是《胡笳十八拍》,用诗歌的形式讲述了自己的悲惨经历,感情真挚,文笔动人,直到现在还被人传唱。

蔡文姬的才华,让很多人都想起了蔡邕。有次曹操跟蔡文姬聊天,说:“你跟你爹太像了,不仅有才,还执着于文化传承。”蔡文姬笑着说:“这都是我爹教我的,他说文化就像火种,只要有人传,就不会灭。”

除了蔡文姬,蔡邕的书法和琴艺也影响了很多人。比如三国时期的书法家钟繇,就专门研究过蔡邕的隶书,还创造了“楷书”的雏形;唐朝的书法家欧阳询、颜真卿,也都从蔡邕的书法里吸取过养分。而“焦尾琴”,更是成了“好琴”的代名词,后来的很多琴师,都以能弹“焦尾琴”为荣——直到现在,还有人根据史料记载,仿制“焦尾琴”,只为重现当年蔡邕弹琴的风采。

蔡邕要是泉下有知,看到自己的文化遗产被这么多人传承,肯定会特别高兴。他这辈子,虽然没能善终,但他用自己的才华,在历史上留下了浓墨重彩的一笔;他的“蔡中郎”名号,也因为这些文化遗产,成了“东汉文化”的代名词——毕竟,能让自己的才华跨越千年,还能培养出“才女女儿”的人,历史上没几个。

第七章 千年“蔡中郎”:为什么我们还记得他?

一千八百多年过去了,为什么我们还能记住蔡邕?为什么“蔡中郎”这个名号,还能在历史的长河里闪闪发光?其实答案很简单——因为蔡邕不仅有“才”,还有“情”,更有“对文化的执着”,这些东西,不管过多少年,都能打动人心。

首先是“才”。蔡邕的才华,不是“单一技能”,而是“全能型才华”——他会读书,能写文章,是“文学家”;他会弹琴,能鉴琴,是“音乐家”;他会书法,能刻石经,是“书法家”;他还会编史书,能定礼仪,是“史学家”。这种“全能型人才”,在任何时代都是“稀缺资源”,放在现在,就是“跨领域专家”,自然容易被人记住。

而且蔡邕的才华,不是“花架子”,是“能落地的才华”。他的《熹平石经》解决了“教材混乱”的问题,让天下人都能学到正确的儒家经典;他的“焦尾琴”推动了古琴艺术的发展,成了音乐史上的经典;他的书法,成了隶书的“标准模板”,影响了后世的书法发展——这种“能为社会做实事的才华”,比那些“只会吹牛的才华”更有生命力。

然后是“情”。蔡邕虽然是个“文化名人”,但他不是“高高在上的圣人”,而是个有血有肉的“普通人”。他会为了一段桐木跟人抢柴火,会为了正确的教材跟朝廷争论,会为了一声叹息丢了命,也会为了女儿的教育“下血本”——这些“接地气的情感”,让他不是一个“冷冰冰的历史人物”,而是一个“能让我们共情的人”。

比如他对蔡文姬的父爱,放在现在也能引起共鸣。每个父母都想把最好的东西教给孩子,蔡邕也不例外,他教蔡文姬读书、弹琴、书法,不是为了让她“光宗耀祖”,而是为了让她有“安身立命的本事”,有“传承文化的能力”——这种深沉的父爱,不管过多少年,都能打动为人父母的人。

最后是“对文化的执着”。蔡邕这辈子,不管是当官还是被贬,不管是避难还是被胁迫,从来没放弃过对文化的追求。他被贬到边疆,还在写文章;他在吴地避难,还在做琴;他被董卓胁迫,还在修史书;甚至到了临死前,他还想着把《汉史》写完——这种“把文化当生命”的执着,是最让人敬佩的。

在那个战乱纷飞的时代,很多人都想着“保命要紧”,只有蔡邕想着“文化不能丢”。他知道,战争会毁掉城池,会杀死人,但只要文化还在,国家就还有希望,民族就还有根——这种“文化自觉”,在任何时代都是最宝贵的。

现在,我们提到蔡邕,可能不会再纠结他是不是“董卓宠臣”,也不会再惋惜他的“悲惨结局”,而是会记住他的“焦尾琴”,记住他的《熹平石经》,记住他教出了蔡文姬,记住他为东汉文化做出的贡献。这大概就是“历史的公正”——它会忘记那些权力的争斗,忘记那些一时的恩怨,却会永远记住那些为文化、为社会做出贡献的人。

要是蔡邕能穿越到现在,看到自己的名字还被人提起,看到自己的作品还被人研究,看到自己的女儿还被人称赞,他大概会笑着说:“我这辈子,没白活。”而我们,也应该感谢蔡邕——感谢他留下的文化遗产,感谢他为我们展现了一个“有才华、有情感、有执着”的古代文人形象,更感谢他让我们知道:真正的“顶流”,不是靠权力和金钱,而是靠才华和贡献,靠那些能跨越千年的文化力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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