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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虫眼中的历史 第10章 崔杼

作者:爱吃糯香藕片的张山久 分类:历史 更新时间:2025-11-26 23:04:02

崔杼:齐国弑君界的“怕笔杆”大佬传

第一章 春秋职场:从“贵族打工人”到“齐国权力新贵”

要聊崔杼,得先把时钟拨回两千多年前的春秋时期——那是个特别有意思的年代:周天子像个没实权的“名誉董事长”,各地诸侯忙着“抢地盘、当大哥”,而诸侯手下的大夫们,又在忙着“内卷夺权、搞职场斗争”。简单说,春秋的职场规则就两条:要么你把别人卷走,要么别人把你卷没。崔杼,就是在这种“卷王遍地走”的环境里,硬生生走出了一条“从贵族子弟到齐国话事人”的路。

崔杼的祖上不算差,是齐国老牌贵族“崔氏”的后代,相当于一出生就拿到了“职场入场VIp券”,不用从底层打杂起步。但春秋时期的贵族多了去了,能混出名堂的,要么靠拼爹拼到天花板,要么靠自己能打能算。崔杼显然是后者——他刚出道时,齐国还是“庆氏”掌权,庆封他爹庆克是当时的“齐国职场一哥”,崔杼那会儿还只是个“中层管理”,每天夹着尾巴做人,心里却憋着一股“我要当老大”的劲儿。

不过崔杼有个优点:不冲动。他知道庆氏势力大,硬刚等于送人头,所以他选择“潜伏”——上班准时打卡,干活从不偷懒,庆氏让他干嘛他干嘛,甚至还主动帮庆封处理过几件“麻烦事”,比如平定个小贵族叛乱、跟邻国搞个外交谈判,把“靠谱打工人”的人设立得稳稳的。庆封一开始还觉得这小子“听话好用”,没把他当威胁,直到后来才发现:自己养的不是“得力助手”,是“披着羊皮的狼”。

公元前548年之前,崔杼的人生还没那么“出圈”,顶多算个“齐国优秀职场人”。真正让他从“打工人”变“老板”的,是一场“桃色事件”——没错,就是他跟齐庄公的那点事儿。这事儿说起来挺狗血,比现在的豪门八卦还抓马:齐庄公是个“恋爱脑”,放着后宫三千佳丽不管,偏偏看上了崔杼的老婆棠姜。

棠姜原本是齐国大夫棠公的老婆,棠公死了之后,崔杼见她长得好看,就把她娶回了家,本来是“抱得美人归”的美事,结果被自己的老板齐庄公截了胡。齐庄公也是个“没分寸”的主,不仅跟棠姜私通,还把崔杼家当自己“后花园”,想来就来,想走就走,甚至还把崔杼的帽子拿去赏赐给别人——这就不是“偷情”了,这是明着打崔杼的脸啊!

换作一般人,可能也就敢在心里骂两句“老板不是人”,但崔杼不一样——他是个“能忍但不能忍到底”的人。一开始他还想“顾全大局”,假装没看见,直到有一次,齐庄公又去崔家找棠姜,还在院子里跟下人开玩笑:“崔杼呢?怎么不见他?”崔杼躲在里屋,听着老板的嬉笑声,心里的火“噌”地就上来了:“这狗东西,真把我当软柿子捏了!”

也就是从那天起,崔杼下定决心:“这老板,我不伺候了,我要让他滚蛋——哦不,是让他彻底消失。”于是,一场“弑君计划”就这么悄悄启动了。不得不说,崔杼搞阴谋还是有一套的:他先谎称自己“生病”,在家卧床不起,齐庄公一听“老崔病了”,心里乐了——这不正好能光明正大地去见棠姜吗?于是,他连保镖都没带几个,兴冲冲地就往崔家跑,结果刚进内屋,就听见外面“哐当”一声,大门被锁死了。

齐庄公这才慌了,喊着“崔杼何在”,结果从两边冲出来一群拿着刀的家丁,为首的正是“病愈”的崔杼。崔杼抱着胳膊,冷冷地看着他:“老板,你老来我家串门,我家的门槛都快被你踩破了,今天就别走了,留下来陪我喝杯‘断头酒’吧。”齐庄公吓得腿都软了,先是求饶,说自己再也不敢了,后来见崔杼不松口,又想跳墙逃跑,结果刚爬上墙,就被家丁一箭射了下来,当场毙命。

就这么着,崔杼手刃了自己的老板,成了齐国历史上“敢弑君的狠人”。但他没想到的是,杀了齐庄公容易,摆平“后续舆论”却难——尤其是那些拿着笔杆子的史官,差点没把他逼疯。也正是因为这件事,崔杼多了个雅号,成了齐国弑君界独一无二的“怕笔杆”大佬。

第二章 弑君之后:“怕笔杆”大佬的舆论危机

杀了齐庄公,崔杼心里的气是出了,但麻烦也跟着来了。首先,他得找个“新老板”——总不能让齐国没国君吧?于是他把齐庄公的弟弟杵臼扶上了位,也就是齐景公。齐景公那会儿还小,啥也不懂,说白了就是个“傀儡国君”,齐国的实权,全落到了崔杼和他的“合伙人”庆封手里。

按理说,崔杼这会儿应该是“人生赢家”了:杀了仇人,掌了大权,没人敢跟他叫板。但他偏偏有个“软肋”——怕史书。春秋时期的史官跟现在的“媒体记者”不一样,他们是“世袭制”的,而且有个规矩:“君举必书”,不管国君做了啥,好的坏的都得写下来,而且不能瞎改,要“秉笔直书”。崔杼最怕的就是史官把他“弑君”的事儿写进史书,让他落个“乱臣贼子”的骂名,遗臭万年。

于是,崔杼找到了齐国的太史(相当于国家档案馆馆长兼首席史官),太史是个老爷子,姓啥史书上没说,就叫他“太史伯”吧。崔杼把太史伯叫到家里,好酒好肉招待,然后旁敲侧击地说:“太史啊,最近忙着写史书呢?你看,前几天庄公去世那事儿,你打算怎么写?”

太史伯也是个“硬骨头”,喝了口酒,慢悠悠地说:“国君去世,自然要如实写。庄公是被你杀的,我就写‘崔杼弑其君’。”崔杼一听,脸瞬间就黑了:“老东西,给你脸了是吧?我好心请你喝酒,你就这么不给面子?再给你一次机会,改了,就说庄公是‘病死’的,不然……”

太史伯放下酒杯,脖子一梗:“我是太史,我的职责就是记录真实的历史,不能改!你要杀就杀,我不怕!”崔杼也是个暴脾气,见太史伯不配合,当场就火了,下令把太史伯给杀了。杀了太史伯之后,崔杼心里还挺得意:“我就不信,还有人敢跟我作对!”

结果没等他得意多久,太史伯的弟弟“太史仲”就找上门来了——按照世袭制,哥哥死了,弟弟接替太史的职位。太史仲拿着刚写好的史书,递给崔杼看,崔杼一翻,差点没气吐血:上面还是“崔杼弑其君”五个字!崔杼盯着太史仲:“你哥都死了,你还敢这么写?不怕我也杀了你?”

太史仲跟他哥一样硬气:“我哥是为了历史的真相死的,我要是改了,就是对不起我哥,也对不起太史这个职位。你要杀就杀,我绝不改!”崔杼气得手都抖了,又下令把太史仲给杀了。

这时候,崔杼心里已经有点发毛了:这太史家的人,怎么都这么不怕死?但他还是没服软,觉得“杀两个总能吓住第三个”。果然,太史仲的弟弟“太史叔”又接替了职位,还是拿着写着“崔杼弑其君”的史书来见崔杼。崔杼看着太史叔,声音都有点哑了:“你两个哥哥都死了,你就不怕死吗?改了,我保你荣华富贵!”

太史叔摇了摇头:“荣华富贵我不要,我只要如实记录历史。你杀了我,还有我弟弟;杀了我弟弟,还有其他史官。你能杀得完吗?”崔杼这下是真懵了——他原本以为,史官就是些“手无缚鸡之力的文人”,随便吓唬一下就会屈服,没想到遇到了“不怕死的硬茬子”。他盯着太史叔看了半天,最后叹了口气:“算了,你爱怎么写就怎么写吧,我不杀你了。”

就这么着,“崔杼弑其君”五个字,就这么明明白白地写进了齐国的史书里。后来,还有个叫“南史氏”的史官,听说太史兄弟都快被杀光了,特意拿着笔墨纸砚从外地赶来,准备接替他们继续写“崔杼弑其君”,结果到了齐国才知道,崔杼已经妥协了,他这才放心地回去了。

这件事之后,崔杼“怕笔杆”的名声就传开了——全天下都知道,这个敢弑君的狠人,居然被几个史官吓得不敢再杀人。有人调侃他:“崔杼啊崔杼,你连国君都敢杀,怎么就怕了那支破笔呢?”崔杼听了,也只能苦笑——他不怕刀光剑影,不怕诸侯讨伐,就怕自己的名字跟“乱臣贼子”绑在一起,被后人骂一辈子。

不过,崔杼的麻烦还没完。杀了齐庄公,摆平了史官,他还得跟自己的“合伙人”庆封斗——这俩人原本是“弑君盟友”,但权力这东西,从来都是“一山不容二虎”,很快,一场新的“职场斗争”就开始了。

第三章 盟友反目:“怕笔杆”大佬的权力内讧

崔杼和庆封,原本是“一根绳上的蚂蚱”。当初崔杼要杀齐庄公,庆封是第一个站出来支持他的——庆封也早就看齐庄公不顺眼了,觉得这国君“不靠谱”,不如换个小的当傀儡,自己好掌权。所以,崔杼杀了齐庄公之后,庆封帮他扶立齐景公,帮他稳定朝局,俩人一度好得跟“拜把子兄弟”似的,齐国的权力也基本被他们俩平分了:崔杼管内政,庆封管军事。

但好景不长,俩人就因为“分赃不均”闹起了矛盾。庆封觉得,崔杼杀齐庄公是“借了自己的兵”,凭什么崔杼当“第一权臣”,自己只能当“二把手”?崔杼则觉得,庆封就是个“跟班的”,要是没有自己的计划,庆封连喝汤的份都没有,凭什么跟自己争?于是,俩人表面上还称兄道弟,背地里却互相使绊子。

比如,崔杼想提拔自己的亲信当大夫,庆封就故意在朝堂上反对,说“这人没能力,不能用”;庆封想调动军队去打邻国,抢点地盘,崔杼就故意扣住粮草,说“国库空虚,打不起”。俩人就这么互相拆台,把齐国朝堂搞得乌烟瘴气。

崔杼这边,除了要跟庆封斗,家里还有一堆“糟心事”——他的儿子们在争家产。崔杼有两个儿子,一个叫崔成,一个叫崔强,是他前妻生的;后来娶了棠姜,又生了个儿子叫崔明。棠姜还有个前夫的儿子,叫棠无咎,也跟着棠姜一起嫁到了崔家,崔杼还让他当了自己的家臣,帮着管理家里的事。

这棠无咎不是个省油的灯,他见崔杼宠着棠姜和崔明,就想帮崔明夺家产,于是经常在崔杼面前说崔成、崔强的坏话,比如“大少爷偷懒不干活”“二少爷偷偷喝酒赌钱”之类的。崔杼本来就因为跟庆封斗而心烦,听了棠无咎的话,就更看不上崔成、崔强了,甚至还把崔成的封地给收了,转封给了崔明。

崔成、崔强兄弟俩气得不行——自己是嫡长子,凭什么家产要给弟弟?他们去找崔杼理论,崔杼却不耐烦地说:“我的家产,我想给谁就给谁,你们少管!”兄弟俩没办法,就去找庆封帮忙——他们知道庆封跟崔杼有仇,想借庆封的手,收拾棠无咎和崔明。

庆封一听,心里乐开了花:“真是天助我也!崔杼啊崔杼,你自己家里闹矛盾,可别怪我趁虚而入!”于是,庆封表面上对崔成、崔强说:“你们放心,我是你们爹的好朋友,肯定帮你们评理!”暗地里却给他们出馊主意:“棠无咎这小子太坏了,老是挑拨你们父子关系,不如你们先下手为强,把他杀了,你爹到时候也没办法!”

崔成、崔强兄弟俩也是被愤怒冲昏了头脑,真就听了庆封的话,带着家丁冲进了棠无咎的院子,把棠无咎和他的同伙给杀了。杀了人之后,兄弟俩才有点慌,又去找庆封帮忙。庆封一看“鱼儿上钩了”,就假装惊讶地说:“哎呀,你们怎么把人杀了?这事儿闹大了,我得去跟你爹说说,帮你们求求情。”

结果,庆封一见到崔杼,就换了副嘴脸,说:“老崔啊,不好了!你那两个儿子造反了,把棠无咎给杀了,还说要杀你呢!你快躲躲,我帮你带兵去收拾他们!”崔杼一听,气得差点晕过去——他虽然不喜欢崔成、崔强,但也没想到他们敢造反。于是,他赶紧让庆封带兵去镇压。

庆封带着军队,浩浩荡荡地来到崔家,却不是去镇压崔成、崔强,而是去“抄家”的——他下令士兵:“把崔家的人都杀了,财物都抢了,一个不留!”崔成、崔强兄弟俩还没反应过来,就被庆封的士兵砍死了;棠姜见家里被抄,自己也没活路了,就上吊自杀了;崔明跑得快,从后门溜了,逃到了鲁国。

等崔杼反应过来,赶回家里的时候,看到的是一片狼藉:尸体遍地,财物被抢空,老婆儿子都死光了。他这才明白,自己是被庆封给坑了——庆封借他儿子的手,搞垮了他的家,还把自己摘得干干净净。崔杼站在空荡荡的院子里,心里又恨又悔:恨庆封的阴险,悔自己不该轻信别人,更悔自己不该因为私怨弑君,落得今天这个下场。

这时候,庆封带着士兵走了过来,拍了拍崔杼的肩膀,假惺惺地说:“老崔啊,真不好意思,我来晚了,没保住你家人。不过你放心,我已经把造反的人都杀了,给你家人报仇了!”崔杼看着庆封那张虚伪的脸,气得说不出话来——他现在就是个“孤家寡人”,手里没权,没人,根本斗不过庆封。

庆封也没杀崔杼,而是把他赶出了齐国都城,让他“自生自灭”。崔杼一路走,一路被人指指点点:“你看,那就是崔杼,杀了国君,还被自己的盟友坑了,真是活该!”崔杼听着这些话,心里的最后一点希望也没了——他这辈子,争过权,杀过君,怕过笔杆,最后却落得个家破人亡、众叛亲离的下场。

走到一条河边的时候,崔杼停下了脚步。他看着河里自己的倒影,头发花白,满脸憔悴,再也没有了当初“齐国权臣”的威风。他想起了太史伯兄弟,想起了齐庄公,想起了自己的老婆儿子,最后叹了口气:“我这辈子,真是瞎折腾一场啊!”说完,他就跳进了河里,结束了自己“怕笔杆”又“爱折腾”的一生。

第四章 历史回音:“怕笔杆”大佬的身后名

崔杼死了,但关于他的故事,却一直在春秋时期的各国流传。有人骂他是“乱臣贼子”,说他弑君篡位,活该家破人亡;有人可怜他,说他是被齐庄公逼急了,才走上了弑君的路;还有人拿他“怕笔杆”的事儿开玩笑,说他是“春秋第一怂人”——连国君都敢杀,却怕史官写他坏话。

不过,不管是骂他还是笑他,有一点大家都承认:崔杼的故事,让春秋时期的史官们更“硬气”了。后来的史官们,只要遇到“权臣想改史书”的情况,就会拿崔杼举例:“你看崔杼,杀了三个史官都没改成史书,你还想改?别做梦了!”所以,后来的权臣们,再想搞“舆论控制”,也不敢轻易动史官了——他们怕自己也落个“崔杼第二”的名声,既没改成书,还被人笑“怕笔杆”。

崔杼的老家崔氏家族,也因为他的事儿受到了牵连。崔杼死后,崔氏在齐国的势力基本就垮了,剩下的族人要么逃到了其他国家,要么就隐姓埋名,不敢再提自己是“崔氏”的后代。直到几百年后,秦朝统一六国,崔氏才慢慢恢复过来,出了不少名人,比如汉朝的崔骃、崔瑗,都是当时有名的文学家。不过,这些崔氏后人,提起自己的祖先崔杼,大多都不好意思多说——毕竟,“弑君”和“怕笔杆”这两个标签,实在不是什么光彩的事儿。

还有那个坑了崔杼的庆封,最后也没好下场。庆封搞垮崔杼之后,成了齐国唯一的“话事人”,变得比崔杼还嚣张——他把齐景公当空气,自己住在豪华的宫殿里,每天喝酒吃肉,还把朝政交给自己的儿子庆舍打理。结果,庆舍比他还骄横,得罪了齐国的其他贵族,最后被贵族们联合起来杀了。庆封见势不妙,逃到了吴国,吴国国君把他封在朱方(今江苏镇江),让他当“小诸侯”。庆封以为自己能在吴国安度晚年,结果没过几年,楚国就派兵攻打朱方,把庆封抓了起来,还把他“车裂”了(一种很残酷的死刑)。临死前,庆封还在骂:“都怪崔杼,要是当初不跟他合伙,我也不会落得这个下场!”——你看,这人到死都没明白,自己的下场,都是自己的贪婪和阴险造成的,跟崔杼没多大关系。

再说说那个逃到鲁国的崔明。崔明在鲁国倒是过了几天安稳日子,鲁国国君见他是齐国权臣的儿子,还挺客气,给了他一块封地。但崔明心里一直惦记着齐国的家产,后来趁着齐国混乱,偷偷潜回了齐国,想把崔家剩下的财物拿走。结果,他刚回到崔家老宅,就被庆封的手下发现了,虽然他又逃了出来,但也受了重伤,最后死在了路上。崔家的最后一点血脉,就这么没了。

崔杼的故事,其实就是春秋时期“权臣命运”的一个缩影——在那个“礼崩乐坏”的年代,权臣们为了权力,互相残杀,弑君篡位是常有的事儿,但很少有人能善终。比如晋国的赵盾,虽然没弑君,但也被史官写成“赵盾弑其君”;楚国的商臣,杀了自己的父亲楚成王才当上国君,最后也没落下好名声。崔杼跟他们比,唯一的“特别之处”,就是多了个“怕笔杆”的雅号——这让他在一堆“冷血权臣”里,多了点“人性化”的反差,也让他的故事更有意思,更容易被后人记住。

后来,到了战国时期,有个叫孟子的思想家,在跟学生聊天的时候,还提到了崔杼的事儿。孟子说:“崔杼弑君,史官们宁死也要如实记录,这就是‘春秋笔法’——虽然字少,但褒贬分明,能让乱臣贼子害怕。”孟子还说:“真正的君子,不怕权力,不怕武力,就怕被史书钉在耻辱柱上。崔杼就是个例子,他杀了国君,却怕史官写他,说明他心里还有点良知,知道‘弑君’是不对的。”

不过,也有人不认同孟子的说法,比如战国时期的法家代表人物韩非子,就觉得崔杼“太蠢”。韩非子说:“崔杼要是真有本事,就该在杀了齐庄公之后,把史官全换了,自己写史书,哪还用得着跟史官硬刚?他怕笔杆,说明他没本事,连舆论都控制不了,最后家破人亡,也是活该。”

不管后人怎么评价,崔杼的故事,就这么一代一代传了下来。直到今天,如果你去查《左传》《史记》这些史书,还能看到关于他“弑君”“怕笔杆”的记载。虽然崔杼不是什么“正面人物”,但他的故事,却告诉了我们一个道理:不管你有多大的权力,多强的武力,都不能违背历史的真相——因为总有像太史兄弟那样的人,会用一支笔,把你的所作所为,明明白白地写下来,让你无论躲到哪里,都逃不过后人的评判。

或许,这就是崔杼留给我们最珍贵的“遗产”——不是他的权力,不是他的财富,而是他用自己的一生,证明了“笔杆子比刀杆子更有力”这个道理。而他那个“怕笔杆”的雅号,也成了中国历史上一个独特的符号,提醒着每一个手握权力的人:要敬畏历史,敬畏真相,不然,就算你能杀得了国君,也躲不过史书的“审判”。

第五章 尾声:假如崔杼能重来一次

如果时光能倒流,让崔杼回到齐庄公跟棠姜私通的那天,他会怎么做?是像当初那样,忍无可忍,最后弑君;还是会选择其他的方式,比如跟齐庄公摊牌,或者带着棠姜离开齐国,远离是非?

我们不知道答案,但我们可以想象一下:如果崔杼没有弑君,他可能还是齐国的权臣,虽然会被齐庄公羞辱,但至少不会落个“乱臣贼子”的骂名,也不会家破人亡;如果崔杼没有跟庆封合伙,他可能会跟其他贵族联手,把齐庄公赶下台,扶立一个新国君,自己当“幕后老板”,不用担“弑君”的罪名;如果崔杼没有那么“怕笔杆”,他可能会像其他权臣那样,对史官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或者干脆把史书藏起来,不让后人看到,也不会因为太史兄弟的事儿,落个“怕笔杆”的笑名。

但历史没有“如果”,崔杼的选择,决定了他的命运。他是个复杂的人:他有野心,有手段,敢想敢做,所以能从“贵族子弟”混到“齐国权臣”;他也有弱点,爱面子,怕骂名,所以会因为齐庄公的羞辱而冲动弑君,会因为史官的笔而妥协。他不是个纯粹的“坏人”,也不是个纯粹的“好人”,他只是个被权力和**裹挟的“普通人”——就像春秋时期的很多权臣一样,在那个混乱的年代,身不由己地走上了一条不归路。

如今,两千多年过去了,崔杼的故事还在被人们提起。有人把他写进小说,有人把他搬上舞台,还有人用他的故事来教育孩子:“要敬畏历史,不要做坏事,不然会被写进史书里,被后人骂。”而崔杼那个“怕笔杆”的雅号,也成了一个有趣的历史典故,每当有人想“篡改事实”“掩盖真相”的时候,就会有人说:“你别学崔杼,以为能捂住别人的嘴,其实根本没用——笔杆子可比你厉害多了!”

这就是崔杼的一生:他活了几十年,争了一辈子权力,最后却落得个家破人亡的下场;但他死后,却因为“怕笔杆”这个雅号,被后人记住了两千多年。或许,这就是历史的有趣之处——它不会忘记每一个人的所作所为,不管你是帝王将相,还是平民百姓,只要你做了影响历史的事儿,就会被写进史书,被后人评说。而崔杼,就是那个因为“弑君”和“怕笔杆”,被永远钉在历史坐标上的“特殊人物”。

最后,让我们用一句幽默的话来总结崔杼的一生:“崔杼啊崔杼,你要是当初能忍住不杀国君,或者能不怕史官的笔,说不定现在还能在齐国的祠堂里,享受后人的香火呢!可惜啊,你既没忍住,又怕了,所以只能在史书里,当一个‘怕笔杆’的弑君大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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