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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虫眼中的历史 第5章 刘知己

作者:爱吃糯香藕片的张山久 分类:历史 更新时间:2025-11-26 23:04:02

大唐史评界“毒舌宗师”——刘知己传

第一章 童年:被史书“喂大”的“反骨神童”

公元661年,大唐长安城南的刘府,一声婴儿啼哭打破了清晨的宁静。家主刘藏器看着襁褓中皱巴巴的娃,捋着胡子沉吟半晌:“这娃眼神里有股子‘挑刺’的劲儿,将来怕是个不好糊弄的主儿!”没人能想到,这个被取名“知己”的婴儿,日后会成为中国史学界第一个敢当众“吐槽”《史记》《汉书》的“狠人”,江湖人称——史界毒舌宗师。

刘知己的童年,完美诠释了“别人家的孩子”和“让老师头疼的孩子”的终极结合体。别家小孩还在玩泥巴、斗蛐蛐时,他已经抱着老爹收藏的《左传》啃得津津有味。五岁那年,老爹刘藏器给他讲《春秋》,讲到“郑伯克段于鄢”,刚说完“郑伯这招够狠,一石二鸟”,小刘知己突然举手:“老爹,不对!郑伯明明早知道共叔段要作乱,却故意纵容,这分明是‘钓鱼执法’,还好意思说自己‘仁’?”

刘藏器当场愣住,随即哭笑不得:“你这娃娃,读书怎么净挑刺?”可他不知道,这“挑刺”的本事,正是刘知己日后纵横史学界的“独门绝技”。十岁时,刘知己已经把《史记》《汉书》翻得卷边,每次读都忍不住在书页上批注——“此处叙事太啰嗦,像老太太裹脚布”“这个评价太偏心,司马迁怕不是跟李广有私交?”“班固写天文志,跟写天书似的,普通人谁看得懂?”

家里的教书先生见了,气得吹胡子瞪眼:“这孩子简直是‘史学叛逆者’!先贤着作岂容他妄加评论?”刘藏器却不以为然,反而觉得儿子有主见:“史书本来就是给人看的,能看出问题,说明他真读懂了。”就这样,在老爹的“纵容”下,刘知己的“毒舌”天赋一路野蛮生长,为他后来写《史通》埋下了伏笔。

十五岁那年,刘知己参加长安的少年才俊比试,题目是“评《史记》得失”。其他考生要么清一色吹捧“太史公千古绝笔”,要么小心翼翼提几句无关痛痒的缺点,唯独刘知己提笔就来:“《史记》者,良史也,然非完史也!列传叙事,偶有重复;世家分类,混乱不清——陈涉明明是农民起义领袖,凭啥算世家?孔子是圣人,却跟诸侯混为一谈,这不是乱点鸳鸯谱吗?”

考官们看了卷子,当场炸开了锅:“这小子胆子也太大了!”有人主张判他不及格,也有人觉得他言之有理。最后,主考官拍板:“虽言辞犀利,却切中要害,是个可造之材!”就这样,刘知己凭着一手“毒舌评史”的本事,在长安学界崭露头角,“史界小炮仗”的外号也悄悄传开了。

第二章 仕途:被官场耽误的“史学打工人”

公元679年,十八岁的刘知己考中进士,正式踏入官场。本以为能凭着才华大展拳脚,结果现实给了他一记响亮的耳光——唐朝官场,讲究的是论资排辈、溜须拍马,而刘知己的“毒舌”和耿直,简直是官场“生存大忌”。

他的第一个官职是获嘉县主簿,说白了就是个“文书小吏”,每天的工作不是写公文,就是处理鸡毛蒜皮的琐事。刘知己干了几天就忍无可忍,在日记里吐槽:“吾本欲着书立说,评点千古史书,如今却困于案牍之间,跟一堆废纸打交道,这简直是‘大材小用,明珠暗投’!”

更让他崩溃的是,官场里的“文字游戏”比史书里的漏洞还多。有一次,上司让他写一篇“歌功颂德”的奏折,吹捧县令治理有方,“路不拾遗,夜不闭户”。刘知己实地考察了一圈,发现县里小偷小摸屡见不鲜,于是在奏折里加了一句:“虽偶有拾遗之徒,然县令教化之功仍在,假以时日,必能实现夜不闭户。”

上司看了,脸当场就黑了:“刘主簿,你这是写奏折还是挑错?”刘知己还理直气壮:“史书讲究实事求是,公文难道不该如此?”结果可想而知,这篇奏折被打了回来,刘知己也被上司记了一笔——“不懂变通,难当大任”。

在获嘉县待了整整十九年,刘知己从意气风发的少年熬成了油腻中年,官职却纹丝不动。期间,他无数次想辞职回家写史书,可一想到家里的老婆孩子,又只能咬牙坚持。不过,官场的失意,反倒给了他充足的时间读书——只要一有空,他就泡在书房里,把历代史书从头到尾再读一遍,一边读一边做笔记,把自己的吐槽和见解整理成册,不知不觉竟攒了好几箱手稿。

公元698年,武则天称帝的第十年,刘知己终于迎来了转机。当时,武则天打算修一部《三教珠英》,召集天下文人学者参与编纂。刘知己凭着扎实的史学功底和名气,被推荐入宫。接到通知的那天,刘知己激动得差点把手里的毛笔扔了:“熬了十九年,终于能接触到皇家藏书了!”

可到了京城,刘知己才发现,修书这件事,比官场更“离谱”。主编是武则天的男宠张昌宗、张易之兄弟,这俩人胸无点墨,却喜欢指手画脚。有一次,张氏兄弟让大家把“佛教、道教、儒教”的内容混在一起写,还说要“突出陛下的功德”。刘知己当场反驳:“三教各有渊源,混为一谈会误导后人;修书当客观公正,岂能沦为吹捧的工具?”

张氏兄弟气得脸色发青:“刘知己,你敢顶撞我们?”刘知己梗着脖子:“我只是想写一部像样的书,不想让后人笑话我们!”结果,他被排挤出了核心编纂团队,只能做些校对、整理资料的杂活。不过,塞翁失马,焉知非福——在皇家藏书阁里,刘知己读到了很多民间看不到的孤本史书,他的“吐槽笔记”也越来越厚,《史通》的雏形,就在这样的“憋屈”中慢慢形成了。

第三章 着书:《史通》横空出世,“毒舌宗师”名震天下

公元705年,武则天退位,唐中宗复位,张氏兄弟被诛杀,刘知己终于摆脱了“职场pUA”。这一年,他已经四十四岁,半生蹉跎,却从未放弃过着书的梦想。回到家中,他把自己关在书房里,对着几箱手稿,立下誓言:“我要写一部书,把历代史书的优缺点全说透,让后世史官都知道,怎么才叫真正的‘修史’!”

为了写《史通》,刘知己简直拼了。每天天不亮就起床,一直写到深夜,饿了就啃几口馒头,渴了就喝一杯凉水。妻子心疼他:“你都一把年纪了,何必这么拼命?”刘知己笑着说:“我这一辈子,就想干成这一件事,现在不拼,更待何时?”

写《史通》的过程,也是刘知己“毒舌”技能满点的过程。他把从《尚书》到《隋书》的历代正史挨个“批”了一遍,言辞犀利,一针见血:

评《尚书》:“言古事而语焉不详,记人物而面目模糊,就像听人讲故事,只说个开头就没下文了,急死人!”

评《左传》:“叙事倒是精彩,可有时候太啰嗦,一件小事写得比长篇小说还长,读者看了都犯困!”

评《史记》:“司马迁文笔是好,可分类太乱——项羽没称帝,凭啥进本纪?孔子没当诸侯,凭啥进世家?这不是乱弹琴吗?”

评《汉书》:“班固太死板,事事都模仿司马迁,一点创新都没有,简直是‘史学复印机’!”

除了吐槽正史,刘知己还在《史通》里提出了自己的“修史标准”:“史家必须具备‘三长’——史才、史学、史识!史才是文笔,史学是知识,史识是眼光,缺一个都不算合格的史官!”他还主张,修史要“直书实录”,不能为了迎合权贵而歪曲事实,哪怕被杀头也不能妥协——“宁为兰摧玉折,不作瓦砾长存!”

公元710年,历时五年,《史通》终于成书,共二十卷,五十二篇,字字句句都是刘知己的心血。书一出来,立刻在史学界掀起了轩然大波。有人拍案叫绝:“刘知己太敢说了!说出了我们想说却不敢说的话!”也有人气急败坏:“这简直是污蔑先贤!刘知己就是个‘史学叛逆’!”

当时的大学问家徐坚读了《史通》,忍不住赞叹:“这部书简直是史学界的‘指南针’,以后修史的人,都得照着刘知己说的做!”就连唐中宗也听说了这本书,召刘知己入宫,让他讲解《史通》的内容。刘知己在皇帝面前,依然不改“毒舌”本色,把历代史书的缺点一一指出,唐中宗听得连连点头:“先生说得有理,以后修史,就按你的标准来!”

凭着《史通》,刘知己彻底火了,“史界毒舌宗师”的雅号也传遍了天下。以前看不起他的官员,现在见了他都得客客气气;以前嘲笑他“不切实际”的人,现在都拿着《史通》到处炫耀——“这是我朋友刘知己写的书!”

第四章 晚年:宁折不弯的“史学犟驴”

《史通》成名后,刘知己的仕途终于迎来了“春天”。他先后担任着作佐郎、太子中允、秘书少监等职,专门负责修撰国史。按理说,这下可以大展拳脚,按照自己的标准修史了,可刘知己很快发现,官场的“潜规则”,远比他想象的更顽固。

当时,宰相韦巨源、纪处讷等人干预修史,要求刘知己在史书里美化他们的政绩,隐瞒他们的过失。刘知己当场拒绝:“修史是为了记录真相,不是给你们歌功颂德的工具!我刘知己宁可不修史,也绝不会歪曲事实!”

韦巨源等人气得不行,暗中给刘知己使绊子,到处散播谣言,说他“修史不公,心怀不轨”。刘知己的处境越来越艰难,可他依然不肯妥协。有一次,太子李显让他写一篇关于“先帝功德”的传记,刘知己如实记录了先帝的优缺点,太子看了很不高兴:“先生,能不能把缺点改一改,多写点优点?”

刘知己固执地说:“太子殿下,史书是留给后人看的,不能只说好话。如果现在隐瞒缺点,后人怎么能从历史中吸取教训?”太子被他怼得说不出话,只能作罢。

公元712年,唐玄宗即位,刘知己已经五十一岁。新皇帝想重用他,让他担任左散骑常侍,负责修撰《睿宗实录》。刘知己以为遇到了明主,可没想到,麻烦又找上门了。当时,唐玄宗的叔叔李旦(睿宗)刚退位,有人想让刘知己在实录里夸大李旦的功绩,贬低武则天的作用。

刘知己再次拒绝:“睿宗皇帝的功绩要写,但武则天的历史地位也不能否定。她虽然有过错,但在位期间也做了很多实事,比如重视人才、发展生产,这些都应该客观记录。”结果,他又一次得罪了权贵,被排挤到外地,担任扬州长史。

在扬州任职期间,刘知己依然没有放弃修史。他一边处理政务,一边修改《史通》,还写了很多史学评论文章。可官场的倾轧、权贵的打压,让他心力交瘁。公元719年,刘知己病重,卧床不起。临终前,他把儿子们叫到身边,指着床边的《史通》手稿,叮嘱道:“这部书,是我一辈子的心血。以后不管遇到什么事,都要记住,修史要讲真话,做人要守本心,不能向权贵低头!”

这一年,刘知己五十九岁,带着对史学的执念,离开了人世。他一辈子耿直不屈,像一头“史学犟驴”,宁折不弯;他用犀利的笔触,戳破了史书的“伪装”,为中国史学批评开辟了一条新的道路。

第五章 身后:被低估的“史学开山鼻祖”

刘知己去世后,《史通》并没有立刻得到应有的重视。很多权贵因为记恨他的“毒舌”,故意贬低《史通》,说它“离经叛道”“不值一提”。可真正懂史学的人,却把《史通》奉为经典。

唐代史学家杜佑在修《通典》时,多次引用《史通》的观点;宋代史学家司马光写《资治通鉴》,也借鉴了刘知己的“直书实录”精神;清代的乾嘉学派,更是把《史通》当成史学研究的“必读书”,还专门为《史通》做了注释。

到了近代,《史通》的价值被彻底发掘出来。学者们发现,刘知己在一千三百多年前提出的史学观点,竟然和现代史学理论不谋而合——他强调的“史才、史学、史识”,其实就是现代史学家必须具备的“专业素养”;他主张的“客观公正修史”,至今仍是史学研究的基本原则。

有人说,刘知己是中国史学界的“开山鼻祖”,如果没有他,中国的史学批评可能还要晚几百年;也有人说,刘知己是“史界的鲁迅”,用犀利的文字唤醒了沉睡的史学界。而对于刘知己自己来说,他可能从来没想过要当什么“鼻祖”或“大师”,他只是想写一部“说真话”的书,想让后人知道,史书不应该是权贵的“遮羞布”,而应该是记录真相的“镜子”。

如今,当我们翻开《史通》,依然能感受到刘知己的“毒舌”与真诚。他吐槽前人史书的漏洞,不是为了炫耀自己的才华,而是为了让史学更加完善;他坚持“直书实录”,不是为了得罪权贵,而是为了坚守史学家的良知。

这位大唐的“史界毒舌宗师”,用一辈子的坚持,告诉我们一个道理:真正的学问,从来不是迎合世俗的产物,而是敢于说真话、敢于坚持真理的结晶。而刘知己的故事,也像一部鲜活的史书,提醒着我们——无论身处何种境遇,都要守住自己的本心,做一个有风骨、有担当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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