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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虫眼中的历史 第12章 凌蒙初

作者:爱吃糯香藕片的张山久 分类:历史 更新时间:2025-11-26 23:04:02

凌蒙初:明朝“考公落榜生”逆袭成“话本顶流”,雅号里藏着最硬核的文人浪漫

第一章 万历年间的“叛逆书生”:从“空同阁少爷”到“科举钉子户”

明万历八年(1580年),浙江乌程(今湖州)凌家添了个男娃。这凌家可不是普通人家——祖上出过尚书,老爹凌迪知是翰林院编修,典型的“书香门第、官宦世家”。按家族规矩,男娃得取个“有文化”的名,老爹翻遍《诗经》《楚辞》,最后定了“蒙初”二字,字“玄房”,盼着他将来“文思如蒙雾初散,通达明澈”,再顺顺利利考个功名,把凌家的“官宦基因”传下去。

可谁能想到,这凌蒙初打小就不按“剧本”走。别的官宦子弟三岁背唐诗、五岁练八股,他倒好,把老爹藏在书房的话本小说偷出来,躲在假山后面看得津津有味。有回读《三国演义》,看到“关羽温酒斩华雄”,他激动得拍着假山喊“好!”,结果把假山石震掉一块,砸了自己的脚,疼得眼泪直流,手里还攥着书不放——这股“看书不要命”的劲儿,打小就刻在了骨子里。

老爹凌迪知见他“不务正业”,气得吹胡子瞪眼,把家里的话本全锁进了箱子,还雇了个“伴读先生”盯着他背《四书五经》。可凌蒙初有的是办法:先生在前面讲“子曰学而时习之”,他在下面偷偷用毛笔在《论语》封皮上画“三国武将”;先生让他默写八股文,他倒好,把“梁山好汉”编进了策论里,写“宋江虽为草寇,却有‘仁政’之心,可比当朝某某官员”——气得先生拿着戒尺追着他打,他还边跑边喊:“先生!我说的是实话!”

这时候的凌蒙初,还没正式的雅号,但家里人私下叫他“书痴小祖宗”——倒不是说他痴于圣贤书,是痴于“闲书”。有回他听说邻村有个老秀才藏了本绝版话本《清平山堂话本》,立马揣了两包家里的点心跑过去,软磨硬泡了三天,最后给老秀才当了半个月的“抄书童”,才换来了借读的机会。晚上在油灯下抄书,眼睛熬得通红,老妈心疼得给他煮鸡蛋,他却说:“娘,这书比鸡蛋香!”

按说凌家这么有背景,凌蒙初就算成绩一般,也能靠“荫补”当个小官。可他偏不——他要靠自己“考公”,而且非考“进士”不可。万历二十八年(1600年),二十岁的凌蒙初第一次参加乡试,信心满满地进了考场,结果写的策论里又夹了“话本段子”,考官看了哭笑不得,批了句“文辞尚可,心性跳脱,非科举之才”,把他刷了下来。

第一次落榜,凌蒙初还不服气:“今年是我没发挥好,明年再来!”可谁知道,这“再来”一再来,就成了“科举钉子户”——从二十岁考到四十岁,整整二十年,乡试考了八回,回回落榜。最离谱的是万历四十三年(1615年)那次,他考前特意“戒了话本”,天天抱着《八股范文》啃,结果进了考场,看到题目“论君子不器”,脑子里突然蹦出话本里“梁山好汉各有神通”的情节,忍不住写了句“君子若器,当如李逵之斧、武松之拳,各展其能”,考官看了直摇头:“凌生啊凌生,你这脑子,就不能正经点?”

落榜次数多了,连家里人都劝他:“儿啊,别考了,咱家不缺官做,你在家写你的话本,不比考科举自在?”凌蒙初却梗着脖子说:“我不是为了当官,是为了证明,写话本的也能考中进士!”话是这么说,可每次落榜后,他都躲进自己的书房“空同阁”里,闷头写东西——不是八股文,是剧本、是曲子、是话本。

也是在这时候,他有了第一个正式雅号——“空同子”。“空同”是他书房的名字,“子”是古代对文人的尊称。为啥叫“空同”?凌蒙初自己说:“‘空’是看淡科举得失,‘同’是与民间故事同乐。”说白了,就是“考公这事我认了‘空’,但写故事这事我要‘同’老百姓一起嗨”。从此,“空同子”这个雅号,就成了他“佛系备考、疯狂创作”的代名词——白天去考场当“陪考”,晚上回空同阁当“文青”,日子过得比谁都热闹。

第二章 “即空观主人”横空出世:被书商“逼”出来的“二拍”顶流

万历末年,有个人火得一塌糊涂——不是朝中大臣,也不是当红戏子,是苏州的“故事博主”冯梦龙。他的“三言”(《喻世明言》《警世通言》《醒世恒言》)一出版,就成了“明朝畅销书”,书坊门口排的队比科举放榜时还长。这时候,一个叫陆云龙的书商盯上了凌蒙初——他知道凌蒙初肚子里有“货”,写的话本比市面上的盗版强十倍。

陆云龙揣着银子,跑到凌家空同阁,一进门就拉着凌蒙初的手说:“凌先生,您就别考那破科举了!冯梦龙的‘三言’卖疯了,您也写一套,保准比他还火,银子管够!”凌蒙初本来不想接——他觉得写“跟风之作”掉价,可陆云龙一句话戳中了他的痛点:“您看现在市面上的盗版‘三言’,错字连篇,情节乱改,把好好的民间故事都糟蹋了,您就忍心看着老百姓看这种烂书?”

凌蒙初一想,也是——他这辈子最恨的就是“糟蹋故事”。于是,他一拍桌子:“行!我写!但有两个条件:第一,我不抄‘三言’,要写就写新故事;第二,书里得署我的雅号‘即空观主人’,不能改一个字!”陆云龙立马答应:“没问题!您说啥是啥!”

“即空观主人”这个雅号,比“空同子”更有讲究。“即空观”是凌蒙初后来在杭州住的书房名,“观”不是“道观”,是“看待事物的眼光”。他说:“‘即空’不是‘什么都没有’,是‘看透虚实’——故事是假的,但里面的人情世故是真的;科举是真的,但考不上也不是天塌下来。”简单说,就是“清醒搞创作,不被世俗绑住”。

接下来的两年,凌蒙初就成了“全职作家”,天天泡在“即空观”里,翻自己几十年攒的“故事素材本”。他的素材跟冯梦龙不一样——冯梦龙是“打野发育”,在茶馆、市集里听故事;凌蒙初是“中路攒料”,一半是听来的民间传说,一半是自己从正史、野史里改编的段子,还加了很多自己的“脑洞”。

比如《初刻拍案惊奇》里的《转运汉遇巧洞庭红》,讲的是穷书生文若虚跟着商船出海,靠一筐“洞庭红”橘子发了财,最后还捡了个满是珠宝的沉船。这个故事的原型是凌蒙初听一个海商讲的,但他加了很多“接地气”的细节:文若虚第一次坐船晕船,吐得昏天黑地,水手们都笑他“酸秀才”;他卖橘子时,外国人觉得橘子长得好看,愿意出高价,他还故意“坐地起价”,把海商们都看呆了——这些细节一加,人物立马活了,读者看得直呼“这文若虚,不就是我身边那个有点小聪明的穷朋友吗?”

还有《二刻拍案惊奇》里的《错**贾母置女》,讲的是一个叫莫谁何的浪荡子,想调戏别人家的丫鬟,结果认错人,调戏了丫鬟的主子贾母,最后被贾母捉弄的故事。凌蒙初把这个故事写得又搞笑又解气:莫谁何半夜爬墙进院子,以为黑影是丫鬟,凑过去说情话,结果黑影一转身,露出满脸皱纹的贾母,吓得他差点从墙上掉下去;贾母还故意假装配合,把家里的狗放出来,追得莫谁何鞋都跑丢了——读者看完笑得肚子疼,还忍不住夸:“即空观主人这脑洞,绝了!”

凌蒙初写“二拍”,还有个“怪癖”——喜欢在故事里“吐槽”。比如写科举,他会借角色之口说:“这八股文,就像裹脚布,又长又臭,考中了也未必是人才!”写贪官,他会加一句批注:“这种官,还不如街头卖糖的老汉,至少老汉不坑人!”这些吐槽,明明是他自己的心里话,却藏在故事里,既解气又不生硬,读者看了都觉得“即空观主人跟我想到一块儿去了!”

“二拍”一出版,果然没让陆云龙失望——第一天就卖了三千本,比“三言”的首销还多!书坊门口的读者,有抱着孩子来买的,有拄着拐杖来的,还有个老秀才,一边买一边说:“我考了一辈子科举,不如凌先生写的一个故事明白事理!”连冯梦龙都给凌蒙初写信:“读您的‘二拍’,如饮佳酿,越品越香!您这‘即空观主人’,比我这‘墨憨斋主人’会玩!”

凌蒙初收到信,笑得合不拢嘴,回信调侃:“冯兄客气了,我这是‘站在巨人的肩膀上摘果子’,要是没有您的‘三言’,我哪能写出‘二拍’?下次咱们见面,我请您喝湖州的杨梅酒,再给您讲个新故事!”

第三章 不止会写故事:“空同子”的“斜杠人生”

要是你以为凌蒙初就只会写话本,那可就太小看他了。这位“即空观主人”,可是明朝少有的“斜杠青年”——除了写小说,他还会写戏曲、玩音律、懂军事、甚至会“破案”,活脱脱一个“全能文人”。

先说说他的“戏曲天赋”。凌蒙初从小就喜欢昆曲,不仅爱听,还爱写剧本。他写的传奇《虬髯翁》,讲的是隋末唐初,侠客虬髯客想争夺天下,最后被李世民的才华打动,放弃争夺,转而帮助李世民的故事。这个剧本,比当时市面上的“才子佳人戏”有意思多了——里面有武打戏、有权谋戏,还有虬髯客和红拂女的“江湖友情”,一写出来就被苏州的戏班抢着排演。

他排戏的时候,比戏班班主还“较真”。有回排“虬髯客夜访李靖”的戏,扮演虬髯客的演员觉得“侠客走路要威风凛凛”,就故意把步子迈得很大,凌蒙初当场喊停:“不对!虬髯客是江湖人,不是当官的,走路要轻,要像猫一样,这样才能体现他的‘侠气’!”说着,他自己示范起来,踮着脚走,还故意皱着眉头,模仿虬髯客“心事重重”的样子,结果没注意脚下的台阶,差点摔了个趔趄,逗得全场演员哈哈大笑——但笑完之后,大家都明白该怎么演了。

除了写剧本,凌蒙初还懂“音律”。他觉得当时的昆曲唱腔“太柔太软”,少了点“江湖气”,就自己改编了《琵琶记》《牡丹亭》的几个唱段,加了些“硬朗”的音符。有回他在杭州的戏楼听戏,听到演员唱《牡丹亭》的“游园惊梦”,觉得唱腔不对,当场就跟戏班的琴师“辩论”起来:“这个‘转音’应该往上提,而不是往下压,这样才能体现杜丽娘的‘惊喜’!”琴师一开始不服气,凌蒙初就找了把琵琶,自己弹了一遍,琴师一听,立马服了:“即空观主人,您这音律造诣,比我这弹了三十年琴的还厉害!”

更让人意外的是,凌蒙初还懂“军事”。崇祯七年(1634年),已经五十四岁的凌蒙初,终于放弃了“考公”,靠家族的“荫补”当了个小官——上海县丞(相当于现在的副县长)。当时的上海,经常有海盗骚扰,老百姓苦不堪言。凌蒙初到任后,没像其他官员那样“躲在县衙里不敢出门”,而是亲自去海边勘察地形,还组织老百姓“练兵”。

他练兵的方法很“接地气”——不练那些“花架子”,只练“实用招式”:教老百姓用渔网挡海盗的刀,用锄头当武器,还发明了“烟火信号”——海边的村子里,每个村口都放一个土灶,一旦看到海盗,就烧柴火放烟,邻村看到烟就跟着放,这样整个海边的村子都能快速知道“海盗来了”。

有回海盗真的来了,凌蒙初带着老百姓,用他教的“渔网战术”,把海盗的船缠住,再用石头砸、用火烧,最后不仅打跑了海盗,还缴获了两艘海盗船。老百姓都高兴得围着他喊:“凌大人,您真是文武双全!我们还以为您只会写故事呢!”凌蒙初笑着说:“写故事要懂人情,带兵要懂人心,其实是一回事!”

后来,凌蒙初又被调到徐州当通判(相当于现在的副市长),负责抵御李自成的起义军。当时的徐州守军士气低落,粮草也不够,凌蒙初就想了个“妙计”——他让士兵在城外挖了很多“假粮台”,里面装满稻草,上面盖着粮食,还让老百姓假扮成“运粮队”,天天在城外晃悠。李自成的军队看到后,以为徐州粮草充足,不敢轻易进攻,徐州城就这样保住了。

可惜的是,当时的明朝已经病入膏肓,光靠凌蒙初一个人的“小聪明”,根本救不了。但即便如此,他也没放弃——他在徐州城墙上写了句口号:“城在人在,城亡人亡!”还跟士兵们一起吃粗粮、睡城墙,士兵们都被他感动了,纷纷说:“跟着凌大人,就算战死也值!”

除了带兵,凌蒙初还会“破案”。在上海当县丞的时候,有个老百姓丢了一头牛,告到县衙,其他官员都觉得“找牛太难,别管了”,凌蒙初却不一样——他问老百姓:“你的牛有什么记号?”老百姓说:“牛的左耳朵上有个缺口,还喜欢吃盐。”凌蒙初就让衙役们在上海的各个村口放一盆盐,再派人盯着,结果没过两天,就有一头牛跑到盐盆边吃盐,左耳朵上正好有个缺口——牛就这样找到了。老百姓感激得给他送了块“为民做主”的牌匾,凌蒙初却笑着说:“这不算什么,我只是跟故事里的‘清官’学的!”

第四章 雅号背后的真性情:凌蒙初的“人间清醒”

凌蒙初这一辈子,有两个响当当的雅号:“空同子”和“即空观主人”。这两个雅号,不是他用来“装门面”的标签,而是他“人间清醒”的写照——他看透了科举的虚伪,却不放弃对“才华”的证明;他知道故事是“假的”,却坚信故事里的“人情”是真的;他当的官不大,却实实在在为老百姓做事。

他不贪财。“二拍”卖得那么火,陆云龙想给他“分红”,一年能分几千两银子,凌蒙初却只收了“稿费”,还说:“这些故事本来就是老百姓的,我只是把它们整理了一下,哪能拿这么多钱?”他把剩下的钱,都用来资助穷书生和印书——有个穷书生买不起“二拍”,凌蒙初就自己掏钱,印了一百本,送给穷书生们;还有个书坊老板没钱印正版书,凌蒙初就借给他银子,只要求他“别印盗版,别糟蹋故事”。

他也不图名。有人劝他:“凌先生,您现在这么有名,不如去京城找内阁大臣推荐,说不定能当个大官,光宗耀祖!”凌蒙初却摇摇头:“我要是当了大官,天天要写奏折、管政事,哪还有时间写故事、排戏?我这‘即空观主人’,比当官自在多了——当官要伺候上司,写故事只需要伺候读者,简单!”

他对老百姓的“情”,是真的深。在徐州当通判的时候,有一年闹旱灾,庄稼全枯死了,老百姓只能吃树皮。凌蒙初就把自己的俸禄拿出来,在城里开了“粥厂”,每天给老百姓免费发粥。有个老太太,儿子战死了,家里就剩她一个人,凌蒙初不仅给她送粥,还帮她修房子,老太太感动得哭着说:“凌大人,您真是活菩萨啊!”凌蒙初却握着她的手说:“大娘,我只是做了我该做的——当官不为民做主,不如回家卖红薯,我可不想卖红薯!”

还有一回,徐州城里有个小偷偷了老百姓的钱,被抓住后,按规矩要打三十大板。凌蒙初问小偷:“你为什么要偷钱?”小偷说:“我娘生病了,没钱买药,我实在没办法了!”凌蒙初就让人去小偷家核实,发现小偷说的是实话,就免了他的板子,还自己掏腰包给小偷的娘买药。他对小偷说:“以后别偷了,要是没钱,就来县衙找我,我帮你找个活干!”小偷感动得跪下磕头:“凌大人,我以后再也不偷了,一定好好做人!”

凌蒙初的“清醒”,还体现在他对“生死”的看法上。崇祯十七年(1644年),李自成攻破北京,崇祯帝自缢煤山,明朝灭亡。这时候的凌蒙初,正在安徽亳州当知州,听到消息后,他没有像其他官员那样“投降”或“逃跑”,而是穿上明朝的官服,坐在知州衙门里,等着清军来。

清军来了之后,劝他“投降”,凌蒙初却说:“我是明朝的官,生是明朝的人,死是明朝的鬼,绝不会投降!”清军的将领佩服他的骨气,就想放他走,凌蒙初却摇摇头:“国亡了,我活着还有什么意思?”最后,他在亳州知州衙门里,自缢身亡,享年六十四岁。

他死的时候,身边还放着一本没写完的话本,封面上写着“即空观主人着”,还有一支没来得及放下的毛笔——他这一辈子,到最后一刻,都没放下自己的“雅号”,没放下自己爱的故事。

第五章 雅号不朽:凌蒙初和他的故事,为何能火三百年?

凌蒙初去世后,他的“二拍”并没有随着明朝的灭亡而消失,反而越传越广——清朝的时候,老百姓偷偷印“二拍”,把它藏在枕头底下,晚上偷偷看;民国的时候,鲁迅在《中国小说史略》里,专门写了“二拍”,说它是“明代话本小说的巅峰之作”;到了现在,“二拍”里的故事,还被改编成电视剧、电影、话剧,成了中国文学史上的“经典”。

而他的两个雅号——“空同子”和“即空观主人”,也成了“好故事”的代名词。老百姓不知道凌蒙初当过多大的官,不知道他考了多少次科举,却知道“即空观主人”写的故事“好看、真实、解气”;文人不知道凌蒙初的家族有多显赫,不知道他会多少种才艺,却知道“空同子”是个“有骨气、有才华、有温度”的文人。

为什么凌蒙初的故事能火三百年?因为他写的不是“高高在上的神仙”,而是“接地气的普通人”——有想发财的穷书生,有想报仇的弱女子,有讲义气的江湖人,有贪小便宜的小市民……这些人,就像我们身边的朋友、邻居,他们的喜怒哀乐,我们都能感同身受。

就像《转运汉遇巧洞庭红》里的文若虚,他穷得连饭都吃不上,却没放弃希望,最后靠自己的小聪明发了财——这不是“心灵鸡汤”,而是“普通人的梦想”;《错**贾母置女》里的贾母,她不是“柔弱的老太太”,而是“有智慧、有脾气的女强人”,她捉弄浪荡子,让读者觉得“解气”——这不是“女权主义”,而是“普通人的正义”。

凌蒙初的雅号,也藏着他的“创作秘诀”:“空同子”的“空”,是不被世俗的眼光绑架,敢写普通人的故事;“即空观主人”的“即空”,是看透故事的“虚”,却守住人情的“真”。他知道,故事是“假的”,但故事里的“善良、正义、希望”是真的——这些“真”,才是能穿越时间的“魔力”。

现在,如果你去浙江湖州,还能看到凌蒙初的故居——“即空观”的旧址,虽然已经不是当年的样子,但门口的石碑上,还刻着他的两个雅号,刻着“二拍”的名字。有游客来这里,会指着石碑说:“原来这就是‘即空观主人’的家,我小时候就看过他写的故事!”

要是凌蒙初知道这些,肯定会笑着说:“我当年写故事,就是为了让老百姓开心,没想到能火三百年——早知道这样,我当年就多写几本,也能让更多人开心!”

是啊,凌蒙初这一辈子,没考中进士,没当过大官,却用自己的笔,用自己的雅号,给中国文学留下了最珍贵的“礼物”。他的故事,就像一杯陈年老酒,越品越香;他的雅号,就像一盏明灯,照亮了“普通人的故事”,也照亮了中国文学的“烟火气”。

直到今天,我们还在读他的故事,还在说他的雅号——这大概就是一个文人最好的“不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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