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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虫眼中的历史 第8章 施耐庵

作者:爱吃糯香藕片的张山久 分类:历史 更新时间:2025-11-26 23:04:02

元末明初“梁山故事总导演”施耐庵传:把江湖好汉拍成“千年热剧”的男人

第一章 元朝“叛逆书生”:放着功名不考,偏追江湖故事

元成宗大德年间,江苏兴化的施家出了个“不省心”的娃——刚满八岁的施耐庵,把先生布置的《论语》背诵作业抛到脑后,揣着偷藏的碎银子,溜去了街口的“老王说书棚”。那会儿的元朝,读书人都在死磕“四书五经”,盼着靠科举混个“吏”当当,可施耐庵倒好,先生在学堂里念“学而不思则罔”,他在下面偷偷画“江湖好汉图”,画里的人还提着刀、骑着马,活脱脱一副“梁山雏形”。

施家是当地的书香门第,父亲施元德是个老秀才,本来想把儿子培养成“科举苗子”,哪料儿子天天跟“市井故事”打交道。有次父亲抓着他在说书棚听《大宋宣和遗事》,气得把他的“好汉图”撕了:“你这孩子,天天听这些‘打家劫舍’的闲书,将来能成什么气候?”施耐庵捡起碎片,梗着脖子反驳:“爹,这不是闲书!里面的宋江、李逵都是好汉,比那些只会摇头晃脑的酸秀才强多了——再说了,江湖故事里也有道理!”

这话还真没说错。元朝的“水浒故事”早就火了,从说书棚到戏台,到处都在讲“宋江聚义”的桥段,只不过那会儿的故事还零散,一会儿说宋江有三十六将,一会儿说李逵是个“愣头青”,没个统一版本。施耐庵听书还不满足,还总爱“给故事加戏”。有次说书人讲“武松打虎”,说“武松三拳就把老虎打死了”,施耐庵立马举手:“先生,不对!老虎那么厉害,怎么可能三拳就死?得加段武松被老虎扑、用哨棒打树的戏,才够真实!”

满棚子的人都笑了,说书人也不恼,指着他说:“这小郎君倒懂行!要不你来替我讲一段?”施耐庵还真不含糊,站到棚子中央,手舞足蹈地补了段“武松哨棒打断、骑在虎背上捶打的细节”,听得听众拍着大腿叫好。从那以后,说书人每次讲水浒故事,都要喊施耐庵来“当助手”,而施耐庵也得了个小外号——“施小编剧”。

施耐庵十五岁那年,先生推荐他去参加“童子试”,要是考上了就能当“童生”,离科举又近一步。可他倒好,考前一天还在跟说书人琢磨“林冲落草”的新桥段,结果考试时把“论语”写成了“江湖语”,考官看了气得直拍桌子:“你这写的是‘梁山讲义’,不是‘圣贤书’!”自然落了榜。

父亲气得好几天没理他,施耐庵却满不在乎:“考不上就考不上,我本来就不想当什么官,我想把江湖故事写成一本书,让更多人看!”这话传到了当地一个老学者耳朵里,老学者专门找他聊天,问他:“江湖故事又乱又俗,你为什么偏要写?”施耐庵说:“俗是俗,可里面的人真——宋江讲义气,武松敢担当,李逵心直口快,这些比官场上的勾心斗角真实多了!”

老学者听完点点头:“你这孩子,倒有几分痴气。要写江湖故事,光听书可不够,得去走一走‘江湖路’,见一见‘江湖人’。”这话像颗种子,落在了施耐庵心里。从那以后,他不再只蹲在说书棚里,而是开始“闯江湖”——跟着走街串巷的货郎学吆喝,跟茶馆里的镖师聊绿林规矩,甚至跟牢里的囚犯打听“官府黑幕”,这些都成了他后来写《水浒传》的“原始素材”。

你看,这就是早年的施耐庵——别人在为科举“卷”,他在为江湖故事“疯”。也难怪后来他能写出《水浒传》,早从少年时就开始“沉浸式体验”江湖生活了,连“施小编剧”这个小外号,都成了他日后“梁山故事总导演”的雏形。

第二章 行走的“江湖取景器”:从景阳冈到梁山泊的采风之旅

施耐庵二十岁那年,告别家人,开始了他的“江湖采风之旅”。他没带多少盘缠,只背着一个装满纸和笔的包袱,还有一本抄录的《大宋宣和遗事》——用他的话说,这是“江湖导航图”。他的采风方式,说起来特别“接地气”:不找官员,不访名士,专找镖师、店小二、船夫、甚至小偷聊天,因为这些人才懂“真江湖”。

第一站,他去了山东阳谷县——传说中武松打虎的地方。那会儿的景阳冈还不是“旅游景点”,就是一片荒山野岭,只有一家小酒馆,挂着个“三碗不过冈”的牌子。施耐庵一进酒馆,就点了三碗酒,跟掌柜的套近乎:“掌柜的,听说这景阳冈上真有老虎?”掌柜的以为他是个胆小的游客,笑着说:“早几年真有,后来被一个叫武二郎的好汉打死了——那好汉可厉害,喝了十八碗酒,赤手空拳就把老虎捶死了!”

施耐庵眼睛一亮,赶紧掏出纸笔:“掌柜的,您给说说,那武二郎长什么样?穿什么衣服?老虎是怎么扑他的?”掌柜的被他问得一愣,还是慢慢说了起来:“那武二郎身高八尺,膀大腰圆,穿一件粗布短褂,腰里别着把刀……老虎先扑他的肩膀,他一闪,老虎扑空了,他就骑到老虎背上,用拳头往老虎头上捶,捶了几十下,老虎就不动了。”

施耐庵边听边记,还特意问了“十八碗酒”是什么酒,掌柜的说:“就是咱们当地的米酒,度数不高,但喝多了也上头。”后来他写《水浒传》里的“武松打虎”,就把这些细节全加了进去——“三碗不过冈”的酒馆、十八碗米酒、老虎“一扑一掀一剪”的动作,甚至武松穿的“粗布短褂”,都跟掌柜的说的一模一样。

离开阳谷县,他又去了梁山泊——宋江聚义的地方。那会儿的梁山泊还是一片大湖,湖边住着不少渔民。施耐庵找了个老渔民当向导,坐着小船在湖里转了一天。老渔民跟他说:“以前这湖里真有‘水匪’,不过不是什么好汉,就是些抢粮食的穷人——后来官府清剿了,就没了。”施耐庵又问:“那要是有几百人在湖里聚义,得有多少船?粮食怎么来?”

老渔民想了想说:“至少得几十条船,有大船装粮食,有小船当哨船——粮食嘛,要么抢官府的粮船,要么跟湖边的百姓买,不过买也是强买,哪有什么‘替天行道’?”施耐庵听完,默默记在本子上——后来他写《水浒传》里的“梁山泊大寨”,就加了“旱寨、水寨、粮船、哨船”的细节,还写了“梁山泊打祝家庄抢粮食”的桥段,让梁山泊的“根据地”显得特别真实。

采风路上,施耐庵还遇到过“危险”。有次他在河南开封,遇到一伙小混混抢钱,他没慌,反而跟小混混说:“我没钱,但我能给你们讲段‘李逵劫法场’的故事,讲完你们放我走,怎么样?”小混混们也是“水浒迷”,真让他讲了起来。施耐庵讲得绘声绘色,连李逵“脱了上衣、拿着板斧砍人的样子”都演了出来,小混混们听得入了迷,不仅没抢他的钱,还送了他两串糖葫芦,说:“先生,下次要是再遇到你,还听你讲水浒故事!”

还有一次,他在江苏淮安,遇到一个退休的老镖师。老镖师跟他讲了“杨志卖刀”的原型故事:“以前有个镖师,丢了镖银,没钱吃饭,就想把祖传的刀卖了,结果遇到个地痞,说他的刀是假的,还想抢刀,那镖师一气之下,就用刀把地痞杀了。”施耐庵赶紧追问:“那刀长什么样?地痞怎么挑衅的?镖师杀了人后去哪了?”老镖师一一说了,施耐庵都记了下来,后来写“杨志卖刀”,就把这些细节改成了“杨志杀牛二”的经典桥段。

几年采风下来,施耐庵的“素材本”攒了十几本,里面记满了江湖规矩、地方风俗、好汉原型故事,甚至还有宋朝的酒价、兵器样式、茶馆布局。有人问他:“你记这么多琐碎的事,有用吗?”施耐庵笑着说:“当然有用!写江湖故事就像搭戏台,得有真实的道具、真实的场景,不然观众不爱看——这些细节就是‘道具’,能让故事立起来。”

这时候的他,还没开始写《水浒传》,但已经成了“最懂江湖的人”——既有民间故事的趣味,又有实地考察的真实,这也为他后来成为“梁山故事总导演”打下了坚实的基础。

第三章 “梁山故事总导演”:《水浒传》的“拍摄”秘辛

元朝末年,天下大乱,张士诚在苏州起兵反元,听说施耐庵有才,就请他去当“幕僚”。施耐庵去了没多久,就发现张士诚跟他想象的“好汉”不一样——天天跟谋士们勾心斗角,还贪图享乐,根本不是“替天行道”的料。他叹了口气:“这哪是‘梁山聚义’,分明是‘宫廷大戏’,我可导不了。”于是找了个借口,辞职隐居到了江苏江阴。

隐居后的施耐庵,终于有时间圆自己的梦——写《水浒传》。他在江阴找了个带院子的小房子,院子里种了棵老槐树,树下放了张石桌,他就天天坐在石桌旁写稿子,活像个“剧组总导演”,只不过他的“演员”是108将,“片场”是梁山泊。

施耐庵写《水浒传》,有个“导演原则”:“戏要真,人要活”——故事可以虚构,但得符合江湖逻辑;人物可以加工,但得有真实的性格。比如“鲁智深倒拔垂杨柳”,他一开始想写鲁智深“轻松拔起柳树”,可转念一想:柳树的根那么深,再有力气也不可能轻松拔起。于是他加了细节:鲁智深先“把树周围的土挖松”,再“抱住树干,运足力气往上拔”,还加了句“树根带着泥土,哗啦一声就起来了”,让这段戏既夸张又真实。

为了验证这个细节,他还真去院子里试了试——拔一棵刚种的小柳树,结果不仅没拔起来,还摔了个屁股蹲。他摸着屁股笑了:“看来鲁智深的力气,还真不是普通人能比的!”后来这段戏成了《水浒传》里的经典,读者都觉得“鲁智深真够猛”,却不知道施耐庵为了这段戏,还“亲自试镜”摔了一跤。

施耐庵“导戏”还特别会“选角”。108将里,每个好汉的性格都不一样:宋江“假仁假义”却有号召力,武松“刚直不阿”却有点固执,李逵“心直口快”却鲁莽,鲁智深“嫉恶如仇”却粗中有细。他给每个好汉设计“专属戏份”:给武松安排“打虎”“杀嫂”“醉打蒋门神”,突出他的“猛”;给鲁智深安排“拳打镇关西”“大闹野猪林”,突出他的“义”;给李逵安排“江州劫法场”“沂岭杀四虎”,突出他的“愣”。

有次他写“李逵劫法场”,本来想写李逵“只杀官兵,不杀百姓”,可转念一想:李逵是个鲁莽的人,怎么可能分得清官兵和百姓?于是他改了细节:李逵“拿着板斧乱砍,不管是官兵还是百姓,见人就杀”,还加了句“晁盖在后面喊‘别杀百姓’,可李逵根本听不见”。这个细节一加,李逵的“鲁莽”就活了——读者虽然觉得李逵太残忍,但也觉得“这才像李逵”。

施耐庵“导戏”还特别会“制造冲突”。比如“林教头风雪山神庙”,他先写林冲被发配到草料场,又冷又饿,以为能安稳过日子,结果陆谦等人来烧草料场,想害死他。林冲在山神庙里听到陆谦的阴谋,“怒从心头起,恶向胆边生”,冲出去杀了陆谦等人,最后被逼上梁山。这段戏,有环境描写(大雪)、有心理描写(林冲的隐忍和爆发)、有动作描写(杀人),一波三折,看得人揪心。

写这段戏的时候,正好是冬天,江阴下了场大雪。施耐庵特意跑到外面,站在雪地里感受“寒风刺骨”的感觉,还把雪塞进衣服里,体验林冲“冷得发抖”的滋味。他在本子上记:“雪下得紧,风像刀子一样刮脸,草料场的草棚被风吹得晃,心里又冷又怕。”后来这些感受都写进了故事里,让读者仿佛身临其境。

《水浒传》写了整整十年,期间施耐庵还收了个徒弟——罗贯中。罗贯中那会儿才二十多岁,也是个“水浒迷”,听说施耐庵在写《水浒传》,就专门跑来拜师。施耐庵见他聪明,又懂江湖故事,就让他当自己的“助理导演”——帮忙整理素材、修改细节。

有次两人争论“宋江该不该招安”,罗贯中说:“宋江是梁山老大,应该招安,让兄弟们有个好归宿。”施耐庵摇摇头:“你不懂江湖——梁山好汉都是被逼上梁山的,跟官府是死对头,怎么可能真心招安?招安只会是悲剧。”后来施耐庵写“梁山招安”,果然写成了悲剧——李逵被宋江毒死,武松出家,林冲病死,让读者又难过又觉得“这才是真江湖”。

《水浒传》定稿那天,施耐庵请罗贯中喝了顿酒,指着稿子说:“我这一辈子,没当过大官,没发过大财,但能把这些江湖好汉写出来,让他们活在纸上,我就满足了。”罗贯中看着稿子,说:“先生,您这哪是写故事,您是给梁山好汉拍了部‘大戏’,您就是‘梁山故事总导演’!”

“梁山故事总导演”这个雅号,就从那天起传开了。有人说:“施耐庵把零散的水浒故事,排成了一部‘长篇连续剧’,每个好汉都是主角,每个桥段都是名场面。”这个雅号,既幽默又精准,一下子就把施耐庵的特点说透了——他不是简单地“记录故事”,而是“编排了一个完整的梁山世界”。

第四章 细节控的“导演操守”:为一壶酒较真半年

成为“梁山故事总导演”后,施耐庵没闲着,反而更“较真”了——他要给《水浒传》“打磨细节”,小到好汉喝的酒、用的刀,大到梁山的布局、官府的规矩,都要“符合宋朝的样子”。有人说他“太固执”,可他却说:“细节是‘戏’的魂,魂要是没了,戏就成了空架子。”

最有名的例子,就是他为“宋朝的酒价”较真了半年。一开始,他在《水浒传》里写“武松在景阳冈喝了十八碗酒,给了店家五两银子”,罗贯中看了说:“先生,五两银子太多了,宋朝的米酒很便宜,十八碗酒顶多值五十文钱。”施耐庵一听,心里犯嘀咕:自己没查过宋朝的酒价,会不会真写错了?

于是他开始“考证酒价”——先是找江阴的老秀才,问他们宋朝的银子和铜钱怎么换算;再去苏州的书坊,查宋朝的《东京梦华录》《武林旧事》,里面记载“宋朝的米酒,每碗五文钱,十八碗就是九十文,一两银子能换一千文,五两银子确实太多了”。

可他还不满足,又专门去了一趟河南开封——宋朝的都城,找当地的老人打听“宋朝的酒价”。有个老人说:“我爷爷说过,宋朝的百姓喝的米酒,叫‘村酒’,每碗三到五文钱;有钱人喝的好酒,叫‘官酒’,每碗十几文钱。武松是个好汉,喝的应该是‘村酒’,十八碗顶多一百文。”

施耐庵听完,赶紧改了稿子,把“五两银子”改成了“一百文钱”,还加了句“店家接过钱,笑着说‘客官真是爽快人’”——既符合宋朝的酒价,又突出了武松的“大方”。后来有学者说:“施耐庵写的酒价,跟宋朝的史料完全吻合,可见他多较真。”

施耐庵对“兵器细节”也很较真。他写“杨志卖刀”,一开始写杨志的刀“能砍铁如泥”,可后来他查了宋朝的兵器资料,发现宋朝的刀大多是“朴刀”,虽然锋利,但砍不了铁。于是他改了细节,写杨志的刀“能砍断铜钱”,还加了段“杨志拿出一枚铜钱,刀一晃,铜钱就断成了两半”——既突出了刀的锋利,又符合宋朝的兵器特点。

为了验证这个细节,他还专门找了个铁匠,打了一把宋朝样式的朴刀,然后用刀砍铜钱。结果朴刀真的把铜钱砍断了,铁匠说:“宋朝的朴刀虽然不如现在的刀锋利,但砍铜钱还是能做到的,只要力气够大。”施耐庵高兴得像个孩子,赶紧把这个结果记在本子上,说:“看来杨志的刀,还真能砍断铜钱!”

施耐庵对“江湖规矩”也很较真。他写“武松醉打蒋门神”,里面有个细节:武松要求蒋门神“把快活林还给施恩,再请施恩吃顿酒,当众赔罪”。有人问他:“为什么要加‘请吃酒、赔罪’的细节?直接打一顿不就行了?”施耐庵说:“你不懂江湖规矩——江湖人讲究‘面子’,蒋门神抢了施恩的快活林,不仅要还回来,还得当众赔罪,才能让施恩找回面子,这才是真江湖。”

为了弄清楚江湖规矩,他还专门找了个退休的老镖师,跟他学“江湖黑话”“绿林规矩”。老镖师跟他说:“江湖人见面要‘拱手’,不能‘握手’;别人帮了忙,要‘请吃酒’,不能‘送钱’;抢了别人的东西,要‘还回去,再赔罪’,不然会被人笑话‘不懂规矩’。”这些规矩后来都写进了《水浒传》里,让梁山好汉更“接地气”。

还有一次,他写“鲁智深大闹野猪林”,里面有个细节:鲁智深在野猪林里,用禅杖把薛霸、董超的棍子打断了。有人说:“禅杖是和尚用的,怎么能打人?”施耐庵说:“宋朝的禅杖分两种,一种是和尚念经用的‘细禅杖’,一种是武僧用的‘粗禅杖’,鲁智深是武僧,用的是粗禅杖,能打人也能打兵器。”

为了证明这一点,他还去了江阴的一座古寺,找老和尚看宋朝的禅杖。老和尚拿出一根保存完好的粗禅杖,说:“这根禅杖重六十斤,是宋朝武僧用来防身的,能打能挡,比棍子还厉害。”施耐庵摸着禅杖,说:“看来鲁智深用禅杖打断棍子,是真的能做到!”

有人问施耐庵:“你这么较真,不累吗?”他笑着说:“累啊,但看到读者说‘这段写得像真的一样’,就觉得值了。我是‘梁山故事总导演’,要是细节出了错,那不是砸自己的招牌吗?”

这种“较真”,也让《水浒传》成了“经得起推敲”的经典。后来的读者,不管是看故事,还是学历史,都爱读《水浒传》——因为里面的细节太真实了,就像真的发生过一样。而施耐庵这个“细节控导演”,也成了后世作家的“榜样”——写故事,不光要会编,还得会“较真”。

第五章 江湖Ip“奠基人”:从说书棚火到千年后

《水浒传》定稿后,施耐庵找了个书坊(古代的印刷厂)印书。书坊老板一开始不愿意,说:“施先生,现在天下大乱,谁还有心思读江湖故事啊?印出来怕是卖不出去。”施耐庵拍着胸脯说:“你放心,只要印出来,肯定有人买——要是卖不出去,我自己包了!”

结果书一印出来,就被抢疯了。茶馆的说书人最先买,因为里面的故事比他们自己编的还精彩,细节还多;江湖上的镖师也买,说要“学梁山好汉的义气”;甚至连官府的小吏都偷偷买,说“看看江湖人是怎么跟官府作对的”。书坊老板又惊又喜,赶紧加印了好几次,还跟施耐庵说:“施先生,你这书比《三国演义》还卖得好,你可真是个‘写书天才’!”

施耐庵却不觉得自己是“天才”,他说:“我只是把大家爱听的江湖故事,整理成了一本书而已。”可他没想到,《水浒传》不仅在当时火了,还成了“千年顶流Ip”——从明朝到现在,不管是说书、唱戏、写小说,还是拍电影、电视剧、做游戏,都离不开“水浒”,而这一切的“源头”,就是他写的《水浒传》。

先说“戏曲”。明朝的时候,“水浒戏”就成了最火的戏种,不管是京剧、昆曲,还是地方戏,都有“水浒戏”。比如京剧里的《野猪林》《武松打虎》《李逵探母》,全是从《水浒传》里来的。戏班里的演员,要是不会演“水浒戏”,都不好意思说自己是“名角”。有次施耐庵去看戏,看到演员演“鲁智深拳打镇关西”,还特意加了段“鲁智深把镇关西的肉切成臊子”的动作,觉得比自己写的还精彩,忍不住鼓掌叫好。

到了清朝,“水浒戏”更火了。乾隆皇帝都爱听“水浒戏”,还让宫里的戏班专门演《水浒传》里的故事。有个戏班为了讨好乾隆,还把《水浒传》里的“李逵杀四虎”改成了“李逵活捉老虎”,结果乾隆说:“不对!施耐庵写的‘李逵杀四虎’,是为了报仇,杀得痛快,改了就没那股劲了——还是按原着演!”你看,连皇帝都成了《水浒传》的“忠实观众”,还得按施耐庵的“剧本”来。

再说“小说”。明清的时候,很多作家都模仿施耐庵,写“江湖小说”,比如《三侠五义》《小五义》《说唐》,全是跟着《水浒传》的“套路”来的——既有江湖义气,又有英雄人物,还有精彩的打斗。有个作家写《三侠五义》的时候,还专门去找施耐庵的后人,想“借鉴”《水浒传》的写作技巧。施耐庵的后人笑着说:“我爷爷说了,写江湖小说,关键是‘人要活,戏要真’,还得有‘江湖气’——你要是能做到这两点,就能写好。”

到了近代,《水浒传》又成了“影视Ip”。1998年的电视剧《水浒传》,几乎是按《水浒传》原着拍的,播出后火遍全国,“大河向东流,天上的星星参北斗”的主题曲,连三岁小孩都会唱。后来拍的《新水浒传》《武松》等电影、电视剧,也都是以《水浒传》为“蓝本”。有次导演拍《武松》,还专门研究《水浒传》里的“武松杀嫂”细节,说:“施耐庵写的‘武松杀嫂’太真实了,武松的愤怒、潘金莲的害怕,都得演出来,不能让观众失望。”

现在更不用说了,“水浒Ip”已经渗透到了生活的方方面面。手机里的《水浒传》游戏,里面的英雄人物全是从《水浒传》里来的;街上的“水浒主题餐厅”,菜单上都写着“智深肉臊子面”“武松打虎酒”;甚至连小朋友看的动画片,都有《水浒传》的改编版。有人说:“现在的人,就算没读过《水浒传》,也肯定知道‘武松打虎’‘鲁智深倒拔垂杨柳’——这就是施耐庵的‘魔力’。”

施耐庵要是知道自己写的《水浒传》这么火,肯定会笑着说:“我只是个‘梁山故事总导演’,没想到这个‘剧组’能火一千年。”而他这个“江湖Ip奠基人”的雅号,也越来越多人知道——因为大家都明白,没有施耐庵,就没有现在这么精彩的“水浒世界”。

第六章 幕后“总导演”的晚年:改稿到最后一刻

施耐庵晚年的时候,搬到了江苏兴化老家——他出生的地方。那会儿他已经七十多岁了,头发胡子都白了,但还是天天坐在院子里的老槐树下,修改《水浒传》的稿子。他总觉得《水浒传》还有“改进空间”,比如某个好汉的性格不够鲜明,某段打斗的细节不够精彩,都要改一改。

他改稿的时候,还是老习惯,旁边放着两本书——一本是《大宋宣和遗事》,一本是他的“素材本”。有次邻居家的小孩问他:“施爷爷,你都写好了,为什么还要改啊?”施耐庵笑着说:“就像你画画,画完了要涂颜色,颜色涂得好看,画才漂亮——我写《水浒传》也一样,改一遍,好汉就更活一点,故事就更好看一点。”

他晚年改得最多的,是“李逵的性格”。一开始,他写李逵“只会杀人,没什么脑子”,后来觉得太单薄,就加了段“李逵探母”的细节:李逵想起在老家的母亲,就请假回沂州,想把母亲接到梁山。路上母亲口渴,李逵去给母亲找水,回来发现母亲被老虎吃了,李逵悲痛欲绝,杀了四只老虎。这段细节一加,李逵的形象就丰满了——不光有“鲁莽”,还有“孝顺”,让读者又喜欢又心疼。

有次罗贯中来看他,看到这段修改,说:“先生,您这段写得太好了,李逵一下子就活了!”施耐庵摇摇头:“还不够——江湖好汉也是人,也有喜怒哀乐,不能只写他们的‘猛’,还要写他们的‘真’。”

施耐庵晚年还做了件“大事”——他把《水浒传》的“版本”定了下来。之前《水浒传》有好几个版本,有的加了“民间传说”,有的删了“悲剧结局”,乱得很。施耐庵花了两年时间,把这些版本整理了一遍,去粗取精,最后定了个“最全版本”,还写了篇《序》,说:“吾作《水浒传》,非为歌颂暴力,非为宣扬反叛,实为记录江湖之真、好汉之义——愿后人读之,知江湖之险,懂人性之真。”

洪武三年(1370年),施耐庵去世了,享年七十五岁。他去世前,把《水浒传》的手稿交给了罗贯中,说:“我死之后,你要把这本书好好传下去,别让它丢了——要是有人想改,就让他们改,但别改‘江湖之真、好汉之义’,这是《水浒传》的‘魂’。”

罗贯中没辜负他的期望,把《水浒传》的手稿好好保存了下来,还传给了后人。后来《水浒传》越来越火,成了“中国古典四大名着”之一,跟《红楼梦》《三国演义》《西游记》齐名。有人说:“《水浒传》是‘四大名着’里最‘江湖’的,因为它写的是普通人的反抗,讲的是最朴素的义气,不管是老人还是小孩,都能看懂,都能喜欢。”

现在,如果你去江苏兴化,还能看到“施耐庵故居”,里面有他当年写作用的石桌、笔砚,还有他整理的《水浒传》手稿复制品。故居的院子里,还有一棵老槐树,据说就是施耐庵当年改稿时坐的那棵——虽然树已经老了,但每年春天还是会开花,就像施耐庵写的《水浒传》一样,虽然过了几百年,还是会“开花结果”,影响一代又一代的人。

有人说,施耐庵是“最被低估的作家”,因为他写的《水浒传》太火了,反而没人记住他这个“导演”;也有人说,施耐庵是“最成功的‘总导演’”,因为他拍的“梁山大戏”,比任何“Ip”都火,都持久。不管怎么说,施耐庵用自己的笔,把江湖好汉写成了“传世经典”,把“义气”二字刻进了中国人的心里。

他的雅号“梁山故事总导演”,不仅是对他的幽默调侃,更是对他的最高评价——因为他不仅写了一本《水浒传》,还创造了一个“梁山世界”,而这个世界,还会继续火下去,继续影响更多的人。毕竟,能把江湖故事拍成“千年热剧”的人,不多,施耐庵算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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