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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虫眼中的历史 第98章 徐世昌

作者:爱吃糯香藕片的张山久 分类:历史 更新时间:2025-11-26 23:04:02

北洋政坛“老油条”:徐世昌的“混世”智慧与历史奇遇

第一章 科举路上的“卷王”:从秀才到翰林的逆袭

在晚清科举的“千军万马过独木桥”大赛里,徐世昌绝对算“慢热型选手”——不是脑子慢,是运气和家底拖了后腿。1855年出生的他,打小就没赶上好时候:老家河南卫辉刚遭过捻军折腾,家里的小生意赔得底朝天,老爹早逝,全靠叔叔徐世光拉扯长大。用现在的话说,这是典型的“寒门学子开局”,唯一的外挂就是“脑子好使”。

不过徐世昌的“学霸属性”觉醒得不算早,早年跟着私塾先生背书时,还差点因为调皮被赶出师门。直到17岁那年,他去给邻居家孩子当“陪读”,看见人家少爷捧着精装版“四书五经”摆谱,突然就来了脾气:“都是两个肩膀扛一个脑袋,凭啥你能考功名我不能?”这股子不服输的劲儿一上来,他立马开启“疯狂刷题模式”,白天帮家里干杂活,晚上就着煤油灯啃书本,把《论语》《孟子》翻得页脚都卷成了波浪边。

可科举这事儿,光努力不够,还得有钱。清朝考秀才要路费,考举人要盘缠,考进士更是得往京城砸银子。徐世昌穷得叮当响,眼看就要卡在“秀才升举人”这关,突然遇上了人生第一个“贵人”——袁世凯。那是1879年,24岁的徐世昌在陈州府当幕僚混饭吃,偶然跟20岁的袁世凯凑到了一块儿。两人一见如故,酒过三巡就称兄道弟,袁世凯听说徐世昌没钱赶考,当场拍桌子:“贤弟放心,路费哥哥包了!”硬是掏了100两银子给他当“考资”。

这笔钱堪称“雪中送炭pLUS”,徐世昌拿着钱直奔京城,结果第一次考举人就落榜了。换旁人可能早就心态崩了,他倒好,回去跟袁世凯自嘲:“京城的考官眼光太高,得再磨磨笔杆子。”转头又扎进书堆里,连过年都没歇着。三年后再战,果然中了举人;又过三年,直接考中进士,进了翰林院当编修。要知道,翰林院可是晚清官场的“精英培训班”,能进去的不是名门之后就是学霸中的学霸,徐世昌一个寒门子弟能挤进去,堪称“科举逆袭天花板”。

不过翰林院编修这活儿,说好听是“清贵”,说难听就是“穷闲差”——官阶低(从六品),俸禄少,还没啥实权。同期进去的翰林要么靠家里接济,要么赶紧找个大官当靠山,徐世昌却另辟蹊径:别人忙着应酬送礼,他天天泡在翰林院藏书楼里,把历代典章制度、兵法谋略全啃了个遍,还顺便练出了一手好书法。有人嘲笑他“死读书”,他却乐呵呵地说:“现在攒点本事,将来总有地方用。”这波“厚积薄发”的操作,为他后来在北洋政坛“长袖善舞”埋下了伏笔。

第二章 北洋“最佳合伙人”:袁世凯的“幕后军师”

徐世昌在翰林院熬了整整九年“冷板凳”,眼看就要把头发熬白,终于等到了机会——1895年,袁世凯奉命在天津小站编练新军,一开口就点名要徐世昌来当“总文案”。说白了,就是让他当自己的“大秘书 参谋长”。徐世昌二话不说,立马收拾行李从京城直奔小站,从此跟袁世凯绑在了一起,开启了“北洋合伙人”模式。

当时的小站新军堪称“群星荟萃”,段祺瑞、冯国璋、王士珍这些后来的军阀大佬全在这儿扎堆,个个都是能征善战的“武夫”。徐世昌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翰林,往这群“丘八”中间一站,乍看像个“异类”。可他有招:武夫们喜欢喝酒,他就陪着喝,一杯白酒下肚脸不红心不跳;武夫们聊兵法,他就搬出《孙子兵法》引经据典,还能结合西方军制说出个一二三;武夫们闹矛盾,他就当“和事佬”,用几句文绉绉的大道理化解纠纷。没过多久,这群糙汉子就服了:“徐先生别看是文官,比咱们还懂带兵!”

徐世昌在小站的核心作用,是帮袁世凯“搭班子、定规矩、搞公关”。新军的军规是他起草的,军官的考核是他主持的,连士兵的军饷发放都得经他过目——不是信不过别人,是他知道“军饷是军队的命根子”,一点都不能马虎。有一次,负责管军饷的小吏想克扣士兵粮钱,徐世昌直接把账本摔在他脸上:“袁大人让你来管钱,是信得过你,你敢动士兵的救命钱,明天就卷铺盖滚蛋!”几句话就镇住了场子。

更厉害的是他的“公关能力”。清廷里总有人看袁世凯不顺眼,动不动就参他一本“拥兵自重”。每次出事,都是徐世昌连夜写奏折,把袁世凯的“野心”包装成“忠君报国”,把新军的“扩张”说成“保卫京畿”,硬是把好几次“政治危机”给化解了。袁世凯后来跟人说:“没有菊人(徐世昌字菊人),我在小站早就被人吃了。”这话真不是夸张——徐世昌就像袁世凯的“缓冲垫”,既能帮他对接朝廷的文官集团,又能镇住新军里的武夫们,堪称“北洋润滑剂”。

1901年袁世凯升任直隶总督兼北洋大臣,徐世昌也跟着“水涨船高”,先后当上了巡警部尚书、东三省总督。尤其是在东三省任职时,他干了件大事:当时的东北被日俄两国盯着,简直是“虎口夺食”的险境,徐世昌一边搞实业、建学校,一边调新军驻守边境,还巧妙地利用日俄矛盾“拉一个打一个”,硬是把东北治理得井井有条。有人说他“投机取巧”,他却笑着说:“能保住地盘、让百姓过上好日子,就是好办法。”这波操作,把他的“务实主义”风格展现得淋漓尽致。

第三章 晚清官场“不倒翁”:在变革与守旧间走钢丝

1905年,清廷搞“预备立宪”,朝堂上分成了“立宪派”和“守旧派”两派,吵得不可开交。立宪派喊着“速开国会”,守旧派骂着“祖宗之法不可变”,两边都想拉徐世昌入伙,可他却耍起了“太极拳”——对着立宪派说“兄台所言极是,只是时机未到”,对着守旧派说“大人说得在理,变法得循序渐进”,硬是没明确站队。

有人骂他“墙头草”,徐世昌却有自己的小算盘:他知道清廷已经是“纸糊的灯笼”,无论是立宪还是守旧,都救不了大清朝,但自己要是站错队,轻则丢官,重则掉脑袋。所以他表面上忙着搞“官制改革”,一会儿提议“裁汰冗官”,一会儿主张“设立资政院”,看似积极参与变法,实则是在“混日子”——干的都是“不痛不痒”的活儿,既不得罪立宪派,也不惹怒守旧派。

不过徐世昌也不是完全“躺平”,他趁着手握实权,悄悄把北洋系的人安插到各个部门。比如他推荐段祺瑞当陆军部次长,推荐冯国璋当禁卫军统领,把北洋的势力从军队渗透到官场。这波“暗度陈仓”的操作,连袁世凯都佩服:“菊人这招高,等咱们需要人手的时候,就知道好处了。”

1911年武昌起义爆发,清廷慌了神,赶紧请袁世凯出山“镇压革命党”。袁世凯却摆起了架子,说自己“脚伤未愈”,不肯上任。这时候又是徐世昌出面,一边跟清廷说“袁世凯是唯一能救大清的人,得给他实权”,一边跟袁世凯说“兄台别端着了,再不出山,革命党就要打到北京了”,硬是把两边撮合到一起。袁世凯当上内阁总理大臣后,立马让徐世昌当协理大臣,两人一唱一和,把清廷的实权牢牢抓在手里。

可徐世昌比袁世凯更“精明”:他看出革命党势力越来越大,清廷迟早要完,所以当袁世凯犹豫“是保清还是拥共和”时,他偷偷劝袁世凯:“大清气数已尽,咱们得站在多数人这边。要是能让溥仪退位,你就是民国的大总统,这比当清朝的大臣强多了。”这话直接点醒了袁世凯,也为后来的“南北议和”埋下了伏笔。

不过徐世昌也留了一手:他没直接参与“逼宫”,而是借口“生病”躲回了河南老家。等溥仪退位、袁世凯当上民国大总统后,他才慢悠悠地回到北京。有人问他:“你当初为啥躲起来?”他摸着胡子笑道:“我是清朝的旧臣,逼宫这种事,不能由我来做,不然要遭后人骂。”你看,这“不粘锅”的本事,真是练到了家。

第四章 民国初年“和事佬”:在军阀混战中“找平衡”

袁世凯当上大总统后,想让徐世昌当国务卿,可徐世昌却拒绝了。不是他不想当,是他看出袁世凯“野心不小”,迟早要搞“帝制”。他跟袁世凯说:“兄台当大总统,我全力支持,但国务卿这位置,还是让别人来做吧,我帮你出出主意就行。”果然,没过多久,袁世凯就开始筹备“登基称帝”,徐世昌立马又躲回了老家,美其名曰“闭门养病”。

1916年袁世凯称帝失败,活活气死,北洋系瞬间分裂成“皖系”“直系”“奉系”三派,互相打个不停。段祺瑞(皖系)、冯国璋(直系)都想当“老大”,吵得不可开交,这时候有人想起了徐世昌——毕竟他是北洋系的“老前辈”,跟段祺瑞、冯国璋都有交情,还没直接参与过军阀混战,是当“和事佬”的最佳人选。

徐世昌一开始还装模作样地推辞:“我都一把年纪了,哪还有精力管这些事?”可架不住两边轮番劝说,加上他自己也觉得“机会来了”——要是能把这几个军阀摆平,自己就能当个“无冕之王”。于是他出山当上了“北洋政府国务卿”,专门负责调解派系矛盾。

有一次,段祺瑞和冯国璋因为“是否对南方用兵”的问题吵到脸红脖子粗,段祺瑞说“必须打,不然南方要独立”,冯国璋说“不能打,打起来民不聊生”,两人拿着文件往桌子上摔,差点动手。徐世昌端着茶杯慢悠悠地走进来,先给段祺瑞倒了杯茶:“芝泉(段祺瑞字芝泉)啊,你看这南方的军阀也不是铁板一块,硬打反而会让他们抱成团,不如先派人去谈谈。”又给冯国璋递了块点心:“华甫(冯国璋字华甫)啊,要是一味妥协,南方还以为咱们怕他们,适当摆摆兵力,也能让他们老实点。”几句话下来,两人的火气就消了大半,最后达成了“先谈判后用兵”的共识。

徐世昌的“调解秘诀”就三个字:“不站队、给台阶、画大饼”。不管哪派来求他帮忙,他都不直接答应,也不直接拒绝,先听对方吐槽,再顺着对方的话说几句,最后给出一个“两边都能接受”的方案。比如皖系想扩军,直系不同意,徐世昌就提议“皖系负责边防,直系负责内地治安,各自扩军但互不干涉”;奉系想进关,皖系反对,他就说“奉军进来帮着打南方,打完就回东北,给张作霖个‘东三省巡阅使’的头衔”。虽然这些方案都是“治标不治本”,但至少能暂时平息战火,徐世昌也因此得了个“北洋润滑剂”的外号。

不过徐世昌也有“翻车”的时候。1919年五四运动爆发,学生们抗议“巴黎和会”上的不平等条约,要求“外争主权,内除国贼”。皖系军阀主张“镇压学生”,直系军阀想“借学生打压皖系”,徐世昌夹在中间左右为难。他既不想得罪军阀,又不想被骂“卖国贼”,于是想出了个“折中方案”:一面下令“解散学生游行队伍”,一面又偷偷给学生送水送吃的,还罢免了几个“替罪羊”官员。结果两边都不满意——皖系骂他“软弱”,学生骂他“虚伪”,徐世昌只能躲在总统府里叹气:“这总统当得,比秀才赶考还难。”

第五章 总统任期“续命术”:在乱局中当“甩手掌柜”

1918年,徐世昌在皖系的支持下,当上了中华民国大总统。不过这个总统堪称“史上最憋屈总统”——实权全在段祺瑞手里,他就是个“盖章工具人”。可徐世昌却不这么想,他觉得“只要在这个位置上,就有机会掌权”,于是开始了他的“总统续命术”。

第一步是“装糊涂”。段祺瑞每次拿着文件来让他盖章,他都不细看,直接盖,还笑着说:“芝泉办事,我放心。”可暗地里,他却派亲信去收集皖系的“黑料”,比如段祺瑞挪用军饷、安插亲信等。有人问他为啥不直接反对,他说:“现在皖系势力大,硬拼肯定输,不如先忍着,等他们自己出错。”

第二步是“拉关系”。他知道直系和奉系都不满皖系独大,于是经常偷偷召见曹锟(直系)、张作霖(奉系),跟他们说“皖系太霸道,咱们得联合起来制衡他们”,还许诺“要是你们能扳倒皖系,我给你们加官进爵”。曹锟和张作霖本来就想找机会收拾段祺瑞,一听徐世昌这么说,立马就跟他结成了“秘密同盟”。

第三步是“借刀杀人”。1920年,直皖战争爆发,徐世昌表面上“呼吁和平”,暗地里却给直系和奉系通风报信,告诉他们皖系的兵力部署。结果皖系大败,段祺瑞被迫辞职,徐世昌终于“夺回”了部分实权。可没过多久,直系和奉系又因为“分赃不均”吵了起来,徐世昌又故技重施,一边劝曹锟“张作霖只是想捞点好处,给他点地盘就行”,一边劝张作霖“曹锟是直系老大,得给面子”,硬是把两边的战火压了下去。

不过徐世昌的“小聪明”也只能维持一时。1922年,第一次直奉战争爆发,直系获胜,曹锟想当总统,就开始逼徐世昌“辞职”。曹锟派亲信拿着“辞职书”去总统府,说:“总统要是识相,就自己辞职,不然我们就派兵来‘请’你走。”徐世昌看着“辞职书”,知道自己这次躲不过去了,可还是想“体面点”,他跟亲信说:“我可以辞职,但得等我把总统印信交给下一任,不能这么草率。”最后,他在辞职书上签了字,收拾行李回了天津老家,结束了四年的总统生涯。

有人说徐世昌“窝囊”,连总统都当不安稳,可他却看得开:“总统这个位置,就像坐在火上烤,谁坐谁难受。我能平安退下来,已经很不错了。”这话还真没说错——北洋时期的总统,要么被气死(袁世凯),要么被赶走(黎元洪),要么被刺杀(曹锟后来也遭了难),徐世昌能“全身而退”,已经算是“人生赢家”了。

第六章 晚年“佛系生活”:从官场大佬到“文化达人”

回到天津老家后,徐世昌彻底“躺平”了,再也不过问政治。有人劝他“出山帮着调停军阀混战”,他摇摇头说:“我都70多岁了,管不动这些事了,还是在家养花种草舒服。”不过他的“退休生活”可一点都不单调,反而活成了“文化达人”。

徐世昌一辈子都喜欢读书写字,退休后更是把“文化事业”当成了主业。他在天津的家里建了个“退耕堂”,收藏了上万册古籍,每天早上起来先读两个小时书,下午就练书法,晚上还跟文人墨客一起吟诗作对。他的书法堪称“一绝”,尤其是楷书,端庄大气,当时很多人想求他一幅字,得排队等好几个月。有人出高价买他的书法,他却很少卖,说:“写字是爱好,不是赚钱的工具。”

除了书法,徐世昌还喜欢“编书”。他牵头编纂了《清儒学案》《晚晴簃诗汇》等书,光《晚晴簃诗汇》就收录了近两万首诗,从清初到清末的诗人几乎都涵盖了。为了编这本书,他每天泡在书房里,逐字逐句地校对,连吃饭都让人送到书房。有人问他:“这么累的活儿,你图啥?”他说:“这些诗都是前人的心血,要是丢了就太可惜了,我得把它们保存下来,留给后人看。”

更有意思的是,徐世昌还搞起了“教育慈善”。他用自己的积蓄在河南老家建了好几所学校,还设立了“奖学金”,资助贫困学生上学。有人说他“是不是想通过办学捞名声”,他却笑着说:“我小时候没钱上学,知道读书有多难。现在能帮衬孩子们一把,也是积德行善。”他老家的人都念他的好,直到现在,河南卫辉还有以他名字命名的“世昌小学”。

徐世昌的“佛系生活”也很有规律:早上六点起床,打一套太极,然后读书;中午吃清淡的饭菜,下午练书法、编书;晚上九点准时睡觉,从不熬夜。他不抽烟、不喝酒,唯一的“爱好”就是吃点甜食,比如桂花糕、豌豆黄。家里人劝他“少吃点甜的,对身体不好”,他却像个孩子似的撒娇:“就吃一点点,没事的。”

1939年,徐世昌在天津病逝,享年85岁。临终前,他给家人留下遗言:“别办隆重的葬礼,别请官场的人来,安安静静地把我埋了就行。”可还是有很多人来送他,既有北洋时期的老部下,也有他资助过的学生,还有普通百姓。有人在挽联上写:“政坛老宿,文坛宗师”,这八个字,算是对他一生最好的概括。

第七章 历史评说:“混世魔王”还是“务实智者”?

徐世昌的一生,堪称晚清民国政坛的“活化石”——他经历了科举制度的消亡、辛亥革命的爆发、军阀混战的乱局,从一个寒门秀才一路做到民国总统,最后又以“文化达人”的身份落幕,这样的人生轨迹,在近代史上堪称“独一份”。

后人对他的评价,向来是“褒贬不一”。有人骂他“墙头草”“投机分子”,说他一辈子都在“见风使舵”,没有坚定的立场,既没像孙中山那样为革命献身,也没像曾国藩那样为清廷“鞠躬尽瘁”,就是个“混官场的老油条”。比如他在晚清时既支持变法又不反对守旧,在民国时既帮袁世凯又不参与帝制,在军阀混战中既调解矛盾又不明确站队,确实给人“圆滑”的印象。

但也有人夸他“务实智者”“和平使者”,说他在乱世中“以柔克刚”,用自己的智慧化解了无数危机。要是没有他在小站帮袁世凯稳定军心,北洋军可能早就散了;要是没有他在军阀混战中当“和事佬”,老百姓可能要遭更多战乱之苦;要是没有他晚年编纂古籍、兴办教育,很多文化遗产可能早就失传了。他的“圆滑”,其实是乱世中的“生存智慧”——在那个“枪杆子说话”的年代,一个手无兵权的文官,要是不懂得“变通”,早就被吃得连骨头都不剩了。

其实徐世昌自己早就知道后人会怎么评价他,他在日记里写:“我这一生,不求有功,但求无过。能在乱世中保全自身,能为百姓做几件实事,就够了。”这话或许就是他一生的真实写照:他不是“英雄”,也不是“坏人”,只是一个在乱世中努力生存、偶尔还想做点好事的“普通人”。

放在今天来看,徐世昌的“混世智慧”其实也有值得借鉴的地方:比如他“厚积薄发”的学习态度,“务实变通”的做事方法,“急流勇退”的人生智慧,还有“老有所为”的生活态度。当然,他的“圆滑”我们不能学,但他在乱世中坚守的“底线”——不害人、不贪财、想为百姓做点事,还是值得肯定的。

北洋政坛就像一个“大舞台”,袁世凯、段祺瑞、冯国璋这些人都是“主角”,个个锋芒毕露,最后却都落得个“悲剧收场”;而徐世昌这个“配角”,凭着自己的智慧和变通,硬是把“配角”演成了“人生赢家”。这样的人生,或许不够“轰轰烈烈”,但足够“精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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