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玄幻 武侠 都市 历史 科幻 灵异 游戏 书库 排行 完本 用户中心 作者专区
小米阅读 > 历史 > 书虫眼中的历史 > 第77章 申时行

书虫眼中的历史 第77章 申时行

作者:爱吃糯香藕片的张山久 分类:历史 更新时间:2025-11-26 23:04:02

申时行:明朝职场“和稀泥”大师的生存手册

第一章 苏州学霸的逆袭:从“江南卷王”到状元郎

要聊申时行,得先从他的老家苏州说起。明朝的苏州,那可是全国闻名的“卷都”——别的地方还在比谁家里地多,苏州已经卷到“没中进士都不好意思出门喝茶”了。申时行就出生在这么个“卷王窝”里,打小就被家里人按在书桌前,耳边天天响着“你看隔壁李家小子,三岁能背《论语》,你都五岁了还漏字”。

不过申时行也没辜负这份“卷”,脑瓜子特别灵光。别的小孩背《三字经》要哭哭啼啼耗半天,他看两遍就能顺下来,还能跟先生掰扯两句“这句为啥这么写”。后来进了私塾,更是把“学霸”本色发挥到极致:先生布置的作业,他永远第一个交;同窗们凑一起偷偷摸鱼,他要么在看书,要么在给别人讲题——活脱脱一个“别人家的孩子”,气得同桌偷偷把他的墨汁换成了清水,结果他淡定地借了墨,照样写完作业,还顺便帮同桌也补了一份,把同桌整得更emo了。

明朝的科举,那可是比现在考清华北大难十倍的“全国性选拔大赛”。先是县考、府考、院考,过了这三关才能当个“秀才”,有资格参加乡试;乡试考中了成“举人”,才能去京城考会试;会试考中了还不算完,最后得闯过皇帝亲自主持的殿试,才能排“状元、榜眼、探花”。这一路下来,多少人考到头发都白了,还在“秀才”阶段打转——比如后来跟申时行同朝的海瑞,考到四十岁才中举人,跟申时行比起来,简直是“科举钉子户”。

申时行的科举路,却顺得像开了挂。嘉靖四十一年(1562年),他一路过关斩将冲进殿试。当时的嘉靖皇帝沉迷修道,连朝都懒得上,但殿试毕竟是选“天子门生”,还是勉强来了。考题是关于“治国安邦”的,别的考生要么写得太激进,说要“严惩贪官”“改革弊政”,要么写得太敷衍,净说些“皇上圣明”的空话。申时行却不一样,他没喊口号,也没骂贪官,而是慢悠悠地分析:“治国就像种庄稼,得先把土壤翻松(整顿吏治),再慢慢施肥(发展生产),不能急着薅苗(激进改革),也不能不管不顾(放任自流)。”

这番话刚好说到了嘉靖心坎里——他那会儿正烦大臣天天催他“别修道了管管国事”,申时行这“慢慢来”的思路,既给了他台阶下,又显得有水平。结果公布那天,申时行直接被点了状元,走上领奖台的时候,他还特意整了整衣服,跟旁边的榜眼、探花客气了一句:“侥幸侥幸,以后还得多向二位请教。”这话听得榜眼直撇嘴——你都拿状元了,还跟我们客气,这不是“凡尔赛”嘛!

中了状元后,申时行按规矩进了翰林院当“编修”,说白了就是给皇帝写文稿、整理史料的“文字打工人”。翰林院是明朝官员的“储备干部基地”,能进去的都是学霸,但里头的“办公室政治”也不少:有人靠巴结上司抢好差事,有人靠拉帮结派排挤同事。申时行却不掺和这些,天天要么泡在书房里查资料,要么帮老同事抄文稿,连茶水都主动给大家倒。有次一个老编修写错了史料,差点被上司骂,申时行偷偷帮他改了过来,还没说是自己改的。老编修后来知道了,拍着他的肩膀说:“小申啊,你这孩子,太实在了!”

也就是在翰林院这段日子,申时行摸清了明朝官场的第一个生存法则:别当“刺头”,也别当“老油条”,做个“靠谱的老实人”,比啥都强。这招后来帮他在更复杂的内阁里,硬生生闯出了一条路。

第二章 内阁“实习生”:在大佬夹缝中求生

明朝的内阁,相当于现在公司的“总部核心团队”,首辅就是“cEo”,次辅、群辅就是“副总”。申时行刚进内阁的时候,正是“大佬打架”最凶的年月——一边是刚复自用的高拱,一边是深藏不露的张居正,俩人明里暗里斗得你死我活,底下的人要么站高拱,要么站张居正,只有申时行,天天抱着“我是来上班的,不是来站队的”心态,闷头干活。

有一次,高拱想搞掉张居正的一个亲信,让内阁成员签字同意。别人要么赶紧签,要么找借口躲出去,只有申时行拿着文件看了半天,说:“这事得再查查,万一弄错了,对大家都不好。”高拱听了脸一沉,张居正却在旁边偷偷点头。后来这事果然查出点问题,高拱没做成,也没迁怒申时行——他知道这小子不是故意拆台,就是太“谨慎”。

张居正后来成了首辅,搞起了“万历新政”,又是改革赋税,又是整顿吏治,动了不少人的奶酪。朝中反对他的人一大堆,天天有人写奏折骂他。张居正脾气急,骂回去的奏折比人家骂他的还长。申时行却不一样,每次有人骂张居正,他都先把奏折压下来,找骂的人聊聊天,说:“张首辅也是为了国家好,你有意见可以好好说,没必要吵得这么凶。”然后再跟张居正说:“这人就是脾气直,没坏心眼,您别往心里去。”

就这么着,申时行成了张居正和反对者之间的“缓冲带”。张居正知道他靠谱,把不少棘手的事交给她;反对者也觉得他“通人情”,不跟他对着干。有人偷偷问申时行:“你就不怕两边都不讨好?”申时行笑了笑说:“我是来做事的,不是来讨好谁的。只要事能办成,两边不讨好也没关系。”

不过张居正也不是没给申时行出过分难题。有一次,张居正想把自己的一个门生提拔成地方官,让申时行写推荐奏折。申时行查了查,发现这个门生在之前的岗位上口碑不咋地,就跟张居正说:“这人能力是有,但还得再历练历练,不然提拔上去,别人该说闲话了。”张居正当时脸就拉下来了,说:“我看他行,你照写就行。”申时行没硬顶,而是找了个机会,把这个门生的考核记录拿给张居正看,说:“您看,他去年还有个项目没完成,要是现在提拔,别人该说您偏心了。”张居正看了记录,也没再坚持,后来还跟人说:“申时行这小子,虽然慢了点,但想事比我周全。”

万历十年(1582年),张居正病死了。这下可炸了锅,之前被他打压的人全跳出来,要么说他“专权跋扈”,要么说他“贪污受贿”,连万历皇帝都想把张居正的家产抄了。朝中分成两派,一派要“彻底清算张居正”,一派要“维护张居正的新政”,吵得不可开交。

申时行当时已经是次辅了,夹在中间特别难。清算派找他,让他带头写奏折骂张居正;维护派找他,让他赶紧上书保张居正。申时行谁都没答应,而是跟万历皇帝说:“张居正的新政对国家有好处,不能全废了;但他确实有做得不对的地方,也不能全护着。不如先把他的家产封存了,别忙着抄,新政该留的留,该改的改,慢慢理顺。”

万历皇帝正烦着呢,听申时行这么一说,觉得挺有道理,就按他说的办了。结果呢?清算派没拿到“抄家”的好处,却也没跟申时行急——因为他没护着张居正;维护派没保住张居正的名声,却也没怪他——因为他保住了新政。申时行就这么靠着“不偏不倚”,在张居正死后的“政治大地震”里,稳稳地站住了脚,还在第二年被提拔成了首辅。

上任那天,申时行看着内阁的牌子,心里叹了口气:“这下好了,以前是帮别人调和,现在得自己当‘和事佬’了,这活儿,可比当状元难多了。”

第三章 首辅生涯:万历朝的“peacemaker”日常

申时行当上首辅的时候,万历皇帝已经不是小时候那个听话的小孩了。这时候的万历,天天想着两件事:一是怎么把自己喜欢的郑贵妃立为皇后,二是怎么把郑贵妃生的儿子福王立为太子。可明朝的文官集团有个死规矩:“皇后得按规矩立,太子得立长子”,所以万历一提这事儿,文官们就集体反对,天天跪在宫门口“死谏”,把万历气得干脆“罢工”——不上朝、不批奏折、不见大臣,躲在后宫里跟郑贵妃喝酒。

这下可苦了申时行,一边是“罢工”的皇帝,一边是“逼宫”的文官,他天天往返于皇宫和内阁之间,像个“快递员”似的,把文官的奏折递给万历,再把万历的“冷脸”带给文官。有一次,文官们集体写了份奏折,让申时行交给万历,逼他立长子为太子。申时行接过奏折,没直接递,而是先找万历聊天,说:“皇上,最近天气冷了,您要多注意身体。大臣们也是担心国事,才着急立太子,您别跟他们一般见识。”

万历没好气地说:“我立谁当太子,是我家的事,他们管得着吗?”申时行赶紧说:“是是是,这是皇上的家事。但大臣们也是按‘祖制’来的,要是您能稍微松口,跟他们说句软话,他们也不会天天来闹了。”万历想了想,说:“那你跟他们说,再等几年,我自有安排。”

申时行赶紧跑回去跟文官们说:“皇上说了,会考虑立太子的,大家再等等。”文官们听了,总算不闹了。可没过多久,万历又反悔了,压根不提立太子的事。文官们又来找申时行,说他“骗大家”。申时行没办法,又去找万历,万历却闭门不见,只让太监传话说:“你让他们别再烦我了。”

申时行夹在中间,两头受气。有次他跟家里人吐槽:“我这首辅,天天不是劝皇上,就是劝大臣,比咱们家隔壁的媒婆还累——媒婆还能成一对是一对,我这劝来劝去,两边都不领情。”家里人劝他:“实在不行,就辞职回家吧,咱不遭这罪了。”申时行摇摇头:“我要是走了,没人管这事儿,万一皇上和大臣闹僵了,国家就乱了,我不能走。”

除了立储之争,明朝的“党争”也让申时行头疼。当时朝中分成“东林党”“浙党”“楚党”,各派之间天天互相骂,今天你说我“贪污”,明天我说你“结党”,把内阁搞得跟“菜市场”似的。有一次,“东林党”的一个大臣弹劾“浙党”的首领,说他“收了地方官的好处”,“浙党”的首领立马反击,说对方“造谣”,还拉着申时行评理。

申时行没办法,只能两边劝:“都是为了国家,别吵了。这事我会查清楚,要是真有贪污,我肯定严惩;要是造谣,也不会让他冤枉你。”结果查来查去,发现两边都没实锤,就是互相找茬。申时行只能各打五十大板,说:“你们俩都别再提这事了,赶紧把手里的活儿干了,别耽误国事。”

可没过几天,两边又吵起来了。申时行实在没辙,就在内阁会议上说:“咱们都是同事,抬头不见低头见,天天吵来吵去,有意思吗?要是你们觉得吵架比干活重要,那我这个首辅也别当了,你们自己吵个够!”这话一说,两边才总算安静了点。

有人说申时行“太软弱”,只会“和稀泥”,不会像张居正那样“硬气改革”。申时行却不这么认为。有一次,一个年轻官员当面批评他:“首辅大人,您天天就知道调和,一点魄力都没有,这样下去,国家怎么能好?”申时行没生气,反而笑着说:“我问你,要是你家邻居吵架,你是上去帮着一边骂另一边,还是劝他们别吵了?帮着骂,只会让架越吵越大;劝他们,虽然慢,但至少能平息下来。现在国家就像个生病的人,不能用猛药,得慢慢调理,要是我跟张居正一样用猛药,万一病人扛不住,不就垮了吗?”

年轻官员听了,没话说了。其实申时行也不是没干过“硬事”——他在位的时候,延续了张居正的“一条鞭法”,还减免了灾区的赋税,让老百姓能喘口气;他还整顿了边防,让蒙古部落不敢随便来犯。只是这些事,他都做得安安静静,不像张居正那样大张旗鼓,所以没多少人知道。

申时行常说:“做大事不一定非要轰轰烈烈,能安安稳稳把事办成,比啥都强。”可万历皇帝却不理解他的苦心。有一次,万历想修一座新宫殿,让申时行拨款。申时行说:“现在国库紧张,还要给边防军发军饷,修宫殿的事,还是先缓一缓吧。”万历不高兴了,说:“我当皇帝,想修座宫殿都不行?”申时行说:“不是不行,是现在不是时候。等国库充裕了,再修也不迟。”万历没理他,直接让太监去户部要钱,结果户部尚书不肯给,万历又把气撒到申时行身上,说他“管不住手下人”。

申时行心里委屈,却没跟万历争辩。他知道,跟“罢工”的皇帝争辩,只会让事情更糟。那段时间,他天天失眠,头发都白了不少。家里人看着心疼,说:“要不咱真辞职吧,这首辅当得太憋屈了。”申时行沉默了半天,说:“再等等,等立太子的事定了,我再辞职也不迟。”

第四章 辞职风波:从“和事佬”到“退休老头”

万历十九年(1591年),发生了一件事,让申时行彻底寒了心。当时有个叫邹元标的官员,写了份奏折弹劾申时行,说他“只会调和,不办实事,是个‘软骨头’首辅”。万历看了奏折,没骂邹元标,反而把奏折交给申时行,让他自己处理。

申时行拿着奏折,心里五味杂陈。他知道邹元标是个直性子,不是故意针对他,但万历的态度让他很失望——他天天为万历操心,可万历连维护他一下都不肯。那天晚上,申时行在书房里坐了一夜,第二天一早就写了份辞职奏折,说自己“年老体衰,不能再为皇上分忧,恳请辞职回家”。

万历看了辞职奏折,没立刻同意,也没挽留,就这么拖着。申时行知道,万历是还需要他当“缓冲带”,不想让他走。可他已经累了,不想再夹在中间受气了。接下来的几个月,他又连续写了三份辞职奏折,万历终于松口了,说:“既然你心意已决,那朕就准你辞职,回家好好休养吧。”

辞职那天,申时行没跟大臣们告别,就带着家人悄悄离开了京城。走的时候,他回头看了一眼皇宫,心里叹了口气:“这地方,我待了快三十年,天天忙忙碌碌,到头来,也不知道自己到底做成了啥。”

回到苏州老家后,申时行总算过上了“退休生活”。他在老家盖了座小院子,种了点花花草草,每天要么看书,要么跟老朋友喝茶聊天,再也不用管朝堂上的事了。有次老朋友问他:“你当首辅那几年,天天受气,后悔吗?”申时行摇摇头:“不后悔。虽然累,但至少没让国家乱起来,这就够了。”

不过退休后的申时行,也没完全“躺平”。他开始写《召对录》,把自己当首辅时跟万历的对话、处理的事情都记下来,不是为了炫耀,而是想让后人知道,当时的明朝有多难,他这个“和稀泥”首辅有多不容易。有人劝他:“你写这些干啥?万一有人拿这个骂你,你不是自找不痛快吗?”申时行笑着说:“骂就骂吧,我做的事,对得起自己的良心,也对得起国家,别人怎么说,我管不着。”

退休后的万历,还是没立太子,朝堂上的“党争”也越来越厉害,明朝的日子一天比一天难过。有次申时行从报纸上看到这些消息,忍不住跟儿子说:“我要是还在首辅的位置上,说不定还能劝劝皇上,让朝堂安稳点。现在这样,唉……”儿子劝他:“爹,您都退休了,就别操这份心了,国家的事,自有后来人管。”申时行沉默了,他知道,后来人未必有他这么“能忍”,也未必有他这么“会调和”。

万历四十二年(1614年),申时行在家中病逝,享年八十三岁。消息传到京城,万历皇帝愣了半天,说了句:“申时行这个人,虽然没什么大本事,但也没犯过什么错,是个老实人。”然后下旨,追赠他为“太师”,赐谥号“文定”。

文官们也纷纷悼念申时行,有人说:“申首辅在的时候,虽然没干过什么轰轰烈烈的大事,但至少咱们还能安安稳稳上班,现在他走了,朝堂上天天吵,日子更难过了。”还有人说:“以前觉得申首辅只会‘和稀泥’,现在才明白,‘和稀泥’也是一种本事,不是谁都能做到的。”

第五章 历史的“打分器”:申时行到底是“老好人”还是“实干家”

后世提起申时行,总有两种截然不同的评价:一种说他是“老好人”“软骨头”,只会“和稀泥”,没干过什么实事;另一种说他是“有智慧的实干家”,在明朝中后期的混乱局面里,用“温和的方式”稳住了国家,是个“隐形功臣”。

其实要评价申时行,得先看看他所处的时代。他当首辅的时候,明朝已经不是“永乐盛世”“仁宣之治”的好时候了——国库空虚,边防松弛,皇帝罢工,文官内斗,就像一辆跑了几百年的旧马车,到处都是毛病,稍微一使劲,可能就散架了。张居正用“猛药”改革,虽然短期内有效果,但也得罪了太多人,他一死,改革就基本停了,还引发了“清算风波”。

申时行接手的,就是这么个“烂摊子”。他知道,自己不能像张居正那样用“猛药”,只能用“温和疗法”——一边安抚皇帝,不让他彻底跟文官决裂;一边稳住文官,不让他们跟皇帝闹僵;一边悄悄延续有用的改革,不让国家垮得太快。这种做法,看起来是“和稀泥”,其实是最适合当时明朝的做法。

就拿立储之争来说,申时行虽然没立刻让万历立长子为太子,但他用“拖延战术”,让双方没彻底闹僵。要是他像别的大臣那样,天天跟万历对着干,万历可能会更生气,说不定会做出“废长立幼”的事,到时候文官们肯定会集体反对,甚至可能引发“政变”,国家就真的乱了。申时行的“调和”,虽然没解决问题,但至少把问题拖到了后来,避免了更大的混乱。

再说说“党争”,申时行虽然没彻底解决党争,但他用“各打五十大板”的方式,让各派不敢太过分,至少保证了内阁能正常运转。要是他像后来的首辅那样,偏袒某一派,只会让党争更激烈,朝堂更混乱。

还有人说申时行“没干过实事”,其实不然。他在位的时候,延续了“一条鞭法”,让赋税制度更合理,减轻了老百姓的负担;他还减免了灾区的赋税,让受灾的老百姓能活下去;他整顿边防,提拔了一批有能力的将领,让蒙古部落不敢随便来犯。这些事,虽然没张居正的改革那么引人注目,但都是实实在在有利于国家和老百姓的事。

申时行的“温和”,不是“软弱”,而是“智慧”。他知道,在当时的局面下,“稳住”比“变革”更重要。就像一个医生面对一个虚弱的病人,不能一下子用太多猛药,只能慢慢调理,让病人一点点恢复体力。申时行就是那个“调理医生”,虽然没让病人立刻痊愈,但至少让病人活了下去。

当然,申时行也有缺点。他太“求稳”,不敢进行大胆的改革,导致明朝的一些根本问题(比如土地兼并、财政危机)没能得到解决,为后来明朝的灭亡埋下了隐患。但这不能全怪他——在当时的环境下,就算他想改革,也会被皇帝和文官们联手反对,根本推行不下去。

历史就像一个“打分器”,有时候会因为一个人的“不显眼”而低估他的贡献。申时行不是张居正那样的“改革猛人”,也不是海瑞那样的“清官标杆”,他只是一个在混乱时代里,用自己的方式守护国家的“老实人”。他的“和稀泥”,不是没本事,而是一种“无奈的智慧”;他的“温和”,不是没脾气,而是一种“顾全大局的担当”。

要是把明朝比作一家大公司,张居正就是“激进的cEo”,想通过大刀阔斧的改革让公司起死回生;申时行就是“稳健的cEo”,想通过小心翼翼的维护,让公司能多撑几年。虽然最终这家公司还是倒闭了,但我们不能因此就否定申时行的努力——他已经在自己的能力范围内,做到了最好。

如今再提起申时行,我们不该只记得他是个“和稀泥”的首辅,更该记得他在那个混乱的时代里,为了国家的安稳,默默承受了多少委屈,付出了多少努力。他用自己的一生,告诉我们一个道理:有时候,“稳住”比“折腾”更重要,“温和”比“激进”更需要勇气。

目录
设置
设置
阅读主题
字体风格
雅黑 宋体 楷书 卡通
字体风格
适中 偏大 超大
保存设置
恢复默认
手机
手机阅读
扫码获取链接,使用浏览器打开
书架同步,随时随地,手机阅读
收藏
换源
听书
听书
发声
男声 女生 逍遥 软萌
语速
适中 超快
音量
适中
开始播放
推荐
反馈
章节报错
当前章节
报错内容
提交
加入收藏 < 上一章 章节列表 下一章 > 错误举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