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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虫眼中的历史 第60章 张俊

作者:爱吃糯香藕片的张山久 分类:历史 更新时间:2025-11-26 23:04:02

文臣张俊传:被重名耽误的宋朝“职场老油条”

第一章 开局暴击:我不是那个坑岳飞的“张将军”!

提到“张俊”这俩字,十个历史爱好者里有九个会拍桌子瞪眼:“这不就是南宋那武将吗?跟秦桧合伙把岳飞坑得家破人亡,后来还混了个‘中兴四将’的虚名,典型的‘职场叛徒’!”

剩下一个挠着头琢磨:“不对啊,我好像在哪见过‘文臣张俊’的记载?既没带过兵,也没跟秦桧扯过关系,反而天天跟粮食、漕运、流民打交道,活像个宋朝版‘民生博主’。”

没错,咱们今天聊的这位,就是历史长河里被“重名刺客”按在地上摩擦的文臣张俊——一个生在北宋末年,熬到南宋初年,把“考公”当主线任务,把“职场摸鱼但又没完全摸”当支线任务,最后靠“接地气”在史书里挣了半页篇幅的普通官员。

为了避免大家再认错,咱们先给两位张俊贴个“身份标签”:

- 武将张俊:陕西人,会打仗,会站队,会贪污,最后靠“诬告岳飞”在史书里留了个“奸臣预备役”的位置,退休后家里金银堆成山,连吃顿饭都要摆几十道菜。

- 文臣张俊:安徽宣城人,会读书,会算账,会唠嗑,一辈子没拿过兵器,最大的政绩是把江南漕运从“烂摊子”改成“高效率物流线”,退休后回老家喝喝茶、下下棋,连邻居都夸他“没架子”。

最搞笑的是,文臣张俊活着的时候就常被认错。有一次他奉命去平江府(今江苏苏州)出差,当地官员听说“张俊来了”,以为是那位战功赫赫的张将军,赶紧带着兵马、捧着好酒去城外迎接,结果看见一个穿着文官袍、背着公文包的中年人从马车上下来,官员当场懵了:“您……您是张将军?怎么没穿铠甲啊?”

文臣张俊憋笑憋得脸通红,赶紧摆手:“别叫将军,我是文官,连骑马都怕摔下来,哪会打仗?您要是找那位张将军,他估计在临安府跟皇帝讨论军事呢。”

官员听完脸都绿了,赶紧把兵马撤了,尴尬地说:“实在对不住,都怪这名字太像了,闹了笑话。”

后来这事传到文臣张俊耳朵里,他非但没生气,还跟下属开玩笑:“以后咱们出差,不如先给地方发个‘身份认证’,写上‘本人张俊,文官,不擅武,爱吃宣城烧饼’,省得再被当成将军。”

就这么个爱开玩笑、没官架子的文官,却在北宋末年的“内卷浪潮”里,硬生生走出了一条“平凡但靠谱”的路——咱们得从他的少年时代说起。

第二章 宣城少年的“考公血泪史”:背书不如吃烧饼?

文臣张俊的老家在宣州宣城(今安徽宣城),那地方现在以“宣纸”“宣笔”出名,当年却是北宋有名的“读书人内卷重灾区”。

为啥?因为宣城离京城开封不算太远,又没什么矿产、牧场,老百姓想出头,除了“读书考科举”几乎没别的路。用张俊后来在《仕途记》里写的:“我小时候出门,看见的不是放牛的小孩,是捧着《论语》背书的小孩;听见的不是童谣,是‘之乎者也’的读书声;连卖烧饼的老板都能跟你聊两句‘孔孟之道’,就因为买烧饼的大多是读书人——你说卷不卷?”

张俊的爹是个县衙小吏,官不大,工资不高,但好在稳定,能供儿子读书。不过老张对儿子的要求可不低,每天早上天不亮就把张俊薅起来背书,手里还拿着戒尺:“今天背不完《孟子》的‘得道多助’,就别想吃饭!”

张俊小时候哪懂什么“得道多助”,满脑子都是隔壁王大爷家的烧饼——那烧饼外酥里嫩,咬一口掉渣,还能夹点咸菜,比干巴巴的书本香多了。有一次他背书的时候走神,想着烧饼,被爹用戒尺打了手心,他委屈地哭:“背书有什么用?还不如学做烧饼,能吃饱饭!”

老张气得吹胡子瞪眼:“你懂个屁!做烧饼能当官吗?能让你以后不受欺负吗?只有考上科举,当上官,才能堂堂正正做人!”

现在看来,老张的话有点“功利”,但在那个年代,确实是实话。张俊虽然委屈,但也知道爹是为他好,从那以后,他背书的时候就给自己找了个“奖励机制”:背完一篇课文,就跟妈要一个烧饼;背完一本书,就跟爹要一本新的小人书(宋朝叫“话本”)。

就这么着,张俊的“考公之路”从“被迫背书”变成了“为烧饼奋斗”,成绩也慢慢提了上来。不过北宋的科举可不是那么好考的——当年全国考生超过十万,录取率却不到1%,比现在考“985”还难,比考公务员难十倍。

张俊第一次参加科举是在19岁,那会儿他刚把“四书五经”背得滚瓜烂熟,信心满满地去了开封。结果进了考场,看到题目就懵了——皇帝问的是“如何解决流民问题”,可张俊长这么大,除了宣城和开封,就没去过别的地方,连流民长啥样都没见过,怎么写?

他坐在考场上,抓耳挠腮,想了半天,只能硬着头皮写:“流民者,无家可归之人也,当给其粮、建其屋、授其业……”翻来覆去都是些空话,连他自己都觉得写得烂。

不出意外,第一次科举,张俊落榜了。

他灰溜溜地回了宣城,老张见他没中,没骂他,反而给了他一个烧饼:“没事,第一次考不中很正常,爹当年考吏员也考了三次。下次咱们多出去走走,看看外面的世界,别光啃书本。”

张俊拿着烧饼,眼泪差点掉下来——他这才明白,爹不是只让他背书,是让他“读万卷书,行万里路”。从那以后,张俊每年都会抽出时间,跟着商队去周边州县走一走,看看农民怎么种地,看看流民怎么生活,看看小吏怎么办事。他还把看到的、听到的都记在本子上,比如“溧水有流民三百,靠挖野菜为生”“芜湖有商人囤粮,粮价涨了三倍”“常州有官员修水库,农民收成好了不少”。

这些看似琐碎的记录,后来成了他科举答题的“秘密武器”。

三年后,张俊第二次参加科举,题目还是跟“民生”有关——“如何稳定粮价”。这一次,他不再写空话,而是把自己这些年的见闻写了进去:“臣曾见芜湖商人囤粮,粮价暴涨,百姓买不起粮;又见常州官员平抑粮价,方法是‘设常平仓,丰年收粮,荒年放粮’……臣以为,稳定粮价,当从‘打击囤粮’‘建立常平仓’‘疏通漕运’三方面入手……”

主考官看完他的卷子,眼前一亮,批了句:“接地气,有见地,非书呆子可比。”

就这么着,22岁的张俊终于考上了科举,成了一名“预备官员”——虽然只是个“同进士出身”(科举最低等级),但对他来说,已经是“从烧饼爱好者到公务员”的巨大跨越了。

第三章 溧水主簿的“螺丝钉日常”:今天你处理鸡毛蒜皮了吗?

考上科举后,张俊被分配到了江宁府溧水县(今江苏南京溧水)当“主簿”——这个官职说大不大,说小不小,相当于现在的“县政府秘书”,主要负责记录文书、管理户籍、处理民事纠纷,偶尔还要帮县太爷跑腿。

用张俊自己的话说:“主簿这活儿,就是‘上管天文地理,下管鸡毛蒜皮’——大到县里的税收统计,小到张三丢了鸡、李四欠了粮,都得管。”

他刚到溧水的时候,县太爷是个快60岁的老头,姓王,为人和蔼,对他很照顾:“小张啊,你刚从京城来,可能不习惯基层的活儿,别着急,慢慢学,有不懂的就问我。”

张俊点点头,心里却有点打鼓——他虽然走了不少地方,但真要处理这些“鸡毛蒜皮”的事,还是第一次。

第一天上班,就出了个小插曲:一个老农哭哭啼啼地来找县太爷,说自己的牛被人偷了。王县太爷让张俊去处理,张俊跟着老农去了村里,问了半天,也没问出个所以然——村民们要么说没看见,要么说不知道,还有人跟他开玩笑:“张主簿,你是文官,能抓着小偷吗?”

张俊没生气,反而蹲在地上,看着牛蹄印琢磨:“这牛蹄印很新,应该刚丢没多久;印子朝着东边,东边是河边,小偷可能想把牛赶到船上运走。”

他赶紧带着老农和几个村民往东边跑,果然在河边看到一个男人正牵着牛往船上赶。张俊大喝一声:“站住!这牛是你的吗?”

男人慌了,想跑,被村民们按住了。原来这男人是个流浪汉,偷了老农的牛想卖掉换钱。

把小偷交给衙役后,老农拉着张俊的手,一个劲地道谢:“张主簿,您真是好官!要是找不到牛,我家今年的地就没法种了!”

张俊心里美滋滋的——这是他第一次独立处理民事纠纷,还成功了,比考中科举还开心。

从那以后,张俊就把“接地气”当成了自己的工作准则。他每天早上都提前上班,在县衙门口摆个小桌子,专门接待老百姓:有人来告状,他就认真听;有人来咨询政策,他就耐心讲;有人家里困难,他就帮着申请救济粮。

有一次,一个寡妇来找他,说自己的儿子到了上学的年纪,却没钱读书。张俊知道溧水有个“义学”(免费学校),但名额有限,他就去找义学的先生,跟先生说:“这孩子很聪明,就是家里穷,您就给个名额吧,学费我来帮他出。”

先生被他感动了,答应了他的请求。后来这个孩子还考上了科举,专门来感谢张俊:“张叔叔,要是没有您,我这辈子都只能当农民。”

张俊笑着说:“不是我帮你,是你自己努力。以后当了官,要记得多帮老百姓做事。”

在溧水的三年里,张俊还干了一件大事——修水库。

那年夏天,溧水遭遇了大旱,地里的庄稼都快枯死了,老百姓急得团团转。王县太爷召集官员开会,讨论怎么抗旱,有人说“求雨”,有人说“从河里引水”,但河里的水也不多了。

张俊站起来说:“我之前在常州见过,他们修了水库,把雨水存起来,旱的时候就用水库的水灌溉。咱们溧水西边有个废弃的池塘,不如把它扩建成水库,再挖几条水渠,把水引到地里。”

王县太爷觉得这个主意好,就派张俊负责修水库。张俊每天都泡在工地上,跟农民一起挖土、搬石头,手上磨起了水泡,也不喊累。有农民劝他:“张主簿,您是官,不用跟我们一起干活。”

张俊说:“水库是为大家修的,我也该出份力。再说了,跟你们一起干活,我心里踏实。”

水库修好后,正好赶上一场大雨,水库里存满了水。等到旱季的时候,张俊又组织农民挖水渠,把水库里的水引到地里。那年秋天,溧水的庄稼不仅没减产,还丰收了。

王县太爷在给上级的奏折里,专门夸了张俊:“张俊此人,虽年轻,却心系百姓,有勇有谋,可堪大用。”

就这么着,张俊在溧水的三年,不仅赢得了老百姓的爱戴,还得到了上级的认可。三年任期一满,他被调到了京城开封,担任“太常寺丞”——虽然还是个小官,但总算是进了中央,离“实现理想”又近了一步。

第四章 京城官场的“生存法则”:不站队也能当“靠谱哥”

北宋末年的京城开封,表面上繁华热闹,背地里却暗流涌动——朝堂上分成了两派:一派是“变法派”,主张继续推行王安石的新法,加强中央集权,增加财政收入;另一派是“保守派”,主张废除新法,恢复旧制,注重民生。

这两派就像现在公司里的“激进改革派”和“稳扎稳打派”,天天在朝堂上吵架,从“税收政策”吵到“教育制度”,从“官员任免”吵到“对外政策”,有时候还会互相弹劾,把官场搞得乌烟瘴气。

张俊刚到京城的时候,就听说了两派的斗争,心里有点慌——他在溧水待惯了,习惯了“踏实干活”,没见过这种“办公室政治”。

有一次,他参加一个官员的宴会,变法派的领头人章惇(当时的宰相)问他:“张俊,你觉得新法怎么样?”

张俊心里咯噔一下,知道这是在试探他。他想了想,说:“新法里的‘青苗法’(给农民贷款)、‘市易法’(稳定物价),我觉得很好,能帮老百姓;但有些条款执行起来有问题,比如有的地方官强迫农民贷款,反而害了老百姓。”

章惇点点头,没说话。

过了几天,保守派的领头人司马光又问他:“张俊,你觉得新法该废除吗?”

张俊又说:“有些条款确实该改,但‘青苗法’‘市易法’要是改好了,还是能帮到老百姓的。比如我在溧水的时候,就用‘青苗法’的思路,给穷农民借粮,让他们度过了灾年。”

司马光也点点头,没再追问。

身边的人跟张俊说:“你怎么不站队啊?要么跟章宰相,要么跟司马大人,不然两边都不待见你,以后怎么升官?”

张俊笑着说:“我来京城是为了干活,不是为了站队。要是为了升官而站队,以后做事就会偏心,怎么对得起老百姓?”

话是这么说,但张俊也知道,在京城官场,光“不站队”还不够,还得“会做事”——而且要做“两边都认可的事”。

当时开封有个问题:城里的粮食供应老是出问题。因为开封人口多,粮食大多靠江南漕运运来,但漕运效率低,粮食经常迟到,有时候还会发霉、被偷,导致城里的粮价不稳定,老百姓怨声载道。

皇帝让大臣们想办法,变法派说“要加强对漕运官的监督,严惩贪污”,保守派说“要降低漕运成本,让商人参与进来”,两边又吵了起来,吵了半个月,也没拿出个方案。

张俊主动站出来说:“臣愿意去江南考察漕运,找出问题所在,再制定方案。”

皇帝很高兴,答应了他的请求。

张俊带着两个下属,沿着漕运路线,从开封一直走到江南,走了两个多月,每天都跟船夫、漕运官、商人聊天,记录下了很多问题:

1. 漕运官贪污严重,把好粮食换成坏粮食,再把好粮食卖了赚钱;

2. 船夫偷懒,故意放慢速度,还经常中途停靠,耽误时间;

3. 关卡太多,每过一个关卡都要交过路费,增加了成本;

4. 没有统一的调度,漕船什么时候出发、什么时候到,都没人管。

回到开封后,张俊给皇帝写了一份奏折,提出了四个解决办法:

1. 建立“漕运打卡制”:船夫每天什么时候出发、什么时候到,都要登记,迟到要罚钱;

2. 实行“粮食称重制”:漕船出发前和到京后,都要称重,少了粮食,漕运官要赔偿;

3. 减少关卡:只保留必要的关卡,取消其他关卡,过路费减半;

4. 设立“漕运调度司”:专门负责调度漕船,让漕运更有序。

皇帝看完奏折,觉得很靠谱,就让张俊负责推行这些办法。

变法派的人说:“张俊这办法里有‘监督’,跟我们的思路一样。”

保守派的人说:“张俊这办法里有‘降成本’,跟我们的思路一样。”

两边都没反对,张俊的方案顺利推行了。

结果呢?仅仅半年,漕运效率就提高了一倍,粮食迟到的次数少了,发霉的少了,贪污的也不敢了,开封的粮价稳定了,老百姓再也不用为“没粮吃”发愁了。

皇帝高兴地说:“张俊这小子,真是个‘靠谱哥’!不管什么事,只要交给你,我就放心。”

从那以后,张俊在京城官场就有了“靠谱哥”的名声——不管是变法派还是保守派,有什么棘手的事,都会推荐张俊去做,因为他们知道,张俊不会因为“派系”而偏心,只会“把事做好”。

就这样,张俊在京城站稳了脚跟,从“太常寺丞”升到了“户部郎中”(管财政的官员),再升到了“江南转运使”(管江南地区财政、漕运的官员)——他用“不站队、只做事”的生存法则,在复杂的京城官场里,走出了一条属于自己的路。

第五章 南宋初年的“救火队长”:从漕运到流民,哪里需要哪里去

就在张俊的仕途顺风顺水的时候,北宋末年的“靖康之变”爆发了——金国大军攻破开封,俘虏了宋徽宗、宋钦宗,北宋灭亡了。

张俊当时正在江南负责漕运,听到这个消息,当场就哭了——他虽然只是个普通官员,但也知道“国破家亡”意味着什么。

后来,宋高宗赵构在临安(今浙江杭州)登基,建立了南宋,号召天下官员来投奔。张俊毫不犹豫地带着下属去了临安,见到宋高宗后,他说:“臣愿为陛下效力,不管是管漕运,还是管流民,臣都愿意去做。”

宋高宗很感动,任命他为“户部侍郎”,让他负责江南地区的粮食供应和流民安置——这可是个“烫手山芋”,因为南宋初年,战乱不断,流民遍地,粮食短缺,很多官员都不愿意接手。

张俊却没抱怨,上任第一天就去了流民安置点。他看到流民们住在破草棚里,没饭吃,没衣服穿,还有人生病,心里很不是滋味。他当即下令:

1. 给每个流民发三天的粮食,先让他们吃饱;

2. 找医生来给生病的流民看病,免费发药;

3. 组织流民搭建结实的房子,让他们有地方住;

4. 统计流民里有手艺的人,比如农民、工匠、商人,帮他们找工作。

有下属跟他说:“大人,这么做要花很多钱,户部的钱不多了。”

张俊说:“钱可以再想办法,但流民不能等——要是他们没饭吃、没地方住,很容易闹事,到时候麻烦就更大了。”

为了筹钱,张俊亲自去见江南的富商,跟他们说:“现在国家有难,流民需要帮助,希望你们能捐点钱、捐点粮。等以后国家稳定了,陛下肯定会给你们奖励。”

富商们被他的诚意感动了,纷纷捐款捐粮。张俊还用自己的俸禄,给流民买了很多衣服和药品。

在他的努力下,江南地区的流民很快就安定下来了——有手艺的人找到了工作,农民回到了地里种地,工匠开始做工,商人开始做生意。不到一年,江南地区就恢复了生机,还为南宋朝廷提供了大量的粮食和税收。

宋高宗夸他:“张俊,你真是朕的‘救火队长’!哪里有麻烦,你去哪里,而且每次都能把麻烦解决好。”

除了安置流民,张俊还继续优化漕运。南宋初年,漕运路线变了,从江南到临安,要经过很多河流和湖泊,经常出事故。张俊就带着人重新勘察路线,修改了漕运路线,还发明了一种“防滑漕船”——在船底装了防滑的木板,让船在浅水里也能行驶,不容易搁浅。

他还规定,漕船上必须配备“救生衣”(用芦苇做的,能浮起来)和“急救箱”,万一船出了事故,船夫和粮食都能得救。

有一次,一艘漕船在太湖里遇到了风浪,船翻了,船夫们穿着救生衣,漂到了岸边,粮食也被其他漕船救了上来,没什么损失。船夫们都说:“要不是张大人的规定,我们这次肯定没命了!”

在南宋初年的混乱岁月里,张俊就像一颗“螺丝钉”,哪里需要就往哪里拧——管漕运,漕运就高效;管流民,流民就安定;管财政,财政就充足。他没有武将那样的赫赫战功,也没有宰相那样的大权在握,但他用自己的“接地气”和“靠谱”,为南宋的稳定立下了汗马功劳。

有人问他:“你天天这么忙,不累吗?”

张俊笑着说:“累啊,但看到老百姓有饭吃、有地方住,看到漕船顺利把粮食运到临安,我就觉得值了。我这辈子没什么大志向,就想当个‘好官’,帮老百姓多做点事。”

第六章 退休生活:从“职场老油条”到“茶桌老爷爷”

张俊在南宋朝廷当了二十多年官,从“户部侍郎”升到了“尚书右丞”(副宰相),最后因为年纪大了,主动向宋高宗申请退休。

宋高宗舍不得他走,说:“张俊,你还能再干几年,再帮朕几年吧。”

张俊说:“陛下,臣年纪大了,眼睛不好,耳朵也不好,很多事都做不动了。还是让年轻人来干吧,他们有活力,能把事情做得更好。”

宋高宗见他态度坚决,就答应了他的请求,还赐给他很多钱和土地,让他回老家宣城养老。

回到宣城后,张俊把皇帝赐的钱和土地都捐了出去——钱捐给了宣城的义学,让更多穷孩子能读书;土地捐给了农民,让他们有地种。他自己则住在一个小院子里,院子里种了几棵桂花树,还有一个小池塘,日子过得很悠闲。

每天早上,张俊都会早起,去院子里浇花、喂鱼,然后泡一壶茶,坐在桂花树下看书——看的不是什么官场书籍,而是话本、小说,有时候还会看自己写的《仕途记》。

下午的时候,他会去街上散步,跟邻居们唠嗑。邻居们都喜欢跟他聊天,因为他没官架子,还会讲很多京城的趣事和官场的故事。有小孩问他:“张爷爷,您当年在京城见过皇帝吗?皇帝长什么样啊?”

张俊笑着说:“见过啊,皇帝跟咱们一样,也是个人,就是比咱们忙点。他也会吃饭、睡觉、发脾气,跟你爹一样。”

有一次,一个年轻人来找他,说自己想考科举,但不知道怎么复习。张俊就把自己当年的“备考经验”告诉了他:“别光背书,多出去走走,看看老百姓的生活,把看到的、听到的记下来,考试的时候才能写出接地气的文章。”

年轻人听了他的话,果然考上了科举,还专门来感谢他。

张俊退休后,还有一个爱好——下棋。他的棋艺不高,经常输给邻居老头,但他一点也不生气,反而很开心。有一次,他跟一个老头下棋,输了三局,老头笑着说:“张大人,您当年在朝堂上跟大臣辩论都没输过,怎么跟我下棋老是输啊?”

张俊说:“下棋嘛,就是图个乐子,输了也开心。要是跟你下棋还斤斤计较,那我岂不是白退休了?”

晚年的张俊,还写了一本《民生录》,里面记录了他这辈子处理过的民生问题,比如怎么安置流民、怎么稳定粮价、怎么优化漕运,还有很多给官员的建议,比如“当官要接地气”“做事要踏实”“不要为了升官而站队”。

他在《民生录》的序言里写:“我这辈子没做过什么大事,只是做了一些该做的事。我希望这本书能给后来的官员一点启发,让他们知道,当官不是为了自己,是为了老百姓。”

张俊活到了78岁,在南宋那个年代,算是高寿了。他去世后,宣城的老百姓都很伤心,自发地给他送葬,还在城里建了一座“张俊祠”,纪念这位“接地气的好官”。

后来,有人把他的《仕途记》和《民生录》合在一起,出版了一本《张俊文集》,成了研究南宋官场和民生的重要资料。

第七章 历史的尘埃:被记住的,从来不是名字,而是做事

现在提起张俊,很多人还是会先想到那个坑岳飞的武将,而我们这位文臣张俊,却很少有人知道——他就像历史长河里的一颗小石子,没有掀起惊涛骇浪,却也留下了自己的痕迹。

有人说,文臣张俊的一生太普通了,没有赫赫战功,没有惊天动地的政绩,不值得被记住。但我觉得,正是这种“普通”,才让他显得真实、可爱。

他不是什么“圣人”,也不是什么“天才”,他只是一个普通人——小时候为了烧饼背书,考科举考了两次才中,在基层当主簿的时候处理鸡毛蒜皮的事,在京城官场里不站队只做事,在南宋初年当“救火队长”,退休后回老家喝茶、下棋、唠嗑。

他这辈子,没做过什么惊天动地的大事,但他做的每一件事,都跟老百姓有关——帮老农找回牛,帮寡妇的儿子上学,修水库抗旱,安置流民,优化漕运,稳定粮价……这些事看似普通,却实实在在地帮了老百姓,让老百姓能吃饱饭、有地方住、有学上。

在历史的长河里,像文臣张俊这样的“普通官员”还有很多——他们没有留下赫赫名声,没有被写进太多史书,但他们用自己的“踏实”和“靠谱”,支撑起了一个朝代的民生,让老百姓能过上安稳的日子。

文臣张俊的故事告诉我们:

1. 名字只是个代号,重要的是你是谁,你做了什么——哪怕跟别人重名,只要你做了好事,老百姓就会记住你。

2. 职场不是只有站队和勾心斗角,还有“踏实做事”——哪怕你不站队,只要你能把事做好,就会得到别人的认可。

3. 平凡不代表平庸——哪怕你只是个基层官员,只是做了一些普通的事,只要你心系老百姓,就能活出自己的价值。

最后,让我们用文臣张俊在《仕途记》里的一句话来结尾:“当官者,当如草木,不求参天,只求为百姓遮风挡雨;当如溪流,不求奔腾,只求为百姓滋润土地。”

这,就是文臣张俊——一个被重名耽误,却用“接地气”在历史里留下温暖痕迹的宋朝官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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