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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虫眼中的历史 第57章 欧阳修

作者:爱吃糯香藕片的张山久 分类:历史 更新时间:2025-11-26 23:04:02

欧阳修:宋朝文坛“顶流”的欢乐人生——从荻草写字到“醉翁”出圈

各位看官,今天咱们唠的这位,是宋朝文坛的“全能选手”——欧阳修。这人啊,一辈子活成了“斜杠青年”的古代版:既是写得出“泪眼问花花不语”的词坛大佬,又是编得了《新唐书》《新五代史》的史学大咖,还当过“高考阅卷组长”,一手提拔出苏轼、苏辙、曾巩这群“文坛后浪”。

更有意思的是,这位大佬一点不端架子:小时候穷得用荻草在地上写字,当官后被贬了还能乐呵呵地写《醉翁亭记》,晚年退休了跟孙子抢笔墨,喝醉了就写“人生何处似樽前”。今天咱们分六章,扒一扒这位“宋朝快乐文臣”的搞笑又硬核的人生,保证让你笑出声的同时,还能get到“原来大文豪也这么接地气”!

第一章 荻草写字的穷小子:宋朝文坛顶流的童年逆袭

公元1007年,四川绵州(今四川绵阳)的一个小官家里,欧阳修出生了。可这孩子没享几天福,三岁那年,爹欧阳观就去世了,娘郑氏带着他投奔湖北随州的叔叔欧阳晔。

那时候的欧阳家,穷得叮当响——家里没像样的家具,衣服是打补丁的,连买纸和笔的钱都没有。别的小孩放学回家,能趴在书桌上用毛笔练字,欧阳修只能蹲在院子里,看着人家的纸笔眼馋。

郑氏心疼儿子,可没钱买笔墨怎么办?有天她路过河边,看见长得又长又韧的荻草(一种像芦苇的植物),突然眼睛一亮:“这不就是天然的‘笔’吗?地上的泥土地,不就是‘纸’吗?”

从那天起,随州的河边就多了个奇怪的小孩:每天蹲在地上,手里攥着几根荻草,在泥地上写写画画。郑氏则坐在旁边,一边做针线活,一边教他认字——先写“人”“口”“手”,再教《论语》里的句子,写错了就用脚把泥地蹭平,重新写。

有一次,邻居家的小孩拿着新买的毛笔和宣纸,跑到欧阳修面前炫耀:“欧阳修,你看我的笔多好看,你的‘笔’是草做的,太寒酸了!”

欧阳修头也不抬,继续在地上写“学而时习之”,写完抬头说:“我的‘笔’能写字,你的笔也能写字,有啥不一样?再说了,你的纸用完就没了,我的‘纸’天天都有新的!”

邻居小孩被怼得说不出话,气呼呼地走了。郑氏笑着摸了摸欧阳修的头:“咱不跟他比这个,咱比谁认的字多、写的文章好。”

欧阳修还真没让人失望。别的小孩玩的时候,他在背《论语》;别的小孩睡懒觉的时候,他天不亮就起来用荻草练字。到了十岁,他已经能把《论语》《孟子》背得滚瓜烂熟,还能写几百字的小文章。

有一天,欧阳修在叔叔的书房里翻到一本破旧的《昌黎先生文集》(韩愈的文集),像发现了宝贝似的,抱着书蹲在角落里看。韩愈的文章不像当时流行的“西昆体”那样华丽空洞,而是直白有力,比如“业精于勤荒于嬉”,看得欧阳修热血沸腾,拍着大腿说:“原来文章还能这么写!我以后也要写这样的文章!”

从那天起,欧阳修就把韩愈当成了偶像,每天模仿韩愈的文风写文章。有次他写了篇《左氏辨》,拿给叔叔看,欧阳晔看完差点把手里的茶碗摔了:“你这孩子,才十岁就写出这样的文章?比我见过的秀才写得都好!”

后来有人问欧阳修,小时候用荻草写字苦不苦?他摸着胡子笑:“苦啥?那时候觉得在泥地上写字可好玩了,写完还能跟小伙伴在‘纸’上踩格子,比现在的小孩玩游戏还开心。再说了,要是那时候有纸笔,我可能还懒得练字呢——穷有时候也是动力!”

你看,这就是欧阳修的童年:没有锦衣玉食,却有荻草和泥地;没有名师指点,却有老妈的陪伴和偶像的激励。这份“苦中作乐”的劲头,也成了他一辈子的人生底色。

第二章 科举“复读生”:两次落榜后,他成了晏殊的“小麻烦”

公元1023年,十六岁的欧阳修第一次参加科举考试——随州的乡试。这时候的他,已经是当地小有名气的“少年才子”,大家都觉得他肯定能中。

欧阳修自己也信心满满,考前跟朋友打赌:“我要是中不了,就请你们吃一个月的包子!”结果呢?放榜那天,他在榜单上找了三遍,都没看到自己的名字——落榜了。

朋友调侃他:“欧阳兄,包子啥时候请啊?”欧阳修红着脸说:“这次是我大意了,下次肯定中!”

为啥落榜?后来他才知道,当时的考官喜欢“西昆体”——那种辞藻华丽、对仗工整,但没啥实际内容的文章,比如“梨花院落溶溶月,柳絮池塘淡淡淡淡风”(此处夸张,调侃西昆体的堆砌)。而欧阳修写的是模仿韩愈的古文,直白得像“大白话”,考官一看就皱眉头:“这孩子写的啥?一点都不‘雅’!”

第一次落榜没打倒欧阳修,两年后,他又去考开封府的解试(科举的第二关)。这次他学“乖”了,故意模仿西昆体写了篇文章,结果轻松中了,还得了第一名!

欧阳修拿着榜单,哭笑不得:“原来考官就好这口?行吧,先考上再说!”

可到了第二年的礼部会试(第三关),他又栽了跟头。这次的考官是宰相晏殊的女婿王拱辰,也是个“西昆体”爱好者。欧阳修本来想:“我再装一次,肯定能过。”结果写文章的时候,忍不住又把韩愈的风格露了出来,结尾还加了句“文章当以载道,非为浮华”——意思是文章要讲道理,不是为了华丽。

王拱辰看完,把卷子扔在桌上:“这考生怎么回事?明明会写华丽的文章,偏要写这些‘大道理’,太倔强了!”于是,欧阳修第二次落榜。

连续两次落榜,欧阳修有点emo了,收拾行李准备回老家。就在这时,他遇到了人生中的第一个“贵人”——晏殊。

晏殊当时是翰林学士,听说有个叫欧阳修的少年,两次落榜还坚持写古文,特意让人把他叫过来。一见面,晏殊就笑着说:“你就是那个跟考官‘对着干’的欧阳修?胆子不小啊!”

欧阳修赶紧行礼:“晚辈只是觉得,文章不该只追求华丽,得有真东西。”

晏殊点点头:“你说得对,现在的文风确实太浮了。不过,科举是敲门砖,你得先进门,才能慢慢改文风。明年再考,听我的,先按考官的喜好写,等考上了,想写啥写啥。”

还真被晏殊说中了。公元1027年,欧阳修第三次参加科举,这次他老老实实按“规矩”写文章,果然一路过关斩将,考上了进士,还得了第十四名!

放榜那天,晏殊特意请欧阳修吃饭,笑着说:“怎么样?听我的没错吧?以后你要是敢在朝堂上跟我‘对着干’,我可饶不了你!”

欧阳修也笑了:“大人放心,我跟您‘对着干’,也是为了朝廷好!”

后来有人问欧阳修,两次落榜后悔吗?他说:“不后悔,第一次落榜让我知道考官喜欢啥,第二次落榜让我认识了晏殊大人,第三次中榜才觉得踏实——要是一次就中,我可能还不知道天高地厚呢!”

你看,这就是欧阳修的科举路:不是“天选之子”,而是“复读生”逆袭;没有一帆风顺,却在挫折里找经验。这种“灵活不固执”的劲儿,也为他后来改革文风埋下了伏笔。

第三章 文坛“拆台王”:他把西昆体怼到“没面子”,还捧红了半个宋朝文坛

公元1030年,二十三岁的欧阳修当上了西京洛阳的“推官”(相当于现在的法院审判员),每天处理点案子,日子不算忙。但他没闲着,拉着一群志同道合的朋友,搞了个“古文小分队”——成员有尹洙(写古文的高手)、梅尧臣(诗人)、谢绛(晏殊的女婿,也是文人)。

这个小分队的日常,就是“吐槽西昆体” “写古文练手”。

有一次,他们在尹洙家聚会,梅尧臣拿出一首西昆体的诗,念道:“金风细细,叶叶梧桐坠。绿酒初尝人易醉,一枕小窗浓睡。”

欧阳修听完,撇了撇嘴:“这诗写得是挺美,可除了‘风、梧桐、酒、睡’,还有啥?跟个空盒子似的,好看没用。”

尹洙也附和:“就是!咱们写文章,得像讲故事一样,有起因、有经过、有道理,不能光堆辞藻。”

梅尧臣笑着说:“那你俩写一篇,让我看看啥叫‘有道理’的文章。”

欧阳修当场就拿起笔,写了篇《朋党论》的初稿,开头就说:“臣闻朋党之说,自古有之,惟幸人君辨其君子、小人而已。”——意思是“朋党这事儿,自古就有,关键是皇帝要分清君子和小人”。尹洙看完,拍着桌子说:“好!这才是文章该有的样子!”

就这样,“古文小分队”天天在洛阳聚会,写古文、改诗、吐槽西昆体,慢慢就有了名气。后来欧阳修回到汴京,又把这个“传统”带到了京城,越来越多的文人加入进来,古文的影响力也越来越大。

真正让欧阳修成为“文坛一哥”的,是公元1057年的科举考试——这一年,他当了主考官。

欧阳修一上任,就定了个规矩:“凡是写西昆体的,一律不录取!凡是写古文、有真才实学的,不管写得有多‘直白’,都要录取!”

这可把当时的考生吓坏了——以前都练的西昆体,现在突然要改古文,谁受得了?有个考生偷偷在文章里写:“今主考好古文,弃华丽,是弃明珠而取顽石也!”——意思是“现在主考官喜欢古文,放弃华丽的文章,这是丢了珍珠捡石头”。

欧阳修看完这篇文章,不仅没生气,还在旁边写了句评语:“明珠虽亮,无光泽;顽石虽粗,有璞玉。汝若能改文风,下次必中。”然后把这篇文章贴在考场门口,让大家看。

考生们一看,知道欧阳修是来真的,只好赶紧改练古文。

这一年的科举,堪称“宋朝文坛最强一届”:苏轼、苏辙、曾巩(后来的“唐宋八大家”里的三位)都考中了,还有程颢(理学家)、张载(哲学家)这些牛人。

放榜那天,苏轼特意去拜见欧阳修,说:“晚辈早就读过您的文章,今天能被您录取,太荣幸了!”

欧阳修笑着说:“你写的《刑赏忠厚之至论》,我还以为是我弟子曾巩写的,怕别人说我偏袒,特意给你评了第二。后来才知道是你写的,可惜了!”

苏轼赶紧说:“能得第二,晚辈已经很满足了!”

后来欧阳修跟朋友说:“我读苏轼的文章,就像看到了年轻时的自己,不对,他比我年轻时厉害多了!以后宋朝的文坛,肯定是他的天下!”

除了提拔新人,欧阳修还干了件大事——编史书。他花了十七年,编了《新五代史》,又跟宋祁一起编了《新唐书》。编《新唐书》的时候,宋祁喜欢用生僻字,比如把“衣服”写成“衣褐”,把“吃饭”写成“食粝”。

欧阳修看了,跟宋祁说:“老宋,咱们编史书是给后人看的,不是考后人认不认识生僻字。你把‘衣褐’改成‘衣服’,大家都能看懂,多好?”

宋祁不服气:“这叫‘文雅’!你懂不懂?”

两人吵了好几天,最后宋祁还是妥协了:“行,听你的,不过你以后不许改我写的‘列传’部分!”

欧阳修笑着说:“没问题,只要你不用生僻字,我就不改!”

就这样,欧阳修一边“拆”西昆体的台,一边“搭”古文的台,还一边“捧”新人的场,硬生生把宋朝的文风从“华丽空洞”改成了“直白有力”。有人说他“霸道”,他说:“我不是霸道,是怕后人读那些空文章,浪费时间!”

第四章 官场“背锅侠”:被贬三次,他却写出了《醉翁亭记》

欧阳修的官运,跟他的文运比起来,可差远了——一辈子被贬了三次,每次都跟“莫须有”的罪名有关,堪称宋朝官场的“背锅侠”。

第一次被贬,是公元1036年。当时范仲淹弹劾宰相吕夷简,说他任人唯亲,结果范仲淹被贬。满朝文武都不敢说话,只有欧阳修站出来,写了篇《与高司谏书》,骂高若讷(谏官)“见范仲淹被贬,不说话就算了,还说他活该,你配当谏官吗?”

高若讷看完,气得把文章交给吕夷简,吕夷简立马给欧阳修安了个“诋毁大臣”的罪名,把他贬到夷陵(今湖北宜昌)当县令。

欧阳修倒好,被贬了还挺开心,跟朋友说:“夷陵这地方我还没去过,正好去看看风景,写写文章!”

到了夷陵,欧阳修发现当地的档案管理得一塌糊涂,很多案子都是冤假错案。他就每天泡在档案室里,把积压的案子一件一件重新审核,改了好几十件错案。有次他跟下属说:“以前我觉得当官就是写文章,现在才知道,当官得为百姓办事,比写文章难多了!”

第二次被贬,是公元1043年。当时范仲淹推行“庆历新政”,欧阳修全力支持,写了《朋党论》帮范仲淹辩护。结果新政失败,范仲淹被贬,欧阳修也被安了个“私通外甥女”的罪名(后来查无实据),贬到滁州(今安徽滁州)当知州。

这次被贬,欧阳修更乐观了。到了滁州,他发现当地风景好,百姓也淳朴,就天天跟百姓一起喝酒、聊天、爬山。有次他跟百姓一起在琅琊山上找泉水,发现了一个没人管的破亭子,就带头修亭子,还给亭子起名“醉翁亭”。

亭子修好那天,欧阳修请百姓喝酒,喝到半醉,当场写了《醉翁亭记》。开头第一句就是“环滁皆山也”——简单直白,却把滁州的地形说透了。

下属看了,说:“大人,这开头太简单了,要不要 改得华丽点?”

欧阳修摇摇头:“华丽啥?我看到滁州都是山,就写‘环滁皆山也’,这是实话,百姓都能看懂。”

没想到这篇《醉翁亭记》一出来,立马火遍宋朝,连汴京的茶馆里都在传抄。有人把文章刻在石碑上,立在醉翁亭旁边,每天都有人来拓碑,后来石碑都被拓得看不清字了。

第三次被贬,是公元1067年。宋英宗去世,宋神宗继位,王安石开始变法。欧阳修觉得王安石的变法太急了,比如“青苗法”可能会害了百姓,就提了点意见。结果王安石的手下就说欧阳修“反对变法”,把他贬到扬州当知州。

到了扬州,欧阳修还是老样子——修了个“平山堂”,每天在堂子里喝酒、写词,还跟朋友开玩笑:“我这一辈子,贬一次官,修一个亭子,下次再贬,我就修个‘三贬亭’!”

有人问欧阳修,被贬这么多次,不生气吗?他说:“生气啥?被贬了能看到不同的风景,认识不同的百姓,还能写更多的文章,这不是挺好吗?再说了,朝廷要是想让我回去,早晚都会让我回去;不想让我回去,我再生气也没用。”

你看,这就是欧阳修的官场路:不趋炎附势,敢说真话,所以总“背锅”;但他从不抱怨,反而在被贬的地方找乐子、做实事。这种“随遇而安”的乐观,也让他写出了很多流传千古的好文章。

第五章 “醉翁”的风雅日常:喝酒、写词、撸猫,宋朝文人的快乐很简单

不管是当官还是被贬,欧阳修的生活里总有三件事:喝酒、写词、交朋友。尤其是被贬滁州之后,他得了个“醉翁”的外号,日子过得比在京城还滋润。

先说喝酒。欧阳修喝酒跟别人不一样,不挑酒的好坏,也不挑喝酒的人——百姓能跟他喝,下属能跟他喝,连路边的卖茶老汉都能跟他喝。

有次他在醉翁亭喝酒,百姓送来了自家酿的米酒,下属送来了腊肉,卖茶老汉送来了茶叶。欧阳修把米酒倒在大缸里,把腊肉切成块,跟大家围坐在亭子周围,一边喝酒一边聊天。

喝到半醉,有个小孩问他:“大人,您天天喝酒,不怕喝醉吗?”

欧阳修摸了摸小孩的头,笑着说:“我醉了,但我心里清楚啊!我醉的是酒,醒的是心。再说了,跟大家一起喝酒,就算醉了,也开心!”

他还写了首《醉翁亭记》的姊妹篇《丰乐亭记》,里面说“与民共乐,故能乐也”——意思是“跟百姓一起快乐,才是真的快乐”。

再说写词。欧阳修写词跟写文章不一样,写文章讲究“载道”,写词讲究“走心”。他的词里,有写爱情的“人生自是有情痴,此恨不关风与月”,有写乡愁的“渐行渐远渐无书,水阔鱼沉何处问”,还有写快乐的“把酒祝东风,且共从容”。

有一次,他跟朋友梅尧臣在扬州平山堂喝酒,看到窗外的柳树发芽了,就当场写了首《朝中措·平山堂》:“平山栏槛倚晴空,山色有无中。手种堂前垂柳,别来几度春风?文章太守,挥毫万字,一饮千钟。行乐直须年少,尊前看取衰翁。”

梅尧臣看完,笑着说:“你这词写得,既夸了自己会写文章,又说自己老了,还想跟年轻人一起玩,太有意思了!”

欧阳修也笑了:“我就是实话实说,老了怎么了?老了也能喝酒、写词、看风景!”

除了喝酒写词,欧阳修还有个小爱好——撸猫。他家里养了好几只猫,有黑的、白的、黄的,还给猫起了名字:“白雪”“墨玉”“黄斑”。

有次他写文章的时候,“白雪”跳到桌上,把墨水打翻了,弄了一桌子黑印子。欧阳修不仅没生气,还笑着说:“你这小家伙,是想帮我写文章吗?可惜你只会踩墨团,不会写字啊!”

他还专门写了首《赠猫》诗,里面说“包裹盐茶赠猫奴,猫奴睡足几翻覆”——把自己当成了“猫奴”,跟现在的铲屎官一模一样。

晚年的时候,欧阳修退休回到颍州(今安徽阜阳),日子过得更惬意了:早上起来跟老伴一起浇花,上午在书房里改《新五代史》的稿子,下午跟朋友喝酒聊天,晚上跟孙子一起玩,教孙子用荻草在地上写字。

有一次,孙子问他:“爷爷,您小时候用荻草写字,现在有毛笔了,为啥还教我用荻草啊?”

欧阳修说:“用啥写字不重要,重要的是要喜欢读书、喜欢写文章。爷爷小时候没纸笔,用荻草也能练字;你现在有纸笔,但要是不喜欢,再好的纸笔也没用。”

孙子似懂非懂地点点头,拿起荻草在地上写了个“人”字,欧阳修看了,笑得眼睛都眯成了一条缝。

第六章 千古流芳:他活成了宋朝文人的“理想型”

公元1072年,六十六岁的欧阳修在颍州去世。消息传到汴京,宋神宗哭了,说:“欧阳修是宋朝的‘文胆’,他走了,再也没人能像他那样写文章、提意见了!”

苏轼当时正在杭州当通判,听到消息后,立马放下手里的工作,哭着写了篇《祭欧阳文忠公夫人文》,里面说:“公之文,如日月经天,江河行地,天下人皆读之,皆爱之。”——意思是“欧阳公的文章,就像太阳月亮在天上,江河在地上,天下人都读,都爱”。

欧阳修去世后,百姓也自发地纪念他:颍州的百姓给他建了“欧阳文忠公祠”,滁州的百姓把醉翁亭修得更漂亮了,洛阳的百姓在他曾经任职的地方立了块石碑,上面写着“欧阳文忠公旧治”。

而他留下的遗产,比这些祠堂和石碑更珍贵:

- 文坛上:他改革了宋朝的文风,让古文取代了西昆体,为“唐宋八大家”(韩愈、柳宗元、欧阳修、苏洵、苏轼、苏辙、王安石、曾巩)的出现奠定了基础。要是没有他,苏轼、苏辙可能还在写西昆体,宋朝的文坛也不会这么热闹。

- 史学上:他编的《新五代史》《新唐书》,不仅纠正了旧史的错误,还加入了自己的点评,比如在《新五代史·伶官传》里写“忧劳可以兴国,逸豫可以亡身”,成了千古名句。

- 人格上:他乐观、耿直、爱才、接地气,不摆文人的架子,不端官员的谱子,活成了宋朝文人的“理想型”。后来的苏轼、黄庭坚、陆游,都把他当成偶像,学着他的样子写文章、做实事。

现在回过头看欧阳修的一生,你会发现他其实是个很“普通”的人:小时候穷过,科举落过榜,当官贬过职,老了也会跟孙子抢笔墨;但他又很“不普通”——在穷的时候不抱怨,在落榜的时候不放弃,在被贬的时候不消沉,在成功的时候不骄傲。

他曾经说过:“立身以立学为先,立学以读书为本。”——意思是“做人要先学习,学习要先读书”。他一辈子都在践行这句话:从用荻草写字的穷小子,到编史书的史学大咖;从反对西昆体的“拆台王”,到提拔新人的“文坛伯乐”,他的每一步,都离不开“读书”和“学习”。

要是把欧阳修放在现在,他肯定是个“全能网红”:开直播讲古文,能吸粉千万;写公众号分享人生感悟,篇篇10万 ;拍vlog记录喝酒、撸猫、带孙子的日常,肯定能火出圈。不过他肯定不会在意这些,因为他最在意的,永远是“文章有没有真东西,当官有没有为百姓办事”。

最后,咱们用欧阳修自己写的一句词来结尾:“浮世歌欢真易失,宦途离合信难期。”——人世间的欢乐容易失去,官场的离别也难以预料。但不管世事如何变化,他的文章、他的人格,永远像一束光,照亮了宋朝的文坛,也照亮了后世文人的路。

好了,欧阳修的故事就讲到这里。希望各位看官看完,能对这位“宋朝快乐文臣”多一点了解,也多一点喜欢——毕竟,能把苦日子过成诗,能把文章写进人心的人,值得我们记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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