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业元年,就在各地纷纷攘攘中度过。
新的一年,拉开帷幕。
正月十八,黄道吉日。宜嫁娶,出行。忌刀兵。
瓦岗寨内,张灯结彩。
上元节庆祝的灯火,正好发挥余热,作为新人的祝愿。
瓦岗首领之一的秦叔宝,和瓦岗政务三把手李蓉蓉,正式结为夫妻。
从此夫妻一体,琴瑟和鸣,祸福相依,荣辱与共。
瓦岗大宴,人人有份。金堤关军民,亦不例外。
这不是挥霍财力,而是与民同庆,上下一心。
自从定下三成地租的条例后,人心业已初步归附,军心可用。新一轮的扩张,已经提上日程。
魏征熟读诗书,被公推为主婚人。
李家破灭,秦母作为两家高堂,笑眼盈盈地接过儿子儿媳奉上的喜茶。
程咬金大力活跃气氛,婚礼在和谐美好的气氛中,走向**。
夜。
众人抓住机会,轮番灌酒,单雄信本就是千杯不醉的江湖大豪,加上王伯当和翟让、樊虎等人,硬是喝得秦叔宝头晕目眩,佯作不胜酒力,败退而回。
回新房的途中,正好撞上坏笑的秦真和程咬金。
秦真也不知为何,与性情开朗的程咬金甚是投缘,相交莫逆。偶尔,就连秦叔宝这个亲侄儿都会有一点吃味。
“哈哈,叔宝你醉了。今晚可是大日子,还行不行啊。”
面对好兄弟程咬金的调笑,秦叔宝拍了拍胸膛,压抑不住打了个酒嗝。满嘴的酒气,但看起来脑袋还算清醒。
“放心,绝对行!”
秦叔宝正要绕过两人,就见秦真抬起手掌,在他手臂上一拍,浑身酒气立刻消失无踪,倏而秦叔宝就感觉膀胱一紧,慌慌张张走了。
这一去,娇羞花解语,温柔玉有香。
芙蓉帐中气冲霄,鸳鸯被里千重浪。
程咬金在身后亲眼看着好兄弟头顶冒起白色的雾汽,艳羡地看向秦真。
“秦叔,我想学这个。”
脑袋稍一转动,程咬金就想到用这一招坑人的数种方法。
“想学啊,那你往后可要认真练功了。”
秦真轻笑一声,当先一步,走回婚宴大厅。身后程咬金脸色先是一苦,又被喜悦冲淡,跟着回大厅饮酒。
“秦兄,你终于来了。叔宝已经等不及洞房,今天你可得陪大家喝高兴了。”单雄信率先发起挑战,众人纷纷起哄。
“好!今晚不醉不归。”
说着,拿起一碗烧酒,秦真一饮而尽,点滴不落。
单雄信紧随其后,跟了一碗。
大厅内数十文武纷纷上前,挨个和秦真喝个痛快。
一旁的程咬金嘴角偷笑,有那一手随意化解酒气的功夫,根本就是立于不败之地。
夜色渐深,婚宴大厅已经横七竖八得躺倒了一地。
最后站着的,唯余秦真和程咬金,以及威严甚重、未曾多饮的魏征。
哪怕是徐茂公,也被程咬金撺掇着和秦真拼酒,倒在桌上。
“秦先生,值此良辰美景,老夫有些事想要和你商讨。”
魏征发出邀请,秦真欣然应允。
二人结伴而去,留下苦逼的程咬金,照顾满地的醉鬼。不只要维持炭火的温度,还要将人安置好位置,这一刻,程咬金无比希望自己也是醉倒的众人之一。
以秦真的旺盛气血,行走在户外的魏征只觉和煦的阳光照在身上,深夜的寒意也被驱散。直到回到温暖的房间,魏征这才发现,房内和室外居然并无区别,心中惊羡。
招呼秦真坐下,一杯清茶入腹,稍稍驱散了身上的酒意。魏征正要开口,却见对面的秦真端起面前的茶杯,轻轻一拂,迎面微风徐徐而过。魏征略一呼吸,瞬间神清气爽,一身酒意消失得无影无踪。
“秦先生,你这?”
“一点小手段罢了,不值一提。”秦真放下手中的茶杯,不动声色。
小小装了个成功的杯。
“魏先生不必如此客气,都是自家兄弟。有话直说即可。”
魏征理了理思绪。
“也罢,那我就不客气了。秦兄,叔宝的思想变化,应当是受你的影响吧。”
“是我。”这一点,秦真毫不隐瞒,也并不意外会被人发觉。
“秦兄,前次你在会上给出的那张纸上的信息,茂公已经有了初步的结论。”
“哦?如何?”
“朝中确有四大门阀的说法,包括李阀、独孤阀、宇文阀,以及最神秘的岭南宋阀。”
魏征叹息道:“这四家之中,除了太原李氏新进崛起,取代了陇西李氏的地位。其余三家,独孤阀是先皇后家族,而宇文阀更是北周皇族后裔。唯独岭南宋阀,低调无比,兴起时间似乎就在先帝在位时期。”
“很简单。岭南宋阀有一位绝世高手,更难能可贵的是,此人不仅武功当世,兵法更是奇绝,不亚于当朝名将。”
“就是你写在首位的那位——宋缺?”
“正是!”
早就知晓天刀宋缺驻世的消息,秦真对此并不惊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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