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此处,全场骇然。
一个个张口结舌。
谁也不敢相信,不老的背后,竟是如此污秽而残忍的手段!
“天啊……这都是真的吗?”
“听起来太真实了,不像是假的!”
“我……我当年曾远远见过血衣堡那位女侯爵一面,确实美若少女,而那时她已年近五十!”
“那江先生说的……都是真的了……”
“太残忍了!为了容貌竟残害这么多无辜少女,简直不是人!”
“血衣堡血衣堡……如今再听这名字,真是令人胆寒!”
“若不是江先生揭露,我们至今仍被蒙在鼓里!”
“呸!这样的人竟能位列第十,实在晦气!”
“姑娘们千万当心!见到血衣堡的人躲远些!”
全场听众无不面露憎恶。
这时代虽乱,却并非人人丧失良心。
大多数人心中,仍燃着正义之火。
尤其是那些行走四方的江湖豪杰。
寻常百姓自然没这份胆量,在韩国的疆域内与白亦非作对,那岂不是自寻死路?
然而。
在场有一人,极想取白亦非性命。
那人便是天泽。
天泽紧握双拳。
此刻,他几乎失控。
连他自己也未料到,竟是这般场面,让他难以抑制情绪。
即便他人有能力杀他,天泽也绝不会屈膝求生。
可是!
听江暮云亲口道出:
白亦非征伐百越之地……不仅赢得军功,还活得逍遥自在,全因他母亲早与百越有深厚渊源!
蛊术,本就源自百越。
白亦非这对母子!
窃取他国秘术,覆灭他国家园,还享乐多年!
天泽心中的仇恨,如渊如海。
他猩红的眼眸中尽是恨意。
一股凛冽刺骨的杀气,自头顶蔓延至全身。
使得四周众人不禁打了个寒颤。
“嗯?”
江暮云敏锐地望向天泽,递去一个警示的眼神。
“啊!”
天泽神情一僵。
领会江暮云眼中之意,他收敛了那骇人的杀气。
忽然。
他似有所悟。
一双充满期盼的眼眸望向江暮云。
既然江暮云知晓白亦非如此多隐秘。
看来,先前卫庄所言非虚,这位说书先生或真能解他蛊毒。
或许……
江先生还能传授他克制白亦非之法!
天泽的目光变得炽热。
他恨不得立刻上前恳求江暮云相助。
但……
又想起卫庄那难缠之人。
那家伙,可是江先生座下第一忠犬。
只怕自己尚未近身,便已遭卫庄阻拦。
该如何是好?
思忖间……
天泽瞥见身旁妩媚动人的焰灵姬,正痴痴凝望着高台上的江暮云。
不如……
将焰灵姬献予江先生?
天泽自觉此计甚妙,心中暗暗谋划起来。
………
高台之上。
江暮云听着酒楼中众人对白亦非的声讨,心中确信这一期的话本必将比以往更加火爆。
他嘴角轻轻一扬。
这时,台下有人担忧地问他:“江先生,您这样揭露血衣侯的秘密,难道不怕他报复吗?您可是身在韩国,白亦非要对付您岂不是易如反掌?”
另一人接话:“怕什么?我们这么多江湖人士,难道还怕他白亦非不成?”
又有人高声道:“就是!七国之中崇敬江先生的人何其多,白亦若干动手,以后休想睡一个安稳觉!”
还有人冷静分析:“况且江先生不过是闲谈罢了,并未触犯韩国律法,白亦非凭什么动手?”
“哈哈哈,说得对,我们都会护着江先生!”
“江先生您尽管说,我拼了命也不让您受伤。”
人群中忽然有人提起:“不过我听说,江先生本就是江湖高手,说不定用不着别人保护呢。”
这话一出,不少刚来韩国不久的江湖人纷纷惊讶:“江先生竟有这般本事?”
江暮云轻咳一声,被众人炽热的目光看得有些不适,于是开口:“那个……我们继续公布兵家排行榜第九名吧。”
此言一出,众人再度被吸引。
眼下最令人期待的,莫过于兵家排行榜——白亦非垫底,还剩九人未揭晓。
各国听众目光炯炯地望向高台,都盼着能听到自己国家的名字。
“江先生快讲!”
“我们魏国人才济济,兵家榜上必有魏人吧?”
有人调侃:“魏国?不是总把人才送到别国去吗?”
另一人反驳:“齐国才是文武双全的大国!”
“赵国才是第一!”
也有人不以为意:“第九名有什么好争的?我等的可是第一名!”
江暮云刚悄悄端起茶杯,就被台下催促声打断:“江先生别喝茶了,快说吧,一会儿时间不够了!”
他无奈摇头,轻轻放下茶杯。
明明是听众们聊得太过投入,浑然不觉时间流逝。
江暮云并未同这群可爱的听客多作计较。
他朗声宣布:“兵家排行第九位,赵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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