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老冯头要……要跟我来……可张麻子说……说我没命花……是灾星照头……他们……就没跟……”
“家里还有什么亲人?”
“就……一个侄子……叫黑三……是个光棍……这次没带他……想……想独吞……”
林真微微点头,丝毫不怀疑刘老二会说谎。
此时的刘老二连后悔的念头都没了,只求一死,死了才能解脱。
他混迹四九城近五十年,解放前倒卖烟土、逼良为娼,什么狠人没见过?
可跟林真一比,那些人简直像过家家的小孩。
不过头点地,这折磨比死还难受,而林真却冷眼旁观,仿佛在看一张白纸。
此刻,刘老二体会到了真正的绝望——求死不能的绝望。
林真问出张麻子和老冯头的住处后,冷冷道:滚吧,以后的日子就看黑三有没有良心养你了。”
刘老二浑身发抖:您干脆杀了我吧,我受不了刚才那种折磨了。”
林真淡淡道:放心,最多一小时你就会忘记刚才的事,赶紧滚,别在这儿碍眼。”
嗤!
又是一针扎在刘老二身上。
刘老二突然精神一振,像打了鸡血似的喊道:多谢林爷开恩,我这就滚!
他跌跌撞撞跑出大门,门口的守卫早得了孙安堂吩咐,直接放行。
刘老二迷迷糊糊往家走,越走头越疼。
之前有林真的针护着,现在只剩提神针撑着,残留的伤害开始发作。
没多久,他就倒在离家不远的胡同口。
幸好才晚上九点多,很快被人发现。
街坊们认出是刘老二,没一个愿意伸手帮忙。
最后还是街道办的人把他送回家。
侄子黑三刚溜达回来,见状吓了一跳,以为是以前的苦主来报复。
打发走街道办的人后,黑三想问个明白,却发现二叔已经痴痴呆呆。
他在刘老二后颈摸到一根银针,刚 ,刘老二就昏睡过去。
黑三吓得连夜去找张麻子和老冯头。
这两人在四九城的混混里很有面子。
老冯头带出二三十个徒弟,都是扒手。
虽然现在收敛不少,但逢年过节徒弟们还来看他。
张麻子更是人脉广,四九城的混混都认得他。
这辈子就吃过一次亏——在看守所被傻柱打掉两颗门牙。
黑三想着不求他们出头,只要能查出是谁害的二叔,别牵连到自己就行。
......
林真已经回到家。
他不急着找老冯头和张麻子。
放走刘老二就是要让他们胡思乱想。
那根特意留下的银针就是警告。
让他们猜不透才更害怕。
等过几天再去找他们,说不定对方会先来赔罪。
这次一定要把这些暗处的渣滓彻底解决。
张麻子正喝着酒,突然老冯头带着马六、黑三和二皮子急匆匆赶来。
老冯?这是......
出大事了麻子!
张麻子见老冯头神色慌张,黑三又战战兢兢,立即猜到刘老二出了意外。
他故作高深地放下酒杯,长叹一声:我早就算到会有今日,曾两次点化刘老二,可惜他执迷不悟,终究难逃此劫。
黑三啊,莫怪张三叔不讲情面,为你二叔我已泄露天机,这门牙就是代价!
黑三疑惑道:您这门牙不是去年在牢里被傻柱打掉的吗?
啪!
老冯头甩手就是一巴掌:混账!那次你张三叔替傻柱揭穿易中海的嘴脸,不也是泄露天机?
是是是!三叔别生气,是我糊涂。”
张麻子摆摆手:罢了,刘老二死在何处?
黑三忙道:没、没死,就是傻了,整日昏睡不醒。”
张麻子略显尴尬:心神俱灭与死无异,卦象所示正是如此。”
黑三等人连连称赞:三叔真是活神仙!
张麻子摇头:慎言,莫要再因口舌之祸入狱。”
黑三掏出银针:三叔,能算出是谁害了我二叔吗?
张麻子沉声道:除了林真还能有谁?他武功高强,医术通神,一根银针可定人生死!这番话半真半假,只为吓退黑三。
果然黑三慌了神:那我们 无望了?
速速逃命去吧!明 的银针就要取你性命!
黑三暗骂:逃命还带什么累赘?当即决定独自跑路。
回家后,黑三卷走全部钱财房契,对邻居们谎称:二叔作恶遭报应还想拉我下水,我不伺候了!谁给他送终,房子就归谁!
安顿好后,黑三连夜逃往津门。
另一边,林真回家只简单交代家人:日后遇事及时告知我,此事已了,不必再提。”
次日正值周日。
傻柱和秦淮茹一同前往少管所探望棒梗。
原本傻柱计划出狱后带着棒梗和飞彪好好游玩,去人民公园或爬长城。
没想到自己重获自由,棒梗却进了少管所。
如今的傻柱对秦淮茹已不像从前那般痴迷,但对棒梗仍存关爱。
他特意从国营饭馆买了几个驴肉火烧带给棒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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