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晚七点,酒仙桥十字路口有个五十来岁的黑瘦男人,叫刘老二。
这老小子想拿晓娥娘家的背景要挟我,我要是亲自去见他,就等于承认跟娄家还有联系。
所以想请你们代我去会会他。”
接着就把傻柱卖车遇到刘老二的事说了一遍。
许大茂听完哈哈大笑:嗨!我还以为是什么了不得的大事呢,原来就是个敲竹杠的老混混啊!
刘光天也乐了:这种人在四九城多了去了,都是些旧社会遗留下来的地痞无赖。
林哥您放心,就一个干巴老头,我直接给他扭送派出所!
许大茂插嘴道:要不我直接去找张所长,让他派雨水的对象把人抓了得了。”
林真摇头道:不用惊动派出所,这事交给轧钢厂保卫科处理就行。
你们见了他,想办法把他哄过来。
要是他不肯来,就直接把他押过来。”
许大茂咧嘴一笑:明白!先礼后兵嘛,保证把他弄到保卫科审讯室。”
记住,动静别闹太大,能让他乖乖跟来最好。”
您就瞧好吧!
等两人走后,林真又给保卫科打了个电话。
安堂,晚上陪我审个人,准备间审讯室,就咱俩,别声张,别让李副厂长知道。”
没问题,审谁?
一个想拿娄家要挟我的老混混。”
人在哪儿?我这就带人去抓。”
不用,我让许大茂和刘光天去带人了,估计八点左右能到。
你先把审讯室准备好就行。”
是,我这就去安排。”
孙安堂当保卫科长和以前的陈科长可不一样。
陈科长整天就知道巴结李副厂长,对下面的人爱答不理。
孙安堂却深谙处世之道,不仅处理好上下级关系,更和几个得力干将成了过命兄弟。
上班是上下级,下班就是哥们儿。
所以想背着李副厂长搞个秘密审讯,根本不是问题。
晚上七点,许大茂和刘光天骑着自行车来到酒仙桥。
老远就锁定了刘老二。
不是这老家伙多显眼,实在是许大茂和刘光天对这种人的气味太熟悉了——他们骨子里也是同类人。
两人停好自行车,一左一右向刘老二走去。
刘老二刚在国营饭店吃完卤煮火烧,正打着饱嗝等林真。
突然看见两个年轻人左右包抄过来,心里咯噔一下,以为是林真报了警,转身就要跑。
许大茂连忙喊道:二叔别走啊,是我来找您了!
刘老二定睛一看,这才松了口气。
他认得许大茂和刘光天,都是四合院里常和林真来往的人。
吓死我了,还当是便衣呢!你是那个放映员许大茂吧?
哟,我这么有名了?许大茂得意地笑了。
刘老二又看向刘光天:这位是刘光天吧?
刘光天皱眉道:你倒是打听得很清楚。
要不是林哥让我们来,我都不知道有你这么个人。”
刘老二嘿嘿一笑:这不奇怪,我和林真有交情嘛。
对了,他人呢?
许大茂压低声音:这事哪能在大街上说?走,我们带您去找林工。”
去哪儿?
轧钢厂啊!他听说您找他,今天都没敢回家,专门在厂里等着呢。”
刘老二摇头:不行,让他过来这儿说几句就行,我不去轧钢厂。”
刘光天不解:为什么不去?您不是说自己以前在轧钢厂干过吗?难道还怕故地重游?
许大茂劝道:放心吧,林工有单独办公室,你们想聊多久都行。
他就是想好好跟您谈谈,希望您以后别打扰他生活。
总不能带您回家谈,也不能在路边说吧?
刘老二狐疑地打量着两人。
刘光天笑道:您该不会是怕我们抓您吧?要抓您还用费这劲?直接带警察来不就行了?我们就是传个话,您要是不去,以后可就见不着了。
林哥说了,就这一次机会,不然他就报案。”
刘老二眼珠一转:傻柱怎么没来?
许大茂撇嘴:他俩昨天刚吵过架。
您到底去不去?不去我们可走了!
等等!刘老二追问,林真听说我找他,是不是特别感动?
许大茂装作不耐烦:实话告诉您吧,他气得把图纸都撕了。
早上他媳妇就带孩子躲出去了,现在他家还锁着门呢。”
刘光天插嘴道:刘二叔,我怎么觉得您不像是亲戚,倒像是来讨债的?
刘老二一听,心里的疑虑顿时烟消云散。
既然林真心烦意乱,娄晓娥又吓得带孩子躲起来,说明这只肥羊他是吃定了。
林真要是真想对付他,早就该报案,而不是把他请到轧钢厂来。
八成是想借着厂里保卫科的年轻人壮胆。
真要管这事的话,他们早该先去搜林真的家,看看有没有娄半城留下的金砖,哪会先来对付他?再说了,他现在还没提那档子事呢。
万一情况不对,大不了说自己记错了关系。
区区保卫科,还能抓他一个社会闲散人员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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