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天让许大茂和刘光天去传个话就得了。”
傻柱挠头:林真,你真跟老丈人断绝来往了?我琢磨着你们私下应该还有联系吧?
林真突然夺过傻柱的酒杯,一声泼在门外。
冷着脸道:傻柱,我和晓娥跟老爷子断绝关系的事,全厂、街道、区里都有备案。
你要不信大可以去举报,少在这儿满嘴跑火车!
傻柱顿时慌了神:我、我这张破嘴没把门的!你还不知道我啥德行吗?有时候恨不得抽自己俩嘴巴!我哪能干那种缺德事啊!要不你拿剪子把我舌头绞了!
林真面若寒霜:什么玩笑都能开,唯独这个不行。
念在你是个没心没肺的二愣子,今天不跟你计较。
要是换成别人......算了,懒得吓唬你。
你走吧,往后别来找我喝酒了。”
傻柱本想着做个顺水人情,指望林真夫妇能记他个好,日后还能帮着在刘玉华面前美言几句。
万没想到林真对岳父家竟是这般态度。
一句没过脑子的话,直接把饭桌掀了。
林真半点情面不留地往外撵人。
这会儿傻柱倒盼着林真能揍他一顿,拳脚相加反而说明没真往心里去。
可眼下林真眼神冷得像刀子,娄晓娥也敛了笑容。
四个孩子更是横眉冷对,连龙凤胎都把脸扭到一边。
傻柱如坐针毡,脸上红一阵白一阵,恨不得挖个地洞钻进去。
干笑着赔罪:我这张臭嘴尽放屁!不会说人话!改日、改日再来赔罪!对不住!实在对不住!
傻柱臊眉耷眼地溜了。
林真起身重重关上门。
关于岳父娄半城的事,无论是玩笑还是试探,在他这里都是不能触碰的底线。
幸亏傻柱是个没心眼的,若真遇上别有用心之徒,林真绝不会让他见到明天的太阳。
当初林真刚与娄晓娥成婚时,正值岳父一家移居海外。
那时有几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家伙曾来 勒索。
那些人原想从娄家搜刮些金银细软,谁知不是离奇失踪就是锒铛入狱,至今仍在牢里蹲着。
后来林真在厂区和胡同站稳脚跟后,这类事便再未发生。
为免妻子担忧,林真从未向她透露自己是如何摆平这些麻烦的。
如今当上工程师,在轧钢厂和街道办都颇有威望,本以为从此高枕无忧。
谁承想市井之中仍有地痞无赖之流,照样能惹出是非。
林真暗自思忖:幸亏是个带着系统的穿越者,否则娶了晓娥不赶紧跑路,还想在四九城过安生日子,简直是自寻死路。
娄晓娥忧心忡忡:当家的,这肯定和几年前那些敲竹杠的一样。
你现在是工程师了,可不能跟他们纠缠,要不直接报案吧?
林真露出从容的微笑,这份笃定让家人倍感安心。”放心,这种事永远不需要你们娘几个操心。”
话虽这么说,娄晓娥仍不放心,我担心影响你前程。
要不要告诉张所长?
不必。
按现行法律,这种 顶多判三个月,惯犯也关不满一年。
情节轻的关几天就放,反倒助长他们气焰。
我有法子让他永远不敢再来。
别多想了,吃饭要紧,别为这点小事坏了兴致!
其实林真暗自庆幸刘老二在64年冬天冒出来了。
这种隐患越早出现越好,早点解决才能安稳度日。
经他这么一说,妻儿放下心来,一家人又和和美美地吃起晚饭。
另一边,傻柱空手回到家中,秦淮茹诧异道:你怎么走着回来的?自行车呢?
卖了。”傻柱漫不经心地应道,饭做好了吧?我正好饿着呢,给我拿双筷子。”
什么?你把自行车卖了?
嗯,问你要钱你不给,我只能自己想办法。”
秦淮茹气得浑身发抖,眼圈发红:那可是咱俩上班的代步工具!每天你载着我上下班多好,怎么也不跟我商量?
傻柱不耐烦道:那车是我和刘玉华合买的,离婚时分给我了,自然由我做主。
连刘玉华都管不着,你就别操心了。
要不是缺钱,谁愿意卖?
秦淮茹捂着胃部,强压怒火:那么新的车你也舍得卖?卖了多少钱?
一百!卖给熟人了。”
听到这个数目,秦淮茹脸色稍霁:还算没亏本。
我真是要被你气死了...罢了,也管不住你。
把钱给我吧,我替你收着。”
哎哟,这可不行!傻柱警觉地捂住口袋,我还没焐热呢!
秦淮茹哪肯罢休,笑着就要抢:傻柱!你还想过日子不?快给我!
不给!问你要一分钱都没有,我卖车的钱凭什么给你?
就凭我是你媳妇!快交出来!
别抢了!再抢我可翻脸了!
看着圆滚滚的秦淮茹跟自己拉拉扯扯,本就因被林真赶出来而窝火的傻柱,心里愈发烦躁。
可秦淮茹浑然不觉,已经隔着口袋攥住了那沓钞票,死活不肯松手。
“别闹了,赶紧拿出来,不然我可真生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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