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刚蒙蒙亮,秦淮茹就醒了。
心里揣着事的人哪能睡安稳?她早早起身准备洗漱,忽听得傻柱屋里传来说话声。
她心头一动,蹑手蹑脚凑到门边,听着听着就蹙起了眉头。
原来傻柱正央求何雨水帮忙:帮哥这一回怎么了?你成日往后院跑,就跟玉华递句话的事儿。
替我解释清楚,我是着了秦淮茹的道,压根没想娶她!
这话像根钢针,扎得秦淮茹心尖直颤。
想到这大半年每月两次的探视都喂了狗,眼眶顿时红了。
何雨水回道:早跟您说过了,甭管过程怎样,结果都一样。
飞彪妈看不上您,您终归得娶秦姐。
别折腾了,安安生生过日子不成吗?昨儿不是说不让我管?这会子又来缠磨什么?
何雨水一番话让秦淮茹如释重负,心中涌起感激之情。
傻柱却嚷嚷道:我要是娶了秦淮茹,那不是白折腾吗?刚甩了个胖媳妇,又娶个胖的,图啥?你看她胖得跟贾张氏一个样!
秦淮茹眉头紧锁,实在听不下去,默默转身离开。
此刻她豁然开朗——既然傻柱只看重外貌,自己何必费心讨好?只要瘦下来就行。
可半年的减肥毫无成效,秦淮茹决定寻求外援。
她将目光投向林真家方向。
虽然刘玉华从未透露瘦身秘诀,但院里明眼人都猜到与林真有关。
毕竟林真医术高明,娄晓娥生养六个孩子仍似少女,刘玉华又常与他家往来,其中关联不言而喻。
秦淮茹盘算着:只要林真肯帮忙,自己定能蜕变。
只是担心屡次被拒的前科——
初次借钱想赖账,反被教训;
顶岗后强求教学,惹人反感;
考核时狐假虎威,自食恶果;
最近为救棒梗使手段,再遭拒绝......
思及此,秦淮茹暗下决心:这次诚心道歉,只为挽回婚姻,他总该心软吧?
午休时分,她敲开林真办公室。
苏雨梅识趣回避后,林真警惕道:又打什么主意?易中海不在了你还折腾?
秦淮茹赔笑:我是真心道歉。
昨夜细想这些年处处算计你,实在过意不去。”
林真挑眉:太阳打西边出来了?说吧,这次要搞什么大动作?
秦淮茹轻声道:“其实没什么要紧事,就是想跟你道个歉。
如今我只想安安稳稳地过日子,把从前欠下的情分都补上,化解咱们之间的误会,你能原谅我吗?”
“嘿!我还以为你要找我办什么大事,不是为棒梗求情就是要给傻柱安排工作,真没这些事?”
“真的没有,我保证!”
“得了吧,我最烦别人赌咒发誓。
过去的事我早抛到脑后了,说句难听的你别介意——踩到狗屎当然是赶紧蹭掉,谁会整天惦记那股臭味呢!”
“噗嗤...这话虽糙却在理。
既然你不计较,我就安心了。
再次跟你说声对不起,不打扰你工作了。”
看着秦淮茹离去的背影,林真猛灌了口茶压惊。
这可真是太阳打西边出来了,秦淮茹居然会低头认错?
不对劲,绝对有问题!
这女人肯定在憋什么坏招,鬼才信她能转性!
秦淮茹确实另有所图。
她盘算得很清楚:先放低姿态消除戒心,等时机成熟再慢慢试探。
反正结婚证攥在自己手里,傻柱再怎么闹腾也翻不出花样。
刚走出办公楼,秦淮茹就沉下了脸。
只见苏雨梅正在门口晒太阳,傻柱在旁边嬉皮笑脸地搭话,惹得姑娘直翻白眼。
“我叫何雨柱,你叫苏雨梅,咱们名字里都带着字,你说巧不巧?”
苏雨梅冷着脸道:“何雨柱同志,要等人就安静等着,不然直接去林工办公室。
我没闲工夫陪你唠嗑。”
“别这么冷淡嘛,我和林真可是铁哥们,以后我天天来找他唠嗑。”
这时苏雨梅瞥见秦淮茹,如获大赦:“秦师傅出来了,您要找林工现在去吧。”
傻柱一见秦淮茹刀子般的眼神,顿时蔫了:“算了,也没啥要紧事,改天再说。”
秦淮茹快步追上:“傻柱!你存心要气死我是不是?”
“哪儿能啊,我就是逗小姑娘解闷。”
“哼!我看你是被刘玉华甩了,急着找下家吧?也不撒泡尿照照!这丫头可是锻工车间苏主任的侄女,精着呢,林真能让你胡来?”
“都说了是开玩笑,爱信不信。”
“你找林真干嘛?”
“没事溜达呗。
你呢?”
“我问棒梗的事,他说不行。
对了,周日记得去看棒梗。”
“忘不了,忙你的去吧。”
回到办公室,苏雨梅忍不住笑道:“林工,你们院那个傻柱真有意思。”
“嗯?他来了?”
“说找您有事,我让他直接进来,他倒跟我扯起闲篇来了。”
“扯什么了?”
“非说他叫何雨柱,我叫苏雨梅,名字里都有字,问我觉得巧不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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