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大茂期盼已久的孩子终于降生——是个眉眼酷似秦京茹的闺女,取名许静静。
许大茂对林真感激涕零,恨不得跪下磕头。
他心知肚明,若非林真的徒弟叶芪妙手回春,这辈子都别想有亲生骨肉。
喜讯接连不断:于莉怀上了二胎,预产期在明年七月,乐得阎埠贵合不拢嘴。
四合院洋溢着欢快气息,唯有刘海中急得直跺脚,天天催促刘光天加紧追求刘玉华。
刘光天愁眉苦脸道:玉华姐压根没那意思!我三天两头往她爹那儿送礼,都快认干爹了!再这么下去,她非成我义姐不可!
刘海中怒骂:废物!学学许大茂的厚脸皮!
光脸皮厚顶啥用?玉华姐那拳头砸下来,许大茂来了也得怂!
少废话!等傻柱出来,看他带着儿子求复婚,你拿什么争!
刘光天心里发虚——论条件他确实比不过傻柱。
即便刘玉华绝无复婚可能,自己也难有机会。
原以为死缠烂打能奏效,却发现刘玉华心如磐石。
越是自惭形秽,他反而越不甘心。
被父亲一激,刘光天咬牙道:我这就去找成叔!绝不能便宜傻柱!
十月寒冬,傻柱刑满释放。
周日清晨,刘光天和许大茂慌慌张张来找林真。
刘光天抹着冷汗:林哥,傻柱今天回来,我这心里直打鼓...
许大茂也缩着脖子:那孙子专找我麻烦!
林真瞪眼:你凑什么热闹?他又没抓你偷钱,也没跟你抢媳妇!
哎?对呀!许大茂一拍脑门,嘚嘚瑟瑟回家逗闺女去了。
刘光天额头渗出细密的汗珠。
回想当初与秦淮茹争夺遗产时一巴掌打昏棒梗,后来又揭发棒梗偷钱致其入少管所,再加上追求刘玉华图谋房产——这三桩事随便哪件都够傻柱找他拼命。
从前傻柱在牢里还不觉得,如今这人刑满释放,刘光天顿时如芒在背。”林哥,我、我还是出去避避风头吧?
林真嗤笑道:怂包!敢作敢当怕什么?傻柱又不蠢,刚出狱就动手岂不是自投罗网?
刘光天稍感宽慰,仍不敢在家停留:我去成叔家蹭顿饭,天黑再回来!
随你,窝囊样儿。”
看守所铁门外,仅有何雨水与秦淮茹来接人。
傻柱深吸一口自由空气,突然仰天长啸。
何雨水蹙眉:消停些!
憋屈一年总算重见天日!傻柱咧嘴笑着,转头对秦淮茹挤眼:今晚可得让我过足酒瘾!
秦淮茹抿嘴一笑:管够。
不过......
得先办正事。”傻柱脸色骤沉,本想找老易算账,偏巧他先走一步。
活着的刘光天可逃不掉!
何雨水急道:刚出来又想惹事?
问过里头人了,私人恩怨只要不见血,顶多教育几句。”傻柱摩拳擦掌,走,回家!
他心底记恨的人不少:许大茂没把柄,刘建国怕落个欺软名声,林真更是不敢招惹。
唯独刘光天——竟敢打刘玉华主意,这口气非出不可。
三人刚进四合院,傻柱便直奔后院。
嘴上嚷着教训刘光天,眼睛却不住往聋老太太紧锁的房门瞟——刘玉华与儿子踪影全无。
刘海中家的门板被踹得震颤。
二大妈针线篓翻倒在地:疯啦?光天不在!
孬种躲了?傻柱冷笑,叫刘光齐一起上,老子照打不误!
正要转身搜寻,忽见个虎头虎脑的男孩踉跄着冲进后院。
小男孩瞧见傻柱,停下脚步,怯生生地打量着他,既害怕又想靠近。
傻柱见这孩子约莫一岁多,虎头虎脑的模样,心头一热。
正想上前搭话,身后传来雨水的声音:“飞彪,喊柱子呀!那个大坏蛋就躲在那儿!”
傻柱一愣。
这……这是我儿子?都会走路了?
“雨水,他是飞彪?”
何雨水笑道:“听说你回来,特意带他来看你。
飞彪,这是你爸爸,快叫爸爸!”
何飞彪歪着脑袋,朝前院望了望,含糊不清道:“爸~爸,在,那儿!”
“哎,那是干爸爸,这才是亲爸爸,快叫。”
何飞彪摇摇头,转身就往前院跑,跑得太急摔了一跤,爬起来继续跑。
傻柱懵了,“这……这是我儿子?怎么成林真的了?”
何雨水叹气:“你好意思问?你尽过什么责任?在里头打架加刑时,想过有儿子吗?人家林真把飞彪当亲生的,飞彪当然认他不认你!”
“可我是亲爹!”
“得了吧!咱爸早说了,飞彪以后是林真的女婿,娃娃亲都定了!”
何雨水说完扭头就走。
傻柱呆立在刘海中外,贰大妈一把推开他,讥讽道:“后悔也晚了,玉华在前院林真家呢,有本事找她去!”
傻柱顾不上斗嘴,拔腿就往前院跑。
路过中院,秦淮茹在门口做饭,“哟,傻柱,跑这么急干嘛?”
“等、等会儿再说!”
贾张氏在屋里粘火柴盒,冷哼道:“哼,见了儿子魂都没了,见了前妻更没你份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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