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茹思忖片刻,咬牙道:行!就这么办!要是事情败露被婆婆赶回乡下,妈您可得收留我!
傻丫头放心,你婆婆只要不傻就不会撵你走。
就算知道 ,她也得打落牙齿和血吞!
嗯!我听您的,您一来我这心里就敞亮了。”
记住,除了这招,你还得继续瘦身,可不能再胖了!
秦淮茹为难道:我慢慢减饭量,您别催太急。”
话虽这么说,晚饭时她还是呼噜噜扒了一大碗。
第二天上班,秦淮茹果然没去看望贾张氏。
贾张氏在拘留所里慌了神,以为儿媳要抛弃自己。
问管教同志,得到的都是官方答复,让她好好反省,到期自然释放。
贾张氏度日如年,哪还敢记恨儿媳,整天提心吊胆,生怕被加刑。
......
转眼又是周日,何雨水来探视傻柱。
这次与往常不同——以往傻柱总是追问何飞彪和刘玉华的近况,今天却打听起秦淮茹一家。
雨水,贾大妈最近身体怎么样?
何雨水皱眉:提她干什么?扫兴!再说这个我走了啊!
嘿,你这丫头!我就问问怎么了?上次秦姐送来双布鞋,说是贾大妈给我做的,你态度好点儿。”
何雨水冷笑:我就这态度!不满意憋着!看你这悠闲样,下个月不来了,反正秦姐每月都来两次,不缺我一个。”
傻柱咂咂嘴:得得得!我错了行吧?又不知道出什么事了,瞧你气的。
怎么?和贾大妈吵架了?
何雨水冷哼:谁敢啊?院里除了林真和飞彪妈,没人敢跟她顶嘴。
前些天欺负刘建国被抓,现在还关着呢!
“啊?怎么会这样?”
“棒梗又被关进少管所了,这次要待半年,出来都过年了。”
“真是糟心!我还打算出来后带他出去转转呢。
是不是刘建国那小子搞的鬼?欠收拾!”
何雨水白了傻柱一眼,“哥,在你眼里刘建国就算吃亏也是自找的吧?这段时间你不在院里,我和秦姐家疏远了,从治国身上学到不少。
邻里相处不能光凭喜好,得讲道理。
这次贾大妈蛮不讲理,还威胁说让治国娶不到我,她太嚣张了,被拘留是活该!”
“哟!你这丫头,跟陈治国混久了,脑子都不清醒了!净帮着外人说话,我看贾大妈说得对,那小子配不上你!”
啪!
何雨水气得拍桌而起。
“以后不来看你了,等你出狱再见吧!”
“哎?我开玩笑的,怎么还当真了?”
“我没开玩笑!你说话太气人,走了!”
“真走啊?逗你玩的!别走啊,你给我讲讲怎么回事,我不就明白了?明白了就不气你了。”
“哼!自己去问秦淮茹吧!”
何雨水头也不回地离开探视室,傻柱气得直摇头。
“都说女生外向,这还没嫁人呢,说都说不得!哼,你要真嫁给陈治国,我可不出嫁妆!”
……
贾张氏终于熬过了拘留所的十五天。
释放时,她小心翼翼地问:“管教同志,外面有人接我吗?”
“这得你自己出去看。
不过你这年纪,家人应该不会让你一个人回去。”
“谢谢您!这些天给您添麻烦了!”
贾张氏满怀期待地走到大门口,却发现空无一人。
没有秦淮茹,更没有院里其他人。
她顿时慌了——拘留所离家很远,步行得三个多小时,坐公交又没钱。
她咬咬牙,硬着头皮往家走。
从早上八点到下午一点,终于走到胡同口。
她又累又饿,正想骂人,突然看见秦淮茹笑着从墙角走出来。
“妈,您怎么才回来?我和小当、槐花等您好久了!”
贾张氏瞪大眼睛:“你知道我今天出来?那为什么不去接我?我走了五个小时啊!”
秦淮茹扶住她:“妈,别生气了。
早上送走棒梗姥姥后,我就在家等您呢。
这半个月您不在,我们过得挺好,我还给棒梗送了牛肉火烧呢!”
“哼!你在家倒是逍遥快活,我在里头吃糠咽菜,你连看都不来看一眼,这就是你的孝心?”
秦淮茹嘴角微扬,“妈,您知道我们过得好就行。
既然回来了就安安生生过日子,您永远是我亲妈。
要是再像上回那样闹腾,我可真不去看您了。
您要现在撒泼也行,我就不信您放着舒坦日子不过,非要把家里搅得鸡犬不宁。”
贾张氏猛地怔住,话里透着的寒意让她后背发凉。
想到拘留所的苦日子,她硬生生把火气压了下去,干巴巴地说:“谁不想过好日子?只要你...只要你...”
“瞧您说的,我哪能亏待您呢?给,新买的止疼片,先吃一粒缓缓。”
秦淮茹递过药瓶,转头招呼:“小当,快把水拿来!”
小当连忙捧起装凉水的酒瓶子。
贾张氏急不可待吞下药片,仰头灌完整瓶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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