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玉华鄙夷道:你越活越像许大茂了!当初一巴掌扇晕棒梗的胆量呢?算了,你在这儿等着吧,先别回家!
行行行,我跟林哥在这儿等会儿。”
刘玉华转身直奔中院西户贾家,一把推开门。
秦淮茹刚刷完锅碗,正要带小当和槐花睡觉。
贾张氏还在灯下纳鞋底,准备缝完这根线就带棒梗去睡。
门突然被推开,刘玉华拎着擀面杖站在门口,满脸怒火:秦淮茹!看你这几个月挺安分,我给你个机会——现在老老实实认了,该赔赔该罚罚,我就当没事发生。
要不然,别怪我不客气!
秦淮茹吓得一哆嗦,强装镇定:玉华,你说什么呢?
贾张氏慌忙后退几步,结结巴巴道:你、你怎么不敲门啊?
刘玉华寒声道:进你们家还用敲门?你们家不是向来喜欢不请自入吗!
刘玉华你别胡说八道!我和淮茹这些日子可没招惹你,你怎么能这样冤枉人!
刘玉华不屑理会贾张氏,连个眼神都欠奉。
只对着秦淮茹冷冰冰道:机会稍纵即逝,别等我当众揭穿,到时候可就不是这么简单了!
秦淮茹心知肚明刘玉华是为老太太丢钱的事而来。
方才她确实看见老太太回屋后又去了后院。
但她心存侥幸,不信刘玉华真能揪出棒梗。
如今骑虎难下,钱款未还。
即便认错态度再好,只要承认棒梗偷钱,这几个月的苦心经营就全毁了。
街坊们又会用异样眼光看待他们一家。
棒梗在学校也会再次被孤立。
秦淮茹不愿儿子重蹈傻柱覆辙,走到哪儿都被人叫绰号、遭白眼。
于是赌刘玉华只是虚张声势。
反正没当场抓住,钱又没记号,咬死不认或许能蒙混过关。
玉华,有话好好说,别吓着孩子,到底出什么事了?
刘玉华冷笑连连:好得很!既然给脸不要脸,就别怪我撕破脸皮。”
砰!
擀面杖重重砸在桌上。
棒梗!把偷老太太的钱吐出来,然后自扇耳光,扇到我喊停为止!
哎哟喂!刘玉华你欺人太甚!我孙子什么时候偷钱了?你亲眼看见了?少在这儿吓唬人!
贾张氏一个箭步护住棒梗,随时准备撒泼打滚。
壹大妈带着尤凤霞母女,何雨水和老齐家都闻声而来,前后院的邻居们也纷纷聚到贾家门口。
秦淮茹蹙眉道:玉华,你先冷静,老太太的钱怎么了?
见她装糊涂,刘玉华一阵反胃。
别抱侥幸心理了!没有十足把握我不会登门。
现在不是商量,是命令棒梗交赃认罚!
秦淮茹愕然:你...你说什么?
没错!我百分百确定是棒梗干的!赶紧把偷的五块、两块和一块的都交出来,别逼我动手!
婆媳二人被这斩钉截铁的态度震住。
对视一眼,同时想起前院的林真。
秦淮茹颤声问:你...刚才去过前院?
刘玉华讥诮道:没错!证人就在前院候着,随时可以当面对质!
她指的是刘光天,但婆媳二人不约而同想到林真。
上次棒梗砸坏阎家太阳灶,就是林真用碘酒验出指纹。
这次想必也是如法炮制,从那一毛钱上验出了棒梗的手印。
秦淮茹顿时面红耳赤,望着门口指指点点的邻居,羞得无地自容。
贾张氏则一屁股瘫坐在地,嚎啕大哭起来。
“姓林的专挑寡妇家欺负!上回害得淮茹五年没法转正,这次又狗拿耗子多管闲事,缺德冒烟,啊!街坊们评评理,棒梗还是个孩子,手快了点怎么了?我和淮茹正开导他呢,本打算明天带他去给聋老太太磕头认错,偏这姓林的跳出来显摆,有本事抓敌特去啊,专跟孩子较劲,挨千刀的……”
“住口!”
刘玉华厉声道:“刘光天亲耳听见你们娘俩商量的话,关林真什么事?”
贾张氏撇嘴:“少糊弄人!你和姓林的穿一条裤子,准是拿刘光天当幌子!”
话音未落,林真踱步而来。
“唉……本不想掺和这事,毕竟涉及聋老太太。
可某些人什么脏水都往我身上泼,不得不过来讨个说法。”
贾张氏见林真逼近,慌忙往后缩了缩:“黑心烂肺的东西!我和淮茹正教育孩子呢,就显你能耐?连个改过的机会都不给!”
这番狡辩倒把纵容偷钱的事撇得干净。
秦淮茹急忙帮腔:“玉华,我和妈早发现棒梗犯错,本想私下开导他,明天再去赔罪的。
你们这一闹,林真也不给孩子留点余地……”
刘玉华抱臂冷笑,看这娘俩演戏。
刘光天急着插嘴:“别演了!分明是……”
“闭嘴!”
林真骤然打断,冷眼盯着贾张氏:“你凭什么咬定是我帮的玉华?”
贾张氏跳脚:“全院就你有这本事!有这闲工夫!”
林真淡淡道:“要不是 的,你这通骂怎么算?”
“呸!除了你没别人!专欺负寡妇家的缺德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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