票贩子孙大姐急得跺脚:您老可算来了!
总得让我吃完早饭。”老太太眯眼笑道。
每月领完街道补助,她都会来这儿倒卖四十斤粮票。
接过八块钱时,她突然揪住对方袖口:得加一毛。”
您这不是讹人吗?
要不我喊一嗓子?老太太狡黠地眨眨眼。
多挣一毛钱的喜悦让她哼着小曲回屋,把钱压在床褥下。
下午跟着刘玉华去后院时,再没惦记防贼的事。
她却不知,自己刚离开不久,有道瘦小身影就溜进了何雨柱的屋子。
棒梗曾随秦淮茹卖过粮票,清楚聋老太太私下倒卖粮票的事。
他知道倒卖粮票属于投机倒把,抓住要坐牢。
所以特意等聋老太太交易完才去偷钱。
这样即便发现钱丢了,老太太也不敢声张——告发等于自投罗网。
棒梗谋划数月,昨日按兵不动,就为今日一击必中。
他在老太太屋里翻找,很快从褥子下摸出叠得方正正的11块1毛。
正要全部拿走时,想起老太太近来对他家不错。
全拿走会不会气死她?棒梗犹豫着,上次气死壹大爷后奶奶总说没人帮衬...可看着厚厚一叠钞票,终究只留下那皱巴巴的一毛钱。
后院传来聋老太太洪亮的声音:玉华!周日买只大公鸡改善伙食!
刘玉华急得跺脚:您又卖粮票了?这是要蹲局子的!
给你存着当嫁妆!老太太笑得狡黠。
我不要!您留着养老...
听不见!我聋!老太太耍起无赖。
晚饭后,老太太哼着小曲回屋。
掀开褥子瞬间,笑容凝固——只剩一毛钱孤零零躺着。
她眯起眼睛,拐杖重重杵地:玉华!我卖粮票的八块和补助的三块全丢了!
钱放哪儿了?
就褥子底下...老太太攥紧拳头,浑浊的眼里闪过精光。
“唉,我怕你怪我,本来打算今天先跟你打个招呼,明天再把钱收进柜子,结果吃饭时顺手塞在柱子床铺下,刚才回去一看,只剩一毛钱了,还是我死缠烂打才从孙大姐那儿要回来的!”
“哎哟喂!您这可真是……算了算了,别难受了,我帮您把钱找回来!”
刘玉华把孩子交给母亲,抄起擀面杖就往外冲。
聋老太太连忙拽住她。
“等等!你这傻丫头,该不会要去找棒梗算账吧?”
刘玉华咧嘴一笑:“除了他还能有谁?这院里就数他手脚不干净!”
聋老太太摇头道:“别莽撞,咱们没凭没据的,贸然去闹只会结仇。
再说这几个月秦淮茹和她婆婆表现不错,街坊们都看在眼里,你要是跟她们吵起来,别人该说咱们欺负人了。”
刘玉华不以为然:“她们最近表现再好,也掩盖不了棒梗偷钱的事实!不用想都知道是他干的,我去吓唬两句,他肯定乖乖认账。”
“不行不行,棒梗那孩子嘴硬得很。
就算你从他身上搜出十一块钱,也没法证明是偷我的。
况且里面有八块是我倒腾粮票赚的,这事儿不能报官。”
刘玉华皱眉道:“难道就这么算了?”
聋老太太神秘一笑,用指尖捏着那一毛钱在刘玉华眼前晃了晃。
“你去找林真,让他用那个什么碘酒验指纹。
上回棒梗砸坏阎埠贵家的太阳灶,林真就是用这法子破的案。
我年纪大了懒得跑,你去帮我把这事办了。
只要验出指纹,咱们就有证据了。”
刘玉华恍然大悟:“嘿!姜还是老的辣!这回不管是谁干的,查出来直接报官。
就说这钱是我给您的,只要您不提倒卖粮票的事,谁也查不到这上头!”
聋老太太点头道:“行,你快去找林真!”
刘玉华一手提着擀面杖,一手捏着钱角,风风火火地往前院跑。
刚穿过穿堂门,拐过墙角正要去找林真,迎面撞上了从外面回来的刘光天。
“哟,玉华姐,我正要去寻您呢!您这是要干啥?找林哥切磋武艺啊?”
“一边待着去,没空搭理你,再啰嗦小心我给你一擀面杖!”
“别别别,消消气。”
刘光天赶紧举手投降,“我真有要紧事找您!”
“没工夫,明天再说!”
“别啊玉华姐,真是大事!您快回去让聋老太太仔细找找,看是不是丢钱了!”
刘玉华一愣,擀面杖“啪”
地架在刘光天肩上。
“怎么回事?该不会是你干的吧?”
“天地良心!是棒梗!我刚才在贾家门外听得真真的。”
这时林真闻声走出来,笑问道:“你俩聊什么呢?”
刘光天鬼鬼祟祟地往中院贾家方向张望,确认没人出来,这才压低声音道:“我刚去买醋,路过贾家时听见秦淮茹在屋里训棒梗,就凑近听了听。
嘿,你们猜怎么着?”
刘玉华不耐烦道:“有话快说!我就是为这事来找林真的。
你要知道内情,我就不用麻烦他破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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