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仅能载人还能运货,不是倒骑驴,是后斗式的,估计得拆两辆自行车。”
啊?那算了。”阎解成连连摆手,我家可折腾不起,这辆车还是借你家的呢!
回到家,林真忙着收拾鱼,娄晓娥给他准备晚饭。
这时壹大妈找上门来。
林真,你们可算回来了。”
是有点晚,有事吗壹大妈?
老易病得不轻,晚饭都没怎么吃,说想见见你,现在方便吗?
行,这就去。”
林真擦干手跟着壹大妈来到易中海屋里。
见到林真,易中海浑浊的眼睛亮了一下。
老伴,你先出去会儿,我和林真单独说说话,别让人进来。”
好,你们聊,我和淮茹去洗衣服。”
林真搬来椅子坐在床边,看着病榻上脸色蜡黄、气息微弱的易中海,不禁皱眉。
他早上出门时料到易中海会病重,却没想到恶化得这么快。
林真......我是不是快不行了?
林真没有正面回答,轻声问道:找我来有什么事?
易中海长叹一声,“这辈子我总在犯错,总以为一切尽在掌握,如今才懂,我谁也掌控不了,连自己都管不住。
其实我本性不坏,都是被时势所迫。”
林真平静道:“堂堂八级钳工,月薪九十九块,全国多少百姓比你艰难,可也没见他们为非作歹。”
“唉...罢了,将死之人其言也善,那些都是我一念之差铸成的错。”
“若没别的事,我先回了,晚饭还没吃呢。”
林真说着便起身欲走。
“且慢!”
易中海用尽全力喊住他。
林真转身道:“有事直说,若是闲谈,恕不奉陪。”
易中海缓缓摇头,“我虽老眼昏花,却看得出你无所不知,莫非真是天上星宿下凡?”
林真淡然一笑,“莫说这些迷信话,我并非什么神仙精怪。”
易中海苦笑,泪水夺眶而出。
“以你的医术定能救我,至少让我下床走动,对吗?刘玉华瘦了,许大茂的病好了,求你救救我!我已知错,给我个改过的机会吧。”
林真望向窗外,淡淡道:“人寿有数,强如诸葛武侯也未能续命。
你对国家、对人民、对邻里可有过半分贡献?凭何要求续命?今日结局,皆是你自己的选择。”
“我...我真心悔改!房子家产都给你...”
“住口!”
林真抬手制止。
“你放心,壹大妈我会照料。”
林真心知易中海并非真心悔过,不过是想活命罢了。
否则今日也不会托人递举报信。
那封举报信不必追问,定是秦淮茹所为,且看明日街道办如何处置。
只要不牵连刘玉华母子便好。
至于傻柱,顶多恢复富农身份,对他这个在押之人无甚影响。
何雨水或许会受些牵连,也算对她往日不辨是非的惩戒。
好在有陈治国护着,只要安分守己便无大碍。
何大清早已远遁保城,纵有惩处,也不过去信一封。
以他的圆滑世故,自能化解。
对易中海,林真决意任其自灭,断不会施以援手。
“也罢...”
易中海终于死心,明白无论如何林真都不会相救。
“能让凤霞回来吗?我想见她最后一面。”
临终之际,自然要让尤凤霞见最后一面。
按理尤远山夫妇也该前来吊唁。
林真道:“可以,稍后我去车间办公室给南方玻璃厂打电话。”
易中海幽幽叹道:“早知今日...若不与你相争,或许你会拉我一把...”
林真摇头:“你错了,来轧钢厂前我就看清了你。
我们注定成不了朋友。”
“啊!你!...”
“歇着吧,但愿你能撑到凤霞回来。”
易中海长叹一声,闭目缓缓入睡。
林真静候片刻,这才起身悄然离去。
跨出门槛时,林真确信自己的判断没错。
易中海所谓人之将死其言也善,不过是博取同情的虚言。
若真心悔过,就该坦白举报何大清的事。
可直至林真离开,他都只字未提。
殊不知,易中海连秦淮茹逼他立遗嘱的事也瞒下了。
虽对秦淮茹心灰意冷,却仍未对林真坦诚相待。
林真前脚刚走,秦淮茹便闪身进屋。
壹大爷,林真来说什么了?看他脸色不太对。”
易中海缓缓睁眼:没什么,请他开些药,被拒绝了。”
秦淮茹暗自松了口气,原以为遗嘱的事被捅破。
晚上药已煎好,待会儿就喂您。
现有药还没吃完呢,何必另开?是药三分毒,您要多保重。”
林真骑车前往轧钢厂太阳灶车间,给南方玻璃厂去了通电话。
大厂夜间都有值班,很快尤远山就被叫来接听。
听完叙述,尤远山叹道:没想到易师傅这半年遭此变故,竟病重至此。
我这就准备,明日破晓前送凤霞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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