壹大妈真就跟着林家走了。
后院的刘玉华挺着大肚子,搀着聋老太太,跟着林国往前院去。
易中海坐在门口看得清清楚楚,心里一阵窝火。
让你别管我,你就真撒手不管了?
聋老太太也是怪,您不是最讨厌林真吗?怎么突然向着他了?
林真这是要挟持老太太来号令全院吗?
你们吃香的喝辣的,我也不能亏着自己!
易中海叹了口气,起身从橱柜里摸出几个鸡蛋,又拎起半瓶二锅头,径直往傻柱屋里走去。
哟!一大爷,您这是?
炒盘鸡蛋,再整俩菜,咱爷俩喝两盅。”
得嘞!嘿嘿...诶?一大妈呢?该不会跟您闹别扭了吧?
上前院去了,你没闻见满院子肉香?林真又在吃大鱼大肉!
嗐!咱哪能跟人家比。
要是搁从前,嘿,我也能天天喝!算了算了,不提这茬...
傻柱蹲下身,从碗柜最底层摸出包花生米——这是他从轧钢厂后厨顺来的。
当厨子的要想顺点东西,谁也拦不住,就是不敢明着来。
易中海见状嗤笑道:现在知道后悔结婚了吧?
傻柱把花生米往桌上一撂,转身去炒鸡蛋,边颠勺边摇头:要说完全不后悔那是放屁!不过玉华怀上了,这点我倒是不后悔,嘿嘿。”
易中海眯眼问道:就没想过跟刘玉华复婚?
您可拉倒吧!这事儿都赖您!还复婚呢,要不是您三番五次撮合,我能落到这步田地?我现在就惦记快出生的儿子,复婚?我宁可打一辈子光棍!
易中海满意地点点头:其实当时也是形势所迫。
你和秦淮茹被聋老太太锁在屋里,真正逼你成亲的是老太太。”
打住打住!我就先这么单着吧。”
易中海摇头道:现在能单着,等刘玉华生了孩子你再不表态,街坊四邻的唾沫星子能淹死你!
傻柱一愣:为啥?
哼,这都不明白?
真不明白,您给说道说道?别卖关子。”
傻柱三下五除二炒好鸡蛋,赶紧端上桌竖起耳朵。
易中海慢悠悠道:现在离婚,外人只当你们新婚磨合不好。
等孩子出生你还不去认错,别人就该骂你抛妻弃子——何况她们娘儿俩就住后院,又不是天各一方,你能忍住不去看儿子?
傻柱晃着脑袋:不能不能,肯定忍不住。”
易中海冷眼瞥他:那你天天往后院跑,能不提复婚的事?
傻柱不吭声了。
他向来今朝有酒今朝醉,要能想这么长远,就不是傻柱了。
易中海继续加码:再说,消息传到你爹耳朵里,何大清能忍着不回来看看大孙子?他那驴脾气上来比你更浑,能不逼着你复婚?
傻柱怒道:他敢回来?看我不把他轰出四合院!
易中海嗤笑:就会耍嘴皮子!等刘玉华带着孩子住后院,你要不复婚,全院、全胡同、全轧钢厂都得戳你脊梁骨!别忘了离婚可不是人家的错。”
这话倒是实在。
傻柱真犯愁了。
复婚?他连想都不敢想。
那几个月婚姻简直像坐牢。
“壹大爷,除了复婚就没别的招儿了吗?我是真不愿意再跟刘玉华凑合了。”
易中海慢悠悠道:“我替你琢磨过了,要是不复婚,就剩两条道儿。”
“您快说说!”
“头一条,让刘玉华搬回娘家住,永远别踏进咱们院。
这样街坊四邻的闲话就伤不着你,可这事儿你说了不算——如今聋老太太把她当亲孙女疼,谁说都白搭。”
傻柱连连摆手:“这主意压根行不通!”
“第二条路,赶在刘玉华生产前你把婚事办了。
到时候不但没人嚼舌根,工资也不用全贴给她。
成了家的人每月给几块抚养费就成!”
“嗬!您这主意比许大茂还缺德!我刚跳出火坑,您又让我往泥潭里跳?结婚?我跟谁结去?”
傻柱气得仰脖灌了杯酒。
易中海咂了口酒:“跟淮茹啊,难不成你想娶京茹?”
噗——
咳咳咳!
“壹大爷您存心要我命啊!”
傻柱呛得直拍胸口。
易中海斜他一眼:“怎么样?琢磨琢磨?”
“您可快饶了我吧!真要闹出人命来!要喝酒就安安生生喝,不喝您端上炒鸡蛋回家,多活两年不好吗?”
“瞧你这怂样!全院谁不知道你惦记淮茹?你怵什么?”
“我怵贾张氏躺我家门口寻死!怵刘玉华一巴掌拍扁秦淮茹!怵林真叫保卫科崩了我!”
“净扯没用的!你要把贾张氏当亲娘伺候,她能寻死觅活?她就是怕老了没人养!你应下养老送终,我打包票平安无事!”
傻柱嗤笑:“您打包票顶屁用!这事儿甭提了,让贾张氏听见又得闹得满院风雨,丢人现眼。”
易中海怒其不争:“烂泥糊不上墙!你和刘玉华早离了,娶谁她管不着!林真手再长,还能管你娶媳妇?”
“得得得!您说的都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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