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真冷笑道:既然棒梗不说,那就当他是冲我家太阳灶来的,结果手滑砸偏了。
二大爷,您明天就这么跟冉老师汇报吧。”
跟个孩子较什么劲!七八岁的孩子懂啥?贾张氏小声嘀咕。
就是,小题大做!何雨水也跟着帮腔。
林真反唇相讥:孩子不懂事,大人也不懂事?要你们这些家长干什么吃的?光会护短不会管教是吧?秦淮茹,你说是不是这个理?
秦淮茹叹了口气站起来:都怪我管教无方,我给大伙儿赔不是了。
今天耽误大家时间实在对不住,该赔多少钱我们都认,这事就别闹到学校去了,咱们院里解决行吗?
说完一个劲儿鞠躬。
要说手段,她可比婆婆高明多了。
易中海打圆场道:院里的事院里解决,这才是咱们三位大爷的职责。
老刘,有事关起门来调解就完了,捅到学校去像什么话?那还要咱们仨干嘛?
刘海中被噎得够呛,不情不愿道:行行行!道歉赔钱就完事!
经过阎埠贵噼里啪啦一通打算盘,最后定下来赔五块钱。
玻璃不值几个钱,主要是返厂维修的费用。
其实满打满算该赔四块六,阎埠贵多要了四毛,算是这几天用不了太阳灶的补偿。
秦淮茹一咬牙认了。
当事人都不计较了,傻柱虽然不乐意也没辙,撇撇嘴溜回家了。
本来想替棒梗说几句好话,结果被林真一脚踹得跪在刘玉华跟前,脸都丢光了。
阎埠贵揣着五块钱,乐得跟没事人似的。
林真看得直摇头,心想这阎老西真是抠到骨子里了。
换作是他,不让秦淮茹赔个二十五块这事没完!
呃......
是不是太狠了点?
哼!
对白眼狼熊孩子不狠点,我穿过来干啥?
看着棒梗脸上的伤,心里总算舒坦了些。
散会后贾张氏拽着棒梗一溜烟跑了。
秦淮茹又给阎埠贵赔不是:唉,早知道是棒梗淘气,我早该来赔礼的,哪还用开大会啊!
阎埠贵笑眯眯道:没事没事,赔了就好。
可得把棒梗看紧了,别再闯祸。”
您放心,回去我一定好好说他!
尤凤霞一脸崇拜地凑过来:哥!你怎么知道用碘酒能显指纹的?太神了!
林真笑道:等你上化学课就明白了,很简单的小实验。
好好读书吧。”
秦淮茹一进门就把门关严实了。
棒梗,过来!
贾张氏赶紧护住孙子:淮茹你这是干啥?有火气找林真撒去,跟孩子较什么劲?
妈!您看看他干的好事,还不许我说两句?偷只鸡倒赔五块钱,值当吗?
还不是被林真气的?前院装两台太阳灶,怎么不知道帮壹大爷家也弄一台?活该!
秦京茹打圆场:婶儿,您消消气,自家人吵什么呀。”
棒梗躲在奶奶身后嘟囔:我最恨林国林家那个爹,他就是咱家仇人!
你给我住口!秦淮茹气得直拍桌子,再敢这么没大没小,看我不揍你!要叫傻叔、林叔,听见没?
棒梗不服气地撇嘴:凭啥...
贾张氏这回没护短,孩子要是在外头这么没规矩,确实不像话。
秦京茹笑着劝道:棒梗,对长辈要有礼貌,不然大伙儿该说你不懂事了。”
这边三个女人正教育孩子,后院突然传来刘光天兄弟的喊叫声。
刘海中憋了大半年,总算又能管教两个不听话的儿子。
小兔崽子!把桌子摆正!靠墙站好!
十三岁的刘光福吓得直哆嗦,乖乖贴墙站着。
刘光天倒是硬气些——虽然没进保卫科,但好歹进了太阳灶车间,还是院里青年评审团的成员,更跟着许大茂混得风生水起。
被老爹这么一吼,刘光天觉得脸上挂不住:爸!您这是干啥?陈主任对我都客客气气的,您凭什么...
话没说完,刘海中一巴掌就扇过去:我是你老子,想打就打!
贰大妈也帮腔:能耐了你!工资呢?阎解成都知道交家用,你倒摆起谱来了?要不咱们开全院大会评评理?
刘光天顿时蔫了:得得得,给您还不行吗... 灰溜溜进屋拿了大部分工资交给母亲,扭头就往外跑。
刘海中板着脸道:“你去哪?别动不动就找林真,这是咱们的家务事,他管不着!
谁说我要找他了?我上厕所不行吗?刘光天说完就跑开了,留下刘光福在屋里被训得喘不过气来。
林真,睡了吗?刘光天嘴上说不找林真,可出门就直接来找他了。
光天啊,什么事?林真趿拉着拖鞋走出来。
刘光天叹气道:在院里实在待不下去了,不想再跟着我爸过日子了!
林真笑道:哟,这是怎么了?
别提了!我爸刚重新当上二大爷,第一件事就是收拾我和光福。
我把攒的工资都交出来才躲过一劫,光福还在屋里挨训呢!
哈哈,这确实像二大爷的作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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