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兵传奇之苟王崛起 第176章 经济破产与“风险投资”

万罗联邦都星的地面战火已然熄灭，空气中弥漫的硝烟味正被逐渐加强的清洁机器人运作声和重建工程的初期喧嚣所驱散。民众们走出避难所，在废墟间寻找着昔日的家园痕迹，脸上混杂着劫后余生的庆幸与面对未来的茫然。军人们则开始打扫战场，收拢战友的遗体，清点着缴获的敌军残骸，胜利的喜悦背后，是难以言表的疲惫与损失带来的沉重。

然而，与民间和军队这种复杂但总体趋向平缓的情绪相比，万罗联邦政府的顶层，却笼罩在一片愁云惨淡之中。总统办公室内，陈昱掐灭了手中不知是第几根的雪茄，烟雾缭绕，却驱不散他眉宇间深锁的凝重。他面前光幕上显示的数据，比敌军最猛烈的攻势更让他感到窒息——一份关于都星及都圈经济遭受毁灭性打击的初步评估报告。

“经济重区完全被毁……整体经济倒退十年以上……都圈经济连锁反应，倒退十五年……”陈昱喃喃自语，每一个字都像重锤敲击在他的心脏上。他烦躁地在宽敞的办公室内来回踱步，名贵的地毯几乎要被他的皮鞋磨出痕迹。战争的胜利，如果换来的是经济的彻底崩溃和社会的动荡，那这胜利毫无意义，甚至可能是他政治生涯乃至生命的终结。

他猛地停下脚步，看向被他紧急召来的几位首席经济学家，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沙哑：“动用我们所有的经济储备，能支撑多久？”

为的老经济学家推了推眼镜，艰难地咽了口唾沫，将一份文件呈现在辅助光屏上：“总统阁下，根据最乐观的模型测算……如果不立刻启动大规模、高效的经济重建，并且……并且维持现有的民众供给体系，我们的经济储备，最多只能支撑三个月。”

“三个月？！”陈昱的声音陡然拔高，充满了难以置信，“怎么可能只有三个月？！我们的储备仓库不是堆满了物资吗？！”他记得很清楚，历代联邦政府，尤其是注重笼络都圈民心的时期，积累了海量的战略储备。

“总统阁下，储备确实丰厚，但……但绝大部分是基础生活物资和军用物资。”老经济学家硬着头皮解释，“这些能保证民众不饿肚子，勉强维持生存。但您知道的，都圈的民众早已习惯了……”他顿了顿，选择了一个更委婉的说法，“习惯了高标准的生活品质。日常消费品、娱乐产品、奢侈品……这些都需要从外部进口。一旦这些供应中断，民众的……不满情绪，可能会瞬间引爆。”

陈昱的心瞬间沉到了谷底。他当然明白“高标准的生活品质”是什么意思——那是历代联邦政府，为了笼络都圈（尤其是都星）这些多半与权贵有千丝万缕联系的民众，所定下的堪称溺爱的福利制度：免费食物、免费日常用品，甚至每月还有定量的奢侈品配给！数百年来，这里的民众早已将这一切视为理所当然。

“这帮蛀虫！米虫！”陈昱在心中破口大骂，骂那些定下制度的先祖，也骂那些被养废了的民众。他完全可以想象，一旦免费的午餐停止供应，那些习惯了安逸的民众会爆发出何等可怕的能量。上次逼宫唐龙，多少还带点凑热闹的性质，毕竟基础供给没断。但这次，是切切实实损害了他们的核心利益！

更让他心底寒的是，到时候，手握军权的唐龙，会站在哪一边？是帮他这个“合作伙伴”镇压可能出现的暴乱？还是干脆袖手旁观，甚至……顺势而为，借助民意把他赶下台，然后自己坐上那个位置？一想到唐龙背后那个在无乱星系蓬勃展、富得流油的大唐，陈昱就感到一阵无力与后悔。与虎谋皮，自己当初怎么就找了这么个“合作伙伴”！

他强行压下这些纷乱的思绪，抱着最后一丝希望问道：“我们的经济储备如此庞大，就算支撑整个都圈几年也应该绰绰有余，怎么可能只有三个月？”

经济学家们相互看了看，脸上都露出苦涩。还是那位老专家开口：“总统阁下，您……您上任后提出的‘统一联邦’口号，客观上……将我们置于了其他所有势力的对立面。现在他们看到我们都圈遭此大难，不仅没有伸出援手，反而……联合起来提高了所有对我们出口商品的价格，特别是……非必需消费品和重建物资的价格。这……这是趁火打劫啊。”

陈昱的脸色瞬间变得铁青，他当然知道这就是**裸的趁火打劫，但他能说什么？国际政治本就是如此现实残酷。他甚至不能公开指责，那只会让都圈更加孤立。

“难道我们不能绕过他们，直接从外国购买？”陈昱话一出口就意识到自己问了个蠢问题。都圈被那些虎视眈眈的军阀势力团团包围，任何外部物资想运进来，无异于羊入虎口。

经济学家们低下头，沉默印证了他的判断。

陈昱瘫坐在椅子上，仿佛瞬间被抽干了力气。他挥了挥手，示意经济学家们退下。办公室内只剩下他一个人，以及那令人窒息的寂静。

向各大家族求援？这个念头刚才老经济学家提过，但陈昱立刻否定了。如果那些盘根错节的大家族愿意支持他，他何至于如此焦头烂额？林南肯定在其中作梗，那些家族都在观望，甚至可能已经达成了某种瓜分都圈的默契。

“难道……真的只剩下那条路了吗？”陈昱的目光，不由自主地再次投向了那份来自无乱星系、关于大唐的情报。邓涛拍摄的影像和记录的文字，描绘了一个繁荣、有序、充满活力，甚至有些奢华的国度，与如今满目疮痍、濒临破产的都圈形成了无比刺眼的对比。

“大唐……唐龙……”陈昱喃喃念着这两个名字，眼中闪烁着复杂的光芒，有嫉妒，有无奈，也有最后一搏的决绝。“与虎谋皮……也罢！在这乱世，瞻前顾后只有死路一条！”

他猛地站起身，按下了通讯器：“备车，去军部！”

……

与此同时，军部大楼内，虽然战役胜利的喜庆气氛尚未完全散去，但高层们已经开始了紧张的战后总结与规划。

唐龙的临时办公室内，他正听着凤霜、凤冰汇报战果和损失情况，眉头紧锁。地面战的胜利代价不小，阵亡将士的抚恤、装备的损耗、以及都星重建的天文数字，都压在他的心头。虽然他背后有大唐支撑，但如何平衡万罗联邦这边的利益，也是个棘手问题。

这时，高洋带着莉莉丝，拿着厚厚一叠报告走了进来。

“元帅，这是本次地面清剿作战的‘项目总结报告’初版，以及初步的‘资源损耗与重建需求评估’。”高洋将电子板递给唐龙，语气一如既往地带着点职场汇报的调调，但内容却极为扎实。

唐龙接过报告快浏览，眼中闪过一丝赞赏。高洋的报告条理清晰，数据翔实，不仅总结了战术得失，更重要的是，他从管理角度提出了许多关于抚恤、后勤、重建资源调配的建议，甚至初步估算了重建成本和时间线。

“老高，干得漂亮。”唐龙拍了拍高洋的肩膀，“这次地面战能这么快稳住局面，减少不必要的伤亡，你搞的那套‘清剿细则’和后勤调度系统，功不可没。”

“元帅过奖了，都是您领导有方，兄弟们用命。”高洋谦虚地摆摆手，熟练地将功劳归给上司和团队，“我这也就是做了点‘流程优化’和‘风险管控’的工作，本质上还是为您这个大‘项目经理’分担点压力。”

旁边的莉莉丝看着高洋，眼中满是崇拜。她亲自参与了部分数据的整理和分析，深刻体会到高洋那套看似古怪的“管理学术语”背后，所蕴含的高效与智慧。

唐龙笑了笑，对高洋这种“不居功”的态度很受用。他转而问道：“对于都星和都圈目前的经济状况，你怎么看？陈昱那边估计快撑不住了。”

高洋早就料到唐龙会问这个，他摸了摸下巴，露出一个略带算计的“老油条”笑容：“元帅，依我看，陈昱总统现在面临的，是一个典型的‘企业现金流断裂’加‘供应链崩溃’的危机。他的‘公司’（都圈政府）‘主营业务’（都星经济）遭受重创，‘固定资产’（城市基础设施）大面积损毁，‘库存’（战略储备）结构不合理且消耗过快，而‘上下游合作伙伴’（周边势力）还在趁机抬价，掐他的脖子。”

他顿了顿，用更直白的话说：“简单说，他快破产了。而且，他缺乏有效的‘融资渠道’（外部援助）和‘核心产品’（能快速变现的资源或技术）来度过危机。”

唐龙若有所思地点点头：“那我们呢？我们该扮演什么角色？”

“嘿嘿，”高洋眼睛微眯，“这对我们大唐来说，可是一个绝佳的‘风险投资’机会，或者说，‘战略并购’的契机。”

“哦？详细说说。”唐龙来了兴趣，示意高洋继续。连旁边的凤霜、凤冰和莉莉丝也都竖起了耳朵。

“您想啊，”高洋开始了他习惯性的类比，“万罗联邦这块牌子，虽然现在有点旧，还有点破，但‘品牌知名度’和‘潜在市场’（疆域、人口）还是有的。陈昱政府呢，就像是一个即将破产的‘子公司’，负债累累，但手里还握着点‘壳资源’（法统地位）和‘不良资产’（亟待重建的疆域）。而我们大唐，资金雄厚（经济富裕），技术先进（来自小黑猫、唐星、星零），管理能力强（咳咳，容我自夸一下），缺的就是一个快进入这片‘蓝海市场’的契机和一块合法的‘敲门砖’。”

“所以，您的意思是……我们投资他？或者说，吞并他？”唐龙目光锐利起来。

“不不不，直接‘恶意并购’吃相太难看了，容易引起‘市场’（其他势力）反弹和‘标的公司员工’（万罗联邦军民）的反感。”高洋摇着手指，一副资深投资经理的模样，“我们应该做‘战略投资者’，进行‘友好注资’。”

他掰着手指头分析：“第一步，尽职调查。我们已经通过邓涛的情报，对‘标的资产’（大唐自身）和‘市场环境’（无乱星系及周边）有了了解，现在需要对‘目标公司’（万罗联邦都圈）进行更深入的评估，包括其真实的财政状况、资源潜力、人力成本等等。这个，陈昱很快就会主动送上门来。”

“第二步，估值谈判。陈昱现在走投无路，估值肯定高不了。我们可以提出一系列‘投资条件’：比如，由我们大唐主导重建工作，使用我们的工程标准和物资；开放都圈市场，给予大唐企业最惠国待遇甚至特许经营权；在军事上进行更深入的‘合作’，比如共享情报、统一训练大纲、甚至逐步整合指挥体系……当然，明面上，还是要尊重他这位‘cEo’（总统）的地位，维持万罗联邦的‘品牌’独立性。这叫‘软性控制’，或者叫‘代理人模式’。”

“第三步，资源整合与价值提升。利用我们大唐的资金、技术和管理优势，快帮助都圈恢复经济，创造就业，改善民生。同时，将都圈逐步纳入我们大唐的经济循环和防御体系。等到时机成熟，两家‘公司’合并，或者万罗联邦‘自愿’加入大唐，就是水到渠成的事情。这就叫‘广积粮，缓称王’在星际时代的应用，核心是资源积累与战略低调。”

高洋一番长篇大论，将一场可能充满硝烟的政治吞并，解读成了一场冷静而精准的商业投资行为。

唐龙听得眼中异彩连连。他擅长战场冲锋陷阵，对于这种政治经济层面的博弈，虽然直觉敏锐，但缺乏系统性的思维。高洋的分析，无疑为他打开了一扇新的大门。

“说得太好了！”唐龙兴奋地一拍桌子，“就这么办！等陈昱来了，就按这个思路跟他谈！”

莉莉丝在一旁听得心潮澎湃，她再次感受到了高洋那种将复杂局势庖丁解牛般的分析能力。她小声问道：“参谋长，如果陈昱总统不同意我们的条件呢？”

高洋嘿嘿一笑，压低声音对莉莉丝传授“经验”：“那就进行b计划——‘施加市场压力’。我们可以暗示他，如果不接受我们的‘投资’，我们将很难保证在下次‘市场波动’（比如民众暴动或其他势力入侵）时，继续提供‘安全服务’（军事保护）。或者，我们可以‘无意中’泄露都圈经济即将崩溃的消息，加速其‘信用评级’下降，让他在内外交困中更快倒台。到时候，我们再来收拾残局，虽然成本可能高点，但结果一样。这叫多手准备，风险对冲。”

莉莉丝恍然地点点头，将这些“职场厚黑学”牢牢记在心里。

就在这时，卫兵通报，陈昱总统已经到了军部，请求会见唐龙元帅。

唐龙和高洋对视一眼，露出了心照不宣的笑容。

“请总统阁下进来。”唐龙整理了一下军装，坐直了身体。

高洋则迅调整表情，站到了唐龙侧后方半步的位置，恢复了那种精明干练又绝不抢风头的参谋本色，同时对莉莉丝使了个眼色，示意她好好观摩接下来的“商业谈判”。

陈昱走进来时，脸上带着难以掩饰的疲惫和焦虑，但他努力维持着总统的仪态。

“元帅阁下，恭喜您再次取得辉煌胜利，扞卫了都星的安全。”陈昱先客套了一句。

“总统阁下过誉，这是全军将士用命的结果。”唐龙起身相迎，请陈昱坐下。

寒暄几句后，陈昱很快切入正题，他叹了口气，脸上愁容更盛：“元帅，军事上的胜利固然可喜，但眼下，政府面临的经济困境，恐怕比军事威胁更加致命啊……”他将经济学家们的结论，选择性地说了一部分，重点强调了物资短缺和社会稳定的风险。

唐龙耐心地听着，不时点头表示理解。

等陈昱说完，唐龙才缓缓开口，语气沉稳：“总统阁下的担忧，我深有同感。战争破坏容易，重建家园难。不知阁下对未来，有何打算？”

陈昱看着唐龙，知道关键时刻到了。他深吸一口气，说道：“不瞒元帅，政府目前财政拮据，外部环境恶劣，单靠我们自己的力量，恐怕……难以为继。我此次前来，是希望能与元帅，以及元帅背后的大唐，探讨一下……合作的可能性。”

他刻意提到了“大唐”，目光炯炯地看着唐龙和高洋。

唐龙没有立刻回答，而是看了一眼高洋。

高洋会意，上前半步，微微躬身，用谦逊而专业的口吻说道：“总统阁下，对于贵方面临的困难，我们深表理解。大唐作为万罗联邦的友好邻邦，以及元帅阁下与您的合作伙伴，于情于理，都愿意提供力所能及的帮助。”

陈昱心中一喜，但听到“帮助”而非“无偿援助”，又提起了心。

高洋继续说道：“不过，如此大规模的经济重建和物资援助，涉及的资金、资源和协调工作极其庞大，需要一套成熟高效的方案来保障执行效果，避免资源浪费和后续纠纷。我们大唐在无乱星系的经济建设方面，积累了一些成功的‘项目管理经验’和‘资源整合模式’。”

他话锋一转，开始抛出“投资条件”：“我们初步设想，是否可以由大唐和万罗联邦共同成立一个‘都圈重建特别项目组’，由我方提供主要资金、技术和管理支持，贵方提供必要的行政协调和本地资源，共同推进重建工作？这样既能加重建度，也能引入大唐先进的规划理念。”

“此外，为了保障重建物资的稳定供应和成本控制，我们建议开放都圈与大唐的商贸通道，给予大唐企业一定的市场准入优惠，这也能快丰富都圈的市场供给，稳定民心。”

“在安全层面，为了应对可能出现的动荡，以及预防外部势力的觊觎，我们双方的军事合作有必要进一步深化，比如建立联合指挥部，共享边境预警信息，甚至进行联合演习，提升协同作战能力。”

高洋一条条说着，语气平和，措辞谨慎，但每一条都直指关键，将大唐的利益巧妙地包裹在“合作”与“援助”的外衣之下。

陈昱听得心中凛然。他当然明白这些条件意味着什么，这是在一步步地将都圈的经济命脉和防务安全与大唐绑定！这比他预想的“借款”或“物资援助”要深入得多，也危险得多。

他试图挣扎一下：“高参谋长的建议很有建设性，不过……关于市场准入和军事合作的具体细节，是否可以从长计议？毕竟这涉及联邦的主权……”

高洋脸上依旧带着职业化的微笑，语气却不容置疑：“总统阁下，我们充分尊重万罗联邦的主权。正因为尊重，我们才提出这套旨在帮助联邦快恢复元气、增强自身实力的合作方案。时间不等人，民众的期望和现实的压力，都要求我们必须高效决策。‘项目’晚上马一天，‘机会成本’和‘风险成本’就会呈几何级数增长。”

他巧妙地施加了压力，同时给了对方一个台阶：“当然，具体的合作协议，我们可以组织专家团队进行详细磋商，确保公平互利，实现‘双赢’。”

唐龙适时地开口，一锤定音：“总统阁下，高参谋长的话，也是我的意思。大唐愿意帮助朋友，但也希望合作能够建立在坚实和可持续的基础上。我相信，在我们双方的共同努力下，万罗联邦一定能渡过难关，重现辉煌。”

陈昱看着唐龙坚定的眼神，又瞥了一眼旁边那位始终带着微笑、却让他感到深不可测的高参谋长，心中最后一丝侥幸也熄灭了。他明白，自己已经没有更好的选择。拒绝，可能立刻就要面对经济崩溃和社会动荡；接受，虽然主权受损，但至少能维持表面上的体面，或许还能借助大唐的力量，在未来谋求一丝转机。

他沉默了片刻，最终长长地叹了口气，仿佛瞬间苍老了几岁：“好吧……我原则上同意启动这方面的磋商。具体事宜，就由双方派出代表，尽快展开谈判吧。”

“明智的选择，总统阁下。”高洋微笑着微微鞠躬，“我们大唐一定会展现出最大的诚意。”

谈判的大方向就此确定。陈昱带着复杂的心情离开了军部。

办公室内，唐龙难掩兴奋，对高洋说道：“老高，真有你的！这下，我们吞并万罗联邦的计划，算是迈出了最关键的一步！”

高洋却恢复了那副“苟王”本色，提醒道：“元帅，万里长征才走了第一步。接下来的谈判是场硬仗，陈昱和他手下那帮政客不是省油的灯。我们要控制预期，小步快跑，先把容易达成、能立刻见效的合作项目落地，比如物资供应和部分基础设施重建。至于军事整合和深度经济绑定，可以慢慢来，避免刺激过度。同时，要密切关注林南、还有那些大家族的动向，做好内部风险管控。”

“放心，我心里有数。”唐龙点头，对高洋的谨慎深以为然，“这事就由你主要负责，需要什么支持，直接跟我说。”

“明白。”高洋应道，心里已经开始盘算谈判团队的组建和第一轮谈判的策略了。他看了一眼身旁眼神亮的莉莉丝，心想：又是一个绝佳的“实战培训”机会，正好让这丫头多历练历练。

都星的天空，硝烟散尽，但一场没有硝烟、却同样至关重要的经济与政治博弈，才刚刚拉开序幕。而高洋，这位来自现代职场的“老油条”，将继续用他独特的“管理学金手指”，在这场星辰大海的“商业并购”中，为唐龙和大唐，谋取最大的利益。他深刻地认识到，在这个世界，经验与智慧的价值，往往在战场之外的运筹帷幄中，体现得更加淋漓尽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