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把钱塞到秦淮茹手里时,看着她像吃了苍蝇似的表情,何雨柱心里说不出的痛快。
这种微妙的感觉,实在难以形容。
......
秦淮茹回到家,心里五味杂陈。
坚守多年的底线,今天终于破了。
她其实是高兴的,毕竟给了喜欢的人。
那一刻的欢愉,让她回味无穷。
可何雨柱最后的举动,又让她心碎。
完事后,何雨柱掏出五百块钱塞给她。
那一刻,秦淮茹真想把这钱摔在他脸上。
因为这侮辱了她的真心。
其实她什么都没图,也不知道当时怎么就控制不住自己。
但最后她还是收了钱。
她觉得要是不收,反而更没尊严。
主动送上门,做出这种事,还有什么好说的?
既然何雨柱把她当成那种人,那就这样吧!
她已经不在乎了。
有了这笔钱,就能把棒梗儿接出来了。
按规定,交三百块就能领人。
档案先留着,一年内不惹事就能撤销。
要是再犯事,棒梗儿就满十四岁了,到时候就得进少管所了。
......
院门口,慌慌张张的许大茂正好撞见贾张氏一行人。
大茂...
贾张氏刚想问他什么时候能救棒梗儿出来。
谁知许大茂一看见他们就低下头,像见了鬼似的往院里跑。
该不会是提上裤子就不认账了吧?
贾张氏小声嘀咕着。
这种事还真难说,他要是死不认账,贾张氏也不敢声张。
贾张氏急匆匆跑回家,正瞧见秦淮茹端坐在桌前,一针一线地缝补着槐花的破衣裳。
她蹑手蹑脚地凑上前。
淮茹,你还好吧?
我能有什么不好?
秦淮茹眼皮都没抬一下。
她早起了疑心,如今更是确信自己被贾张氏算计了,只是不知幕后主使是谁。
略一思忖,十有 ** 是许大茂那个混账。
不过她早已看透贾张氏的为人,这就是个畜生,压根不值得计较。
棒梗的事......
贾张氏惴惴不安地问,暗想许大茂莫非已经和秦淮茹谈妥了条件。
回头再想法子筹钱吧,必须把他接回来,这么下去不是办法。”
贾张氏心头一紧,看来许大茂这厮是打算吃干抹净不认账了。
......
秦淮茹出现在工读学校时,校领导如临大敌,以为她是来 ** 的。
谁知她神色平静。
我要接贾梗回家。”
这个......
校领导面露难色。
刚出了那档子事,他哪敢在家长面前摆谱。
家长能这般冷静已是难得,万万不能再节外生枝。
贾梗妈妈,我理解您的心情,也为孩子遭遇的事感到遗憾。
但学校有规定,我个人无权做主。”
秦淮茹从帆布包里取出个包裹,层层拆开后拿出一叠钞票。
劳您费心了。”
她把钱推到领导面前。
校领导诧异地打量着她,没想到真能凑齐这笔巨款。
当初棒梗刚送来时,校领导就被这位母亲的气质所惊艳,还好心提醒过:若有人脉或能筹到钱,最好交押金领回孩子,否则建档后就麻烦了。
那时这个女人东拼西凑才借到一百块。
短短数月竟能拿出这么多钱,着实令人意外。
既然这样就好办了。
按程序走流程就行!
校领导立即安排人办理手续。
秦淮茹签完几个名字,很快就办妥了一切。
贾梗还要在医院观察几天,医药费由学校承担。”
多谢您了。”
走出校门,秦淮茹长舒一口气,又匆匆赶往医院,准备把这个好消息告诉儿子。
清晨醒来,于海棠猛然惊觉自己衣衫未解。
她小心翼翼地感受了下身体,确认无恙后才放下心来。
要真出了事,这辈子就完了。
她虽性格爽朗,在这方面却极为保守。
当然,那个年代不保守的也是凤毛麟角。
宿醉未消,她对昨夜屋里的荒唐事浑然不知。
洗漱时她格外仔细。
厂庆在即,文化宣传科孔科长让她负责组织,若满身酒气出席,影响太坏。
大部分节目都已敲定,这些天她跑遍各个车间催节目。
可惜数量虽多,精品寥寥。
她自己可以开场,却缺个压轴的好节目。
更棘手的是还缺位男主持。
于海棠寻遍全厂,竟找不出一个合适人选。
一群大老爷们最高学历不过高小,实在难登大雅之堂。
偶有一两个相貌周正的,往台上一站就露了怯。
于海棠正在洗脸,忽然听到隔壁何雨柱的房间传来嘹亮的歌声。
【我爱祖国的蓝天,晴空万里,阳光灿烂......】
这高亢的男高音让于海棠愣住了。
她和何雨柱一起听过不少唱片,却从没听过这首歌。
难道是刚买的新唱片?
她试着跟着哼唱,却发现调子太高根本唱不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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