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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合院之小片警的生活 第128章 柱悬董干事

作者:南夏洛特 分类:其他 更新时间:2025-11-25 17:48:43

1959年元旦的清晨,寒气似乎比往年更重,玻璃窗上结着厚厚的霜花。

李成钢整个人陷在温热柔软的被窝里,像一艘抛锚的船,惬意地沉溺在港湾的宁静中。一年到头在胡同里奔波,难得有个能赖床的由头,身体的每一丝疲惫都在无声地抗议着离开这份温暖。

腰间突然被一只带着凉意的手指轻轻捏住,不算疼,但那微凉的触感和细密的痒意瞬间打破了暖洋洋的混沌。

“李大警士”,醒醒,该起了。”简宁的声音带着刚睡醒的慵懒,热气呵在他耳后,让李成钢痒痒无比。

李成钢闭着眼,本能地往被窝深处缩了缩,含糊地嘟囔:“唔……不起……元旦佳节……机关单位……都放假……”他特意强调了“机关单位”四个字,带着点明知故问的调侃。

那只手指加了点力道,轻轻戳了戳他腰侧的软肉。“少来这套!你是片警,我是分局宣传科的民警,节假日排班轮休是常态。你以为谁都像人家机关科室那样正点放假?”简宁的声音里带着笑意,又靠近了些,脸颊贴着他温热的脊背,“再不起,炉膛里的火可要彻底凉透了,你这基层百姓的‘父母官’,今天指不定还有任务呢。”

李成钢被她撩拨得心头发痒,翻过身,顺势将人揽进怀里,下巴蹭着她柔软的发顶,闷声笑道:“机关当然好啦,风吹不着雨淋不着,逢年过节稳坐钓鱼台,哪像我这小片警,跟个陀螺似的,锣一响就得转。还是叫“简干部”英明,早早占着分局宣传科,坐办公室享清福……”他语气夸张,带着明显的促狭。

“去你的!”简宁被他逗笑,轻捶了他肩膀一下,“分局任务也不少,宣传稿、简报、学习材料……你以为清闲?只不过不用像你们这样天天在胡同里跑罢了。”她捏了捏李成钢的脸,“赶紧起来,我的李大警官,再赖下去,被邻居瞧见你这奋勇争先的片警赖媳妇的被窝,形象可就崩塌啰。”

李成钢在她颈窝蹭了蹭,嗅着熟悉的馨香,低声耍赖:“在媳妇儿被窝里,要那劳什子光辉形象干啥……”两人又依偎着温存低语了几句,李成钢才极其不情愿地掀开被子,刺骨的寒气瞬间将他彻底激醒,认命地开始穿戴冰冷的制服。

与这边厢的温情缱绻截然相反,傻柱何雨柱在自己的小屋里烦躁地踱着步。炉子里的火早就灭了,屋里冷得像冰窖,但他心里却像揣着一盆烧得正旺的炭火,灼得他坐立不安。

董瑶!街道新来的那个女干事董瑶!模样周正,说话办事爽利又大方,一看就是个能撑起门户、操持家务的好姑娘。自打上次在院里说了几句话后,傻柱这颗心就没落下来过。有好几天了!后院那位最疼他的老祖宗聋老太太明明拍着胸脯打包票,说一定帮他找个嘴皮子最利索的好媒人去递个话、探探路子。可这眼瞅着元旦都到了,老太太那边愣是半点响动都没有!

“不成!老太太年纪大了,忘性也大,怕是把我这事给撂下了!”傻柱越想越急,胡乱套上那件油腻腻的破棉袄,一脚踹开吱呀作响的房门,顶着刺骨的寒气,深一脚浅一脚地冲向后院聋老太太家。

老太太刚起床,正裹着厚棉袄,坐在炕沿边对着小炭盆烤她那双小脚。一见傻柱风风火火闯进来,嘴里还一个劲儿地念叨“董瑶”、“说媒”、“介绍”,老太太心里就跟明镜似的了。她慢悠悠嘬了口热水:“柱子啊,急啥子嘛……好事多磨……”

“老祖宗哎!能不急吗?”傻柱直接蹲在老太太腿边,脸上写满了焦灼,“这都几天了?好姑娘可不等人哪!您老答应我的事,可不能忘啊!赶紧的,找个顶用的媒人,最好是那嘴皮子能把死人说活的,去说道说道呗!钱我不差!”

聋老太太被他缠得直叹气,拍拍他的背:“行行行,别晃了,我这把老骨头给你晃散架喽……我想想……那个邓媒婆,干了半辈子这个,嘴是真能说……”

“那您快去找她!”傻柱眼睛顿时亮了,仿佛看到了希望,赶紧搀着老太太胳膊,“我背您去!您路上跟她说,我柱子是红星轧钢厂正经大厨,手艺顶呱呱,工资这个数!”他伸出几个手指比划着,“家里也没负担,就一个妹子,懂事儿!”

老太太拗不过他这股子劲,被他半搀半背地弄出了门。傻柱一路小心翼翼,嘴里还不停地念叨着自己的优点,仿佛要去推销一件紧俏货。

邓媒婆家的屋子不大,但收拾得还算干净,炉火烧得旺,屋里暖烘烘的。聋老太太被让到炕沿坐下,傻柱则像个等待审判的士兵,挺直了腰板杵在旁边,努力挤出个自认为最精神、最诚恳的笑容,额头上却紧张地渗出了细汗。

邓媒婆五十出头,精瘦干练,一双眼睛像探照灯似的,把傻柱从头到脚、从头发丝到脚后跟扫了至少三个来回。她一边给聋老太太倒了碗热水,一边听着老太太说明来意——给红星轧钢厂的大厨何雨柱同志,介绍街道新来的女干事董瑶同志认识认识。

“哟,董瑶董干事?”邓媒婆拉长了调子,眼神再次在傻柱脸上打了个转,脸上堆着职业的和善笑容,话语却像裹了棉花的针,“老太太,您老亲自开口,按说我老婆子不该推辞。可这……”她咂摸了一下嘴,手指无意识地在桌上敲着,“人家董干事,那可是正儿八经高中毕业的,捧国家饭碗的干部,听说家里也不错。您再看看柱子兄弟……”她没把话说透,但那眼神里的意思再清楚不过:一个整天围着锅台转的厨子,大字不识几个,性子还楞得出名,这差距不是一星半点。

傻柱脸上的笑容瞬间冻住了。他急忙辩解:“邓婶儿!我手艺好啊!轧钢厂食堂掌勺大师傅!工资待遇比一般干部不差!养活三五个都富裕!我这人最实诚,没花花肠子……”

邓媒婆摆摆手,直接堵住了他的话头:“柱子,婶儿不是说你人不好,实诚是好事。可这结亲哪,讲究个门当户对,情投意合。董干事那样的姑娘,心气高着呢,人家图啥?图你掂大勺掂得花哨?人家讲究的是那个……那个精神交流,懂不?”她看着傻柱急赤白脸的样子,干脆把窗户纸捅破了,“柱子,婶儿说句掏心窝子的话,你别不爱听。你这条件,托我去跟董干事提亲,那不是白费功夫还惹人姑娘不高兴吗?我这块老招牌不值钱,可人家姑娘的脸面要紧啊!弄不好,我这饭碗都得砸喽!” 她把“砸饭碗”三个字咬得格外重。

“啪!”傻柱脑子里那根一直绷着的弦彻底断了!他刚才还琢磨着是不是邓媒婆嫌谢媒钱少,准备咬咬牙多加点,没想到人家压根是瞧不上他这个人!**裸的嫌弃!

“合着您是说……我配不上她?”傻柱的声音猛地拔高,直冲房梁,脸瞬间涨成了猪肝色,脖子上的青筋像蚯蚓一样凸起扭动,“嫌我是个厨子?没文化?下九流?您这媒婆咋当的?眼睛长在脑门顶上了是吧?狗眼看人低!”最后几个字简直是吼出来的。

“哎哟喂!你这后生怎么这么说话!”邓媒婆也彻底火了,蹭地从小板凳上站起来,指着傻柱的鼻子,“我好心好意给你掰扯清楚,省得你撞南墙,你倒骂上我了?老太太您评评理,我说错一句没有?这是不是实情?”

“实情个屁!”巨大的失望和被轻视的羞辱感彻底淹没了傻柱,他积攒的那点卑微的自尊被踩得稀碎,理智荡然无存,“你就是看人下菜碟!看人家是干部就巴结,看我傻柱好欺负是吧?我告诉你,我何雨柱……”他越吼越激动,唾沫星子乱飞,挥舞的手臂差点打到桌上的茶碗。邓媒婆哪咽得下这口气,尖着嗓子跳着脚跟他吵了起来。聋老太太急得直拍大腿劝:“柱子!少说两句!邓家妹子,消消气……”可她的声音完全被淹没在两人激烈的叫骂声里。屋里顿时炸开了锅,桌子被拍得砰砰响,吵嚷声、哭骂声(邓媒婆夸张的委屈)、老太太焦急的劝解混杂一片,引得左邻右舍纷纷开门探头。

李成钢刚和值夜班的同事老孙完成交接,披上带着寒气的棉警服外套,端起搪瓷缸准备喝口热水暖暖身子。

就在这时,值班室的门被“砰”一声撞开,一个裹着旧棉袄、跑得满头大汗的年轻小伙气喘吁吁地冲了进来,脸上满是焦急:“公…公安同志!快!快去看看!榆树巷!榆树巷三号院……打…打起来啦!”

老孙立刻站起来:“小伙子别急,喘口气,慢慢说!榆树巷三号院谁家?怎么回事?”

小伙扶着膝盖大口喘气:“是…是邓媒婆家!就…就是西厢房那个邓家!哎哟可不得了了!我们院儿那个傻柱,哦不……是何雨柱!轧钢厂那个厨子!不知道为啥大清早跑去邓家闹事!骂得可难听了!疯了一样!邓婶儿在那儿哭嚎,聋老太太也在那儿劝,可谁也拉不住啊!眼瞅着就要动手了!您快去管管吧!”

李成钢一听“傻柱何雨柱”和“榆树巷邓媒婆家”,眉头瞬间拧成了疙瘩。他放下搪瓷缸,迅速戴上大檐帽:“榆树巷三号院西厢房邓家是吧?老孙你记录!我马上去!”他心里咯噔一下——傻柱那驴脾气上来,大清早跑隔了两条胡同的榆树巷邓媒婆家闹什么?这要没人及时制止,非出乱子不可!

李成钢动作麻利地推出停在院里的二八大杠自行车,翻身上车,用力一蹬,车轮碾过胡同里冰冷的石板路,发出清脆的声响,飞快地向隔了两条胡同外的榆树巷驶去。刺骨的寒风像刀子一样刮在脸上,他却顾不上那么多。

镜头转向榆树巷三号院邓媒婆家。这里早已是一片狼藉。

傻柱何雨柱像头发疯的公牛,脸红脖子粗,唾沫星子横飞,指着邓媒婆的鼻子破口大骂:“……狗眼看人低的东西!保媒拉纤的玩意儿还敢瞧不起人?我何雨柱哪点配不上?啊?!”

邓媒婆气得浑身发抖,头发散乱(一半是自己抓的,一半是被傻柱气势吓的),拍着大腿哭嚎:“作孽啊!天杀的傻柱啊!我好心给你讲实话免得你碰一鼻子灰,你倒骂上我了!老少爷们儿你们评评理啊!还有没有王法啊!”屋里的桌子被拍得砰砰作响,茶碗也摔碎了一个在地上。

聋老太太在一旁急得直跺脚,声音嘶哑地劝:“柱子!不准骂人!邓家妹子,消消气,消消气……”可她的声音淹没在两人激烈的争吵和对骂中。

院门口和窗户边早已聚集了不少被惊动的榆树巷邻居,裹着棉袄指指点点,议论纷纷。

李成钢骑车赶到榆树巷三号院门口,老远就听到了里面震天的吵闹声。他支好自行车,迅速拨开门口围观的群众:“让一让,警察!都散开点,别围着!”

他大步流星走进邓媒婆家,眼前的景象印证了报警内容:傻柱怒发冲冠,邓媒婆哭天抢地,老太太焦头烂额,屋内一片混乱。

“干什么呢!都给我住手!安静!警察!”李成钢一声断喝,声音沉稳有力,带着不容置疑的权威,瞬间压过了所有嘈杂。

争吵声戛然而止。傻柱像被按了暂停键,看清是李成钢,呼哧呼哧喘着粗气,眼神里交织着愤怒和一丝不易察觉的慌乱,但嘴上还不服输地哼了一声,别过脸去。邓媒婆则像溺水者抓住了浮木,一把扑过来抓住李成钢的胳膊,涕泪横流:“哎哟我的李公安啊!您可算来了!救命啊!这个傻柱……何雨柱他大清早闯进我家,我好心好意替他着想,他听不进人话还骂我打我呀!您看看,这都成什么样了!我这日子没法过了……”

“谁打你了?你血口喷人!”傻柱梗着脖子又要冲过来。

“何雨柱!站住!再动一下试试!”李成钢上前一步,用身体形成一道屏障,锐利的目光紧紧锁住傻柱,“有理说理,动手动口骂大街能解决问题吗?接到报警说你扰乱治安,你再闹,性质就变了!把事情原委给我说清楚!”他语气严厉,点明了是“接到报警”,清晰展示了出警的正当性。接着又转向邓媒婆,语气沉稳却带着压力:“邓婶儿,您也别激动,慢慢说,到底怎么回事?警察来了咱们依法处理。”

在李成钢的震慑下,场面暂时被控制住。邓媒婆一把鼻涕一把泪,添油加醋地将傻柱如何托聋老太太上门、自己如何婉拒分析两家条件差距(着重强调董瑶是高中毕业的干部,家境好,而傻柱是厨子,性子楞),傻柱听后如何暴怒骂人的过程控诉了一遍。傻柱在一旁听着,胸膛剧烈起伏,几次想反驳插嘴,都被李成钢严厉的眼神瞪了回去,只能憋屈地低着头喘粗气,算是默认了基本事实,但脸上写满了不甘和被羞辱的愤怒。

李成钢听完,心里有了底。这事说白了就是傻柱求亲被媒婆直言拒绝伤了自尊,恼羞成怒。

“何雨柱!”李成钢转向傻柱,语气严肃,“婚姻自由,是法律规定的!邓婶儿觉得不合适,拒绝做这个媒,是她的权利!你出口辱骂他人,还上门吵闹,严重干扰他人正常生活,扰乱社会治安,这是极其错误的行为!马上给邓婶儿赔礼道歉!”

傻柱的拳头捏得嘎吱作响,牙关紧咬,脸涨得更红了。但在李成钢威严的目光和“扰乱社会治安”的定性下,他那股蛮横气焰终究被压了下去。他死死瞪着地面,仿佛要用目光凿穿地砖,憋了足有半分钟,才从牙缝里极其艰难地挤出几个字:“……对…对不住!”声音含混不清,每个字都像从石磨里碾出来的一样。

“你呢,也别钻牛角尖。”李成钢看他那副样子,语气稍稍缓和,带着劝诫,“搞对象要两厢情愿,强扭的瓜不甜。人家觉得不合适,你就要尊重。回去冷静冷静,好好想想!”他又转向邓媒婆,安抚道:“邓婶儿,您也消消气。柱子这人脾气是急了点,心眼不算坏。看在老太太的面子上,还有这大元旦的,您也别揪着不放了。邻里邻居的,和为贵。”

一场风波在李成钢的及时出警和明确调解下总算平息。看到杯盘狼藉的屋子和邓媒婆余怒未消的脸,李成钢对聋老太太说:“老太太,让何雨柱送你回院儿吧,这里让邓婶儿收拾收拾。”

“哎,麻烦你了李公安。”聋老太太疲惫地点点头,又扯了扯身旁像根木头桩子的傻柱,“柱子!听见没?还杵这儿丢人现眼?背我回去!”

傻柱闷闷地“嗯”了一声,像头负重的骡子,闷头蹲下身。李成钢帮着把老太太扶上他那厚实却僵硬的背脊。傻柱稳稳托起老太太,跟在李成钢身后,沉默地走出邓媒婆家,穿过榆树巷那些看热闹邻居的目光,深一脚浅一脚地往回走。那宽阔的后背在凛冽的寒风中绷得紧紧的,每一块肌肉都透着一股化不开的憋屈、倔强和无处发泄的怨怒。

背上的老太太感觉到傻柱身体僵硬沉默不语,轻轻拍了拍他厚实的肩膀,叹息道:“柱子啊……听钢子一句劝,这事儿啊……急不来,也……勉强不得……”

寒风卷过狭窄的胡同,吹得人脸上生疼。老太太的话像火星子,瞬间又点燃了傻柱胸中那团被强行压下的怒火。他终于忍不住,瓮声瓮气地低吼出来,声音在冷风中显得格外刺耳和不甘:

“老太太!您说!凭什么!她邓媒婆凭什么看不起人?!凭什么说我配不上?!不就是个保媒拉纤的吗?!狗眼看人低!我柱子哪点差了?我……” 后面的话被一阵猛烈的咳嗽打断,但那浓烈的不甘和怨恨,却清晰地弥漫在元旦清晨冰冷的胡同里。

李成钢推着自行车跟在后面,听着傻柱的怒吼,无奈地暗自摇头。这头倔驴,心结算是彻底结下了。他心里琢磨着,还得回所里把这次出警的情况记录详细汇报一下,傻柱这次的行为,虽然最终没动手,但骂人和扰民,也得敲打敲打,留个记录。榆树巷那边,邓媒婆的情绪也得后续关注安抚,毕竟是在自己片区的边缘地带出了警情。新年第一班,事儿就找上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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