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风山异变,邪气冲天!沈狂武力拒查,刀兵相向!秦昭寸步不让,摆开阵势,八百里加急直发总部!
消息如同惊雷,瞬间炸翻了整个沧云州!
州府震动,各方势力骇然失色!谁也没想到,秦昭竟如此刚烈,直接与坐拥雄兵的沈狂撕破脸皮,将事情捅破了天!
一时间,无数道目光聚焦于北境官道上那座孤零零的巡察使营垒,以及…黑风山方向那依旧弥漫不散的诡异邪气。
压力,如同排山倒海般,向着秦昭汹涌而来!
然而,最先坐不住的,并非沈狂,而是…远在天南城的…刘佥事!
就在秦昭发出急报后不到两个时辰——
嗡!
一道急促的金色传讯符光,无视营垒禁制,骤然穿透而入,悬停在秦昭面前!
符光展开,刘佥事那强压着惊怒与焦虑的声音,如同爆豆般炸响在营帐之中:
“秦昭!你疯了不成?!立刻撤回急报!停止一切针对黑风山的行动!原地待命!这是命令!”
声音尖锐,甚至带着一丝气急败坏的颤抖!
秦昭端坐案前,面色平静,仿佛早有预料。他并未立刻回应,只是静静听着。
刘佥事的声音继续咆哮,语气中充满了警告与…一丝难以掩饰的恐惧:“你知不知道沈家是什么来头?!北境半边天!军中根基深厚,与京中贵人牵连极深!岂是你一个小小的巡察使能撼动的?!沈狂是个疯子!你把他逼急了,他真的会屠了你的营垒!到时候死无对证,总部也奈何不了他!”
“黑风山的事,水深得很!不是你能掺和的!立刻退回来!本官可保你无恙!否则…后果自负!”
威胁!利诱!**裸的施压!
秦昭嘴角勾起一丝冰冷的弧度,终于开口,声音平淡无波:“刘佥事,下官依律巡查,遇突发异状,上报总部,何错之有?沈将军武力抗法,邪气冲天,下官依律请求核查,何错之有?莫非…刘佥事认为,沈家…凌驾于玄天司法度之上?亦或是…黑风山中,有什么…见不得光的东西,怕被总部查到?”
他句句不离“法度”、“总部”,软中带硬,直戳刘佥事的痛处!
传讯符那头猛地一滞,随即传来刘佥事粗重的喘息声,显然被噎得不轻。半晌,他才咬牙切齿道:“秦昭!本官是好心提醒你!莫要自误!法度?哼!这世道,活着…才是最大的法度!沈家…你惹不起!他们背后的人…你更惹不起!慕容清…就是前车之鉴!”
他终于…提到了慕容清!带着**裸的警告!
秦昭眼中寒光爆射,语气却依旧平静:“慕容副使?刘佥事似乎…知道些什么?下官正欲请教。”
“你…!”刘佥事气结,似乎意识到失言,猛地住口,深吸一口气,强行压下怒火,声音变得阴沉冰冷,“秦昭,本官最后说一次!立刻撤回急报,退出黑风山!否则…休怪本官…公事公办!你那些…擅自行动、越权查案、甚至…可能与邪教牵连的‘证据’…可不是只有你一个人有!”
图穷匕见!直接以“伪造证据”、“勾结邪教”相威胁!要将秦昭彻底打入万劫不复之地!
营帐内,张牧之和石猛脸色骤变,眼中怒火燃烧。
秦昭却笑了,笑声冰冷:“刘佥事…终于不装了吗?也好。”
他缓缓站起身,对着传讯符,一字一句道:“刘明远,你也给本官听好了。”
他直呼其名,语气森寒:“慕容清之死,黑风山之秘,幽魂木之邪,漕帮之乱…这一桩桩,一件件…你,脱不了干系!你以为…将证据送入总部机要库,便可高枕无忧?你以为…攀附沈家,便可一手遮天?”
“本官今日…便告诉你!这沧云州的天…遮不住!慕容家的血…不会白流!你们做的那些肮脏勾当…一件…也跑不了!”
“急报,绝不会撤!黑风山,本官…查定了!”
“你若想‘公事公办’…本官…奉陪到底!”
“滚!”
话音落下,秦昭屈指一弹,一道寂灭指风射出,那传讯符瞬间湮灭,化为飞灰!
通讯…戛然而止!
远在天南城考功司值房内的刘佥事,猛地将手中的玉符狠狠摔在地上,砸得粉碎!脸色铁青,胸口剧烈起伏,眼中充满了惊怒、怨毒以及…一丝难以置信的恐慌!
“疯子!不知死活的东西!!”他低声嘶吼,如同困兽。
营帐内,张牧之担忧道:“秦兄,彻底撕破脸了…刘佥事恐怕…”
“他怕了。”秦昭语气冰冷,“他越是气急败坏,越是证明…我们戳中了他们的死穴!黑风山的异变,绝非小事!他们已经…乱了阵脚!”
就在这时——
营帐外传来亲卫急促的通报:“大人!总部…来人了!”
秦昭目光一凝,与张牧之对视一眼。
来得…好快!
走出营帐,只见一支规模不小的车队,正停在营垒之外。为首的,并非预想中总部监察使的玄黑车驾,而是…一辆装饰奢华、由四匹龙驹牵引的…金色马车!马车周围,护卫着数十名气息彪悍、身穿并非玄天司制式盔甲、而是某种家族纹章铠甲的…私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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