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擒漕帮头目,缴获关键骨符,秦昭一行连夜审讯,挖出了更多郝长老与漕运使勾结的内幕。然而,这些口供和间接证据,依旧难以撼动漕运使这等封疆大吏。必须…拿到更直接的铁证!
突破口,依旧在漕帮身上!郝长老…必须拿下!
但漕帮总舵经此一闹,必然戒备森严,硬闯绝非上策。
“郝长老老奸巨猾,经此一吓,定然龟缩不出,甚至会躲进漕运使衙门。”张牧之分析道,“我们需逼他出来,或者…制造混乱,趁乱取证。”
老鬼皱眉:“那老乌龟怕死得很,怎么逼?”
秦昭目光闪动,看向一旁默默擦拭战斧的石猛,忽然道:“郝长老不出,我们就打到他…不得不出来!”
次日清晨,天光微亮,澜沧江码头刚刚苏醒。
巡察使官邸大门洞开!
秦昭一身玄黑官袍,面色冷峻,当先而出。身后,老鬼、张牧之分立两侧。而最引人注目的,则是…如同移动小山般、扛着巨大骨盾和战斧、煞气腾腾的石猛!以及…整整五十名甲胄鲜明、刀出鞘弩上弦、杀气凛然的巡察卫队!
一行人毫不掩饰行踪,浩浩荡荡,再次直奔漕帮总舵!
沿途百姓商贩见状,纷纷骇然避让,议论纷纷。
“又来了!秦巡察使又去漕帮了!”
“这次带了好多人!看样子要动真格的了!”
“要出大事了!”
消息如同插了翅膀,瞬间传遍码头!
漕帮总舵显然早已收到风声,大门紧闭,墙头垛口后,人影绰绰,弓弩反光,气氛紧张到了极点!
秦昭率队来到总舵门前广场,勒马停步,目光冰冷地望向那如同堡垒般的大门。
“郝长老!秦某依律办案,请出来一叙!”秦昭声音灌注真元,如同滚雷,清晰地传遍整个总舵。
门内一片死寂,无人回应。
老鬼上前一步,厉声喝道:“郝长老!莫要敬酒不吃吃罚酒!再不开门,便以抗法论处!”
依旧无人应答。
墙头一名小头目探出身,强作镇定喊道:“秦大人!我们长老身体不适,不便见客!您请回吧!”
“身体不适?”秦昭冷笑一声,“那本官便…亲自进去‘探望’!”
他话音未落,身旁的石猛猛地发出一声震天动地的咆哮!
“吼——!!!”
声浪如同实质,震得地面微颤,墙头众人耳膜嗡嗡作响,脸色发白!
下一刻,石猛动了!
他并未冲向大门,而是…猛地将肩上的巨大骨盾狠狠顿在地上!发出“咚”的一声闷响,如同战鼓擂动!
紧接着,他全身肌肉贲张,气血如同狼烟般冲天而起,土黄色的光芒笼罩全身!他双手握紧那柄门板般的巨大战斧,一声低吼,全身力量灌注其中,猛地…向着总舵大门前的…青石地面…狠狠劈下!
“给老子…开!!!”
轰隆隆——!!!!
一声惊天动地的巨响!
战斧劈落之处,地面如同被陨石砸中,猛地炸裂开来!一道恐怖的裂缝,如同地龙翻身般,急速向前蔓延,所过之处,青石板寸寸碎裂,泥土翻卷!
裂缝…精准无比地…直接蔓延到了总舵那厚重的…包铁大门之下!
轰!!!
大门地基被狂暴的力量瞬间震碎、撕裂!那两扇沉重无比、号称可抵千军万马冲击的大门,发出一阵令人牙酸的呻吟,猛地…向内倾斜、垮塌了下去!
烟尘冲天而起!
整个漕帮总舵门前,一片死寂!
所有人都被这石破天惊、蛮横无比的一击…惊呆了!
一斧!裂地!破门!
这是何等的力量?!何等的霸道?!
墙头上的漕帮弟子,一个个面无人色,手脚冰凉,手中的弓弩都拿不稳了!
老鬼和张牧之也是目瞪口呆,他们知道石猛力量恐怖,却也没想到…竟恐怖到如此地步!
秦昭面色平静,眼中却闪过一丝满意之色。石猛吞噬暗影精华后,肉身力量与气血再度暴涨,已远超寻常凝脉境,这一斧之威,已堪比筑基初期的体修全力一击!正是…敲山震虎的…最佳手段!
烟尘稍散,露出门后漕帮弟子惊恐失措的脸庞和…垮塌的废墟。
秦昭策马,缓缓前行,声音冰冷:“抗法不遵,阻挠公务…这便是下场。”
“现在…郝长老…可以出来了吗?”
他的目光,如同两道冰冷的利剑,射向总舵深处。
短暂的死寂后,总舵内传来一阵骚动和惊怒的喝骂声。
很快,一群人从内院涌出,为首的,正是脸色铁青、眼神惊怒交加的郝长老!他身后,跟着数十名气息彪悍、太阳穴高鼓的漕帮精锐高手,其中几人,气息赫然达到了凝脉后期!
显然,石猛这霸道无比的一斧,彻底打乱了郝长老的部署,逼得他不得不现身!
“秦昭!!!”郝长老看到被劈垮的大门和一片狼藉的前院,气得浑身发抖,指着秦昭,厉声嘶吼,“你…你竟敢毁我总舵大门!欺人太甚!真当我漕帮无人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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