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封地疆域已扩展数倍,柴髙此行正是要处理土地兼并问题。
若遇山贼切记莫慌,我军就在附近。
只要保持镇定便无大碍,切记勿要擅自离队——这地界可不太平。
才过一日, ** 捷报已至。
这些乌合之众不堪一击,多半是饥民聚众,施舍些粮米便自行散去。
可曾盘问这些人的底细?短短一年光景,咱们的心血就付诸东流了?柴髙面有愠色,目光直指萧何。
大人明鉴,这些人不是遭了灾荒,就是失了田产,走投无路才落草为寇。
萧何叹息道,转而忧心忡忡:却不知大人的试验田现今如何?
看来是我太过仁慈了。
柴髙冷笑一声,从文牍中抽出一纸:即日起,推行最严苛的税制。
萧何展开税令细看,这套阶梯式农税章程,定教那些兼并田地的豪强痛彻心扉。
此税制源自后世见闻,柴髙曾听乡里同窗详述过。
大秦农税针对所有耕作获利者征收,旧称。
税率先定十五又半之数,再按各地实情增减。
这般雷霆手段,彻底断了投机者的妄念。
好在当今秦吏尚能秉公执法。
田赋古已有之,夏商称贡助,周代行彻法。
至春秋鲁国初税亩始成定制,汉承秦制沿袭至今。
这千年古税,总与国运休戚相关。
虽经两税法一条鞭法等变革,企图摊薄税负,然吏治 ** ,终是贫民承重。
即便史书盛赞的治世,也不过昙花一现,始终逃不过那积累莫返的宿命。
战争年代,农民们推着满载粮食的独轮车,为中州的胜利奠定基础;新中国成立后,他们又为社会主义建设作出重要贡献。
长期以来,农业税始终是国家财政的重要来源。
农业税的征收依据主要分为两类:
一是按常年产量计算的农业收入。
这种计税方式以固定的产量标准为依据,而非实际产量,是中国农业税制的特色之一,也是行之有效的征收方法。
二是按产品收入计算的农业收入,适用于农林牧产品,根据具体产品的收入确定税额。
这些政策主要由柴髙与萧何共同制定。
相较于秦朝时期高达五成的税率,新政策将普通农户的税负降至不足两成。
起初,萧何对这一调整有所顾虑,但经柴髙解释后,他了解到这两成税率仅适用于土地不足十亩的小农户。
对于拥有大量土地的贵族阶层,税率将大幅提高。
例如,柴髙的封地虽广,但因农民自有土地,实际税负并不重。
然而,若土地集中于一人名下用于出租耕作,则可能面临阶梯式税率,最高可达九成。
如此高的税负将极大削弱地主的收益,这也成为此次政策争议的核心。
柴髙向始皇帝阐明,此举旨在遏制封建家族式的土地兼并,促使大土地所有者逐步拆分土地,最终回归小农经济模式。
这一策略能逐渐削弱家族势力,深得始皇帝赞赏,他此前未曾想到可通过税收手段抑制土地兼并。
大人认为当前土地兼并有多严重?像您所说的拥有上千亩土地的人有多少?
恐怕不在少数。
我曾查阅郡县土地账簿,发现人口虽多,但土地所有者极少。
关中地区便是如此。
柴髙直言不讳地指出秦朝的土地问题,并早有应对之策——十万蓝田大营与骊山大营的士兵已整装待发。
我拭目以待,看谁敢挑战律法。
这次,绝不会给他们任何机会。
寒风裹挟着柴髙的声音,他的手指无意识地在腰间游移,萧何立刻会意——那是他即将拔刀的前兆。
韩信曾向萧何提过,这位大人有个特别的习惯:每当决意采取雷霆手段时,总会不自觉地触碰腰间的战刀。
“大人是打算直接动用最严厉的手段?”萧何已然领会其意,此行正是要验证先前制定的两成税制是否可行。
“别高估这些农户的觉悟,他们也不过是听命行事。
工作组的任务,就是查清 ** 。
”
“所以那些退役老兵的任务,就是暗中调查各地实情?若如此,属下完全明白大人的安排了。
”
萧何这才恍然,为何柴髙宁可让草原缺官,也不愿调遣现有官员——组建工作组的计划,恐怕早在他心中酝酿多时。
这或许正是柴髙遏制土地兼并的良策。
但在他看来,这些官员必将经历重重考验。
新税制中,工作组固然重要,地方官员亦是关键,郡守与县令更是大秦吏治的核心。
此外,御史台的人马也将巡回各地,务必带回真实情报。
三层监督之下,每月的随机抽查将严惩不贷。
这便是柴髙对阳奉阴违者的警告——若敢抗税,屠刀必落。
那些自以为聪明的人,在四重监察之下几乎无处遁形。
而即便前四重皆失效,第五道枷锁仍会死死扼住他们的咽喉——那是从长城外秘密调回的侦察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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