洪荒开局，我为先天人族 第163章 九曲黄河阵

他伸手在地上画了个三角，指着三个顶点：“你看，你们三人就是三角形的三个支撑点，各自承担不同的职责。

然而你们三他指尖沾了点土，在地上快速画了个棱角分明的三角，随即俯身指着三个顶点，语气比先前更笃定：“你们看，你们仨就像这三角的三个顶点——少一个，这整个架子就立不住。而且各司其职：云霄师姐的云篆稳根基，是‘定’的支撑；琼霄师姐的雷霆破阻碍，是‘进’的支撑；碧霄师姐的灵动调气机，是‘活’的支撑。”

他指尖顺着三角的边缓缓划过，画出三道连贯的痕：“更妙的是，你们能借着阵法的脉络，把各自的法则、法力串起来——哪处需要稳，云霄师姐的云篆就能顺着阵纹送过去；哪处需要破局，琼霄师姐的雷霆就能及时补上；气机滞涩了，碧霄师姐的灵动又能绕过来调和。”

话到这儿，他加重了语气，目光扫过三人：“这么一来，法则互补，法力流转，就像水流绕着三角转，没头没尾，永远断不了——这才是真的‘无限循环’。你们想想，有这样的循环托着，还怕单一法则的短板，或是法力接不上的问题吗？”人却又通过阵法把各自的法则、法力输送到需要的地方，这就构成了一个无限的循环。”

碧霄这时忽然拍了下手，绞着发梢的动作停了：“我懂了！就像咱们之前布九曲黄河阵，不是靠某一个人的力，是仨人的劲凑在一起才管用——法则证道也能这么来？”

李念笑着点头：“可不是嘛！旁人修法则是‘一条道走到黑’，你们却能凭着混元法则的根基，把三条法则走成‘互相撑着的路’，哪还用怕单一法则的局限？盘古大神走‘力之法则’是他的路，你们走‘三法协同’的法则证道，才是你们自己的路啊！”

云霄指尖轻轻点了点地上的三角，眼底的明悟又深了几分：“所以……不是法则证道的路不通，是我们先前没找到贴合自身根基的走法？”

“法则的事咱们捋顺了，接下来就得说先天灵宝的问题。”李念指尖在桌沿敲了敲，语气多了几分斟酌，“混元金斗、金蛟剪、缚龙索虽说都是你们的护身法宝，可真要用来镇住法则证道的根基，还差着点意思。”

他话锋一转，眼神往旁边飘了飘，又抬手指了指：“但你们不用急着找新的，不妨顺着大哥先前提的‘二十四诸天’的思路琢磨——”

话音未落，他已转头看向赵公明。那位一直静坐在旁的兄长，正支着肘专心听他们论道，指尖还无意识摩挲着腰间的定海珠，连呼吸都放轻了些，分明是怕自己出声打断这股论道的劲儿，脸上却藏不住对妹妹们前路的关切。

“对啊大姐！”碧霄眼睛亮得像燃了火星，一激动直接从凳上蹦起来，差点带翻脚边的木凳，“您那混元金斗本就能吸纳万物仙灵、收人摄物，这不正好跟您的路子合得上？您平时以参悟云篆为主，要是再顺着去参透金斗里藏的法则，说不定就能用它开辟出一方小世界啊！”

她动静太大，旁边的琼霄手疾眼快，抬手就给了她个轻脆的脑瓜崩，语气里带着点无奈的嗔怪：“稳着点！正论道呢，别毛手毛脚的，小心惊散了思路。”

碧霄揉着被弹的额头，嘴里嘟囔着“知道啦知道啦”，身子却不自觉往前凑了凑，眼睛还盯着云霄手边的混元金斗，满是期待。

云霄指尖轻轻摩挲着金斗的边缘，那斗身泛着温润的霞光，内里似有流光流转。她沉吟片刻，眼底渐渐浮出明悟：“你这话倒是点醒我了。我参悟云篆，本就擅长控御气机、定立阵基，若真能顺着金斗‘吸纳万物’的法则往下钻，再以云篆的控力去梳理内里的空间脉络——说不定真能让它从‘储物摄物’的法宝，变成能承载法则的小世界根基。”

一直静听的赵公明这时终于开口，指尖捏着一颗定海珠，声音沉稳：“这话在理。我设想的二十四诸天，也需要定海珠的空间法则，再辅以自身感悟才能慢慢搭建起来的。法宝本就是承载法则的器物，你们的混元金斗、金蛟剪，本就与你们的混元法则同根，比旁人找的‘将就’法宝强百倍，只要找对路子，未必不能让法宝跟着你们的道一起成长。”

琼霄闻言，眉头舒展了些，看向云霄：“若真能如此，倒也解了先天灵宝‘差口气’的问题。你以金斗辟世界，我再试着将雷霆法则融入金蛟剪——让剪刃不只是斩物，更能斩破法则桎梏，碧霄则用缚龙索梳理灵动气机，正好跟咱们‘三法协同’的证道路子合上。”

李念在旁听得直点头，笑着补充：“这不就通了？法宝跟着法则走，法则靠着三人撑，跟你们布九曲黄河阵一个道理——互相搭着、推着，哪还用怕前路不通？”

这边几人论道正酣，你一言我一语地捋清了法则证道的路子，连空气中都透着股豁然开朗的劲儿，却没留意到不远处的虚空——那里正泛着一层极淡的、几乎与周遭融在一起的涟漪，一道细微的虚空褶皱藏得极深，寻常修士根本察觉不到。

通天教主就隐在那褶皱里，身形被淡淡的清光裹着，目光落在三霄与李念身上，听得格外专注。见李念用“三角稳立”比方点透“三法协同”的关键，他指尖轻轻捻着颌下须髯，还不自觉微微点头，眼底深处藏着几分对晚辈悟通大道的赞许，连气息都压得极轻，生怕惊扰了这难得的论道机缘。

等几人论道告一段落，话音刚落，隐在虚空里的通天才轻轻外放了一丝极淡的法力——那法力裹着熟悉的清润道韵，不张扬却足够让几人察觉。

李念和三霄先是一怔，随即齐齐转头，就见不远处的虚空褶皱正缓缓散开，通天教主的身影渐渐清晰，衣袂上还沾着几分云气，手里捏着拂尘，正含笑望着他们，眼底藏着几分赞许。

三霄和赵公明见状，忙齐齐起身行礼，动作规整又带着亲近：“师尊（师父）！”碧霄刚还蹦跳的劲儿收了大半，只是揉着额头的手还没放下，眼神里却多了几分雀跃——显然是盼着师尊评评他们刚才的思路。

通天教主抬手虚扶了一下，拂尘轻轻扫过衣摆，缓步走到桌旁，目光先落在地上未散的三角木棍印记上，又转向几人，语气里满是赞许：“方才你们论‘三法协同证道’‘法宝融法则辟世界’，倒是把路子走活了。”

赵公明上前一步，拱手道：“师父方才……可是一直在旁听着？”

“早就在了。”通天教主笑着点头，视线扫过李念，又落回三霄身上，“李念用‘立木棍’说稳，用‘三角’说协同，倒是比枯坐讲道更通透。你们能顺着自己的根脚琢磨，不盲从旁人的证道路子，这才是最难得的——盘古有盘古的力之法则，你们有你们的‘三法合一’，本就该走不一样的路。”

云霄闻言，眼底明悟更甚，轻声道：“弟子先前总困在‘法则证道难’的说法里，如今才明白，不是路难，是没找对贴合自身的走法。”

“正是这个理。”通天教主指尖点了点云霄手边的混元金斗，“你这金斗能纳万物，若真能以云篆梳理法则，辟出小世界，便是给你们的‘三法协同’多了个根基；琼霄的金蛟剪能斩桎梏，碧霄的缚龙索能调气机，再加上公明的二十四诸天作参照……这条路，走得通。”

碧霄听得眼睛都亮了，忍不住追问：“那师尊，我们接下来就专心参法宝、融法则就好？”

通天教主莞尔，拂尘一扬：“急什么？先把今日论道的感悟消化透了，往后的路，慢慢走——有师兄弟相帮，有法宝为基，还怕走不稳？”

“师尊，弟子还有个不成熟的想法，想斗胆向您请教。”李念上前半步，微微欠身，语气里带着几分谨慎的试探，“在弟子看来，阵法的本质，或许本就是一方空间——只是不知我这般粗浅的理解，是否有偏差？”

通天教主闻言，眼底的笑意又深了几分，拂尘轻轻一扬，指尖虚点向地面——那里还留着方才画三角的浅痕，他顺着痕线缓缓划过：“你这想法，倒摸到了阵法的根骨。阵法的确是空间，只是它不是天然生成的虚空，是靠阵基、法则、灵力‘撑’出来的一方‘人造空间’。”

李念眼睛一亮，下意识往前凑了凑：“弟子先前想，混元金斗能辟小世界，靠的是金斗本身的法则与云霄师姐的云篆；那阵法若是空间，是不是也能借着阵纹刻下法则，让这‘人造空间’更稳固，甚至有自己的特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