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顺着味道看过去,发现易忠海椅子下面有一滩黄色的液体。
其他禽兽也看到了,纷纷用奇怪的眼神看着易忠海。
易忠海也感觉不对劲,椅子怎么有点湿?
低头一看,顿时脸色煞白,他竟然被王锴吓得尿裤子了!
而且还是当着大家的面尿的,这算怎么回事!
易忠海看着手中的茶杯,再看看地上的液体,突然有了主意——头可断,血可流,面子不能丢,虽然之前已经丢得差不多了。
“不是,这不是我尿的,是我刚泼的茶水。”
说着,他用手指蘸了点液体,放到嘴里舔了两下。
“你们别以为这是尿,我能被王锴吓尿?你们也太小看我易忠海了。”
何雨柱半信半疑地凑近闻了闻。
“呕!”他立刻干呕起来。
易忠海也没想到何雨柱会突然凑过来闻,他也愣住了。
这时,众禽兽看到在一旁不停干呕的何雨柱,再联想到那滩黄色液体,都明白了,那确实是尿。
再回想起易忠海用尿舔嘴,刚才停止干呕的秦淮如又开始吐了。
一大娘和三大娘也跟着吐了起来,最后连阎阜贵也忍不住加入了呕吐行列。
听着此起彼伏的干呕声,易忠海胃里也不舒服起来。
老子才是那个尝了自己尿的人,你们干嘛呕?
他也跟着干呕起来。
半小时后,众禽兽把晚饭全都吐了出去,实在没什么可吐的才停下。
“你这也太恶心了,是尿就直说呗!干嘛放嘴里舔?”
“你那也不像傻柱的童子尿,能当药引子,你这老尿顶多剩点*味儿。”
“你也不嫌脏,走吧,回家睡觉去,真是晦气,晚上吃的全白吃了。”
“呕——”阎阜贵边呕边往家走。
何雨柱听到阎阜贵的话,心里特别生气。
“什么叫我这童子尿,我童子尿怎么了!吃你家大米了?”
说完也一边吐一边被秦淮如拉着走了。
易忠海看着走远的众人,脸色一阵青一阵白。
都怪那个王锴,老子这张老脸算是丢光了。
要是让我找到机会,非让他吃不了兜着走不可。
“收到易忠海的负面情绪值 999, 999。”
易忠海刚想搬椅子进屋,结果被一大妈抢先一步,关上了门。
“你那泡过尿的椅子别放外面,我屋里不要,今晚你也别进来,我现在看你就想吐。”
此时的易忠海心烦意乱,不仅丢了面子,裤子还尿了,还尝了自己尿,连睡觉的地方都没了。
这他妈算什么事!倒霉事怎么都让我碰上了?
此刻易忠海内心彻底崩溃了。
只能穿着湿漉漉的裤子坐在椅子上睡觉。
美美地睡了一觉后,王锴早早起床了。
今天要前往一个偏远山村进行捐助,所以王锴起得特别早。
昨晚的干呕声王锴听到了,禽兽们的议论声他也听到了,甚至易忠海被吓尿的事儿也听说了。
一出门,王锴就看见易忠海坐在椅子上,眼神呆滞。
“哟!怎么着,怕晚上有人偷尝你的尿,整宿不睡在这盯着呢?”
“不至于,你那玩意儿没人偷,盯着干啥?”
易忠海本来已经困得睁不开眼,一听这话瞬间清醒了。
本想反驳几句,但一想到王锴昨天说的话——一天赚的钱够买他的命,立马又没声了,扭过头不再看他。
此刻易忠海心里又怕又气。
“收到易忠海的负面情绪值 999。”
王锴看着他这副样子,懒得再理他,直接走出大门。
接上几位国台的记者,我们驱车直往火车站。
这次的目的地是遥远的西北地区,一行人在火车上颠簸了两天两夜,直到第三天的下午,才终于抵达了那个藏在山里的小镇。
那小镇被群山环绕,几乎没有路可走,走了两个多小时崎岖的山路才算是到了。
就连平时身强体壮的王锴,走完这段山路也是满头大汗。
国台的女记者郭曼容更是体力透支,只能坐在地上大口喘息。
这个小镇管着七个村子,其他的村子还好些,唯独白家村离镇子最远。
镇上只有一所学校,白家村的孩子们想要上学,就得翻山越岭,来回一趟要花两个多小时。
“真不敢相信,这些孩子是怎么坚持下来的。”郭曼容喘着粗气说道。
“是!大人走这条路都觉得累,孩子们就更别提了。走吧,再坚持一下,快到了。”
见郭曼容休息得差不多了,王锴催促道。
一行人继续前进,半小时后,终于来到了镇上唯一的中学。
这所中学的校长宗明辉,虽然才四十多岁,但看上去却像五十多岁的人。
他既是校长,也是语文老师。
当他得知王锴他们的来意后,激动得哽咽起来,紧紧握住王锴的手说:“真的要给孩子们捐钱吗?”
他粗糙的大手紧紧抓着王锴,好像生怕对方会跑掉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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