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不出来吗?填坑!”王锴头也不抬地说。
“我看你是想掩盖证据吧!”娄小娥半开玩笑地说。
“你说是就是吧。”王锴没反驳,还偷偷加快了速度。
娄小娥突然说道:“你的心可真够硬的。”
王锴愣了一下,感觉这话有点弦外之音,接茬儿可能会闹笑话。
果然,见王锴没搭腔,娄小娥沉默了一会儿,接着说:“棒梗那么小,你也忍心。”
王锴一听这话,乐了,“又不是我让他跳进去的。”
“也是。”娄小娥也笑了,“王锴,你的心难道是石头做的?”
王锴填完最后一锹土,头也没回,转身进屋,“砰”的一声关上了门。
“收到娄小娥的负面情绪 256。”
王锴意外发现了一个获取负面情绪值的方法。
不过这事得慢慢来,不着急。
门外的娄小娥看着紧闭的大门,咬了咬牙,在刚填好的坑上狠狠跺了几脚,然后转身走了。
屋里,王锴不断收到娄小娥传来的负面情绪,
而且每隔十几分钟就来一次,
这让王锴有些意外,没想到娄小娥这么容易就能持续提供负面情绪值。
不知道能维持多久。
他又看了看系统记录,就去睡觉了。
第二天上班,王锴刚停好自行车,转身往办公楼走,
没想到迎面撞上了厂长。
两人都愣了一下,厂长有些尴尬,
而王锴却笑着打招呼:“早,厂长。”
“早、早……”厂长尴尬地回应,推着车往停车的地方走,
好像不太想和王锴多聊。
王锴一点也不意外,
因为这几天都是这样。
至于原因嘛,
还得从秦淮如那次来厂里找厂长说起。
当秦淮如来找厂长时,王锴就知道她没安好心,是想借厂长之手对付自己。他赶紧去找厂长解释。
厂长听完并不在意,只说“知道了”,等王锴走后,厂长还自言自语地说:“真正的战士经得起考验。”
王锴在门外听得一清二楚。
后来,厂长和秦淮如一起离开了轧钢厂,不知去向。
当天晚上就发生了厕所袭击事件,秦淮如被抓了,王锴录了一整晚的笔录,第二天就没去上班。
第三天上班时,他听到办公室的研究员说了一件有意思的事:
前一天上午,也就是他在家睡觉的时候,厂长给办公室主任下了一份文件,让他去车间锻炼一段时间。
文件一下来,所有人都懵了,刚把王锴调到研究室没几天,怎么又要让他下车间?
没想到下午厂长又收回了这份文件。
这下大家更糊涂了,不知道到底怎么回事。
所以当他们看到王锴时,就纷纷跟他说起这件事。
王锴立刻明白了是怎么回事——厂长其实没经得住考验。
所以他才第一次被调动。但后来可能听说秦淮如被抓了,又改变了主意。
从那以后,厂长每次见到王锴都挺尴尬的。
不过王锴并不在意,秦淮如这个女人手段确实厉害,他能理解厂长。
如果不是因为一些原因,那天晚上他可能也撑不住。
更重要的是,他也不能不理解厂长,毕竟人家是厂长,而他只是个小小的研究员,胳膊拧不过大腿。
王锴慢悠悠地走进办公楼,进了办公室,开始了一天的咸鱼生活。
研究员这份工作真是太适合他了,比当食堂副主任还轻松。
遇到技术问题,他都能靠自己的车床手艺很快解决,所以大部分时间都闲着。
没事就在办公室看看报纸,跟其他研究员下下棋,或者去车间转转,享受被一群女工围着的感觉,日子过得相当舒服。
要是未来十年都能这样过就好了,不过在此之前,还得先处理院里的麻烦。
又一天悠闲地过去了。
傍晚时分,王锴下班回到大院,还没进院子,就听见里面闹哄哄的。
自己不在,怎么院里这么热闹?
他心里疑惑,很快便得到了答案。
走进院子,他看到几乎所有人都聚集在中院,吵吵嚷嚷的,还有小孩的哭声。
走近一看,哭泣的小孩正是小当和槐花。
还没等他问,院子里的人看见他回来,纷纷打招呼:
“王研究员,您回来了!”
“小王主任,您回来了!”
“王研究员,您看这事怎么办,您给拿个主意吧?”
听着大家七嘴八舌,王锴头都大了,只好伸手让大家安静下来,然后问道:“我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谁能跟我说说?”
大家面面相觑,最后还是孙富贵站出来解释:
“是这样的,王研究员,小当和槐花没人照看,一天没吃饭了,本来……”
随着孙富贵的讲述,王锴终于明白了事情的来龙去脉。
原来,从昨天上午开始,贾张氏把棒梗送到医院后,就把小当和槐花扔在家里,再也没回过大院。
不知道是因为太担心棒梗,把两个孩子忘了,还是根本不在乎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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