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 民国十五年,秋,肃清“飞天猪猪会”一月后
地点: 陆家浜镇“昌隆”洋行、榴莲分舵“石碾”刑房、镇外废弃纱厂、漕帮陆家浜分舵
朱家角根基渐稳,黄榴莲将目光投向了水陆要冲、商贾云集的陆家浜。此地势力盘根错节,最大的地头蛇是掌控码头货运的“漕帮”。黄榴莲试图以“昌隆”洋行为切入点,打通陆家浜的商路,却遭遇了前所未有的、兼具商战诡诈与江湖狠辣的组合拳。
洋行困局:合同与火并
“昌隆”洋行门口,人头攒动。一群衣衫褴褛的“苦力”和“家属”堵住大门,哭天抢地,声称洋行新引进的机器轧断了他们亲人的手臂,要求巨额赔偿。与此同时,陆家浜商会发来公函,以“影响市容,滋生事端”为由,要求“昌隆”无限期停业整顿。
更棘手的是,洋行仓库夜间遭遇不明身份者纵火,虽被及时扑灭,但数箱贵重洋布化为灰烬。负责看守仓库的两名榴莲帮弟兄一死一重伤,现场只找到几枚特制的、形如船锚的飞镖。
黄榴莲亲临陆家浜,坐在“昌隆”二楼的办公室内,脸色阴沉。这绝非普通纠纷,是有人要将他彻底挤出陆家浜!
“查!那些闹事的底细!商会的背景!还有那飞镖的来历!”黄榴莲的声音如同结了冰。对方手段高明,不仅动用市井无赖,还能影响官府(商会),更兼心狠手辣的江湖手段。
影子很快查明,那些闹事的苦力多是漕帮外围成员假扮。商会几位管事则与漕帮过从甚密。而那船锚飞镖,正是漕帮麾下“水鬼队”的标志性武器!
石碾碎骨:铁锚与盐刑
一名在纵火现场被暗探尾随并抓获的“水鬼队”成员,被秘密押送至临时设立的“石碾”刑房。此地原是一座磨坊,巨大的石碾盘成了刑具。
这水鬼嘴极硬,常规鞭打如同挠痒。刀疤将其剥光,绑在冰冷的石碾上,然后用粗糙的盐粒混合着烈酒,用力搓揉其全身伤口!
“啊——!”盐酒渗入皮开肉绽之处,那种钻心的灼痛让水鬼发出凄厉惨叫,身体剧烈扭动,却被死死按住。
“说!谁指使你们纵火?漕帮还有何计划?”刀疤咆哮着,将更多盐粒撒在其伤口上。
水鬼疼得几乎晕厥,但仍咬紧牙关:“漕帮……讲义气……绝不会……出卖弟兄……”
黄榴莲走进刑房,看了看那枚船锚飞镖,又看了看痛苦挣扎的水鬼,对刀疤冷冷道:“把他手指,一根根放在碾槽里。”
刀疤会意,狞笑着将水鬼的一根手指强行按入石碾底部的凹槽,然后推动石碾!
“咔嚓!噗嗤——”令人牙酸的骨碎声和皮肉碾烂声响起,伴随着水鬼超越人类极限的惨嚎!一根手指瞬间化为肉泥!
“我说!我说啊!”在第二根手指即将被碾碎前,水鬼彻底崩溃,“是……是分舵主张龙王!他……他不许外人染指陆家浜的生意!纵火……是给你们的警告!他……他还联系了‘纱厂孤狼’……要在……要在废弃纱厂做了你们派来的人……”
纱厂伏击:钢纤与狼吻
“纱厂孤狼”是盘踞在陆家浜的另一股悍匪,心狠手辣,独来独往,据说曾是纱厂的护厂队头目,纱厂倒闭后沦为流寇。漕帮竟与他勾结!
黄榴莲将计就计,明面上派浪里白带一队人马大张旗鼓前往废弃纱厂“谈判”,暗地里则由铁山和影子率领精锐提前潜入设伏。
废弃纱厂内,锈蚀的机器如同巨兽骨架,蛛网密布,光线昏暗。
浪里白带人刚踏入空旷的纺纱车间,四周破旧的窗框后、机器阴影里,瞬间射出无数淬毒的弩箭和飞镖!
“有埋伏!散开!”浪里白厉声大喝,挥舞分水刺拨打箭矢。
数十名手持钢纤、铁棍、甚至还有改造过的粗针作为武器的匪徒,如同鬼魅般从四面八方涌出!为首一人,身材干瘦,眼神如同饿狼,脸颊有一道狰狞的疤痕,正是“纱厂孤狼”!他手持两把特制的、前端带钩的钢纤,挥舞起来如同恶狼獠牙!
“杀!一个不留!”孤狼声音沙哑,身法极快,直扑浪里白!
双方瞬间混战在一起!这些匪徒熟悉纱厂环境,利用机器和杂物作为掩体,打法刁钻狠辣。钢纤专刺咽喉、眼睛,铁棍横扫下盘,改造的粗针则阴险地射向人体要害。
浪里白与孤狼缠斗在一起,分水刺与钢纤碰撞,火星四溅!孤狼招式诡异,钢纤时而直刺,时而横扫,时而用前端的钩子锁拿浪里白的兵器,极其难缠。
就在匪徒们占据地利,逐渐压制浪里白等人时,工厂高处突然传来一声怒吼!
“铁山在此!鼠辈受死!”
只见铁山如同天神下凡,从一处高架上直接跳下,手中板斧带着千钧之力,将一个正欲从背后偷袭浪里白的匪徒连人带铁棍劈成两段!
与此同时,影子如同黑暗中的死神,从通风管道、破墙洞中悄然现身,短刃无声无息地抹过那些放冷箭的匪徒的喉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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