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 民国十五年,盛夏,“猪小妹”逃脱后第七日,黄昏至黎明
地点: 朱家角镇内多处民宅、榴莲分舵“沸鼎”刑讯室、镇外“野猪林”深处祭坛
“猪小妹”的逃脱如同在朱家角投下了一颗毒雾弹。随后的几日,镇内接连发生数起离奇命案——死者皆是在睡梦中面带诡异微笑,浑身无外伤,却精气枯竭而亡,仿佛被吸干了魂灵。同时,一种新的、更加隐蔽的谣言开始流传:猪神并未抛弃它的子民,真正的“教主”即将降临,带领信徒建立“地上猪国”,而黄榴莲及其爪牙,将是第一批祭品。
民宅噬魂:梦魇与枯骨
黄昏,接连三户人家被发现全家死于非命,死状与之前相同,面带诡笑,形如枯槁。现场门窗紧闭,无闯入痕迹,只在床头发现些许残留的、与之前“**瘴”类似的甜腻香气,以及几根更粗硬、带着腥臊气的黑色猪鬃。
恐慌如同瘟疫般升级。这一次,敌人不再满足于制造混乱,而是在悄无声息间收割性命!
“查!所有近期行为异常、信奉邪说之人,尤其是与猪相关的行当、场所,掘地三尺也要给我挖出来!”黄榴莲的耐心已被耗尽,这阴魂不散的“飞天猪猪会”必须被彻底碾碎!
影子动用了所有潜伏的暗桩,结合米缸对邪术痕迹的辨认,最终锁定了几处可疑的民宅。这些宅子看似普通,但夜间常有隐秘聚会,且有特殊的香料采购记录。
沸鼎烹油:猪鬃与蚁巢
深夜,同时突袭!数队人马分别冲入目标民宅,果然抓获了多名正在进行诡异祈祷仪式的信徒,并搜出了大量制作“**瘴”的原料、绘制着扭曲猪头符咒的经幡,以及……几笼活生生的、眼睛通红的老鼠和毒虫。
这些低阶信徒被迅速带回分舵,关入新设的“沸鼎”刑讯室。此室中央架设一口大铁锅,锅内热油翻滚,散发出令人窒息的焦味。
对付这些被深度洗脑的信徒,常规痛苦难以撼动其心神。刀疤采用了更极端的手段。
他将一名狂热的信徒剥光,绑在靠近油锅的铁架上,炙热的气浪炙烤着皮肤。然后,他用特制的胶水,将那些搜刮来的、带着邪气的黑色猪鬃,一根根粘满信徒的背部!
“说!‘猪小妹’藏在哪里?真正的‘教主’是谁?仪式如何杀人?”刀疤咆哮着。
那信徒兀自喃喃念诵咒语。
刀疤狞笑,抓起一把饿得吱吱叫的老鼠,放在了那信徒粘满猪鬃的背上!老鼠闻到猪鬃上残留的腥气(被米缸用药物放大),立刻疯狂地啃咬起来!细密的牙齿撕扯着粘着猪鬃的皮肤,那种万针攒刺、又痒又痛的感觉,远超纯粹的打熬!
同时,另一名信徒被强行按着头,悬在翻滚的热油之上,飞溅的热油烫得他皮开肉绽,发出杀猪般的惨嚎!
这种**与精神的双重极致折磨,终于撬开了几个意志不坚者的嘴。
“是……是‘猪祖’!真正的教主是‘猪祖’!他……他一直藏在‘野猪林’最深处的古老祭坛……‘圣女’只是他的代言人……那些……那些死者的魂魄……被……被用作召唤‘猪祖’真正降临的祭品……”
野猪林血祭:兽群与邪阵
“野猪林”,位于朱家角外最险恶的群山之中,林深树密,瘴气弥漫,多有野猪出没,常人不敢深入。
得到口供,黄榴莲毫不迟疑,尽起精锐!铁山、影子、浪里白、米缸,以及五十名最悍勇的刀斧手和暗探,携带强弓劲弩、火油、以及米缸紧急配置的辟瘴解毒药物,连夜杀向“野猪林”!
林中无路,藤蔓纠缠,毒虫肆虐。众人依靠影子麾下最擅长山地追踪的好手引路,艰难跋涉。
越往深处,雾气越浓,那甜腻中带着腐臭的气味也越发浓烈。林中不时传来野猪的嚎叫,声音狂躁异常。
突然,前方黑暗中亮起无数点猩红的光点!是野猪的眼睛!而且不止一头,是成群结队,发了狂似的朝着队伍冲撞过来!
“结阵!弓箭手!”铁山怒吼。
队伍迅速收缩,刀斧手在外围结成圆阵,弓箭手引弓搭箭!
“嗖嗖嗖——”箭矢破空,冲在最前面的几头野猪惨嚎着倒地,但更多的野猪悍不畏死地冲来!獠牙在月光下闪着寒光,如同冲锋的重骑!
“砰!”一头巨大的公猪撞在盾牌上,持盾的刀斧手被震得踉跄后退!侧面立刻有兄弟补上,砍刀狠狠劈在野猪脖子上,鲜血喷溅!
战斗瞬间爆发!人与兽在这黑暗的丛林中残酷搏杀!野猪力大皮厚,疯狂冲撞,给队伍造成了不小的混乱和伤亡。一名刀斧手被獠牙挑穿了腹部,肠子流了一地;另一人被撞飞,头撞在树上,当场昏死。
浪里白和几名身手矫健的,则专门对付从侧面和背后偷袭的野猪,分水刺和短刀精准地刺入野猪的眼睛、咽喉等脆弱部位。
艰难地击退兽群后,队伍已是人人带伤,气喘吁吁。但前方,密林深处,隐约可见火光,以及更加诡异、如同无数人含混低语般的诵经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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